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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哪?你把摊收了给我们带路,赶快!”我哪知道什么老狗老猫的,她光说个名字我们上哪去找?
“不敢呐!大姐,我要给你们带路回头非让老狗给打残不可!”女人一听我的要求吓得连连摇头摆手。
“你信不信现在我就把你打残?”凉轻言不耐烦的说。
“慢着,她的害怕是真的,行,我们不难为你,你就说你们那伙人在哪个公寓住,说了我们就走,你该卖你的玩具卖你的,没人会知道是你告的秘。”我见女人无助,动了恻隐之心,一时忘了她前几天污蔑我儿子的可恨。
“金棕榈公寓,老狗和他媳妇住908,谢谢你们……”女人惶恐的说完,又将头埋下,跟头驼鸟似的。
“如果你骗了我们,除非你一辈子不出来摆摊,不,只要你还在这个基地里,我们一定能把你翻出来,到时候,你可就没今天这么幸运了,懂么?”我压低声音威胁了她一句,以防万一。
“我不敢骗你们,你们百合花园的人有本事,我根本不想得罪你们……”女人就恨不得赌咒发誓了。
我点点头,拉着大家从跳蚤市场撤了,与在市场外接应的伙伴们汇合,直接到了金棕榈公寓楼下。
我们并没夸张的杀上楼去,将老狗堵在门内,一旦扑个空比较难看,我们来的目的也不是要老狗和他媳妇的命,只是想震慑他们一下,让他们以后少与我们为敌,出气倒在其次。
见公寓里进出的几个人投射过来疑惑的目光,雷暴干脆拉住一个男人,告诉他上楼把老狗找下来,就说百合花园的人找他有事,如果他不下来,我们就上去。
这个男人显然是知道我们的来头,瑟缩不已,连连答应,雷暴一松手他就跟被弹簧拉进公寓大门似的跑得贼快。
我们静静在楼下等着,已经做好老狗不在,老狗不下来这两种打算,如果老狗不在,我们会一直等他回来,如果他不肯下来,那少不得我们会冲上去,到时候就别怪我们砸门撬锁把他揪出来面子尽失了。
这老狗虽然脾气不咋地,人倒没那么孙子,竟然带着媳妇和几个小弟下楼来了,而且还一脸的倨傲。
“找我啥事?”老狗蛮横的站在我们面前,半点觉悟都没有啊,这个混蛋真他妈欠揍!他媳妇跟他可真有夫妻相,俱是一脸的凶悍表情,看到这个前几天捅咕一群人揍我们的女人,我们心里就全是气。
“你们自己做得事,就看你敢不敢认了。”张小美笑道。
“我们到底做啥事了?你们百合花园几个意思?”老狗恨恨的说,他当然不会承认暗中伤人这种龌龊破事。
“就看你们不顺眼了怎么的?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以前我们两口子在成都的名头,雌雄双煞听过吗?得罪过我们的人都会死得很难看的!不给你们点教训你们心里就没数!”老狗媳妇突然尖声说,这女人实在是泼辣得可以,但不如老狗狡猾,至少老狗见形势不太对头,还知道耍个臭无赖死不承认,可这女人一张嘴就叫嚣,非常无脑。
“我们想知道,以前在什么地方得罪过你们?”我压着心头的恼怒平静的问她,事情总得弄个明白。
但老狗和他老婆嘎巴了几下嘴,却没说出个一二三,显然这股恨意与我们的行为并无太大关系。
我们看着这两人一时心头疑惑不已,难道只是单纯的嫉恨我们在研究所大楼内住过吗?可那不是我们的错啊,再说我们不是搬出来了?但这些人的敌意却如此明显,几乎不可解。
“你好啊,你叫老狗,看来我那天的打狗棒法还真没打错狗头,嘻嘻。”土豆忽然从张小美身后冒了出来,刚才他被我们挡在身后,老狗没看着他。
这句话成功将老狗激怒,“臭变态!老子早晚废了你!”
土豆冲着老狗吐舌头,“狗狗乖,不要发脾气!不然我会生气的。”
老狗气得脸色发青,身上都有些颤抖,但他这会发难显然太愚蠢,虽然是他的地盘,可他带那么几棵葱实力不论,人数都没我们多。
“狗哥!干他!那天他把嫂子吓着,还把咱哥们打了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在咱自己家地盘怕他们个逑?”老狗没敢冲,他的手下倒有个按捺不住的,是个小瘦子,虽然瘦,神情可毒辣嚣张得很,一看就是个炮筒子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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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一定想不到,十一这几天朵姐又看孩子又当苦力,天天都得去老妈的新房子里大扫除,俺老妈是标准严要求高的傲娇老妈,她自己身体病弱干不了,又信不过家政,反正就是交给她亲闺女最放心,我了解我妈,她不是在征求我意见,如果我坚持花钱找人做,她就会生气,本来这几天她就犯病心情烦躁,朵姐不敢多说,只好埋头苦干,唉,一个带精装修的二手房子收拾起来,竟然也这么累人!累得我想打滚……
☆、第三十七章 心头萌去意
“哼!今天我很忙,不跟你们犯话,有时间咱们再把这事说道说道!”老狗没接瘦子的话茬,显然他脾气再暴,也比那个瘦子识时务,知道自己理亏,加上之前见识过土豆的身手,更何况今天我们来的人还不少,所以只是冲着我们放着狠话,看那样,竟是想带人撤回去了。79阅。
谁知他刚一转身,后脑勺就挨了一记,是土豆不知从哪撅了根粗树枝,照着老狗脑袋就是一下,不轻不重,打不死人但肯定很疼。
老狗嗨的叫了一声,一个是疼的再也是给吓了一跳,回头看到举个树枝冲他做着鬼脸的土豆,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土豆打得一手好狗头!宰了这些狗东西!”风霖在旁边使劲煽风点火,这二人突然的举动我们也怔了一下,这怎么说出手就出手了?
“猴子,把兄弟们叫出来!在咱们地盘我就不信干不了他们!”老狗大吼了一声,竟然从腰上抽出了一柄刀。
没等老狗扑上来,脑袋又被凿了好几记,顿时满头大包,他简直要气疯了,可是却逮不着土豆的身影,土豆就跟会瞬移似的,一会东一会西,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方向奔着老狗的脑门就是一下。
“让你纵容你媳妇使坏的!”土豆收势,抱着粗树枝笑眯眯的站到风霖身边,我们都眼花缭乱了。
老狗的媳妇又惊又怒,站在旁边直喘粗气,却不敢扑过来撒泼,土豆看着她笑道,“我土豆从不打女人,虽然你很该打!不用感谢我,叫我红领巾就好。”
“我看今天咱们有点浪费资源,其实你们以后上街,带着这颗土豆当保镖就够了,装扮还拉风。”张小美直笑,头一次没叫土豆露肉侠。
“既然事情已经挑起来了,索性就活动活动筋骨,也叫他们吃些教训,省得没事老惹不该惹的人。”雷暴舒展了一下全身,他早想出这口恶气,巴不得跟对方打上一架。
说话间公寓里跑出来一大群人,有男有女,全都操着家伙,怒骂声声,足足有三四十人。
看来这就是他们的全部了,我想,土豆在商场被误会那天,老狗只带去了一部分,但今天端了他们老窝,也才跑出来这么多,再多恐怕真没有了。
风霖笑嘻嘻的问我,“把他们都杀光得了?”
我看着他手中的刀子狠瞪他一眼,“你当这是你黑狗帮呢?弄出人命我宰了你!掌握不好分寸你就别上。”风霖飞了个白眼给我,将刀子塞回刀鞘。
土豆跃跃欲试刚要冲着老狗过去,雷暴一把扯住他,“好兄弟,算我欠你个人情,把这贼让给我解解气,成不?我憋闷好几天了。”
土豆开心的笑道,“成啊,我咋的都行,祝你揍得过瘾。”
谁知雷暴刚把老狗一脚踹倒没等怎样,外围一声枪声响起,我们来前约定好不用枪,除非对方有枪,但看他们手里腰上全不过是冷兵器,硬碰硬他们不可能打得过我们这些伙伴,这开枪的不是我们的人。
是张涛开的枪,不知是哪个路人跑去报了警,说有人打群架,他率着自己的手下及时来了。
本来我们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警告一下老狗这群人,不要再无事生非,总在暗中给我们使绊子,有能耐就当面锣对面鼓的来。但并不想狗血的来场混战,土豆激怒了老狗,我们不得不准备来场人类之间的战斗,张涛的到来解决了问题,也解救了老狗他们。
“怎么回事?”张涛阴着脸来到我们之间,眼神更多的在老狗一行人脸上停留。
“那个穿着裤衩的流氓带人上我们这里挑衅!”说话的还是那个暴戾的瘦子,这人的小身板是如何承载了这么厚重的脾气真令人困惑。
“张队长,那个人就是前几天指使摊贩讹人并聚众殴打我们的主使,他叫老狗,我们今天是调查到他这里的,你看怎么办好?”我把处理的大权推给张涛,弱化了我们上门找茬的事实。
张涛脸色难看得很,盯着老狗问,“老狗,真是你干的?你自己说说为什么?”
老狗看来和张涛并不陌生,这会非常镇定,“张队,这事确实是个误会,其实说出来有点丢人,我老婆之前在商场里被那个不穿衣服的家伙耍流氓,一直呕着这口气,女人嘛,您也知道,心眼都小,当时没解气后来跟几个姐妹逛市场,发现那流氓的同伙就跟她们打了一架,没这女的说得那么夸张,什么背后指使啥的,就是几个娘们掐架,张队,真不是啥大事。”
这老狗几句话将事件说得轻描淡写,但只要心眼不瞎就知道他在胡扯,而张涛却点点头,转而对我们说,“行啦,你们百合花园的人虽然被误会,打架你们也没吃着亏,这事就算了吧,他们以后知道你们威风,不会再招惹你们的,就别闹了。”
我们听了心里一阵气结,被折腾了一溜十三招变成我们在闹,可这事前因后果确实狗血,站在这里也说不清楚,更何况我们看这张涛根本就不想站在我们这边,他和这老狗到底有什么关系也看不出来,搁这掰扯不明白,反正目的基本达到,我们不想再费话。
“知道是误会就好,希望你以后管好你媳妇也好,手下也好,别没事找事找我们麻烦,下次我们不会这么客气。”我**的丢下一句,老狗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但没说什么,见伙伴们意见一致,我们就离开了。
这事过去不到一周,一个清晨后我们发现百合花园的正门外,摆了一堆元宝蜡烛,这可太晦气了!这些东西可是拜祭死人的啊!
伙伴们看着那些燃烧了一多半的香,气得不知说什么好,罗汉和雷暴上去几脚把那些东西踢翻,狠狠踩了几脚泄愤。
“***,这是在恶心咱们呐!老狗他们太特么下作了!”雷暴咬着牙骂,“都特么属赖皮蟾的,没完没了,那天老子要是踹折他几根肋骨,他早消停了!”
“这会是老狗他们干的吗?”张小美沉吟着。
“不是他们还能是谁?看他们瞅着咱们那眼神,就好象咱们撅了他们家祖坟似的。”雷暴黑着脸说。
“可咱们没证据,就这样找上去,若是张涛又出面,咱们可没啥底气,雷暴,消消气。”张小美的声音很有安抚功效,雷暴的气顺了不少。
“他们这么干,恐怕不止是给咱们添堵,还想激怒咱们做些没理的行为,变得被动,真上当就傻了。不过是些死物,扔掉就是,不用在意。”张小美说完,我们心里宽了许多,细想可不是,就这么凭几个元宝蜡烛就找上门去,人家推个干干净净,我们还能怎么着呢?
最好的办法便是按兵不动,看他们还能耍些什么花样,本来想着震慑他们一下,不要再惹麻烦,这一看,他们还真是没完没了,象口香糖粘在头发上,令人烦恶得很。
我们收拾好大门,若无其事的该怎样就怎样,只是让老人孩子在家多加小心,上班的人轮流串休在家防范着,不让外人有一丝一毫的机会进来搞破坏。
这种情形令我很痛苦,我是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典范,从小到大与人为善,说话从不带尖,就是不想与人交恶,与人一旦有冲突自己心里先自堵了难受,最大的愿望便是身周一团和谐,这会突然被一群阴暗的人惦记上,时不时搞些恶心的小动作,还要时刻提防他们会对家人下手,简直是一种煎熬。
要是能离开就好了……我脑海忽然冒出这个念头来,不由心头咯噔一下,这是逃避型性格,遇到困难就想躲,就是有解决能力也不愿意去花心思解决,这可不行。我们这些人不在少数,近千人怎么可能来一声说走就走的旅行?就算能弄到足够的车,也没有足够的汽油,步行去南澳岛?我们哪有亚当的能力,更没有那么多套防护服啊。
队伍庞大也等于臃肿,我苦笑,以前在山谷那百十来人,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