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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哥哥,别欺负人家了。」
「小莲妹,到底是谁先欺负你家公子来著?」
「我家?」
「这位相公礼轻情意重,冲著小莲妹你好大的面子,你可别让人败兴而归啊。」
「我跟方公子只不过数面之缘,我看他倒是想藉机找你探问别人才是。」
「我这?我跟女人一向情深缘浅,熟不了几个娇滴滴的好姑娘,剩下有值得外人再三寻芳的,也只有小莲你一人而已。」
「你们……。」启明的脸色好不尴尬:
「你们在说什麽?我怎麽都听不懂?」
「你看,岳少爷,人家流水本就无意,就别让你瞎操心,硬是凑著八竿子以外的露水姻缘,好不费心。」
此时,宁修终於恢复他的正经八百,突著眉头,依旧沈重。
「我负责调酒,你们喝,我们不醉不归!」
「就你房间一张大床而已,你要我们两个归到哪去?」
「我喝醉了,就随便你们!」
宁修失去风哥以後,人竟然也变得怪怪的。
「行,我和启明都听到了,明天你发现自己被怎麽了,可别哭哭啼啼到处告状。」
「我颁鼓励奖给你们两都来不及了,小妖妖也有一飞冲天的时候,愿天下C货皆能时而学习之。」
启明对这种对话,真的很难习惯。
Gay的世界,真是复杂神秘。
废话不多说,宁修果真拿出雪克杯、碎冰、柠檬、调酒棒、小酒杯,随心所欲和著七喜、可乐、莱姆汁、石榴红,然後琴酒和伏特加随便乱加!
不但如此,宁修还强迫大家要一饮为尽,喝到没能耐不能再喝的,就要自己宽衣解带。
「我们两个先来划数字拳,五!十五!十五!喝!」宁修盛气凌人。
「宁修!我们再拚一次,十!二十!再来!」
在酒精催化下,启明也渐渐放开自己,尤其小安坐他身边,任他搂搂抱抱、藉酒装疯,启明终於有上酒家的男人气魄了。
反正,启明是不敢在女人面前这样解放,但在一群gay的面前,顶多就当成一场荒唐。
宁修是三人当中喝的最急的人,他不懂,为什麽阴错阳差出现在眼前的,不是小济,竟是别人?
济哥,八个、十个有你相似短发、有你相似嗓音的直男人,都变不成你、也换不到你,你,为什麽忍放我的心,煎熬到这般地步?
想著济风此刻就坐在他跟前,淡淡的笑意。
济哥,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不是我已得到你,而是我一点都无法失去你。
为了抢救失不起的脆弱,我才咬咬牙,狠心将你推开。
济,我的心裂的好疼,原来这些日子不断伤害你,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愚蠢。
我早该承认了,我--不能没有你,不管我多害怕承认我需要你--我终要剖开我荏弱不堪的心,向你承认。
「喝!喝不完就脱!」宁修醉吼著。
启明又被迫脱掉了长裤。
「小安,帮帮我,快帮帮我。」启明又醉又笑,靠在小安怀里,小安不说话,轻轻抚摸著他的头颅。
阿飞不会让小安这样摸他,他从来不承认自己像个小孩。
小安回想著,从第一次相遇,到他一次次逼自己坚强到不准掉泪,直到现在,小安觉得,他怜惜阿飞的时刻,渐渐大过了依赖的时刻。
「Ann; 你输了,你要乾了这杯!」
小安乾净俐落的一饮而尽,简直是女中豪杰!
他是全场唯一没有醉倒的人,他练过酒量的,因为阿飞不能沾酒,以前总要替他挡酒。
虽然身体情况很糟,可是凌晨时分,正好是小安失眠的时间,所以无论怎麽灌酒,小安的脑袋还是十分清醒。
「我要回房了!」宁修先发现自己已经不行了,跌跌撞撞的想先偷溜。
「没有这种事!喝不完就脱衣服!」启明追到了房间,他已经酒性大发,抓著宁修,硬逼他脱裤子,两人在床上打闹的不可开交。
小安走到窗外,环伺一眼楼下的保镳动态,接著把客厅的灯全熄了,摸黑来到房间,发现他临时找不到房灯的开关,只好任著三人处在黑暗一片。
而床上的两人已经酣声大作,醉卧大床。
小安也躺下去,轻轻阖上眼睛,刚忘了注意旁边睡的是哪位。
总之大家睡在一起,有外人闯入,小安也比较容易保护。
夜里,启明稍稍清醒,头疼的要命,第一次醉酒,滋味果然难受。
一翻身,启明发觉他睡在小安和宁修的中间,黑暗中,他分不清楚小安在左或在右。
陡然间,右手边的人察觉启明睡醒翻身,突然轻慢慢的挨过来,启明骇了一惊,却也不敢往另一边靠,万一把另一个人惊醒过来,还以为他和右边的人在搞什麽呢。
想著想著,右手边的人竟然越来越激进,热呼呼的手,已经脱下启明的内裤,正抚弄著。
还没睡醒吧,自己还没睡醒吧,这是梦吧!
启明发现自己全身僵硬,想喊却喊不出来,想动,肌肉已经僵冻不已。
启明紧闭著眼睛,虽然交过女朋友,但自己的分身除了被自己打过外,再也没其他的人碰过了,他,他,他是处男啊!
忽然下身被一股奇异的感觉包裹著。
不好,他竟然在这种场合下开荤了?
定定神,吸吮的口水漫流分身的触感。
启明松了口气,下面被舔应该还不算失身,右边的人激情的又含又吸,启明忍著不发出任何声音,下面已经被人深深收纳,深进被小舌轻弹著。
启明掩著脸,在对方努力用嘴上下套弄之际,无法动心忍性的启明快速射出!
启明终於有被”失身”的吃亏感觉!
右边的人还继续轻轻触弹著启明的下体,射过的启明已经有点疼痛不堪了,而启明左边的人,深睡的床榻凹陷处,从头到尾都没有变换过位置,启明心里大叫,我都已经被人失身了,左手边的老兄你还能睡的那样安稳!
启明心中波涛起伏,心中越想越不对劲,就算是酒後乱性,他被人这样”用著”,一想到还是很不是滋味,尤其他根本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弄他!
强忍著头晕不平衡,启明决定起身打开电灯,好好责问右手边的人,为什麽要擅自吸吮他的下体,一想到此,启明立刻起身。
结果他发现房间的灯已经抢先一步被人切亮了。
右边!他用力转头,看谁到底躺在他右边!
运气真背!
启明左右观察,气愤盯著空荡荡的床头,竟然什麽头绪也看不出来!
因为宁修和小安在灯亮的同一时刻,竟然已经起身,还一前一後走出了房门!
启明咬牙切齿,决定赶紧穿上衣服,跟上去。
真不妙!
偏偏两人一个进厕所、一个进厨房,都同样开著强注的水龙头,都在洗脸。
启明楞楞站在客厅,他失身了,却连是谁用了他,也无从知晓。
现在跑去质问他们其中之一,万一对方不承认,可不就影响他和”左手边”的感情。
而且……这种事要叫他如何问出口!
如果是小安,启明就决定原谅他!
启明进了厕所,站在小安身後。
小安洗脸、漱口、洗手,唯恐自己的肮脏洗刷不掉。
启明越来越觉得那种触感一定是出自小安,黑暗中的那人,绝大多数都是利用他发达的嘴巴肌肉。
启明一想到小安的灵巧的嘴巴常有许多的表情,偶尔还会吐吐舌头,表示”惨了”。
越想越热,一定是小安,故意对他冷淡,竟然是为了掩饰内心和口腔里如火的热情。
「小安……。」启明期期艾艾。
「现在还舒服吗?」小安没有回头,问著。
「因为你,所以我很舒服,谢谢……。」
「不客气。」
Bingo!是小安!果然是他用嘴巴,想让他舒服!
虽然男人跟男人,心里总有些疙瘩,但小安可以例外,他会把他当女人一样好好疼顾!
客厅传来电视的声音,宁修从厨房沏了一壶花茶,正面无表情盯著DVD的片子。
「大半夜,就看见你俩感情这麽好?」宁修不冷不热的懒懒嘲讽。
启明的脸都红了,他手臂往後,牵著小安的手相偕走出浴室,还暧昧的很呢。
对於两人心照不宣的秘密,启明的脸烧的更厉害了!
他与小安的性别距离,彷佛就从床上的那场捉迷戏中,渐渐融化成无形,启明听见自己热血沸腾的声音。
小安低著头,默许自己被人牵著。
宁修抬头看看他,他也抬头看看宁修。
两人也有无法言传的秘密。
明天,而明天,被忍住的心,又将落在哪儿?
宁6…4搞破裂的人
更新时间: 03/13 2003
第六章 忍耐之四
阿飞事忙,没閒暇动脑要怎麽修理吴济风那小子。
前北堂堂主小北不在了,身为老大的阿飞只好亲自处理北堂底下的一切事务。
阿飞本来想把吴济风留在他房间,可是他信不过阿风,怕他在房间搞鬼,只好又把他带出门。
把这样一个敌人留在身边,简直是自找麻烦!
自己到底在打著什麽主意?把自己身边的爱人换来一个吴济风,真就能让阿修回来自己身边?
童年,对他们两个兄弟,是不是都已经太远,再难触碰?
自己到底在固执什麽?
连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的时刻,也只有小安能解开他的心底之谜。
阿飞看过太多的生生死死,身边的情人可以突然阵亡、突然背叛。
这是自己的命,小安也一样,随时都是可以被牺牲掉的对象。
只有纯洁、不染血腥的阿修,为了保全他,阿飞可以把任何心爱的人全部牺牲掉。
「姓吴的,」阿飞突然冷冷问著坐在身边的济风:
「现在带你去替他挡丸子,干不干?」
如果这句话是宁修问的,济风一定会对「他?谁呀?」问上半天。
可是现在隔壁的人可是死对头,非要赶紧收拾自己的愣头愣脑。
毫无迟疑的回答:
「好呀,我们走。」
「屁,要讲谁不会!」
济风瞪著这精神病患一眼,什经病!
「你只会让他有危险!只要他点头,我等著找人挂点你。」阿飞指济风乾爹的事情,因为事件太鲜明了,济风就算笨,也得猜岀飞老大是跟他计较那件事。
「谁没危险?你命好?没人敢动你的人?操!」
「姓吴的,你有把他放在眼里吗?」
「这种事,我怎麽敢随便告诉外人,我又不知道你安什麽心?」
「你!」
要不是车快开到地盘,阿飞一定立刻把这小子拖下车,叫人毒打一顿!
他一直认为自己才是最有能力保护阿修的人。
可是,不久前他被仇家暗算了一枪,在中枪的昏迷边缘,阿飞竟惊见阿修被人分尸的可怖画面……。
他一向不迷信,可是没几天,阿修主动来找他,腹部也真的被砍上一刀。
阿修是在代替自己担他满手的血腥,满身的罪孽?
阿飞多希望自己只是娶妻生子,女人是纯洁的,神明不会处罚女人和小孩。
可是阿修是男人,是他的亲弟弟,自己做了坏事,神明会寻著血缘找到阿修,然後……。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