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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的姐姐,还有这壮哥哥,我在山上可想死你们啦!”风霖说完我觉得鸡皮疙瘩瞬间爬满了手臂。
“你又干嘛来了?”我对他一点好脸色没有,好好的爷们非妖道道的,说娘炮吧长得还真挺英气的,怪异得很。
“壮哥哥,你想我不?”风霖向着罗汉贴了上去,罗汉吓得向后一跳,两手握拳嚷道,“你给我滚犊子!臭小子敢占我便宜?小心我削你!”
风霖捂着嘴咕的笑了,“看把你吓得,我这不是想跟你亲热亲热嘛。哎妈,上次姐姐说我扯犊子,这回哥哥又说我滚犊子,这个犊子到底是个啥子东西哟?”
“东北神兽之一,能扯能滚,用你身上正适合!你最好给我当心点。”罗汉威风八面的解释道,我听身后噗哧的一声,张小美竟然憋不住喷了。
风霖眼珠一转,看到我们身后啼笑皆非的张小美,就指着说,“这人与人是要讲缘份的,上次来呀,我就跟姐姐和哥哥这两位感觉特别聊得来,象这个,这个帅哥,我还看不上他呢。”
似乎让他承认张小美也是个帅哥特别的不情愿。
张小美脸一垮,“谁用得着你看上?被你看上是啥好事啊?”
风霖不理张小美的不爽,转过身笑盈盈的看着我,“姐姐叫朵朵是吧?可惜过了花儿一朵朵的年龄了,改名叫棵棵如何?”
我真是要被他气得不知是哭还是笑,“棵棵,啥意思?”
“姐姐现在最多能称得上白菜一棵棵,所以适合叫棵棵。”风霖还特么一本正经的。
我恶声恶气的回答,“那你就应该叫坨坨!狗屎一坨坨的坨坨!”
风霖笑得如风中柳树般摇曳起来,“就知道姐姐最有趣了,啊,好开心呀!”
被骂成狗屎还能笑得灿如春花的,普天下估计就风霖这一个奇葩了。
“你一来就扯些没用的,真下山找人聊天逗乐子来了?也不能免费啊!”我又忍不住吼他了。
“朵姐姐,其实我来不止是想解解闷,还有个小事。”风霖总算停止了他令人发麻的笑声。
“嗯,你看你们小镇建设得,啧啧,真是!多么现代化啊,生活条件也优越,不是我们在山上住那个潮洞子能比得了的。山上那些粗人呐,成天惦记着也到小镇来享受一下。哎,我就批评他们了,人家那里再好,那也是别人家是不?不能因为别人家比咱们家好,咱们就去把人轰跑了强占人家的家园呐,哎姐姐,你说我正义不?”
我被他绕来绕去的都糊涂了,正在捋顺,他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下意识的回答道,“正义个屁……噢,不是,你这么说确实挺对的,嗯,正义。”
其实我心里恶狠狠的吐着槽,你丫有病吧?你们那个黑狗帮子跟正义两字能挨上边儿吗?
风霖得意的抱着手臂,“就是嘛,不是我压着,那些家伙早就不知在哪个深更半夜的拿着枪啊刀啊跳墙进小镇闯祸了!唉呀,这些人本事一大,就不好管呐……”
“你们跳得进来么?”张小美冷冷的打断他,“眼珠子长脚后跟去了?没看着墙头的电网?别说是深更半夜,就是大白天也都通着电呢。不想当烤猪就爬墙试试。”
风霖又咕咕笑了,“哟,就那几根铜丝呀?那还不是一个长把钳子就解决的事么?别告诉我你们小镇有高压电网,能通上直流电就算不错了,就那小发电厂?功率不够明白吗?没文化真可怕~”
我们顿时语塞,风霖说得万分正确,围墙上的电网确实是直流电,最多将人电麻,小镇发电厂的功率,摆在那呢,没想到黑狗帮也有明白人。
“我来不是吓唬你们的,”风霖依然慢吞吞的笑着,“我是来请求接电缆上山,也让山上的兄弟们晚上有个照明,嗯,也能用些电器,主要是我们老大,他这么要求的。”
哈?我们都愣了,接电缆上山,分享我们发电厂的电力?
“你们瞪什么眼睛嘛,这事对你们来说,又没有啥损失,分点电出来给山上,那些狂暴的家伙也能安生些,省得成天惦记下山抢小镇,伤了和气。”风霖明明就是在威胁,可他说得跟多为我们着想似的。
“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有胆就过来试试……”罗汉有些着恼,这风霖话里话外都透着不把小镇放在眼里,如果大部队没来之前,也就得暂忍,这会不能再惯着他们吧?
“你们自己搞电缆,我们给你们接进发电厂,至于电缆上山的工程,你们自己能搞定吧?”张小美忽然在罗汉背后按了一下,罗汉纳闷的收声,便听到张小美将接电的事应承了下来。
风霖看着张小美的眼睛,忽然说,“其实吧你虽然不如我帅,长得也算过得去,嗯。”
张小美面不改色,无论风霖怎么在“帅”这个问题上挑逗他,张小美就是不回应,你爱怎么耍帅与我无关,你爱怎么张扬我当没看见。
风霖不介意的笑笑,又凑近罗汉道,“壮哥哥,要不要跟我回山上耍几日?山上也有许多有趣的地方哟~我会全程陪同地~”
罗汉天不怕地不怕,被风霖这肉麻功彻底打趴,他一把扯过张小美挡在身前,不住嘴的骂道,“你当罗爷是基佬吗?再敢得瑟罗爷我不介意把你的脑袋瓜子也爆了!”
看来那个香格里拉的经理带给罗汉的后遗症蛮严重,估计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家伙突然玩命拽他裤子的糗事了。
风霖捂着嘴这个乐,我总觉得他是故意的,看着罗汉惊慌难受的样他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似的,这简直跟那些躲在暗处看到小姑娘过来就把裤子脱到膝盖的暴露狂们同出一辙。
啥也没干,看别人吓一跳就爽了,特么的臭变态。
这变态姐遇到过,路过一偏僻的楼道,突然一个全身光洁溜溜的男子从单元门跳了出来,与姐同行的几个小姐妹都惊叫着捂着眼睛逃窜,只有姐在慌乱之余,觉得应该记住这丫的长相好报警,于是便转过身恶狠狠的瞪着那人,哼,变态都是纸老虎,见姐凶狠的瞪过去,他却羞涩的遁了。
当然,等派出所过来人,那厮早就无影无踪跑路了,可这事让姐印象很深,知道变态专门挑软柿子欺负。
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风霖捂着风衣出现在罗汉面前,然后怪叫一声将风衣敞开,狂笑着露出身体,罗汉尖叫着双手捂胸不住后退的场面,我擦,这,这也太重口了……
☆、第五十章 得寸又进尺
我自顾自的在那臆想,想得笑出了声,忽然发现三个人齐涮涮的看着我,特别是张小美和罗汉,脸上都是担心的神色,风霖也一脸研究的表情,顿时尴尬无比。
“朵姐姐,你刚才在想什么有趣的事情?我要听嘛。”风霖见我缓过神来,撒娇的说。
这个家伙真是欠揍!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想着你们鼓捣电的时候忽然没鼓捣明白,把自己电成刺猬了,哈哈……”我开始瞎胡编。
“哼,朵姐姐好坏,从来都不想人家的好,枉我对姐姐辣么有好感!”风霖的小眼神可以称得上是风情万种,可惜他使错了对象。
“好感个屁!你拿我当小沈阳以为我不知道?”我对风霖是不用讲究什么淑女不淑女的。
“你们回去准备电缆吧,先布线,最后我们再给接电,不然某些人真有可能变刺猬。”张小美这是在送客了。
“人家还没聊够呢……真是的,在末世大把时间都是闲着的,急什么噻……”风霖抱怨着带人回去了。
“朵姐,你刚才咋突然定住了?是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情了么?”张小美见风霖走远,这才认真的问我。
我看看罗汉,想着刚才的画面,突然暴笑起来,笑得停不住,笑得这两人莫名其妙。
“我想啥跟小美无关,跟罗汉有关,可是打死我也不说,哈哈哈……”我必须得笑够了,我笑点低,没事自己就会傻乐,这个真没办法。
“哎对了,你刚才干嘛答应那孙子了?”罗汉还一肚子气呢,被男人调戏的感觉对他来说实在不爽之极。
“我还想激怒他,让他们带着人过来主动开战呢!只要他们肯下山,咱们就英雄有用武之地了。”罗汉其实也有小计划。
张小美摇摇头,“你以为我没想到这个法子吗?可是转念一想,黑狗帮没那么愚蠢,他们如果没达目的,不会光明正大的过来邀战,而是会象风霖说的,半夜过来玩阴的,这是他们的特点。”
“再说,他们既是打算在山上接电了,就有在山上长期生活的打算,对小镇暂时应该没有侵略的计划,把他们稳住,咱们才有时间琢磨他们不是?给点电而已,分分钟能掐断的事。”
智多星就是智多星,想的永远比我们多出一步。
我刚才和罗汉想法差不多,你丫想要电?不给!不服来战!就等着你哩。
大伙晚上凑齐后,张小美把这事说了,大家一琢磨,是这么个理,当然,也不排除他们是故意给我们安心在山上住下的错觉,一旦我们放松警惕,他们就来个突然袭击也说不定。
两拨人既是敌对的,就会见天互相琢磨,没个完。
黑狗帮的人动作也很快,不到一个星期,他们就将电缆从山上拉了下来,要求接电,发电厂的电工完成了这个工作,不是什么复杂的工程,很简单。
能如此专业迅速的将电缆布好,黑狗帮里果然有人才。
风霖还特地跑下山来通知我们,山上的电灯都亮了,接电成功。
趁他高兴,我拉着他说,“你能不能把掳去的女子还回来啊?如果你肯还人,以后还能做朋友。”
风霖迷人的笑了笑,轻轻将我拉住他袖子的手推掉,还他妈掸了掸,嫌我的手脏了他的衣服么?就冲这个,这辈子我跟他也不可能再愉快的玩耍了!
“朵姐姐,这是两码事,”风霖展现着他的笑脸,可我很想抽他,“那些女子在山上都嫁了男人,俗话说嫁鸡随鸡,她们算是黑狗帮的人了,怎么能回娘家呢。”
我咽了口唾沫,强自忍下想臭骂他的**,“就算嫁人的女子,也经常回娘家的,怎么就回不得小镇呢?”
风霖伸出一根修长的食指在我面前晃呀晃,“我们黑狗帮的规矩,嫁了过去就不许回娘家的……哇!”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伸手抓住那根讨厌的晃来晃去的食指的,抓住后就反关节开始扭,这是在道馆的时候,跆虎教练曾教过的一些合气道手法,合气道是挺危险的运动,几乎每个攻击动作都是反敌人的关节,特别容易受伤,是以教练虽然也练过合气道,却从不肯在课上轻易传授,那次也是兴之所致,见当天上课的全是黑带学生,有了自控能力,这才教了几招的,我练得最是熟悉。
风霖的惨叫让我清醒过来,赶快松开了手,还好,我没往死撅他的食指,不然这会早就断了。
“好疼呀,我的手指头断掉了啦!朵姐姐你好狠的心呐……”风霖对着那根手指又是吹又是揉的,就快哭出来了。
“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晃着手指头装帅了!”我知道现在不能激化与黑狗帮的矛盾,不到时候,情急之下胡乱找了个理由。
而风霖身后跟来的几个粗汉已经要冲上来了,难道是要揍我不成?
我身边小伙伴也不少,大不了现在就打,怕你噻?
“行了行了!干嘛呀你们这是?朵姐姐跟我闹着玩的不知道吗?”风霖真是个狡猾的人,他及时制止了手下的冲动,因为他也看到我身后伙伴们的跃跃欲试。
我们在等时机,黑狗帮何尝不是。
“就是,我们闹着玩你们都看不出来,一个个跟傻狍子似的。”我指着那几个粗汉趁机骂了几声过瘾。
“朵姐姐,傻狍子又是啥子?”风霖可怜揉着手指,可怜兮兮的问我。
“还是东北神兽之一啦,那个,你的手指头没事吧?嘿嘿,你也知道啦,我们东北人闹着玩下死手,没个轻重,别介意哈。”
风霖的眼泪都在眼圈里打转,可见刚才我扭得他有多疼,奇怪的是,我从他的眼睛中看不到一丝想杀了我的仇恨,是他确实宽容大量?还是深不可测?或者,他也是头傻狍子,不知道生气……
总之想要回人质的想法被我粗暴的举止彻底给决灭了。
回到家,大伙这个乐呀,特别是罗汉,可解气了,直埋怨我怎么不干脆把风霖的手指头给撅断了,让他得瑟。
我却汗颜,这也太沉不住气了,大伙都在演戏,假装和平大使,我却一搂袍子,让人家看到了袍子下面藏着的刀剑。
“没事的,朵姐,实际上咱们表现得再合作,他们也不会相信,咱们真的当他们是友好的邻居了。”张小美见我不停自责,安慰我。
“而且我倒觉得,你这么一下子,让他们晓得小镇并未放松警惕,他们也就不会轻易来犯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