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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红发出一声惊呼的瞬间,宋易和扶摇抢尽了房间内,然后看到窗口一道人影只是一闪,然后消失不见。
“哎哟。。。你们是什么人?”小桃红揉着自己被摔痛的丰满臀儿瓣忿怒的娇喝道,却发现那个将自己撞到的男子只是丢下一小块银子之后飞快的又转身出了门。
“他跑了,你先过去,担心展鹏拦不住他。。。。。。”宋易疾速的对着身旁脸蛋羞红的扶摇说道,然后只见扶摇娇小的身子攀住楼梯一翻,然后从二楼的楼梯栏杆上直接跳了下去。
迎面而来见机行事的大茶壶和楼下一直皱眉留意着这便的老鸨子瞠目结舌的望着这一幕,然后在扶摇灵巧的落地之后,瞬间惊到了在场的许多人,老鸨回过神之后顿时察觉到了不对,飞快的命令身旁的下人去让打手准备。。。
一时间,只因为扶摇的行动就让这一家规格不大的丽春院内气氛开始紧张起来,迎面而来的大茶壶看着步伐沉稳的朝着自己走来的宋易竟然吓得倒退了几步。
“你。。。你。。。你要做什么?”大茶壶端着茶壶的那只手哆嗦的厉害,似乎有些脱力,手腕抖动之间倾洒了不少茶水出来。然后他发现宋易只是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继续朝自己走来,正在他准备着是不是该将手中的茶壶砸出去的时候,宋易身后的那间房间内的小桃红衣衫凌乱的叉着腰站出来朝着大茶壶使劲的摇了摇头。见风使舵功夫极为精深的大茶壶瞬间收回了反抗的意思,乖乖的让到了一旁,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宋易快速的擦着他的身子过去了。。。。。。
宋易不紧不慢的走下了楼,原本楼下准备有所行动的老鸨也因为小桃红的示意按兵不动的依旧笑意吟吟的迎了上去。
第一百七十八章装模做样的高手!
“打扰了!告辞。”宋易微笑着丢过一小锭银子,然后在老鸨阿谀的笑容中走出了丽春院,等到宋易的脚步才刚踏出丽春院,她立刻拔开脚步急促的朝着二楼的小桃红行去,她想要弄清楚短短的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才能针对着情况做出对丽春院最有利的决定。
而宋易在出门之后则开始朝着丽春院后面的那条僻静的街道狂奔而去,他现在不用再去担心丽春院那边会闹出什么风波,因为他相信小桃红和老鸨在发现房间内那名潜伏了数日的客人竟然跳窗而逃之后自然能够明白丽春院是不宜再宣扬这件事的!他现在期待的便是希望展鹏和扶摇两人不会再给那人跑掉了。。。
一场瓮中抓鳖的游戏,无声无息的进行着。
大部分的青楼妓院后面的那条巷子都不可能是繁华大街,丽春院的后面则更加是一条僻静无人的长巷。
当宋易穿过长巷子进入到另外一条同样僻静的长巷子的时候才终于看到了正在缠斗中的三个人。
展鹏独臂挥刀,刀锋雪亮。
那个叫作郝安瀛的男人同样是使了一把比寻常朴刀要更长一些的一把长刀,他的刀势诡异狠厉,从宋易的角度可以看得出来展鹏其实在招架至于回击的次数极少,每次回击都是因为扶摇在那时候递出了短剑逼得郝安瀛不得不回刀防护。
从场面上看去,似乎郝安瀛以一敌二依旧能够不弱下风,但其实只有郝安瀛才知道自己挣扎得有多么的吃力,长刀和展鹏的刀锋每一次碰撞间他都要消耗极大的臂力去抗衡才能保证不被所伤,但是这样硬对硬的较量却能消耗他的战力。但这还不是他感到心惊的事情,因为如果只有展鹏一人的话,他足够自信自己能够轻而易举的离开。
让他心惊胆战的是后来加入的这名明显是女扮男装的少女,少女手持短剑,出手寥寥却犀利狠辣,招招致命,逼得他每每不得不陷入防守。而且他锐利的目光还观察到少女的短剑上连接着一种极其细微的丝线延伸至手腕上的,这更加让他心神凛然。因为阅历惊人的他自然知道这是江湖上一种极其难以练成也极少数有人会去学的飞剑技巧,比暗器难学,威力自然也比暗器要大的多。
他恼怒比逼入巷战,但是他也庆幸这是巷战,因为他想到如果不是巷子窄小展不开身手的话,少女的飞剑会给他造成多么的威胁。
但是极其这已经是最适合他战斗的场景,他依旧渐渐的发觉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还是会陷入疲惫而战败的下场,所以他所能做的便是将杀招喂在展鹏身上,期待有一招能够命中并且奏效,然后只剩下少女一人便不可能阻挡得住他逃跑的步伐。
他的想法自然是无可挑剔,也因此证明他是久浸江湖的好手,因为他是和展鹏交过手的,明白展鹏独臂是一个缺陷,而且展鹏带伤他也知道。
在这样被两个极其厉害的高手的围困下依旧能够从容不乱的想出最好的战斗方式而有条不紊的循着自己的目的去做,他的武力值和心计无疑俱是一等一的好手,但是他的心中室中还是隐藏了一分危机感。
当宋易的身影出现在巷子里,并且朝着展鹏那边靠过去的时候,他的心终于乱了,那丝隐藏的危机感也终于化为了真正的惶恐。
无论什么人,一惶恐自然就乱。
即使是郝安瀛这种十分杰出的高手,在他骤然暴击出去的刀势猛然震退展鹏数步之后,他终于暴露了一丝空门,然后扶摇犀利的剑芒趁虚而入的在他腹部一抹而过。
剑芒过处,衣衫被割裂,可见厚实的衣衫内夹杂着的雪白棉絮犹像是遭遇爆炸一般的飘飞出来。
这是一件不算太贵的棉袄外衫,所以自然不可能在衣衫被割裂之后还能护住人的血肉之躯。
一小撮雪白的棉絮飘飞出来,然后那道被割裂的衣衫口子内肉眼可见的溅出了几颗血珠,继而破开的衣衫两道露出棉絮的口子瞬间被一抹鲜红浸染。。。
那是血。
宋易看到了,扶摇知道了,跄踉倒退着终于坐倒在地的展鹏也瞄到了,受伤的郝安瀛自身则更加感受到了!
在扶摇割伤他,展鹏被击退的瞬间,有片刻的空间凝滞,或者该说是他有一丝的逃离间隙。
这是郝安瀛自己奋力一搏出来的唯一间隙,他自然是明白这细微到几乎只有一秒一丝间隙对于生死有多大的意义,所以他虽然感受到了腹部剧烈的阵抽痛,但是他前进的步伐却依旧是好不凝滞的在坚实的青石路板上狠狠的蹬了一下,然后整个身子腾跃了起来。。。
高高跃过展鹏躺倒在地的身子,他的身姿优雅当中带着凶猛的气势,仿佛一头扑食的猎豹一般,在空中他已经出刀,指向了宋易!
他的算计依旧是最完美的,爆发………退展鹏………挨扶摇一招………扑向宋易………伤或者杀人………逃离。
这依旧是一条完美的路线,所以他狂傲的眼神中散发着的依旧是强大无匹的战意刺向宋易。
展鹏在他身子前进的瞬间就已经在站起,但是展鹏站起的瞬间郝安瀛就已经跃过了他,然后展鹏和追击的扶摇便呈现了并肩追击的姿势在郝安瀛身后五步左右,而宋易则是郝安瀛七八步外。。。
也许有腹部的血珠因为郝安瀛这绷紧了全身力气的一击而喷溅出来坠落到青石板上,但是郝安瀛的眼中只有宋易的人头。
这是无双的一击,也是无退路的一击。
他狂傲,他自信!但是也只是瞬间,他的眼神中的所有傲然自信化为了悲哀之色,因为他看到了宋易扬起了手,然后几道寒芒在宋易挥手之后朝着他飞了过来。。。
他当然依旧能够从容的格挡开宋易掷来的那几柄他看得分明的飞刀,但是他也知道他已经彻底的失去了逃离的出路。
瞬间,叮当几声脆响,他选择了击飞飞刀而不是选择硬生生的挨上几刀再冲向宋易,这种选择几乎是人体下意识的选择,即使他十分想要临死前依旧将刀锋架在宋易的脖子上,那也是一条生路,但是身体本能那么做了。
磕飞了几柄飞刀,他的身体也瞬间落地,脚踩在了踏实的地面,然后拧身,回旋出刀。。。。。。
铿………
刀锋交击发出的脆响的瞬间,他再一次将展鹏击退出去数步,甚至自己借着展鹏刀锋上传来的力道倒退了几步,但是他依旧是没能避开扶摇瞬间电射而来的那一缕惊芒。
剑芒如电,郝安瀛持刀去格挡,却终究因为仓促和迟缓而没能捕捉到扶摇这一击的目标,然后刀锋落空,只划破了空气,然后手臂骤然一痛,手掌哆嗦了一下没能继续抓稳长刀。
长刀哐当坠地,他的手臂上被扶摇飞出去的短剑划拉出一道森森的伤口,瞬间血迹斑斑!他抬腿继续踢向扶摇迫上来的身影,但是只见到扶摇娇小的身影如同一只灵巧的燕子一般斜斜的躲过了他劲风强烈的一踢,胸口被扶摇的小手按上,然后整个人庞大的身躯如遭重击一般倒摔出去,摔落在地的瞬间从他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然后一柄冰冷的小刀几乎像是守候已久一般的贴在了他的咽喉上。
宋易弯着腰,蹲着身子冷冷的盯着正好摔在自己面前的郝安瀛那不甘的眼神,冷笑着开了口,“你想过现在没有?”
郝安瀛不答,冷冷的盯着宋易,身体瘫软下来放弃了挣扎,任凭疼痛侵袭着全身的神经。
“我猜你肯定没想过,也许你只看到了你主子给你许诺的回报,却忘记了你也可能会死,你的主子则可能对于你的一去不回而眉头也不会眨一眨,你觉得呢?”宋易将飞刀的刀尖倒转过来,对准了他咽喉微微往下压了一丝,看着鲜血在刀尖下沁出来。
“再让我猜猜,你从京城来?”宋易见扶摇和展鹏已经站到自己身旁,这才微微将刀锋松懈了一些,然后接着问道。
“我不会说的。”郝安瀛终于开口,眼中是不屈的神色。
“我会让你说的!”宋易冷笑着,然后对展鹏说道,“把他打晕,先带回去。。。”
展鹏蹲下身来,在郝安瀛颈部穴位重重的按了下去,然后躺在地上的郝安瀛便昏了过去。
“走吧,马车这时候应当在巷子外等着了。”宋易说着,然后转身潇洒的离开,但是跟在他身后的扶摇却看到他将手心在衣摆处擦了擦,没有血迹!微微有些奇怪的想了一会儿之后,扶摇忽然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她突然明白宋易刚才的动作应当是将手心的汗渍擦在了衣衫上。。。
宋易回过头愕然不解的问道,“你笑什么?”
“原来你也会害怕的,只不过装模做样很厉害而已。”扶摇眼眸眨动,用玩味的眼神取笑着宋易。
第一百七十九章你想不想死?
无尽的黑暗中,突然多了一点火光,然后越来越多的点点火光亮起,最后直到整个黑屋子都变得亮的有些过分,宋易才满意的沾了一些冰水洒到郝安瀛嘴角还残留着血渍的脸上!
郝安瀛昏昏沉沉的睁开眼,乍然刺入眼眸的亮光就如锐利的刀子一般让他极度的不适应,他睁开再闭上,睁开再闭上。。。反复了许多次才终于勉强能够半眯着眼眸看清楚自己的所在的地方,也终于清醒过来自己落入了自己猎物的手中,而且无法反抗,因为手脚被束缚着。
这是一间不大的黑屋子,屋子中显得空旷,除了桌子就是椅子,郝安瀛被死死的绑在了一张椅子上,并且椅子的后面反绑着另一张椅子,这样能够确保郝安瀛挣扎之下无法挣脱束缚。
宋易坐在他的对面,脸庞显得阴沉而难以看清。这不是因为郝安瀛的心理作用又或者是宋易此刻真的阴沉着脸,而是因为郝安瀛被许多支明亮的蜡烛困在了中间,而蜡烛的光线充斥着他的眼眸,以至于他所看到的光芒之外的事物都是阴暗昏沉的。。。。。。
“这里是我家,至于为什么我家会有这样一间空置的黑屋子,是因为我希望能有一个实验室。。。实验室大概你不懂是什么,但是我可以解释为这是一间可以任由我做我想做任何外人不能理解的事情的屋子。。。所以最终对于实验室该怎么判断,这取决于你怎么认为。”宋易的淡淡的说着,面色平静,但是从郝安瀛的角度去看却只能看到宋易微微掀动的唇角和阴沉的面孔。
他尝试着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绳子,发现绳子是浸过油之后的麻绳,吸饱了油脂的麻绳无疑是比之牛筋一般坚韧无比的东西,所以他第一时间选择了放弃挣扎这种打算,因为他明白那是徒劳。
“你不能杀我!因为即便你抓住了我,但是你不知道我身后的人是谁,我是否还有另外的同伴,杀了我只能给你带来更大的麻烦。。。”郝安瀛平静下来,开始为自己争取生机,他一直都是一个最懂得求生的人。至于这一次落入宋易的手中,他归咎于自己大意的认为宋易找不到妓院中去,并且太过于贪恋小桃红那酥软的身子,以至于停留在一个地方太久而落入了宋易的圈套中。
“你是谁?呵呵。。。你如果真的这么想,那你真是太蠢了,因为你不该随身携带着它!”宋易冷笑,然后将一块牌子丢在了郝安瀛面前的桌子上。
郝安瀛嘴角微微抽搐,他虽然看不清面前桌子上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