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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凡楼中,因为临近金秋花魁大赛的日期,宁师师又是小凡楼的头牌,这段时间自然是有更多的风流士子们来到这小凡楼中想要见一见那风姿绝代的宁师师。
宁师师也不是说谁想见就能见的,只有出得起高价的某些大财子才能够花了重金请的宁师师同席陪个酒唱个曲什么的,想要当宁师师这类花魁的入幕之宾,只有银子大概还是不够的。大多数不算富裕的士子们,还都是指望着某个豪富花了钱请了宁师师跳个舞,他们才好有个机会沾点光一起欣赏那宁师师的风采。
但是到了小凡楼内的风流士子们做梦也想不到的是宁师师此刻正在忙着些什么,在他们的心中,大约宁师师应当是躲在房内做着绣花或者画着花鸟之类的闺乐之事。而让任何人都想不到的是,宁师师此刻正在房中做着一件让任何人看见了都会鼻血喷溅的事情,当然宋易除外。
红烛溢着粉泪,换来了摇曳的光亮。宁师师的房中门窗紧闭着,一股淡淡的女子芳香味充斥着整个房间,而让人血脉膨胀的是此刻房中传来的一种鼻息咻咻的娇…喘声。
宁师师脸上带着绯红的色彩,香汗微微沁出,她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如一条妖媚的美人蛇,纤细的腰肢娇柔的扭动着,红色的长裙下紧紧包裹着的"shuxiong"波澜起伏,臀部更是不时的晃荡出一道道勾人的弧度。
放在任何时代,艳舞无疑都绝对能够吸引男人的目光,更何况此刻身穿着一身大红长裙的宁师师,虽然她全身只露出了胸前的一小抹雪白肌肤,但是那上面一些汗渍的光亮,足以对男人造成致命的诱惑了。
宁师师始终觉得宋易那家伙教给自己的舞姿是有些放…荡的,有伤风化的,即便她自己本身就是一个青楼中的女子。但是即使是这样觉得,宁师师自从跳了这个舞之后,竟然有些欲罢不能起来。因为每次跳完这个舞之后,宁师师照着铜镜当中的娇颜如花的自己,都会有些放纵的快感传遍全身。而且以她的心思当然能知道其实宋易说得是没错的,这样的舞姿,连自己都有些害臊了,更何况那些闷骚的士子书生呢?
王家高门大户的府邸内,灯火明亮。马车在宽大的大门口停下,宋易先下车,然后和王福一起搀扶着半醉的王匡庐进了府内,早已有管家吩咐了丫鬟赶紧去备醒酒茶,也有丫鬟跑去后院通知夫人。
进府之后,自然就没有了宋易的事情,余下的事情都是丫鬟家丁们的忙碌范围。宋易往护院家丁的院中走去,然后到了自己的房中取了衣衫迳自去洗浴去了。而此时,王武正好进入了家眷院中。。。。。。
天色微亮,宋易才刚起来,顿时就有王府的门子急急忙忙的跑来告知宋易有人找他,脸色除了慌张,还有些古怪之色。
宋易狐疑的走出府外,才发现身姿修长的宁师师板着脸孔掀起了马车车厢的帘子,看见宋易之后就冷冷的哼道,“上来!”
“我。。。这样好像不太好。”宋易表现出有些为难的神情,他想着自己还没开始工作,大清早的就要跟着一个青楼花魁离开,实在是有些不妥。
“放心吧!如果有事我会央求江城公子帮你向主人家求情的。”宁师师冷声说道。
宋易犹疑的向王府门口一脸古怪之色望着自己的门子看了看,想着如果不跟宁师师走的话,宁师师就在这门口和自己有什么纠纷的话,岂不是更加难堪。只得无奈的抬脚上了马车,进到了宁师师这间有些脂粉香气的车厢内。
宋易上车之后,小凡楼驾车的马夫才挥动着马鞭,马车开始缓缓行动起来。
“有什么事情非要大清早的到这王府外来寻我。你知道这样的做法对我是不好的。”宋易脸色微微不愉的说道。
“哼!你反倒还责怪起我来了?你自己做的好事你怎么不说?”宁师师气哼哼的冷声开口。
“好事?我好像最近都不在城内,又怎么得罪你了?”宋易迷惑的问道。
“装。。。你继续装啊。。。”宁师师蹙着自己秀气的眉毛,不屑的冷笑着说道。
“我没时间跟你胡闹,如果你有事就赶紧说,没有要紧的事情,我就下车了。你别忘了,我只是王府的家丁,而不是主人,我没有空余功夫和你胡闹!”宋易微微有一丝恼怒。
“唷。。。你竟然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是什么。。。”宁师师气哼哼的挥着自己的手,将一张白纸扔向宋易。
宋易接过白纸,入目一首自己娟秀的小词。
“无言独上西楼。。。。咦!这个,你怎么会有?”宋易微微讶异了一下,这不是自己昨晚在醉仙居写下的那首《乌夜啼》么?
“哼!你不打算解释么?你答应了我要助我夺得花魁头冠的,可是你又为黄莺写下这样一首词是什么意思?你可知道现在满城流传着这首词和你与黄莺之间的趣事。你。。。当真气煞我了。。。”宁师师说着,脸色都气得微微有些绯红起来,别具一种娇嗔风情。
宋易恍然大悟,宁师师竟然是因为这样一件小事和那黄莺争风起来了。
“你就只是因为这件小事而大清早的特意来找我的么?”宋易哭笑不得的开口。
第四十章被擒!
“哼!这还不算过分么?我告诉你,我要是不能在花魁大赛中夺魁,我就。。。我就。。。”宁师师脸色不悦的说着狠话,神态嗔怒。
“你就怎样?”宋易冷冷的瞟了她一眼。
宁师师忽然有些镇定下来,想清楚其实自己手中是没有赵高证据的,顿时微微软了软口气说道,“其实我也不是逼你,但是你答应过我的事至少要做到,否则我若被妈妈责备了,自然会迁怒到你的身上。”
宋易见宁师师语气稍微软了下来,这才恢复了寻常脸色说道,“昨夜的情况你也不了解,知州大人和老爷都在,我在那种情况怎能拂了他们的兴致。说起来,只要你按照我教你的舞蹈练习,保证到时候整个汴州城只要是男的,都会为你倾倒的。”
“真的么?那如果不能。。。不能‘秒杀’他们该怎么办呢?你能不能再想多一点办法教我?顺便。。。顺便我也是想请你到我房中去看看我现在练习的怎样了,够不能‘秒杀’的资格了!”宁师师说着,语调软糯了起来,双颊带着娇羞之色,似是说着难以启齿的事情。
两人就在车厢中,就着花魁大赛的事情交谈着。车厢外的街道旁,渐次的有商户店主们抽去门板开张营业,将昨日收回去的招幌打了出来;也有赶早的人在早茶店里面饮茶吃面,一边讨论着城中的大小琐事;还有就是贩夫走卒们担着自己的商品或者吆喝,或者静静的在固定的长街两边摆摊起来;催更的头陀在天色清明之后就已经乘着薄雾在赶回寺庙的途中。
新的一天开始了,大多数人的嘴中还在讨论着关于汴州城新贵才子探花郎的事迹,宁师师也在宋易的话语下,渐渐又安下心来。车厢中暗香浮动,宁师师听着身边这个现在已经名满全城的才子声音,微微有些期待起金秋的花魁大赛起来。只是突然之间,宁师师感觉到车厢的厢壁好像微微有些震颤起来。
她才微微诧异,顿时就感到整个地面都有些震颤了起来,然后传来了马蹄声,是一群马蹄轰隆的震动声。
宋易也微微诧异起来,长街两边的人们更是震惊不已的望着一队人马奔驰在街道上,看服饰,竟然是官府中人。
一行人马带着腾腾的气势在街道中间停下,小凡楼的马夫战战噤噤的想要将马车赶向一边让出街道。高头大马之上却有一人狂傲的指着马车说道,“马车中的人可是宋易?”
宋易听见马蹄声骤停已经是微微疑惑,这时候听见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顿时间更是诧异不已的掀开了车厢的帘子往外望去。
宁师师看到宋易抓着帘子的那只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便也好奇的朝外望了出去,然后她也震惊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
马上男子,汴州城地位仅次于窦年德的城守赵康。
“宋易,下马受擒!”赵康大喝一声,手已经扬起,只要宋易不下马车,他就准备强行拿人。
宋易在看到赵康身边的王武之时,一颗心就已经沉了下去,他松手放下了车厢帘子,然后苦笑着对宁师师说道,“按照我的话,你必夺魁!”
说完,宋易掀开了马车车厢的门帘,跳下马车走向前方那一行人马,顿时立刻就有人拿住了他擒上马背。
在赵康的带领下,这一行人呼啸着从街道离去。宁师师呆愕了片刻,猛然间醒悟过来,只感觉一颗心茫然无措的不知道该干些什么,能做些什么,她的直觉告诉她,宋易大概是凶险了,但是她毕竟是一个青楼中的娇柔女子,此刻面对赵康的公然拿人,她竟然是束手无辙。
“快,掉头去王府。。。快点。。。”宁师师突然一个激灵,冲着马夫急声吩咐。
宋易在马背上,已经适应了这种颠簸,眼花缭乱的看着景物在自己的眼中后退着,还有街边商贩行人那诧异的目光。在宋易发现王武在赵康的身边一起出现的时候,约莫就知道一定是赵简之那件事出了篓子了。
马蹄疾驰,半柱香功夫之后,马蹄渐渐缓下速度,宋易发现这个方向竟然不是官府的府衙也不是赵康的府邸,顿时间心下微微疑惑起来。
“带他进来!”赵康在一栋僻静的宅子前下马,然后牵马走进了院子中冷声说道。
宋易顿时就被人从马背上摔了下去,幸好宋易的双手及时的撑住了地面,否则就要脸和地面亲密接触了。
一群人反剪着宋易的手臂将宋易推搡进了宅子,然后送进了一间才刚刚燃起灯烛的房间内,房间内有着淡淡的霉味,虽然没见到蛛网,但是宋易看到地面上有一层淡淡的灰尘,看样子这栋宅子荒弃了已有一段时间了。
赵康背手而立,王武就在赵康的身旁用冷笑的表情望着宋易,将宋易推进门后,其他身着公服的随从都退出门去。
沉默,房间内陷入了短暂压抑的寂静。
片刻后,赵康豁然转身,双目灼灼的望着宋易,想要从宋易的眼中看出些什么,宋易强装平静的看着这对几乎喷着火焰的瞳孔。
“嘿!我几乎真的以为我儿就是康王所杀了,我也几乎绝望的以为报仇无望了。。。想不到。。。想不到啊。。。你竟然才是杀人凶手。”赵康咬牙切齿的说道,一脸阴沉。
宋易心下冰凉,脸上却不敢露出半丝异常神色。
“说!该杀千刀的混帐东西,你为何如此狠心要杀我儿。。。”赵康惨烈的冲着宋易大吼,眼珠子微微出现了几丝血色。
“禀告赵大人,这厮当日在城门口曾和赵公子为争夺一个青楼女子有过一番波折,后来公子失手捅了那青楼女子一刀,大概是这样这厮才怀恨在心。。。以至于。。。”王武这时候阴沉着脸沉声说道。
砰!赵康听完,已经是飞快的闪到了宋易的身边,一拳重重的砸在了宋易的腹部。
PS:还有一章!
第四十一章千年太长,留名百年!
翻江倒海的疼痛瞬间从宋易的腹部传遍全身,他的身子完成了一个虾米,偏偏却无法倒下去,因为赵康像一头择人而噬的野狼一般用冰冷的眼神盯住了宋易,一只手紧紧的揪住了宋易的胸口衣衫,没有让他倒下去。
“咳。。。咳。。。”宋易咳嗽着,抬起头用质问的眼神望向王武开口问道,“原来你竟然是怀疑我杀了赵大人的公子,你可有证据?”
王武被宋易的眼神看得微微不自在的闪躲了一下,冷哼着说道,“证据自然是没有的,不然赵大人也不会带你来这里了,所以你还是自己开口吧,否则有的你苦头吃。”
“说。。。说啊。。。”赵康嘶吼着,挥起拳头又在宋易的腹部重重的砸了一拳,这一拳下去,宋易的冷汗顿时冒了出来,身子阵阵的痉挛着发出了痛苦的喘气声。
赵康疯狂了一般,接着一拳又一拳,连着三四拳砸在了宋易的腹部,这才将宋易早已软趴趴的身子丢在地上,一脚踩住了宋易的一只手冷哼喝问道,“说。。。你是怎生杀了我儿!”
宋易痛得全身散架一般,嘴角却扯出了一个冷笑的弧度喘着粗气说道,“你这是私设公堂,刑讯逼供,你有证据就该将我抓紧衙门光明正大的审理。。。呃。。。。。。”
宋易的话还未说完,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的闷哼了一声,赵康踩在宋易手背的脚正在用劲踩着,碾压着。。。
“呵呵。。。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和窦年德王匡庐一起在醉仙居吃过饭,你也别以为没有证据我就奈何不了你!幸好王武向我报信,否则我差点就真的相信我儿是被康王的侍卫误杀了。今日,你说与不说,我都要将你折磨死!!”赵康咬牙切齿的说道。
宋易的眼光从未离开过王武,一直都是冷冰冰的。。。
汴州城中的街道上,还未有人搞清楚刚才那一行人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变故,突然之间又是一骑飞快的疾驰着从街道中奔过,马上一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