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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47-金狱:关于金融犯罪的最新力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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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怎么走得这么急?”看得出,那人一脸的茫然。    
    “早定好的事。要不明天你跟我一起飞深圳?”大江逗那人说。    
    “我哪有你那么好的福气?”那人叹了口气后,失望地走了。跟他一起的另一位,什么话也没说,跟那人走了。    
    大江转头看了一眼他们后,对我说:“西南的老徐,是跟我一样,副职当家。”    
    “你明天去深圳?”我问他。    
    “这次本来应该是陈行长来开会,可他从西山回来后就发烧了。我是替他来的。明天下午,我去深圳跟吴行长会合。你在这里把会开完,周日我也到家了。”    
    我突然想起那天茶馆里他没说的事,心想现在是个机会,就说:“你还记得那天在茶馆里,你答应要告诉我的事吗?”    
    他一听就明白了,说:“噢,那事,对不起,知道的我全都告诉你了,没什么要补充的了。”    
    “这么说你骗我喽?”我半生气半开玩笑地说。    
    “我只是诈了你一下,谁让你给诈出来了呢?”他狡辩道。    
    “我的那些事,你从哪儿知道的?”我追问道。    
    “大部分是从你档案里看到的,那天你就猜到了,还有一些是庄肖林告诉我的。他怎么知道的,我就不清楚了。怎么样,我的大经理,这下满意了吧?”    
    “不满意。”我装着生气地说。


《金狱》 第一部分带了些上海特产

    七    
    我给我姐带了些上海特产。这次学乖了,我只字未提沈永青。我姐也有意不提他。趁沈永青还没回来,接上亭亭,我就回家了。快到楼门口时,见钟小阳站在那里,我不由得一愣。    
    “有事吗?”走近后,我问他。    
    “进屋说吧。”他说道。    
    亭亭不理他,也不叫他。看到两个认识的小朋友,她非要跟她们一起玩不可。    
    “只能玩一会儿,听到没有?”我对亭亭说。    
    她不情愿地嗯了一声后,飞快地跑开了。我和钟小阳一前一后上了楼。进屋后,钟小阳从兜里掏出张纸,递给我。    
    “什么?”我问他。    
    “我们把手续办了吧。”    
    我接过来一看,是一份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    
    “我可以跟你离婚,但亭亭归我。”看完后,我对他说。    
    “我什么都不要,就要孩子。”    
    “你不是不喜欢女孩儿吗?”    
    “她爷爷想要。”憋了半天,他才说。    
    “这个没得谈。”我态度很坚决。    
    “你再考虑考虑,我先走了。”出门前,他又说,“这月生活费我存了1000。”    
    他这时候加钱,用意再清楚不过了,可我偏不吃他这一套。    
    礼拜一大清早,我就把亭亭从被子里拽起来。吃完早饭,没顾得上收拾,我就带她出门了。幼儿园在西郊,早上出城的公车总是空荡荡的。过去我都是带她坐公车去。从幼儿园去单位就得打车了,坐公车倒车不说,人多车挤,有时还上不去。    
    出门后,我对亭亭说:“今儿咱们打车去。”    
    “为什么?”她问我。    
    “妈妈单位有事,要早点儿到。”昨晚大江打来电话,他说今天上午有个会,叫我别迟到。    
    我们刚出来就遇到一辆出租车。我招手慢了点,车一下子开过去了,走了十几米才停下来。我忙领着孩子跑过去。    
    到幼儿园后,我对司机说:“师傅,您要愿意等,就等会儿,我还要去东城。”    
    “行呀,你押50块钱吧。”    
    给完钱,我和亭亭就下车了。幼儿园门口几乎没什么人。不远处,有个小伙子靠在幼儿园的围墙上东张西望的。见我看他,他急忙转过头去,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我心想,他这么早站在这里干吗?难道……    
    “妈妈,前面是什么呀?”见亭亭问我,我就没再往下想。    
    大门口的地上有一大摊碎玻璃碴。我对亭亭说:“谁家的玻璃,怎么碎在这儿了?也没人扫扫。”    
    “你去跟老师说吧。”亭亭说道。    
    到班上,把孩子交给老师后,我急急忙忙地往外跑。出来后,我才想起忘跟老师说碎玻璃碴的事了。我刚出幼儿园大门,突然从边上闪出一男的来,差点跟我撞到一起。他举起罐子,朝我脸上喷一种粉末。我忙用手去挡。来得太突然,挡也没挡住多少。顿时我就觉得两眼火辣辣地疼,好像天昏地暗似的。一不留神,我一只脚踩到地上的碎玻璃碴。人一急,脚一滑,身体就失去了重心。幼儿园门口是段上坡路,走路时,身体就有点往前倾。这么一摔,我就重重地趴倒在地上,双手扎在碎玻璃碴上,钻心地痛,脸也磕到了。    
    我挣扎地抬起头喊:“来人呐,救命!”    
    没过多会儿,就听见有人围上来了。    
    “……怎么摔在这儿了……”    
    “……出血了,快送医院吧……”    
    “……没抓着那小子,让他跑了……”    
    我能听出,刚才说话的是送我来的那位司机师傅。我心想,他一定看清那小子长什么样了。他们把我搀起来,扶上出租车。司机二话没说拉我去附近的青龙医院。    
    医生处理完我的伤口,把眼里的残留物清干净后,对我说:“你眼睛受胡椒面的刺激,有轻微的灼伤。回去后,少用眼多休息,滴些眼药。你脸和手有多处划伤,其中嘴角最严重,缝了三针,一周后拆线。手上抹了药,尽量不要沾水。”    
    我一听就懵了,问他:“会留疤吗?大夫。”    
    “拆了线再看吧。”医生答道。    
    见他说得模棱两可,我忍不住地哭起来。    
    医生安慰我说:“你别难过,没准看不出来呢。”    
    站在一旁的护士插话说:“小姐,送你来的那位师傅帮你垫了两百块钱的押金。”    
    我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问护士:“他人呢?”    
    护士对我说:“早走了,他给你留了个电话。”    
    我姐闻讯赶来后,陪我去青龙派出所报案。大江到医院扑了个空,追到派出所才找到我们。报完案,他开车送我回家,我姐不放心也跟了过来。    
    到家后,大江对我说:“你就在家安心养几天吧,感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去医院。派出所那边,我去找找人,催他们尽快破案。”说完,他先走了。行里的会,开到一半还等着他呢。都怪护士打电话通知他时没说清楚,他误以为我被人刺伤了。


《金狱》 第一部分好像怕见他似的

    我姐在我家给沈永青打电话,让他抽空来看我。我忙对我姐说:“别了,他挺忙的,别让他来了。”说完,我就觉得嘴角痛得厉害。    
    “你好像怕见他似的。”我姐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我忙摇头否认。    
    “你当我看不出来。”我姐又说。    
    “我嘴疼,我不跟你说。”我轻声地说。这才封住了她的嘴。    
    下午,她单位的人打来电话。人家说有急事,要她马上赶回去。临走时,她说晚上住过来。可等了一夜,也没见到她人影,连个电话也没来。我心想,她单位里的事可能没处理完,脱不开身。    
    第二天下午,大江打来电话。他说替我找到个阿姨,回头让庄肖林带过来。    
    晚上他们果真就来了。一进门,庄肖林就问我:“小陆,伤得重吗?”    
    “没事儿。”我说话时,嘴张得很小。就是这样,嘴还有点疼。    
    “我给你带个人来,她叫李香春。”    
    我打量着这个叫李香春的女人。她得有30多了,长得算不上好看,可也不难看。大块头,个高出我大半头,穿得很朴素很干净。    
    “大姐。”李香春喊我。    
    “我嘴疼,不能说话。”我小声地对她说。    
    “那行,我就先走了。等你好些了,再来看你。”说完,庄肖林就走了。    
    李香春随身只有一个大包。放下包后,她对我说:“大姐,你歇着。有啥活计,我干。”她一口的唐山话,让我联想起笑星赵丽蓉,忍不住地想乐,可还不能乐,这滋味真不好受。    
    我想给我姐打个电话,可又怕我话说得含糊不清,她听不明白,再说有了李香春也不需要她来了,也就没打。我心想,有空她会来的。李香春能干得很,眼里有活,菜做得也好。她刚来一天,我就很满意了,心里挺感激大江的。李香春带来好几本小说。实在没事了,她就看书,像是有点文化。    
    出事后的第三天,派出所的民警打来电话。他说抓到一个疑犯,正在联系我报案时提供的那位出租车司机,让他来指认。我这才想起还没还人家的钱呢。嘴再疼,这个电话也要打。从他公司调度那里,我打听到他叫高尚。    
    晚上,高师傅来电话,他说:“我去过派出所了,抓到的就是伤你的那个坏小子。”    
    “你垫的钱我还没还,真不好意思。”我对他说。    
    “不要紧,你也够倒霉的。”    
    “改天我一定谢你。”    
    “小事一桩,别放在心上,你好好养伤吧。”    
    我心想,等我病好了,一定得给他公司送面锦旗去。上面写什么字,我都想好了:的哥高尚,名副其实。    
    夜里,我刚睡着,就被电话铃声吵醒了。我开灯一看表,已经12点多了。    
    我抓起听筒,有气无力地说了声喂。    
    “你姐夫被公安局的人带走了。”我姐在电话那头边哭边说。    
    “怎么回事?”我忙问。    
    “你快来救他……”我姐已泣不成声了。    
    我想再问她点情况,电话已被她挂断了。我虽不想管沈永青的事,可见我姐哭成这样,不去一趟还真说不过去。我一边下床穿衣,一边喊睡在客厅里的李香春。当我从房间出来时,李香春已穿戴整齐在外面等我了。    
    到我姐家后,见她一副哭天抹泪的样子,我对她说:“姐,你倒说话呀,究竟怎么回事?”    
    “都是因为你。”她半天不说话,一开口就吓我一跳。    
    “因为我?”    
    “是你害了他。”    
    “你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明白。”    
    我姐开始以为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见我真不明白,她才边哭边说。从她断断续续的话里,我弄清楚事情的原委了。那天沈永青跟我姐发火后,他觉得我早晚会把沈阳的事告诉我姐,就暗地里找人威胁我。他在木材厂找到个临时工,给了人家500块钱和一张我的照片。他想等那人把事办完了,再打电话给我,让我知道他不是好惹的,想以此来堵住我的嘴。事发后,听我姐说我伤得很重,可能要破相,沈永青还去找那人问。那小子对天发誓,说没撒碎玻璃碴,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可沈永青知道纸终究包不住火,警察一旦抓到那人,一定会顺藤摸瓜地找到他,他这才跟我姐坦白了。我姐骂他丧尽天良。他承认自己错了,原本只是想吓唬一下我,没想到会闹成这样。他之所以这么做,还不是怕我姐跟他闹离婚。他还说,去沈阳是我的主意。听他这么一说,我姐反倒原谅他了,可她不敢去我家,不忍心看到我那副残相,每天所能做的就是企求上天保佑她的沈永青。对警察的到来,她一直存有侥幸,希望警察顾不上这种小案子,抓不到那小子。当警察真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才彻底绝望。她知道她救不了沈永青,但她认为我能救他,所以警察一走,她就打电话要我救人。    
    我做梦都没想到会是沈永青指使人干的,而且他颠倒黑白,嫁祸于我。一气之下,我叫上李香春就往外走。我姐突然冲到我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双手抱着我的腿,大声地乞求:“小莉呀,你就救救他吧。没有他,你让我怎么活呀。”


《金狱》 第一部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的眼泪也直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才没掉出来。我不是为我姐难过,更不是同情沈永青,我是可怜我自己,怎么会有这么个糊涂的姐姐?让我对她说什么好?    
    我弯下腰拉她,李香春走过来帮忙。我俩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拖到房间的床上。要不是李香春人高力大,我一人还真弄不动她。经她这么一折腾,我手背上刚长出来的一点嫩皮又都被磨破了。她躺在床上,还不停地哭闹。李香春在一旁看着她,怕她又生出什么事来。我一人坐在过道里,心里像打碎了五味瓶似的不是滋味。这一夜,我和李香春都没能回去。天快亮了,我姐闹累了,她才睡下。李香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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