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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学和化学方法研究空气、土壤、水和食物等外界环境幽
素对人体健康的影响，研究地下水和土壤污染同传播霍乱与
伤寒等的关系。并指出霍乱弧菌之所以致病，还受肌体的感
受性、季节和局部地区的具体情况等条件的影响。为了征咀
他的这一论断，曾亲自备服霍乱弧菌而末致病。他对现代卫
生学和营养学均有一定贡献。著有《七壤及其与人体健康的
关系》、《关于霍乱传播的观察与研究》、《卫生学手册》等…译者
注A）曾反对过科赫的学说。为了证实霍乱弧苗不能致病的事
实！他曾亲自吞食过霍乱孤菌，幸免未被传染罹病。佩滕科
弗的行为虽然未免有些鲁莽，但却证明了嗥纯由于病菌并不
能致病柏事实。这是因为他的体质形成了对于该病的免疫性：
如伤害杆菌、脑膜炎致病菌等，也有人虽曾在体内带有这佯
的病菌，却未曾得上这种病。但应指出：这是些令人担心的
危险事端。平常也都把这些人叫做带苗肯。其他如容易伤风
感冒或患喉头肿胀，痢疾；子宫内膜炎等的人们，切奠忘记
他（她）们也是由于具备了某种体质条件的关系，才导致身
体常常如此。
●发病条件
作为发病的条件，可以列举出内因和机会（或称境遇）及
病因（或称外因）等几个方面。
●器质性和功能性疾病
例如传染病，是由于具备容易患这种病的体质和遇上身
体衰弱或某一局部抵抗力变弱的机会，以及由于该种病菌的
入侵才能发病。再如由电车等造成的外伤，也是由于轻率的
气质和醉酒或身体疲劳的境遇以及碰巧遇上丁电车的特殊外
力才能发生。对这种类别的疾病把它辞Li做器质性疾病，且9身
体的某一部分出现了一定的缺陷或变化。
另一方面，还有叫做功能性疾病的病症。有的人身体机
构本身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由于它的功能，即某一器官或部
位在作用上出现丁故障。如登山时出现的脚疼就是因为疲劳
产生了功能性故障。再如所谓肌肉废用则萎缩。倘若肌肉完
全停止使用，就会最终导致该处肌肉的彻底萎缩而完全丧失
了它的作用；人体的所有器官越使用越发达，功能越强大。停
止使用其作用就逐渐丧失。人的大脑如果停止使用，不进行
任何活动，人的精神也会逐渐迟钝起来。这种功能性疾病，不
象前述器厦性疾病那样，不需要什么外因，主要是因为机遇
… 41 …
性的原因引起的。
划分器质性疾病与功能性疾病，是历来惯用的作法。但
足，实际上它们并没有什么根本性区别。例如疲劳和萎缩它
们都是身体的变化。而这种变化或发生变化的原因，加上外
来的病原，只是程度上的区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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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还可以区分出历来未被学者们注意的精抻性疾病，
它一直被认为是功能性症状。然而，它并不是属于那种器官
作用或功能发生了什幺变化的问题。就是说，既没有出现疲
劳，也没有什么萎缩之类的情况。‘单单是由于情感发生的异
常，或因为误想和迷妄而引起的。神经质或歇斯底里都属于
这种情况。它们当然更不需要什么外来病源的入侵。另外，所
来的学者们对这类疾病的境遇和机会性原因都非常重视，但
我却极端轻视这些，而十分重视所谓先天性的气质。为什么
这样呢？因为惊吓、恐怖、忧虑、悲观等情况，终归属于无
论任何人都会在日常生活中不断遭遇或发生的同题。
弗洛伊德（Sigmund．Freud，1圆56至1 939，奥地利心理
学家，精神病医师，精神分析学派创始人。1881年在维也纳
大学获医学博士。。．此后至1938年一直在该校任教。其学说对
心理学的发展影响很大。有许多观点，不仅精神病学和心理
学，在整个文化领域也被广泛应用。主耍著作有《释梦》、
《生活心理病理学》、《关于性欲理论的三篇文章》、《精神分析
引论》、《精神分析新篇》等。
弗洛伊德学说的中心是情欲说。他认为人有享乐的本能，
特别性曲驱动是人心理的基本动力，是决定人类命运和社会
发展的永恒力量。他主张人的心理活动应该分为：一、本能
冲动，按“‘快乐原则”活动；二、认识过程，按“现实原
则”活动；三、超自我的良心，按“至善原则’’活动。由于
社会生活经常与每个人的情欲发生矛盾，当其本能受到压抑
时，便转化为潜意识。倘再加人变异目素，即可成为精神病。
由于他的学生荣格和阿德勒等不赞同情欲说，便“荣格
的分析心理学和阿德勒的个体心理学，系统地修正了他原来
以生物学因素为人的精神生活基础的观点。阿德勒强调入的
优越感和完美欲，它们如果受到压抑就转为自卑感，甚或成
为心理痰患。这样，他已过渡到以社会因素决定人的精神生
活的观点。2 0世纪40年代，美国出现了以霍妮为代表的新精
神分析学派，她强调入的社会需求，认为个人与他人与社会
的关系协调不好就患神经症。埃里克森则主张人格的发展受
文化的制约，并把人的一生分为八个阶段，达虽符台发展心
理学的主旨，具有开创意义。但他过分强调本能，轻视意识
的作用，其人生的分段及荇阶段主要矛盾的科学性也颓进一
步探讨一～一译者注△）对歇斯底里的病因提出了归究于童年
时代性欲冲动的事实这样一种奇特的见解。但是，据我看来，
该氏提出的这种事实足很多人经常都有的，然而由于这种精
神牲原因而导致歇斯底里或神经质症的人却是很小的一部
分。也就是说，患这种病的人们，必须具备与患此娄疾病相
关的素质。属于与患此类疾病无关素质的人，无论经历有多
么大时机遇性原因也决不会罹病。这就是我对于这类精神性
疾病的机遇性原因不予重视的理由。
如．卜所述，器质性疾病必须具备素质、机遇和病因三种
条件才发病，功能性疾病则不需要病因条件i而精神性病症
则只是因为素质条件即可发病‘。且须指出，无论何种疾病，构
成其罹病原目的最重要的条件，就是患者本人的素质。
●对疾病的迷信
一说起患病就想到服药，—说到精神性疾病就想到催眠
术（念咒祈祷与此同理）。这种观点是来自固有传统的一种迷
信思想。甚至连医学科学不断进步的当今社会的医生们，也
很难说完全摆脱了这样的迷信。断了手指的人，即便服药他
那手指也不会长出来。冶白痴从来也没有什么特效药。这些
都是人所共知的事实。疲劳的时候，服药并不是恢复疲劳的
好办法。用人浴或饮酒等办法提神，只能起精神刺激的作用。
实际上，没有相当的休息就不能恢复疲劳。
一般所谓疾病，引发形成这种故障的条件和情况多种多
样，十分复杂。由于普通人不了解其内在原因，所吼多数人
都误认为各种治疗均有效。实际上，所有疗法，都是靠了生
命活力所提供的所谓自然良好状态的辅助作用。恰如培植植
物必须给它提供适当的土壤、日光、空气和水分，并要驱除
害虫那样。如果只靠给药或攫苗助长，病不会好，植物也不
会发育成长。
●生活在金钱世界的医生
医生给患者开药，实施各种治疗等做法，并不单纯是依
据医学理论进行的。此外，还有很多复杂的社会原因。把医
生当作一种社会职业来看，还必须看到当今金钱世界上流行
一着的一般社会潮流。首先，作为治病郎中按～般风俗习惯，诊
察过症状后就必须给药。这已是由医生与患者两者相互对应
的必然关系决定的。对这种作法很难讲谁是谁非，谁好谁坏。
如果说不好，只能说双方都不好。医生作为一一种社会职业，如
看过病后不开药，不收治疗费，那算怎么回事呢！另一方面，
患者也认为无论如何也应该章到药才对。在这中间，即便患
者拿了不必要的药，也已成为一般习俗。迷信思想在这样的
过程中形成牢固的地盅，这是不难想象的。在这样的迷信思
想的基础上，患者觉得只有拿‘厂药才心安理得并感恩戴德。但
是，在这种心安理得的迷信过程中，有的将正确的治疗方法
弄错，在不知不觉中造成病情加雹或恶化，这是一种很大的
危险。特别是有的吃丁些不必要的药，白白地使那未曾患病
的人也造成对病的恐惧不安。这种作法，小只徒劳无益，且
属无事生非。
●形形色色迷惑患者的郎中先生
某眼科博士把一位患昔诊断为近概或潜在性远视后，给
J’够H艮一…个月的丸药打发叫家。据我们一般见解而言，医学
E由。j：某种理由，判断确实f‘分困难。仍是，还有一位标榜
自己是专治毕殖器方面神经衰弱的博士，他对某一位年轻的
处女诊断为潜伏性淋病，井if=她每天进行局部性冲洗j治疗
期一个月，并要预交两成定金。
酞医学L讲，确实‘町以大体上预先规定好治疗期限。但
如这种情况，据我来看，这值患者的这种病根难想象可以浩．
愈．．另有一位医师，大力宣传自己的返老还蘸法。我最近曾
接待了‘三，叫名经受过他这种手水的患者，他们都被迷惑，想
通过这种手本可以泊好神经衰弱，当然，这是根本不呵能的．
目前，治疗保健方面电和服装穿着那样，出现r…种田
追求新颖而此起彼伏的潮流，因此，有很多医生，一听说是
神经衰弱，不管j七二十一立刻就给予通电治疗。并且还流
行着注射精液蛋白（ Spermatin）、碘、钙、生理盐水或其他什
么东西等的做法。足足地接受完＇『这些治疗之后的神经质患
者，虽然受够了毫无疗效的“新疗法”的惩罚，但是，仍有
新的患者陆陆续续．接连不断地来蒙受他们的迷惑。这些都
属T社会上存在的！邢种医生与患苦｜1白J的对应关系所决定的
必然现象。如果患者一方·味地迷信这种眼前的暂时性精神
童慰，要求接受这唑换汤不换药的所谓“新疗法”，那么，医
生这一方面也就必然要建立与之相适应的、能满足患者需求
的门庭与设置。
如象这蝼通电疗法或注射疗法，可以说往开始的三次、四
次I吐，似乎都会收到某些所谓的疗效。这主要是由于在精神
卜受到了伪装晴示的作崩。到丁七次八次、或第十次，就会
恢复原状，失去效能。再往后，无论持续多久，也不会再出
现什么皴屎。何屉，患者。中那些最憨厚愚蠢的部分人，有的
竞要经过60次或80次之后，才终于囡为毫不见效而来找我。
从医生的角度讲，对类似这样的治疗，经过数次之后，如果
患者感觉见轻，医生也可以认为这是治疗取得的效果。如果此后
患者不再来就诊，匮牛当然也不可能知道疗效是否持久或短暂。
这对于并非从事专门研究的医生，更不能勉为其难。这样做的结
果．也就无法知道医生与患者谁好谁坏。只有经过较长时间，飙
方那追求侥幸或好处的想法，爿‘有可能逐渐淡薄I，。
●患者对疾病应持的态度
对于急于求成，不管怎样，只要能治好自己的神经衰弱
… 46 …
就行的读者们讲，宣｝J此漫无边际地与肖接治疗毫无关联的解
观下去，也许会觉得太絮叨。但是，对这一问题，是不能着
急的，必须沉住气慢慢地思考一番。首要的一条，则是要摆
脱自己的谜妄，切幻随涟逐浪，受t上会卜…般风潮的左右：
●要弄清疾病性质
为r对疾病进行确切而又适当地治疗，首先就必须弄清
楚该病的性质。对疾病性质的探求丝毫不予重视，一味地迷
惑于这样那样的所渭新疗法，这无异于盲人瞎马，期求那种
偶然碰巧．盔手r正着的侥幸、倘不坠落悬崖已足万辛。
我曾明确指出：任何病症的发牛÷先天性素质都是最关
紧要的条什。这样讲，令人感到似乎有些宿命论的味道。好
象我们的命运，已由稽世因缘？几辈子之前的缘分决定了。人
为的力量无论如何也无能为力。看来不论是病是死，都只能
唯命是从，似乎水再是能否清疗的rnJ题｝呵只能是破罐破摔，
自暴自弃。
这儿所说的乃是一个理论性的问题，是个比较难于理解
的问冠。如果强词夺理的话，怎么都行。但若回到正题，最
好首先对自己本身的实质清醒地加以认识。一切想活而叉能
够活下去的东西，都具有池自身的生命力和向前发展的欲望。
这是一种不可忽视，不能抹煞的力量。不论是昆虫、是野兽、
还是人类，其素质尽管各不相同，但遮种生存与生长的欲望
却是…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