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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御南轻轻的一牵眉梢,"不说?也好,我也饿了。"说着作势就要拆开来,宁苏哪肯让着她,小嘴一撅,嘀咕道,"又不是抢不过你。"
扑上身去,抢夺他手中油渍渍的饼。
李御南也是定要她低头,身手灵活的闪动着,偏不让她拿到。
"荣夫人来了。"彩云一脸不快的进来通报了一声,看这两人正玩得好,心生一计道,"奴婢这就去回了她。"
"慢着!"宁苏转过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让她侯着。"
彩云看了她一眼,答应了下去,回头对上李御南意味深长的玉眸,宁苏一把抢过一花饼,没好气道,"怎么?心疼了?"
"说你是吃醋,还不承认。"李御南嗤笑着帮她倒了一杯水,"慢慢吃,别咽着。"
"当然要慢慢的,前些天,她仗着你,处处欺负我。"女子温恼,委屈地瞪着男人。像极了小鸟依人的少女,向心爱的人诉苦。
李御南这次只笑不语,靠在睡榻上,眯紧了眼看着她。那娇生的小丫头,心思到是如此记仇,只怕以后得罪了她,要记上个许久了。
这就是他要的生活,天气正好,良辰正美,喜欢的人毫不拘束,共享流年。
倏尔很久,只听见容媚在外面又吵又闹欲要进来。宁苏杏目一瞪,起身道,"没个好安生!"
李御南温温一笑,眸眼深邃,"走,给你爽爽心去。"
说着,便携着她,看见了那门口胡搅蛮缠的容媚,李御南眉心微狞,冷声道,"闹什么!"
"王爷。。。媚儿要见您,这些贱婢非要拦着我!"容媚原本恼羞的神色一下子软了下来,撒着娇要上前。
宁苏走上前,与她隔着彩云和袭伊,"我当是哪个没有教养的人,原来是荣夫人,彩云,让她过来见见王爷。"
容媚一惊,看着她笑的温和却又不真的脸蛋,都说女人若是对着情敌笑,除了真心对待之外,就是等着看好戏。
这几日,李御南天天与她一起,夜夜笙歌,白日里又时时刻刻宠着她。如此一来,容媚倒也要让却三分。
原本于她是无所谓的,可无奈何妲岩传来消息,青梅竹马早已经另娶她人。日思夜想间,觉得李御南果真为上好男子,如此一心思,倒把感情真献了出去。
再看这两人忽的你侬我侬,任她怎么受得了。
容媚心里打算着,微微行礼,"见过宁妃,见过王爷。刚才是媚儿不懂事,还请王爷和姐姐谅解。"
宁苏挑眉,转身坐在了李御南身边,"心诚就可,来我昭司阁有什么事么?"
容媚讪讪一笑,"王爷,王爷今晚。。。"
"王爷今晚没空,明晚也没空。怕是以后天天不得空。得了空我自会和夫人说。"宁苏将剥好的水果递到李御南嘴边,柔情似水地喂他吃了下去。李御南只是在一边满意的笑,若说看宁苏吃醋难得,这般做戏温情更是难道。他看着别人为他争风吃醋,心里就是千万个觉得恶心。到宁苏这里,万般是有看头。
"姐姐,这话就说的不好了。王爷大家一起服侍着,姐姐总不能自己没夜占着。"容媚冷冷一笑,媚眼意味深长。
"这天下,皇上也才能被人天天服侍。"宁苏一顿,像是了然,"原来是嫌弃王府地方小,想要攀高枝去。"
"不不不,王爷,妾身没有!"容媚暗暗咬牙,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逻辑,寻不着边际的。
李御南轻咳一声,"没事就可以回去了。"
"别呀,听说夫人有几个妲岩的姐妹来了。想必,现在就在王府外面吧。"宁苏连忙打断他,翘翘一笑。
容媚咬着牙说了声是,宁苏听了,连忙命了袭伊请进来。
李御南暗暗皱眉,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可没惹你,别给我捅篓子!"
宁苏微微一笑,绝代生华,"别怕,宁苏请您看场好戏还不好。"
"什么好戏?"他挑眉,这姑娘的心思是越发难以琢磨了,笑的无害,这话一出来,就像是算计好了一样。
"异国女子色诱王爷。"她笑的咯咯响,"这不好看?"
李御南怒瞪了她一眼,只听得门外一阵娇笑,两个女子相携而来。见了容媚并未多表示,不顾及着这里有人,就一下子跑到了李御南身边。一人一边,一口一声地叫着王爷。
宁苏闻着她们身上的香味,直直的想作呕。
李御南沉着脾气,阴黑了脸打量她们。都是酒巷货色,不值入眼。
"松开!"一个女子妖娆德盘上他的脖子,李御南冰冷命令道。
那女子不知晓他的脾气,以为是玩玩,就越发来劲了,"不要。"
"本王不想重复第二遍!"李御南这次是真的怒了,一脚就蹿在了那人的肚子上,摔出去了好远。他噌地站起身,一脚踢开另一个,喊道,"卫枫!"
"王爷,有何吩咐?"卫枫抱拳,冷眼看着这一幕。
"拉出去,杖毙!"他声声宣判着人的死期。
从不手软,从不惜玉。
那两人连忙磕头求饶,容媚自小的姐妹,一看这样,也跪着求饶,"王爷,妾身的妹妹也不是故意的。还请王爷饶过她们。"
李御南冷哼一声,"如此酒巷之女,有什么求饶可谈?"
容媚哭丧着脸,看着宁苏。
宁苏缓缓抬起头,一脸纯真,"看我做什么?难道要我拉出去,亲手杖毙?"
好狠心的女子!完完全全是换了一个人,这样吵吵闹闹无非是告诉她,现在谁听谁的。
她再也不是容媚刚进府时的那个哭着的女子了,任人欺负。
容媚心下凄凉了然,以后怕是日子要不好过了。
只不过翻手为雨,覆手为天的,谁能够了然到最后。
卫枫看李御南一脸阴霾,快速打晕了哭闹的两人,一边一个提着就出去了。
容媚十分花容也失色三分,她玉指指向宁苏,"你为何要这么对待我的姐妹。"
"你说笑了。"宁苏冷哼,素指剥着水果,"这到底什么打算你心里清楚。你若是打我的主意也就作罢了,可你当我不知么?那身上的香味催情,闻着真叫人恶心!"
容媚一怔,只得梨花带雨,哭着说自己并不知情。
李御南这才明白过来,宁苏为何执意要这容媚候这了,有了时间,这些才能够一一知道清楚。
他掸了掸衣袍,漫不经心道,"来啊,容夫人,杖二十!"
"不,不,王爷,妾身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情。方才与姐妹一起来时,妾身还没有闻到这味道呀,妾身不知情啊!"容媚所说皆乃实话,她一路上乘马车同来,是半丁点气味都没有闻到。难不成。。。。。。
宁苏步升莲花,行云流水地走到她前面,"在我的头脑里,没有不知者无罪,只有株罪!"
容媚哭喊着求李御南,李御南更是充耳不闻,火热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宁苏,倒觉得她更是媚态百生,怎么都看不够。
李御南心里倒也不觉得恼火,若是平时有人这样动他的心思,早就别处死别了。
他热着眸子问道,"那身上的香,你让彩云去做的吧。"
☆、第三十三章 环环一扣心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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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云只不过替我取些香来,经过她们。哪有故意为之的道理!"宁苏软软一笑,目看着门口打扫的下人。
见李御南不说话,转过头笑吟吟地问道,"觉得我歹毒了?"
他仍是笑,目光深深看向她,"如此,才称得起我李御南的女人!"
宁苏娇嗔道,"你就不怕哪天,我把你害死?"
他狭长的眼渐渐眯紧,手轻抚着下巴,"你舍得,我就敢死!"
这回倒是宁苏一愣,她闷着声,倒像是受尽了委屈,"我便知道你不能是我一人的夫君,趁你还疼宠着我,我就先赶尽未来的情敌!"
李御南心头一软,招招手让她过来,伸手就是一拉,抱紧在怀里,"要真有哪一天我被你害死,定是做鬼也风流的日子。"
宁苏目光盈盈,感受着他心房处的心跳,为什么这个残忍的男人,也会有这么热烈的心跳。他爱的,怎么会是她?就算真是,她能做的,也只是承欢而已,心掏心的爱,大概是给不出了。
他的身上,光环太多,以至于盖住了她要的自由和尊严。
今日的小聪明,小计较,已经让她心神不定,若以后真要在他左欢右爱之下存活,哪知道哪里是个头。
她是洪武的天女,这是死也要死在洪武城墙前的使命,情?又算什么!
待到下午,李御南又有要事要忙,好声好语地说了早点回来。甩甩衣袖,三步两回头。
桃花像是永远沉默却又不甘沉默的女子,在风吹过的时候,笑脸相迎妖媚清纯。漫天风飞,
桃花如血,生命是一场持续的相聚和断然的告别。她断断不想害别人的性命,只是要狠,就得如秋风一般扫掉落叶,春风虽好,却是只会缠绵悱恻。
她并不是皇城里最得宠的公主,甚至出生开始,就注定这一生要在别人的议论下度过。当年,父皇刚经历了咬东战变,民不聊生,天下众民纷纷提倡天佑,天星官测天,说是木星天象与天星象冲撞,向西北方向,所遇九襄星能够庇佑。那年,她正好九岁,对香料极其敏感,襄与香为谐。
所有人都没有想过,天女竟是皇城中最平凡的公主。甚至连封号都没有,自此,就上敬祖宗,封号昭阳,字襄,又为平安之意。
女子纤长的身影,在微微的阳光下拉长,影子绰约摇晃,映在了碧清的水面上,风一过,似乎要破碎剪影。
容媚心高气傲,看到她道,"找我来这里有何事?"
宁苏柔荑摘下一片桃花,莲花步向湖边过去,"是你杀的姐姐!"
她用的是肯定句,冷列无情,刚柔兼并,容媚抬头看去,竟觉得有些冷。她也不再否认,几步跟上去,"你知道了又怎样?!"
"红莲被你收买了?"她不按着她问的说,言语淡淡,听不出任何心情。
"有人不愿意压迫,一心想要爬上主子的床,我又怎能不帮帮她?"容媚言语轻佻,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畏惧。
宁苏冷哼一声,"你当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妃玺是你一心想要的,妲岩的公主又岂甘于别人做小?只是,你不要忘了,我还在这里!"
"我起初并未把你放在心上,你只不过有一副空皮囊,凭什么和我争?!"她目光深深,逼近一步宁苏,嘴角抹上一层奸诈的笑,"看来,越来越好玩了。"
她似笑非笑,转过身后退着,轻轻道,"你现在的命,是死是活,还在我的手里!"
容媚看着她,面色不自然,才要问为什么,就看到她身子往后一倒。冰冷的水花翻溅上来,沾湿了她的裙边,她惊恐得看着在水里翻腾的宁苏,脑中一瞬,空白如雪。
这个女人,远比之前了解的还要难以捉摸。
李御南一身白色锦线绸衣,墨发长泄,目色阴冷,一脚踹开了昭司阁的房门,只见宁苏一脸虚弱,斜靠在床榻上,他忙忙赶上去,"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生就落水了?"
宁苏伸出手,他连忙握上轻哄道,"别怕,我在。"
宁苏暗暗看了袭伊一眼,袭伊忙跪道,"王爷,主子落水不是因为不小心啊,是有人蓄意要害主子。"
李御南抿着唇不答话,宁苏一屏息,微微搂住他的腰,头置在李御南胸前,"我没事就好了。"
"是谁?!"他勾一下薄唇,俊逸眉峰已然化成冷冽。
袭伊看着宁苏闭了眸,磕头道,"容夫人!"
容媚跟着袭伊,她手使劲绞着手帕,满目都是慌张,见了李御南阴霾的脸,眸中烛火跃跃。
她吓得连忙跪倒在地,一个劲的喊着自己什么都没做。
李御南闻到她身上始终如一的浓郁香味,皱了皱眉,说道,"离本王远一点!"
容媚一下子泪水溢满了眼睛,"王爷,妾身服侍您一心一意,您却这么厌恶妾身么?"
"你做了什么自己知道。"李御南别开眼,"妲岩和天启之间,强弱不分,你若能安安分分,本王定保你妲岩长久。只是你太妒恨,做出这等事来!"
"此事妾身万分没有做,王爷若要是怪罪,那就杀了妾身!"
"御南,是我不小心,你别怪她!"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两个女人就足以搭个台!
容媚软着腿从昭司阁出来,看着屋前那片平静的湖,这才知道,这个女人,绕了那么大一个圈,无非要让自己知道。现在,她要自己死,自己非死不可,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