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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御南冷哼一声,"秦行之,我是她的夫君。"
"可是你现在未必是我的对手!"秦行之倒不生气,笑地温然,"你受伤了。"
李御南手一紧,他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慢步走去。
经过一天多时间地奔波,他的伤口早就破裂愈合了许多次了。亏了他穿了一件深黑色的锦衣,血迹并不明显。可他却从来不觉得像这般的无力。疼成了一种麻木了,只觉得臂膀起不得力。他饥肠辘辘,整个人毫无太多的力气。
秦行之凝眸,"你到底行不行?"
还没等李御南反驳回去,只听见簌地一声,两人连忙闪身躲过,一支箭射入土中。李御南连忙拔剑,迎着密密麻麻的箭雨就上。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不在话下。只是如今有伤在身,未必那么灵活方便,一个不注意,差点被射伤了。
李御南瞧见了不远处矮矮的草丛林,他问道,"你暗器使得如何?"
秦行之眯紧眸,"解决他们,不在话下。"两人言语中,已经商量好了方法,躲着不断而来的箭雨,一个翻身到了草丛林里,这里是山归帮的误区,看不清他们躲在哪里。
李御南与秦行之相视一眼,李御南跃身而出,好让那些人看见他。果然,箭急速过来,可只见草丛一丛,远处再没了发箭的声音。
竹林落叶下,悄无声息。
李御南冷哼,"你倒也不是累赘。"
"以如今的形式,我也只是乘你之危。"秦行之一笑,温文尔雅的模样显而易见。
李御南伤口疼的厉害,适才又动了身子,影响着实很大。他抿着唇,不想与他多说。
二人刚走到门口,冯陆便带着一干人等出来,他指着这两人问道,"英雄是哪里来的。若是要投靠我们山归帮自是好说,可要是来挑衅的,这几条人命,你们预备怎么办!"
李御南扯动嘴角,冷笑一声,"简直可笑。帮匪集结还敢问本王和来处,把秦宁苏交出来。否则,移平你这山头。"
冯陆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李御南已经一个箭步到他面前,冷冷的眸子剜者他,"你最好老实一点!"
冯陆虽是一帮之主,可说到头也是乡士出身,这一身武功本就只为护身。他并不知道宁苏叫什么,只看着这人来头不小,也不敢有所怒言,只得道,"我并未见过此人。"
"贼子休要撒谎,快将我苏儿还出来。"秦行之怒,怎有如此不识大体之人。
李御南鹰眸一下子勾转,一剑直直刺入他身旁的人腹中。动作之快无人可见。原本安静的众人,皆是满目狰狞。
冯陆皱眉,连忙对身旁的小厮道,"快让夫人离开避险。"这一次,他一点把握都没有。那小厮连忙应了,软了腿往后院跑,正巧着云衣要往前去,云衣大喝,"你做什么?"
"夫人快回去避险,前面有人打起来了。"宁苏眉一挑,"何人。"
"不知何人权,倒是口气大,自称王爷,说要向咱们帮主要人!"宁苏手中的手帕一落,她心中狂喜,她知道,是他来了。
那个如今唯一一个给她快乐的男人。
她的脚步不大,可却恨不得自己没有了这身孕。此刻此刻,她只想被他抱着。听他柔柔地唤一句,宁苏。
云衣心知大事不好,如今来的人是王爷,可冯陆并不知道他所抢来的女子叫何。
"糟糕!宁妃,小心脚下!"宁苏哪里听得她的关照,连簪子落了都尚不在乎,一头青发在风中扬起。
可刚跑到大堂门口,活生生的一个人就倒了下来,吓得她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脚下一软,连忙扶住门边。刀剑相交,活生生的一幕在眼前,竟如此令人害怕。
忽的她被人一把拉开,惊魂还未定,只见又有一人倒地。她尖叫一声,捂上了眼睛。
"苏儿,你别怕!"是六哥!她迷惘地看着他,颤抖着问道,"怎么会是你?"
秦行之低了眉,微微有些失落,苦笑道,"怎么就不能是我了。我便不能来救你了?"
宁苏微怔,这才觉得失了言,她松开他的手道,"御南呢?"
秦行之低了低头,收起手中的剑,"我带你进去。"
"不用了。"宁苏几乎是跑开的,她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还让李御南觉得不乐。堂堂昭启王,脾气却是小的可怜。宁苏提了裙子刚进去,只见李御南在堂中,举着剑就要刺入地上的冯陆肚中,她一惊,失声道,"李御南!住手!"
偏偏是因为我知晓你,即使你的声音如此脆弱单薄,我仍旧在毫无理智的情况下听见了你。
李御南的眼眸是通红的,伤口的血已经顺着胳膊下来。宁苏穿过些许尸体,喘着气站在他面前。
李御南阴沉的脸一下子化开来,他一把丢了剑,怒吼道,"你出来做什么!这里多危险!"明明心里想着她会不会突然出现,可见她一脸苍白就心中怒火纵烧。刀剑无眼,若一个不小心伤了她,他该怎么办?
宁苏的眼泪顺着就落了下来,她又笑了起来,伸出臂膀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想你了。"
宁苏并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可她却只有如此想法。五天,我想你了。
有多想,半夜醒来时,会望着那乌黑的屋子想你的样子,想你对着我笑的样子,想着你会走过来抱抱我,告诉我一句:宁苏,没事了。想你会在院子里忽然出现,在阳光下抱紧我,告诉我一句:我们回家了。
李御南玉眸盈动,狠狠地伸手抱住她,手臂竟然有些颤抖,对于他而言在战场上都未必如此紧张。宁苏怀着身孕,李御南便不敢太用力。他只是尽他的可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侧过头轻吻她的脸颊,"宁苏……"
他在深情之时,也只是喊她一句,宁苏。只是这两个字,便已经胜过太多的安慰。
秦行之站在他们身后,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那几个抱头的人,心中烦闷至极,他终究只能这样,这样站在他们的身后。
宁苏忽的觉得一阵恶心,扑开身子就干呕了出来。李御南一慌,怕是自己伤到了她,可宁苏却一把撑住他,皱着眉指着他的肩头,"你怎么受伤了?"
李御南皱眉,转过身,"无妨。"
宁苏伸手扣住他的脸,"御南,你到底怎么有的伤?"
"战场上的疏忽。"李御南拉过她的手,看着她苍白的脸,心口处不由疼痛起来,"你可好?他们可有让你受委屈?"
宁苏摇摇头,却巧云衣满脸失色地跑了出来,"宁妃……"
李御南眸一转,似是想了许久才道,"云衣?"
"云衣见过王爷!"云衣跪下,恳切道,"求王爷手下留情,饶过冯陆!求王爷饶过冯陆!"
"荒唐!"李御南剑锋一指,刺向摔倒在地的冯陆,"他为非作歹,今日又扣押本王的妻子,目无法纪之人,怎能苟留?!"
☆、第六十三章 红颜撩动英雄心
【接下去就是相遇后的无限的温暖生活了,不过有名人曾说过,生活总是快乐与痛苦双并的!额,大概什么内涵,大家懂得。接下去的都是温温暖暖的,之后的我就不保证了。大家看文愉快!给我推荐哦~把我收藏哦~李御南:我有个愿望!南冬:看最近读者情况再看要不要答应你!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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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冯陆也是被逼上梁山,他当年为了救我父母失手错杀了人命,若不是法理不容他又怎么会作出人命买卖?"云衣拉扯住宁苏的衣角便哭道,"宁妃,若不是我,您这会儿还指不定出什么事了。还请宁妃求情!"
宁苏眉宇一皱,"御南,这事再论吧,还是让云衣给你找个大夫治一下伤。"说罢,便让云衣起来了。
李御南也是疼的厉害,如此长时间不休息,哪能挨得住。
宁苏扶着他走了几步,这才想起身后的秦行之,她停下脚步,"六哥,你可有受伤?"
秦行之一笑,"我无妨,你,还是多照顾照顾他吧。我……"
"那宁苏先走了,六哥你小心。"宁苏心里实在疼的紧,李御南流了许多的血,衣衫都已经湿透了,她实在没有心情与六哥闲聊。
秦行之握紧了手中的剑,终究,他还是输了。
即使最终还是我先找到了你,可你却还是松开我的手。
李御南一开始的自信便是来自宁苏给他的感情吧。他尚未如此勇敢,能与自己的敌人多一次较量的机会。除非自己十拿九稳。
而李御南便是十拿九稳——宁苏完完全全地爱着他。
宁苏搀扶着他回到了屋内,云衣跑去找了大夫,撕开衣服时,血肉模糊地场面让她只打酸水,李御南伸手挡住她的眼睛,"你别看。"
宁苏却已经流泪了,她这么几天以来不管心里多么害怕,却从未有流过泪,只是见到他伤口的那一刻,心中就像是被针刺了一般。如此疼痛,如此难受。
李御南皱了皱眉,转手拂上她的脸,"瘦了许多。"
宁苏哽咽了一会儿,才道,"我可是时时刻刻都想着如何好好出去见你,但你却如此,带着一身伤回来。"
李御南沉默了,他的眼眸里似是有东西在跳动,可又隐忍了下去,他抬起头看着她,"下次不会了。"
"谁信你的下次?"宁苏果真后怕起来,原本就有的恐惧更是大了,"你每每都这般,来得急去得急,你可在骁勇的时候想过我与佑乐,只怕你没有!"
李御南叹了口气,恰那大夫处理好了,云衣叫了他一声,李御南皱眉道,"冯陆此人我再会处置,你先下去吧。"
云衣听了,只觉有了希望,连忙关上门下去了。
李御南倒了杯水,一口喝尽后道,"我有!"
他拉过宁苏的手,她的手那么的柔软,怕是一用力就会伤了她,"你可知我有多担心,若非惦念你,我怎会日夜兼程来找回你。宁苏,若是我有理由不走,那我定这一生都与你在一起。"
宁苏抬起盈盈的眸,忽的站起身搂住他的脖颈,"御南,你再也别舍我一个人了。"
李御南反手抱紧她,忽的想起什么,问道,"你还好么?冯陆他若是…"
宁苏摇摇头,"没有,多亏的云衣,只是,只是芝莜不明生死,而且她被这些禽兽…"
她心里是疼的,宁苏一向都是缺少关怀的,有人对她好对于她来说是很重要也很在乎的。芝莜虽然有着另一个身份,可却对她真心的好。
李御南眉微皱,他没有想到会这样,言芝莜跟着他很多年了,虽然学武杀人无所不作,可在骨子里还是一个干净的姑娘。如今,算是为了宁苏而出了这样的事,这份忠心,他定不会忘。
"你放心吧,言芝莜现在在军营。"李御南搂着她坐在床边,浑身四处都有着她的气味,如此令人沉迷,"幸亏老十经过救了她。她对你的好,我会记得。"
"芝莜在军营?"宁苏听闻一下子笑了起来,道,"这就好,只可惜了这么一个美丽的女子。"
"宁苏,你可否会怪我,怪我每次都这样抛下你而去。"李御南心中有愧,他是欠她的,从来没有给过她好日子。
宁苏沉默了许久,眼角微微有些湿润了,过了一会儿才微微哽咽道,"若我说不会,那便是骗了你。可惜,我竟对你不忍心责怪。"
话一出口,沾满泪水的唇就被狠狠擒住,李御南地薄唇永远是这样冰凉的味道,可却比之前更让人想要接近。他吻她时,他心中是明朗开心的,她回应他时,心中是安定谅解的。其实,都已经经历了分别,还怎么去怪罪爱你带来的孤寂呢?
唯有心里知晓,你在离去时亦如我一般,念念不舍牵肠挂肚。
李御南受了伤,却又奔波了许久,原本他是不愿意留下来的,只想带着她快离开这里。可宁苏担心他受不了,偏生要留下来住了一夜。
夜晚,他抱着她,坐在屋檐上看星星,蓦地害怕他又会失去她,低头就吻上了她。宁苏娇羞地承受着他的力道,久久才喘着气推开他,“你不要乱来,孩子会知道的。”
“知道又如何?”李御南仍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他的手抚摸着她的手,“若是佑乐知道,他定是高兴的。”
“高兴?莫不成,你儿时也是如此?”宁苏的美眸笑成月湾,说完才想到他年幼丧母,这件事在他心里始终是一个痛。她挽住他的手,“御南,我……”
“嗯。我在母妃肚中时便知道她有多爱我父王,我父王有多爱她。”李御南微微一愣,似是从未有过的自嘲,“只可惜,母妃怀我之时,没有你喜欢佑乐那般。”
宁苏摇摇头,她很见不得这个男人软弱下来,他一难过,她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御南,天下的母亲都是爱孩子的,没有例外。”
李御南黑沉的眸子布满了漠然,他的拳头握得生紧,倏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