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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呀?长这么难看,也敢对本姑娘大喊大叫!"流水白了她一眼,不耐烦道,"快走快走,别扫了我的兴致。"
"你才难看呢?谁知道你蒙着脸是不是因为满脸麻子见不得人啊?"宁苏一把拉开她,挡在李御南身前,"本小姐也是你可以赶的吗?"
流水哼哼唧唧一阵,"我告诉你,他今天可是我的人,你要是喜欢,你就等下辈子吧!"
宁苏冷笑,勾上李御南的手臂,把他拉起来,不输气势道,"我也告诉你,他一生都是我的人,你要是喜欢他,你只得孤独终老了。而且,你也不用等了,下下辈子,再下下辈子,只要他活着就是我的!"
李御南一笑,伸手搂上她的腰身,笑问道,"真的?"
宁苏用力踩了他一脚,咬牙道,"当然!你不乐意吗?"
"乐意乐意,非但我乐意,我想她也乐意!"李御南忍不住地笑了出来,指了指流水,只见流水噗嗤一声,将脸纱拿掉,"你看看我是谁?"
紫红色的薄纱下,是一张熟悉的脸,此人正是高莫嫣!
宁苏瞬时愣住了,片刻后又醒悟过来。她一把撒开李御南,指着这两人气愤道,"你们两个骗我?!"
"何止我们两个,连芝莜,寒丰毅也是。"高莫嫣转了一个圈,笑问道,"我今天很漂亮吧?"
李御南一个眼神扔给她,高莫嫣讪讪地摸摸鼻子,"哈哈,那我先走了。"说着,一溜烟儿就跑走了。
宁苏这才想起两人之间的事情,看了他一眼,"我也走了。"
"唉别走。"李御南从后面一下子抱住她,将头枕在她肩上,手握住她柔yi荑,"我好想你。"
宁苏低下了头,缄默不语。
"你难道就没有想我?"李御南如往常一样自负傲然,认定了她是如他。
怀中的人儿摇了摇头,李御南失笑,转过她的身子,"你刚才说了,我是你的。你这会儿,又不要了?"
李御南如此娇气矫情,甚为少见,宁苏看着他头间别花的样子,实在好笑,忍不住笑意满脸。伸手,将他头上的红花摘下来,"好傻。"
李御南星翰般的眸子,一下子亮堂起来,勾唇笑道,"你能原谅我,再傻也值得。"
宁苏黛眉一弯,指了指窗外,"那你便去说,我昭启王李御南是小气鬼,小心眼,还是狐狸!那我便原谅你了"
"当真?"李御南靠近她,见她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去窗口,宁苏连忙拉住他,佯装不乐意道,"好了,谁要你真去?!"
"你们女人就是喜欢这样!"李御南笑了起来,俊朗的脸上阳光处处,眼底的阴霾早就不复存在。他凑上前,轻轻地吻了她的樱唇,宁苏倒不知为何,搂紧他的脖子,更加深了这个吻。
有道是,情浓时分,难分难舍。
两个人坐在屋顶上,看着市集的人来来往往,老幼相携,夫妻家还。
宁苏素来喜欢看着远处的天,想想自己,便觉着天地浩荡间,自己是如此的微小,也是如此的幸福。
李御南望着远处的寺庙,看见香火缭绕,便道,"我们何时去寺庙为孩子祈福可好?"
"嗯,我也能去还愿,顺便帮十皇子求姻缘。"宁苏平日里常常去往山脚的紫竹庙许愿,保佑亲人健康长寿。
李御南忍不住感叹,拍拍她的头,"我也很感谢上苍,让我遇见你。你知道,我很小气很小心眼,很害怕你离开我。"
宁苏咬牙瞪了他一眼,"现在被佑乐牵累着,我可是没有回头路了。"
"什么叫牵累?佑乐你听到没,你娘说你坏话呢!"李御南若有其事地对着她的肚子喊道。
宁苏失笑,"李御南,你也很小孩子嘛!而且,在感情方面,很没有信心哦!"
"是啊,所以你最好乖乖和我待在一起,不要想别的男人。"
"霸道!"宁苏嘴上虽然这样说,可心里却高兴得很,她的确不算很有骨气的女子,只要自己心里爱的人一讨饶,便会不顾一切后果地原谅,谅解。她比不得别人,只是希望两个人可以好好的在一起。好好的享受每一天,每一秒。
翌日,两个人早早出了宫门,特地穿了平常百姓的衣服,携手走在集市的路上,路边的摊头叫卖着馒头早点,宁苏许久没有吃过这里的早饭,便央着李御南坐下尝尝。
"小二,来一听包子,两碗豆浆。"
"好咧,两位就请好吧。"做事的小二是个十几来岁的小伙子,动作利索,声音宏亮,闪身间就将包子和豆浆拿了出来,"二位慢用,还热乎着别烫着了。"
宁苏笑着道了句谢谢,伸手就要拿起那热乎的包子,李御南连忙用筷子打开她的手,"用筷子!"
宁苏讪讪一笑,拿了双筷子,夹了一个大大的包子。
路边人来人往,这看见了这么美的女子都来这里吃包子,一时心痒,全都来买包子,更有甚者,向小二打听,这女子是谁。
李御南险些无奈了,"你真是,出来吃个包子也能招揽生意。"
"天生丽质,小女子也很无奈。"宁苏喝完最后一口豆浆,便要掏出银子,"小二,多少钱?"
"诶哟,姑娘,你今天可是为我们带来了这么好的生意,这就不收你们钱了。"
"真的?"宁苏黛眉一弯,灵动的眼睛像是月牙一般。
小二正好说话,便又有喊道,"小二,有生意。"
"来了来了。"小二回身间,宁苏瞥眼一看,叫了出来,"上官?老爷?"
来人正是上官尤。
上官尤眼睛一眯,认出了是宁苏,笑得合不拢嘴,"原来是王爷和宁妃啊!"
"别这么叫了,过来,坐!"宁苏一笑。
李御南也有些意外,浅笑客气了一番。上官尤喝了一口豆浆,"听说王爷和宁妃回了洪武,今日遇上,倒也是有缘了。"
"正是,不知丞相来有什么事?"李御南说话向来简洁明了,听不出快乐与不快。
上官尤怔松片刻,微微收敛了笑意,"最近朝堂事情越来越少,又得了皇恩照顾,得了闲。来与故人聚聚。"
李御南眉峰一顿,上下打量了他,才微微勾动唇角。
"不知,王爷和宁妃今日穿着如此朴素,要去??"
"紫竹庙还愿。"宁苏莞尔,看着他的包子也上来了,就笑道,"那我们先告辞了。丞相慢用。"
"好好好,那老夫就不送了。"上官尤一笑,拱手相送。
李御南拉着宁苏,走了几步挑眉问道,"这上官尤穿得比咱们还要普通,你不觉得奇怪么?"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见故人自然要穿着朴素。"宁苏目光纯洁,无所疑惑。
"堂堂丞相,见故人却只身一人,实属可疑。"李御南还是不依不饶,宁苏别过头,幽幽问道,"你要跟去看看么?"
李御南讪讪摇头,加快了脚步。
行至山脚下,只见紫竹庙周身一阵云雾缭绕,宁苏狡黠一笑,"你知道为什么要叫紫竹庙吗?"
"为何?"
"南海有一片紫竹林,观音菩萨就住在哪里。前朝的主持在小时候,时常会梦到观音菩萨,后来出家了,事情也就不胫而走。又因为主持他护驾有功,先帝赐名,便取名紫竹庙。"宁苏双手合十,举在胸前,虔诚地望向寺庙的匾额。
李御南抱胸点点头,伸出手掌在她面前,"走吧,夫人。"
☆、第五十四章 紫竹却遇怪异人
宁苏莞尔,细腻如蚕丝,白如玉般柔荑伸入他手中,抬步走上去。
紫竹庙香客很多,大多是信男善女而来,也有信佛的老者,佑其能够平安,佑其事业有所成,佑其子嗣连绵。
"紫竹庙很灵验的。我之前来这儿为母妃祈福,愿她能够从病情中好转起来。想不到几日后,母妃的顽疾真的治好了。"宁苏并不是信佛之人,可却是十分虔诚。
李御南自叹无所畏惧,对鬼神敬而远之,信则有不信则无便是最好的。他从一边买了香,问道,"这香,怎么弄?"
宁苏低着头,小手敲了敲脑袋,继而由抬起脑袋无邪笑着,"其实我也不清楚。都是丫鬟带我来,替我布置好了。"
李御南温然挑眉,"如今哪里有丫鬟?"
"昭阳公主?"突地跑过来一女子,见了宁苏就要行礼,"奴婢见过昭阳公主,昭启王。"
李御南眉峰微微一动,倒是身边那人笑的乐呵着,"原来是红杏姑姑,姑姑怎么在这儿?"
红杏是婧贵妃身边的老人了,伺候周到,宁苏小时候她经常照顾,也算是半个奶娘。她眉间微露着急,"奴婢和娘娘来祈福,只不过一不注意,找不着娘娘了。"
"找不着了?母妃可有说去了哪里?"今日人来人往,若是走丢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回。
"说是去找玄光主持了,可奴婢去过了,玄光主持并不在禅院里。听小沙弥说,在大殿内。"
"那你别急,再找人找找看,我去问问玄光主持。"宁苏忙拉了身边神游的男子,急急忙忙地进了大殿。
"玄光住持!"
佛前,一位白发飘飘,有若仙骨生风的老人见了来人是宁苏,笑眯眯地迎上前,"原来是昭阳公主,老衲可是好久没见了。"
"住持,昭阳也难得回来一趟,今日是来还愿的。这位,是昭阳的夫君。"宁苏学他双手合十,恭敬地行了一礼。
"便是昭启王了?阿弥陀佛,老衲是紫竹庙住持,玄光。"李御南难得一笑,单手回礼。
宁苏左右看了看,只有一两个香客在佛前祈福,她美眸一挑,"婧贵妃没有在这里么?"
"婧贵妃倒未见着,可老衲知道每月的今日,她都会来祈福。公主等会儿便可。"玄光道。
宁苏又道,"那好,我便上了香还了愿罢。"
玄关点头,带着宁苏净了手,又帮着她点了三枝上好的佛香,宁苏拜了拜,一一还了愿。又拿了姻缘香,便道,"愿菩萨保佑,天启十皇子李骁沣能有一个好的姻缘,凰州有一女子,名唤云香,姓氏锦。若二人果真有夙世姻缘,望他们能早日相见,共结连理。"
李御南笑了笑,冷峻的眼眸中全是疼惜,"你便是如此好意?"
"那自然,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嘛,我要不也请菩萨保佑我们俩?"
李御南摇头一笑,手覆上她的肩膀,"感情是我们的事,我既然承诺和你在一起,我便要自己给你幸福。"
宁苏点了点头,眼中氤氲着一两丝泪水,她莞尔低啭,"我知道。"
"不过,你必须要明白,我不允许你想除我之外的任何一个男子,听到没有?"李御南几近霸道地敲敲她的头。
宁苏咬牙低斥,"菩萨面前,哪里容得你花言巧语?"
两人说笑间,身后女子停了步子,踌躇了许久才轻声问道,"这位姑娘,可否让我参拜?"
"自然,不好意思啊!"转身,女子蒙面却恁般清新自然,身着水蓝色纯色丝绸衣,青丝如墨泻下,发间别着一枚蓝色宝玉花,恍如初阳的女子。
两人站至一边,耳边充闻着如警世的禅文,李御南忽得眉峰一动,拧着眉抿着唇,轻声问道,"那女子叫什么?"
"哪个?"
"老十喜欢的那个!"
"锦云香,凰州人。怎么了?"宁苏秀眉一挑,只见李御南立即回了身,继而又不断皱眉叹气。
"怎么?"宁苏环顾四周,也没有见到什么。
只听得身边人讶叹,"我习武,耳力胜于你,若是我没有听错,刚才那蓝衣女子便是锦云香!"他朝门外瞧去,依稀还看得见那女子的身影,"走,追上她!"
两人提步就要走,却正好撞上了要进门的婧贵妃,婧贵妃忙不迭一惊,"昭,昭阳?你们怎么在这里?"
李御南点头,"宁苏要来还愿,便挑了今日过来。"
"原来,原来是这样,幸好幸好。"婧贵妃不由得一笑,眼神闪闪躲躲。
宁苏一心只在那个蓝衣女子身上,未有多注意。倒是李御南问了好几次,"婧贵妃似乎脸色不好。"
"啊?是么?怕是这几日天气热起来,又爬了山,呵呵。"婧贵妃微微莞尔,借了词找了玄光去了。
李御南微微皱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竟在她的裙角看到了些许草物,"宁苏,你母妃裙角的是什么?"
"嗯?那个?"宁苏细眸一瞧,"应该是粘花子吧,玄光住持说过,这些花子长在偏僻处,最爱粘在人的衣物上。"
两人颦眉对视,一时之间找不出原因来。
青青绿松,蝉声渐渐四处响起,香火缭绕。
青灰石块台阶,一步一步迈下来。
"你说,母妃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她身上会有粘花子呢?"美艳的女子挽着高大俊朗的男人从紫竹庙出来,眉黛微拢,"而且,我们差点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