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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47-金狱:关于金融犯罪的最新力作-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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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说你胖你就喘,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我一边说,一边领他去停车场。    
    进城的路上,见我手上戴着新戒指,他问我:“戴上了,喜欢吗?”    
    “当然。不过我只能还你人民币。”    
    “你这就见外了,就当我送给你的见面礼。”    
    “我可收不起你这么重的礼。”    
    “你要还看得起我这个朋友的话,就什么也别说了。”    
    “要不我也送你点什么吧。你说,你缺什么?”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高兴就好。”说完,他转头看了我一眼。    
    我觉得他这是别有用心,心想等到了饭店,我还得把钱还给他,免得误导他,惹是生非。    
    到华侨饭店后,谢大多对我说:“你要肯赏光的话,吃了饭再走,也该吃饭了。”    
    我本想说不,可钱还没还,也就答应了。晚饭是在饭店二楼的中餐厅里吃的。我想早点回去,没肯去外面吃。他要了瓶干白,点了四个菜。    
    “我们玩个游戏,怎么样?”他放下手里的酒杯,对我说。    
    “什么游戏?”    
    “我说几个字,看你能不能听出,我说的是哪个国家?类似于猜谜语。你要说对了,我喝半杯。”他指着他的酒杯说。他杯子里的酒可是满的。    
    “猜国家,这有什么难的?你说吧。”我考大学时,就数地理的分最高。    
    “你要说错了或者没说上来,你也得喝。”    
    “我喝,你说吧。”我存心骗他。    
    “喝多少?”没想到他倒认起真来。    
    “我喝一口。”我想了想后说。    
    “太少了。”    
    “我不会喝酒。”    
    “喝两口,总可以吧?”    
    “好好好,两口就两口。”我心想他怎么这么矫情。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你就快说吧,都急死我了。”    
    “你听好了。说沙漠里有两只骆驼,其中一只发现地上有个梨,说:咿―大梨。”    
    “意大利,对吗?”我觉得我猜对了。    
    “另一只骆驼说,噢,大―梨―呀。”他没理我,继续说道。    
    “什么?你再说一遍。”这次我没听出来。    
    “第一个你答对了,第二个没说上来。”    
    “第二个,你再说一遍。”    
    “先把酒喝了。”    
    “你也得喝。”    
    他端起酒杯要跟我碰杯。我没理他,说:“第二个,你再说一遍,我一定能答出来。”    
    “对不起,喝了,我才能说。”    
    “你还真要我喝呀?”    
    “谁让你答应的?”    
    我心想,他怎么就没一点绅士风度呢?碰到这种主,我只能自认倒霉。我无可奈何地举起酒杯,但没跟他碰杯。喝了一小口后,我对他说:“这下你该说了吧。”    
    “还差一口。”嘿,他可真是个斤斤计较的人。    
    我又补喝了一口。他这才说:“第二只骆驼是这样说的,噢―大―梨―呀。”    
    这次他中间没停顿,我一下子就猜到了:“澳大利亚。”    
    “可惜晚了。”    
    就这么败下阵来,我哪心甘。出题考人,谁不会?我得给他来点有难度的,否则不足以报这一箭之仇。过去还从没别人这么逼我喝过酒。    
    “我有个对联,你要能说出下联,我把杯里的酒全喝了。说不出,你喝一满杯。”我对他说。    
    “行,你说。”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痛快。    
    “上联是,上海自来水来自海上。”    
    “你刚才说,我对上了,你把杯中酒全喝了?”    
    “对不上来,你可得加满了再喝。”    
    “我的下联要不止一个,怎么办?”    
    “你知道这上联的特点吗?”    
    “什么特点?”    
    “不管是从左到右还是从右到左,完全一样,一字不差。”    
    “真是绝了。”    
    “认输了吧,还不止一个下联呢?你要有几个,我喝几杯。”    
    “此话当真?”    
    “当然当真。”


《金狱》 第三部分先把杯中酒喝了

    “好,我先说第一个,黄山落叶松叶落山黄。”    
    我默念了一遍,还真不赖,对得很工整,看来这道题难不住他。我忙问他:“你还有吗?”    
    “请先把杯中酒喝了。”    
    “你全说出来,我一块喝。”我分明想耍赖。    
    “行了,别骗我了,喝吧。”    
    我心想,你吓唬谁呀,不就半杯酒吗?看你还有没有第二个。我端起酒杯,鼓足勇气,一饮而尽。我从没一口喝过这么多酒。喝完后,我拼命地喝水。    
    见他又要给我倒酒,我说:“你想让我喝醉呀?”    
    “游戏还没完,哪能就不喝了?”    
    给我添了半杯酒后,他说:“听好了,第二个下联是,花莲欢喜佛喜欢莲花。”    
    “花莲是什么?”    
    “台湾的一个县。”    
    “说什么台湾呀,说大陆的,说我听得懂的。”我成心难为他。    
    “好,你听这个,北京日落看落日京北。”    
    “你究竟知道多少?”    
    “怕了吧?好了,跟你开个玩笑,哪能让你喝醉。”    
    “我问你,你有多少个下联?”    
    “不计其数,能记住的就不下十个,这瓶酒不够你喝。”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也巧了,就知道。”    
    “这个不算,我重出个上联给你,这可是我看书看来的。”    
    “你说吧。”    
    “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    
    “太难了,对不上来。”    
    “认输了吧,喝。”我心想让你狂,总算知道我的厉害了。    
    他把自己的酒杯加满,一仰脖子,一口而尽。喝完后,他说:“我突然想起下联了。”    
    “你有下联?”    
    “大赌场小赌场大小赌场赌大小。”    
    “跟我知道的不一样,不算。”    
    “你的是不是这个,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好呀,你骗我。再罚一杯。”    
    他二话没说,又是一杯下肚。我酒量不大,靠大量饮水稀释酒的浓度才没醉,可水喝多了有点内急。我起身去洗手间。    
    等我回到座位上后,他对我说:“咱们一起干一杯。”    
    “我不能再喝了。”    
    “就这最后半杯。我全喝了,你随意。”    
    见他这么说,我还没法不喝,就又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后,一口喝光了杯中酒。我心里想的还是刚才的游戏,怎么就难不倒他呢?把还钱的事忘了一干二净。    
    结完账,他问我:“你要不要去房间休息一下?”    
    我面红耳赤,不敢开车回家,可也不想去他房间。    
    见我摇头,他又说:“我出去看个人,要很晚才回来。”说完,他把钥匙递给我。    
    我没伸手接钥匙。他把钥匙放在餐桌上,说:“你走的时候,把钥匙交给前台。”    
    他走后,服务员过来收拾餐桌。我这才拿起钥匙上楼。进房间后,我打开电视机。电视里正在播连续剧。我坐到沙发上看,可越看越犯困。实在坚持不住了,我跌跌撞撞地走到床前,哪知倒下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我发现我已睡在被子里,身上一丝不挂。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大祸临头了。见房间没别人,我穿好衣服,跳下床,冲向厕所。厕所门关着。我猛地推开它,厕所里也没人。他准是躲起来了。他简直就是条披着人皮的狼。我拿上皮包,气冲冲地离开了饭店。    
    到家后,我嚎啕大哭。我怎么就这么傻?对他一点防备都没有。男人为什么都这么好色?我为什么会喝那么多的酒?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当时我并没喝醉,可怎么就睡得这么沉?难道谢大多趁我上厕所时在我酒里下药了?我跟大江这一辈子的情缘,怕要毁在他亲弟弟手里了。我咽不下这口气,发誓要让这该死的谢大多付出代价。    
    第二天一早,常瑞龙打来电话。他说大江昨晚急诊住院了。他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惊得我目瞪口呆。常瑞龙喊了半天的“喂”才把我喊回来。问清是哪家医院后,我就开车去了,哪知刚进医院大门,就撞上常瑞龙了。    
    “小陆,你怎么来了?快跟我上车。”常瑞龙一边说,一边拉我往外走。    
    “他怎么样了?”    
    “他家里的人都在。你现在上去,不是要谢行长的命吗?”他压低声音对我说。    
    我很不情愿地上了常瑞龙的车。关好车门后,他对我说:“我还跟你这么说,没我同意,你不能来看他。”    
    “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    
    “多亏送来得及时。医生说病情基本稳定了。”    
    “他不是出差去了吗?”    
    “昨天刚回来。晚饭后,他觉得心里不舒服。夜里,他起夜时,突然昏倒了。”    
    “是心脏病?”    
    “听他老婆说,他这病很久没犯了,过去还以为好了呢。”    
    听后,我不由自主地呜咽起来。是我害了他,让他犯了心脏病。    
    “他最近操劳过度,我们都有责任,你别太难过了。”常瑞龙安慰我说。    
    “我想见他。”我哭着说。    
    “过几天,我会安排你去看他的。”    
    “我等不了那么久。”    
    “小陆,你怎么这么糊涂?现在能让你上去,你说,我会拦你吗?我们不能再给谢行长添麻烦了。”


《金狱》 第三部分谢行长的弟弟

    见我没再说话,常瑞龙从公事包里掏出封信,一边把它递给我,一边说:“谢大多走了,他留了封信给你。”    
    我接过信后,问:“他什么时候走的?”    
    “今天一早。”    
    “还回来吗?”    
    “怎么,你有事?”    
    怕他察觉出什么,我忙说:“没事,我随便问问。”    
    “他是谢行长的弟弟。你跟他交往,要注意分寸。我还有事,就不跟你多说了,你赶紧回去吧。”    
    他早不说晚不说,现在告诉我谢大多的真实身份,难道他知道谢大多迷奸我的事了?男人都喜欢炫耀,征服女人的事就更加津津乐道,可谢大多小心谨慎,不该是那样的人呐。也许常瑞龙察觉出什么,想提醒我疏远谢大多。    
    回到我自己的车上,我撕开信封,从里面掏出一张银行储蓄卡和一张华侨饭店的便笺纸。谢大多在便笺纸上写道:    
    陆小姐:    
    附上卡一张,里面有五万块人民币,卡的密码是你富康车的车号(后四位),后会有期。    
    谢大多    
    11月17日    
    谁稀罕他这两个臭钱?我气愤地把信和卡扔到车座上,带着一股怒气离开了医院。路上,我还差点闯红灯了。我心情糟透了,恨谢大多恨得咬牙切齿,脑子里只有“复仇”二字。    
    礼拜五,我去接亭亭的时候,把在香港买的一件衣服送给了赵老师。她当时就试穿了,还挺合身。她对我说,以后要再接不了孩子,打个电话就行了。    
    回家的路上,亭亭问我:“阿姨怎么不来接我?”    
    我对她说:“你阿姨回老家了,不回来了。”哪知她竟掉起眼泪,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哄住。    
    我们到家时,电信局的人站在我家门口,正等我开门装电话呢。人家昨天还通知过我,我愣把这事忘了。进屋后,亭亭问我:“妈妈,这是谁家呀?”    
    “咱们家呀。”我对她说。    
    “咱们搬新家了?”    
    “对,亭亭住新家了。”    
    她看什么都新鲜高兴。她对我说:“妈妈,我喜欢新家。”我走到她跟前,蹲下来,亲了亲她的小脸,说:“妈妈也非常喜欢。”    
    一周后,常瑞龙来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我在他里屋的沙发上坐下后,他从大班台后走出来,拉了把转椅,坐在我对面,说:“昨天我去医院了。谢行长让我转告你,他没什么大事,叫你别担心。”    
    “我能看他去了吗?”    
    “康总从HongKong回来了,下午去看谢行长,你跟她一起去。就算他老婆在,她也不会起疑心,但你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千万别闹出什么事来。”    
    “嗯。”    
    我心想,总算熬到这一天了。两天前,我实在憋不住了,偷偷去过一次医院。谁知那天不让探视,我连住院部的门都没能进。这家医院管得真严,换了第二人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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