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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走走,宁苏若是不介意,陪我走走吧?"寒丰毅一笑,就往河边走去。宁苏皱皱眉,只好小跑着跟了上去。
"听说,你之前得罪了王爷?"寒丰毅漫无尽心地看着湖里的鱼儿,缓缓游荡。
宁苏惊讶的看着他,怔松道,"只是他小肚鸡肠,爱计较。"
"你不爱计较?"寒丰毅反问,"你不知,他有多关心你。前几日去妲岩,路上遇了大风雪,在山洞里躲雪的时候,还不住的问我,你是否会被影响。"
宁苏心中一沉,这事,她并不知道,"王爷也只是对我在兴头上而已,如今他还不是带了容媚回府,况且,那藏红花之事并非我为。"
"容媚,不足以让他心动至此,其中缘由不言而喻。"寒丰毅停下脚步,感叹般摇了摇头,"也罢,和你说多了他倒嫌我多嘴。宁苏,你可知,这是什么?"
宁苏上前,看着那一株笑道,"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原来,寒大哥想念意中人了?"
"说来,红豆在天启是很少有的,并不是不适合生长,而是皇上下的令,不能种这相思之物。"
"这是为何,上次一见皇上觉得他也是风花雪月之人,此物为何受不得?"宁苏颦眉,玉手素素抚摸过红豆树。
"你可知道,王爷的母妃,小名红豆!她曾是皇上的。。。。。。。"寒丰毅左右打量了一番,忽的笑了起来,"还是和你说说我的意中人吧,她可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女子。"
宁苏惊讶的看着他,却又见他有意岔开了话题,自然知道有些话不能说,只好陪笑道,"那她必定是倾国姿色素雅端庄了。"
"还被你说对了,说道她,她叫高莫嫣,你下次见了就知。我还要去府外走走,就先告辞了!"寒丰毅扇子一打开,躬身退礼了。
宁苏讪讪地看着那红豆,这寒丰毅也算是不爽快的,说话做事一顿一顿。一下子倒是讲了不少事情,可没有一件是完全讲完的。
其实李御南如何与她,她现在不是很在乎,目前只求能够好好过日子。
荆茹希站在门口,见她来了一下子神色起来,"宁苏,你怎么来了?"说着,示意身边服侍的人都下去了。
"大嫂不希望我来?"宁苏一撅嘴,跟着她坐下了。
"哪里,你倒是越发的活泼起来了。嘴也叼了。"荆茹希笑笑,"尝尝,我新做的茶水。我自己还没有尝过呢,倒是被你挑了个头。"
宁苏尝了尝,眉头一皱,厉声道,"嫂嫂别喝!"
荆茹希吓了一跳,连忙将这茶水倒翻在地,"有毒?"
"这可是桃花做的?"宁苏一问,见她点点头,"那就是了,这是夹竹桃,一般看不出来。这夹竹桃的花粉和枝叶都是活血的,也是最易打胎的。不亚于藏红花!"
荆茹希面色惊慌,连声叹道,"这孩子也真是命大,这一次差点死在我手了。"
宁苏无奈,"这以后嫂子的东西还是要明确来路地好。宁苏可是替我的小外甥着急死了!"
荆茹希沉默了许久没说话,瞥到了她手腕间的伤口,颦眉道,"她又欺负你了?"
"只不过洗了些衣服,无奈我手太娇弱嘛。"宁苏瘪瘪嘴,将肚兜拿出来,"嫂嫂你看,这是我给小宝宝做的,这所谓:宁苏手中线,宝宝身上衣!哈哈。。。"
荆茹希被她逗笑了,伸手接过,"好了好了,你是认定他了?这么早就给见面礼!"
"到时候叫我一声干娘可好呢!"
"是是,你这么喜欢小孩子。以后自己有了,可不还得乐疯了?!"荆茹希瞧着那肚兜做的十分细致,针脚都寻不到。
宁苏一怔,苦笑道,"若是能离开这王府,我还能期待我的孩子。若是在这里,我可不希望他出生。"
"你又胡说了。"荆茹希睨了她一眼,"即使王爷再不喜欢你,他也不会放你出去。而你未必,和他无果。"
"李御南并不喜欢我,生下的孩子也难以视之如珍宝。到时候,我可不希望我的孩子遭她亲生父亲的冷淡,那滋味,我有多清楚啊!"宁苏假笑道,自小,父王虽对她疼惜,却不是爱。有时候那个九五之尊的父亲连看一眼自己都觉得过分恩泽。
若不是母妃受宠,自己大概早就死在洪武深宫了。
更何况,李御南心性不定,极喜欢别人对他顶礼膜拜,傲娇在上,而她却偏偏不喜欢。两个人相差这么多,更别指望他会善待他们的孩子了。
"嫂子,李御南是不是不喜欢孩子啊?"宁苏想到一些事,讶然开口。
"这话怎么说?"
宁苏站起身,"我最近常在服侍姐姐。。。。"她一顿,脸上神色黯然,"发现每月都会有人送来紫香。"
"是有此香,之前也有人送过来,后来王爷命他们不再送了。"荆茹希点点头,目光中倒映着身姿夭夭的宁苏。
"紫香中,有禁止女子怀孕的成分!"宁苏一叹息,"久了,便是不孕!"
荆茹希微微挑眉,"没想到会这样,那可有给你?"
"那倒没有,怕是他知道昭司阁圣洁之地,怕那香给沾污了。"宁苏扯动嘴角,神色淡淡。
荆茹希舒了口气,"那就好,我们出去走走吧。这里怪闷的。"
两人相携,行至湖边又见那红豆,宁苏不由得神出,"都说这红豆相思,我却见了他心痛。"
"红豆南国,此时应该最盛。这春日要来了,它也为情人盛开了。若是去年,你大哥定要吵着喝红豆汤了。"
荆茹希语气淡淡,目光中也并未有伤神之色,宁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突地李御南从远处走了过来,"红豆传相思,却是佳人才子以表爱慕。大哥和大嫂的相遇,也是从这开始。"
宁苏侧过头看到他,心里一惊,又平静下来。别过头,跟在荆茹希身后。
荆茹希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也有些嘶哑,"过几日是他的生辰,我要去他坟前看看他。"
"到时候我也去。"宁苏难得在他脸上看到了一丝疲倦和落寞,心里忽的一跳,竟一下子没有别开眼。
李御南看向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大嫂近日身子可好?"
"还好。"荆茹希微微一笑,忽的想到什么,"我想将宁苏调到我房里来。"
李御南挑眉,瞥了一眼宁苏,"她笨手笨脚的,照顾不好。"
"我本来也不用她照顾。"荆茹希颦眉,"她才是你明媒正娶的,不要太让她受别人欺负。"
李御南半晌无花,只是深深地看着她。那目光像是穿过她的身子,要看穿她的心一样。
☆、第二十五章 无心却被心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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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苏别开头,伸手抚上那红豆树,小时候,母妃宫外常种着这样美丽缠绵的红豆,相思相思,若有一人能相思,也为情深往往。
"知道了。"李御南挑了眉,满脸阴郁地道,"你还是住在萍院里。"
宁苏没有回话,李御南心里一怒,甩袖离开。
荆茹希回过身来,"你啊,干嘛非要给他冷脸看?!"
宁俗不依不饶,"并非是我不敬重他,只是他为人实在叫我心寒。我秦宁苏最厌恶李御南这样的人了!"
荆茹希捂嘴笑道,"他是何种人?"
"他?哼,居功自傲,自以为是,目中无人,性情不定,好色不羁!"宁苏朝荆茹希吐吐舌头,跳着就往湖的那边过去。
荆茹希一下子被她逗笑了,本来有些抑郁的心情倒也舒展开来。扶着腰身,沿着湖边慢慢走去。
秦羽娇知道宁苏要去荆茹希那里伺候的时候,一下子怒火中烧,也不顾众人用着膳,一下子冷笑了起来,"你,跪下!"
宁苏布着菜,忽的秦羽娇指着自己,李御南亦放下了筷子看着她,宁苏咬了咬牙,问道,"不知妾哪里又得罪了王妃,惹得王妃这般生气?"
秦羽娇一笑,"哪敢啊,伺候我你可是委屈了?这会儿就要寻高枝去了!"
宁苏心下了然,"此事,王爷做主的。"
"那是因为王爷不知情。"秦羽娇委委屈屈地站起身,跪在了李御南身前,"王爷,求您为妾身做主,宁苏她照顾妾身,可却未尽心尽力,妾身每日早上起来所穿的衣物都是皱的,定要红莲热烫过才能衣着。每日用膳,必有碗筷不齐汤匙摆放错误之事。妾身。。。。。"
"王妃,本王想,你大概是弄错了!"李御南站起身,踱步到她跟前,"本王只说让她照顾你,并不是伺候你!"
"可她应该做这些!"
"本王的女人不是用来做奴婢的!"李御南忽的盛怒,伸手拽起她的下巴,"本王最讨厌用膳的时候说这些恶心的了。你若是坐惯了这个位子,换人也是可以的!"
"王爷,妾身。。。。。。"
"我看,媚儿也可以担此身份。你说是不是啊?"李御南声音一响,将话题抛到了容媚身上。容媚自是满心欢喜,可李御南所说也并非真的要让她掌权。
秦羽娇知道自己过分了,连忙道,"妾身知错,再也不会这样了。这容妹妹新来,还是让妾身来管这些杂碎的事情吧。免得累着了妹妹。"
李御南冷哼一声,伴着容媚离开了。
秦羽娇瞪了一眼身边的宁苏,"你以为,你这样就能够逃开我了么?"
"我并未想逃开过你,只是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宁苏看着她,想要得到答案,可回答她的,却是艳丽的笑靥让人心痛。
荆茹希放下筷子,"别在意了。好好回去休息吧。明日你什么时候起来都可以,休息好了再来寻我和宝宝玩。"
宁苏噗嗤笑了出来,"你可是仗着自己有了宝宝,很是了不起呢。"
"自然,我怀他受苦受累,他多要帮我才是!好了,快回去睡吧。"荆茹希睨了他一眼,让门外的袭伊带了她去。
袭伊看着她磨开的手,"要是有药就好了。现下只能涂点清凉膏了。这春天最易发病了。"
"你别说我了,你自己的手呢?"宁苏顾不得袭伊缩回手,拉开来一看,更是惨不忍睹,念及袭伊以往的种种好,宁苏差点就酸了鼻子,"你何必巴巴地跟着我,你和彩云也算王府里的老人了,到哪里没有好日子过呢?跟着我,只会受苦!"
"主子这算什么,我和袭伊姐姐从来都不后悔,这点苦算不得什么!"彩云端了水进来,"更何况,这王府里除了茹姑娘和您,还有谁把我们当人看了?"
"这话也不能这么说,我听袭伊说你们服侍过王爷,想必再回去他应该会念旧情的。"
"主子越说越乱了。我和彩云,只是在王爷的儿时伺候过王爷,后来就当了总管,要有旧情也是儿时的了。主子还是不要赶我们走了。袭伊第一次觉得有点温暖。"袭伊笑着包扎好她的伤口,又服侍她洗了脸,才熄了烛火睡觉了。
宁苏闭着眼,心里却怎么平静不下来。只要稍稍的刚想入睡,脑中就出现了今日蒙着眼的李御南。他说,这般熟悉。
她的心越发的不定了,每每想到他这句话总叫她一时出不了神,也不知道是哪般了?
朦胧间,只觉得头脚一轻,身子像是没了什么知觉。只是手慢慢地被拉起来,一阵清凉彻骨,那炙热的伤口一下子舒服了起来。心里也不似一开始那般闷得慌了。
春日人间芳菲,夜都显得难能可贵的生机盎然。
寒丰毅取了酒坐在亭子中央,看着月光倒映在湖面,他笑着开口,"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长成的。"
"怎么说?"李御南负手从山后出来,笑吟吟地看着他。
"江山,取不得也!美人,触手有也!如此分明的关系,你偏偏给他弄翻了。"他失笑,闷闷地喝了一口酒。
"你又何必笑我?"李御南冷哼一声,"那高莫嫣不也令你昏厥。"
"我对她的感情,只是为了你而已。"寒丰毅冷笑一声,"她真真令我心动的话,我便不会利用她了。"
"是吗?那你何必对着这月,借酒消愁?!"
"那你呢?你明知道秦宁苏懂得香料,可你还是。。。。。。。"
"我已经不再宠她了,这还不能说明吗?"李御南盛怒,将酒壶重重往石桌上一摔,才缓缓道,"酒没了,不尽兴!"
"是,你的确在知道她懂得香料之后就已经冷淡她了,你也的确有了新欢。可是你又为何昨夜帮她擦红肿,今日帮她涂伤口?"寒丰毅转过身,深深的眼眸里一片澄澈,"你不要告诉我,你还没玩够她,不尽兴!"
李御南沉寂了片刻,他低下头,轻声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