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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无奈摇头。
李骁沣阳光一笑,"凰州的人呢,都信说要促姻缘的人到庙里还愿才好。这样,月老才会庇佑。"
宁苏巧笑,"你送了我这么大的礼,我哪有不答应的。我下次去庙里,帮你还愿就是。只不过那姑娘叫什么?"
李骁沣大笑,"知道知道,她叫锦云香!"
"‘不似年时鉴湖上,锦云香,采莲人与荷花荡?‘锦云香,也算一个可人的名字了。"宁苏莞尔,又谢过了李骁沣。
李御南瞪了一眼李骁沣,这老十,回来就没什么好事,偏偏将这等麻烦之事交与宁苏。这丫头又是这般的推辞不了,指不定当成正事办了。
李骁翎踌躇了片刻,"老八倒对堂嫂那日情景心生佩服。又听闻擅长音律,这在螽州得了一管玉箫,这做工上乘不说,更是有一个绝好听的名字,唤作思女。由名字得啊,只有女子方可用。而另一把念男,还未有打造出来,放要那一处在寻出一块玉来,如此成一对。"
宁苏便是最喜欢这玉箫了,浑身剔透,光是拿在手里就有着千种风情可看。她愣了愣,"你这?也有看上哪位姑娘?"
李骁翎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堂嫂尽管收。我老八啊,没有别的事要麻烦。"
宁苏笑了起来,看着李骁沣微微泛红的脸,更是忘记了之前的不快。倒把锦云香给熟记了。
一会儿,就有丫鬟送上了安胎药,宁苏看了一眼众人,又悄悄睨了一眼李御南,"御南??"
"作甚?"李御南抬头瞧了她一眼,几近于没有商量,"不行,必须喝了。"
"可是真的很苦啊!"宁苏摇摇头,将碗递到他面前,眼巴巴地瞅着他。
李御南笑了起来,推开碗,"我又没怀孩子,你给我作何?快喝了,对你和宝宝都好。"
一旁的李骁翎见他们两人僵持不下,好笑道,"这都说昭启王冷眼对着事,今日一见可真是让人??有些受不了。"
"对对对,这御南哥说话都飘忽忽的,诶哟八哥,我都要掉鸡皮疙瘩了。哈哈哈?"
"闭嘴!"李御南冷冷瞪他一眼,双手抱胸,"再说一些,我叫你白求姻缘。"
"喂,御南哥,你已经有堂嫂了,还要云香来作何?"
"我认了她当女儿,你也是奈何不了我!"李御南冷飕飕一句,惹得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宁苏笑着也就喝完了药膳,小脸都皱成一团了,李御南连忙给了她一颗果子解解苦。
李骁沣顿了顿,突地想到什么,"堂嫂,我下次给你带一个太医来,他都做膳食补身。那就不会苦拉。"
"那多谢你了。"宁苏咂咂舌,美丽容颜如闭花羞月。
几人聊了几句,说是有公事要商量,李御南笑笑,送她到了门口。宁苏摸了摸头,"你今天要是没空就不用过来了。"
"也许吧,十皇弟他们像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你一会儿早点睡觉,不要等我了。"宁苏点点头,三步两回头地进门了。
其实皇家的人,或许抛弃了身份和位置之后,也能做平凡的兄弟。
月色静好,岁月没有几分蹉跎。流年似锦,今宵一醉。
宁苏一下午寂寂无聊,团扇给她拿来了女红,打发时间的绣绣。
团扇笑道,"如今王府里,只有主子您了。我就说王爷不是一个薄情的人。"
宁苏抬头看了她一眼,笑道,"他对我不薄情,便要对别人薄情。所以,也难说。"
"那自然,只是团扇跟着主子自然在主子这一面说话。"团扇笑笑,"我和卫枫师兄跟着王爷这么久,从来不见他喜欢过谁。对人都是冷冷的,王妃刚到府上那一会儿,王爷也只是爱理不理的。"
桃叶恰好进来,将手中的衣裳放到一边,"我想今后,主子就是王妃了。"
宁苏瞪她一眼,"别多说。"
"这是肯定的事。只不过早晚而已,王爷最近没有什么战绩,也不能向皇上讨封。"桃叶一脸正经,完全不理会宁苏给她的眼神,折好衣服问道,"主子今晚穿什么衣服?"
"不必了,今日他和八皇子他们商议事情,不过来了。"宁苏酸了脖子,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
瞥见屋外树叶绿的发疼,一朵红色的花单一的开着,显得特别醒目。宁苏好奇道,"这是什么花?"
桃叶抬头看了一眼,"哦,是小莲折的纸花,放在那里了。"
宁苏细细一看果真是一朵纸花,倒也胜了几分颜色,一时间辨别不出来。宁苏心里不喜,命桃叶摘掉了。
团扇拿了晚膳进来,嘴里嘟囔了几句,宁苏问道,"怎么了?"
"适才遇到王爷了,说是十皇子已经走了。奴婢便问要不要来昭司阁,王爷想了一会儿,却说不用了。"团扇摇摇头,看着宁苏微微异样的脸色,又道,"王爷看上去有些烦躁。"
宁苏叹了口气,"怕是今日所弹之事不合,一会我去看看他就是了。他用饭了?"
"卫枫送去了,不知道有没有用。"团扇颔首,退到一边。
宁苏一脸的愁闷,却让团扇多心起来。
王爷征战沙场,如此拼命也要战无不胜,无非是为了将来问鼎江山,平定民心,篡位夺主。可这一路,生生死死谁都没有办法保证,将来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一举一动皆是九族来去,若是真的失败了。王爷能保宁妃多久,只恐怕免不了一时间家破人亡红颜损。
宁苏心里只是怕他将事情都瞒在了心里,他的之前,可能没有人可以诉说,只不过,她希望有很多事情都能两个人面对,至少,不必慌张不必失措。
用过晚膳,已经是夜黑时分,宁苏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是在睡不着。便摸着黑起了身,"团扇,我去昭启阁了,你们不用陪我去了。"
"夜黑了,主子还是叫几个人跟着去,怕出去有麻烦。"
"不用了,也不远。"宁苏执意,自己披了一见衣服,打着灯笼就出去了。
昭启阁里昭司阁不远,也不过些许脚程。
夜虽然黑,可月亮尚还皎洁,照的路也清晰。宁苏心里虽有害怕,可在半路上又不好折回。看着前面不远处的灯光,心中竟有些坦然。
她最信任的人,在那里,一灯或许只为照明,可却是点亮了她心中的勇敢。耳边吹过一两丝风,如同芙蓉绽开。
刚走到门口,却听见屋内摔杯子的声音。宁苏手一愣,只听得李御南盛怒的声音,"滚出去!"
如此深夜,他房里竟然还有别人,能够惹他生这么大的气。宁苏也不知是谁,只好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
☆、第四十四章 王夜愁美人有计
"不,今天我说什么也不走。除非王爷杀了我!"如此缠绵悱恻的话,实实是一个女人,可是却不知道是谁。
屋内空间很大,红木松桌隔断着两个人。李御南别过头,冷哼道,"你当本王果真不会杀你?"
"王爷要杀,我绝没有怨言,只是王爷,难道我就不必上宁妃吗?虽然我知道,自己没有宁妃倾城容貌,也没有公主头衔。可王爷难道是在乎这一切才爱上宁妃的吗?"声声断肠的问,女子泪已满面。
"本王爱她什么,用不到你这个奴婢来问。"李御南显然不满极了,音调提得很高,连宁苏也被他吓了一跳。
到底是何人,敢如此质问他们之间的感情?
"既然如此,王爷为何不要我陪,我不计较名份,只要待在王爷身边就好。服侍您,如今宁妃怀孕,自然不能再伺候您。我不会说出去,我不会让宁妃生气的。"她今日十分大胆,李御南逆光看过去,她的眼中全是贪婪的色彩。
李御南想着宁苏今日所言,"云衣,今日你本要出府,是宁妃说给你一条活路,本王才没有赶你走。你如此,只着片缕,来昭启阁要本王宠幸你。你不觉得自己太不知恩了?"
"王爷,宁妃既然留下云衣,定是希望云衣来服侍您,不然王爷今日为何没有找宁妃,若不是平淡了,会至此?"云衣脸色酡红,像是喝过了酒,斜靠在地上,眼神迷离。
李御南反手就是一把剑,直指她的咽喉,"本王这一剑下去,你可就当了第一个死在昭启阁的人了。名号,似乎也不错。"
宁苏一听,顾不上心里的怒火,一把推开了门,"住手!"
云衣泪眼婆娑地回头,看清是宁苏的时候,一下子清醒了许多,连忙将手边李御南给她的衣服,包紧自己裸露的身子。
李御南收了剑,道,"你怎么来了?"
宁苏无所谓的睨了眼地上的云衣,冷笑道,"坏你好事了?"
"你误会了!"李御南眉心一紧,生怕她误会生气又要折腾上许久。
宁苏摇头笑笑,转眼又看向云衣,她满脸惊恐,看着宁苏瞪她的眼神,连忙求饶,"宁妃,奴婢,奴婢错了,奴婢错了。求宁妃饶恕奴婢。"
"你如今知道错了?"宁苏一笑,"刚才怎就如此不清醒?做奴婢的胆子越发的大了!"
"宁妃饶命啊,宁妃,云衣今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云衣心中千千万万个悔恨,怎就一时间做出如此大胆之事。
"我是万万再也不敢相信你了。不知道哪一天,又要这般赤裸着身子来求王爷就地正法!去拿了东西,走吧。"宁苏懒得和她多说,留下一句话,自己就抬步往屋内走去。
云衣如遭雷劈,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只看着两个人相携离开。她心里觉得如此委屈,可又无奈人是主子她为奴,这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罢了。以为眼睛像宁妃,或许也能日久生情,取而代之,可却是将自己的活路断送了。
李御南放了剑,长长舒了一口气,"差点犯了血忌。"
宁苏瞪了他一眼,坐在桌边一言不发。她在想,云衣适才问的。李御南喜欢的是自己的容貌身份,还是她这个整体,包括好的坏的。
李御南挑眉,手搭上她的肩,"怎么了?"
"我问你,你为何会爱我?"宁苏一窒,"世间女子如此之多,你为何偏偏爱了我?"
李御南愣了愣,笑问道,"你又为何爱我?"
"我,我,我不知道。"宁苏忽然心中不明朗起来,是啊,她为了什么才爱身边的男子。因为他俊俏挺拔,因为他护她周全?
并不是。
李御南笑了笑,轻声道,"我第一次见你,就已经被你的快乐和美丽给吸引了。早知道你是哑女,我定以为你终日郁郁寡欢,不言不笑。可那日相见,你实在太快乐了,有些许情绪如这香,会感染人。我并不能力保起初不是因色动心,可越了解就越觉得和你分离不开。即使今日你容颜俱损,我尚还不能放你离去。"
他声音很轻,却又是一脸的严肃。像是所谈的事情,关乎很多。
第一次爱一个人,不知道如何去告诉她,自己的爱有多么得真,那些山盟海誓却有太过于假。他并非一个风花雪月之人,即使花前月下之际,也难以说出来生来世之说。
宁苏笑着看着他,"御南,我原以为,你会如那些小生,说些一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的誓言。幸好,你没有说。"
"下辈子这些,我内心自然想与你每一生每一世都相遇相知相爱。可来生的事,却是我无法做主,上天捉弄与姻缘际会,或许都会让我食言让你失望。我不想。"这亦是他心里真实所想,"如果承诺,我李御南,必将做到。"
这番,又而有什么好恼有什么好怕。
她面前这个男人,是这般的优秀与高大。让人觉得天地间,谁也不能与他成双入对,可偏偏是这样的人,给了她有关于爱的感觉。有关于爱的心动,宇宙洪荒,怕是也难得此人之心。
宁苏心中淡淡的甜蜜,一点一点化开来,她站起身拉着他的手道,"我虽不能说出我为何爱你,可你只要记得,我的心给了你。我不拿回去,你亦不能还给我。"
李御南嘴角扬起一起愉快的弧度,忍不住抱紧了她。
她是他暗自等了两年的女子,如此一句,则已经抵过前尘所有的寂寞。来日不说,只知当下,能够如此相拥,便已经是对他这样的人,最大的安慰与赏赐了。
宁苏的手轻抚上他的背,"用过晚膳了?"
"还没。"李御南喘了喘气,"今日老八告诉我,锭州一带年收很乱,常有土匪出没,而官匪相互,百姓时常饥荒潦倒。而锭州是我所负责一带,恐怕皇上怪罪下来,于我现处形势不利。"
"不利?你如今是何形势?昭启王也有不敢行事的时候?"宁苏凝眉。
"我怎么听着像是嘲讽我?"李御南笑了起来,"你总是能让我严肃不起来。"
"说来听听,到底怎么回事?"宁苏拉他坐到一边,看着他紧锁的眉头,心中有些泛疼。
"朝中官员勾结常有的事,他们表面上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