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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需要。」
电脑桌上的音箱传出清晰的呻吟声,仔细一听,连泊泊流溢的水声都出来了,济风瞪大眼睛,脑袋中空,一张脸已经涨成猪肝色。
「喂,你……。」
「不如叫我好哥哥吧。」
「好哥哥你……可不可以先把那个关掉。」
「OK!」
17寸LCD液晶萤幕的画面被倏然停格,虽然音效停止,但那被操的画面静止不动,脸上神情反而更加清楚,总之,济风现在的感觉不只是尴尬,更是生不如死。
「你开条件吧。」还没完全回神的济风,呐呐说著。
「没必要,我又不图你什麽。」
「其实我那天在叔叔家也偷拍……。」
「你偷拍我?」
「我拿那片跟你换。」
「你要跟我换片?」
「是。」济风不懂对方干嘛一脸不可思议。
「你是说,你要拿露两点的跟我换这片屁股开花的?」
脑袋再一次被闪电轰击。
「……算了。反正我是栽了,衰毙了!」怎没料到这全是宁修的一场布局。
「我打算明天拿几片送给吴家。」宁修噙著邪笑。
「又不会死,反正我已经很黑了。」
「你两个马子应该会看得更兴奋。」
「你有完没完,我已经够衰了,你可不可以别再念了!」
「我是好心才告诉你,我打算再寄几片到贵帮去,难得老大当上A片的男主角,没理由瞒著他们。」
「他妈的,有种你就寄,後果我不负责。」早该在八百年前就放任手下干掉这痞子!
「至於我哥那边……。」
「岳宁修!」脸色铁青的济风已经扯下电脑的电源线,一把抬起了主机,并推开窗户。
「麻烦你,我有两颗硬碟,外加抽取式硬碟,你辛辛苦苦把整台主机往窗外丢,应该还不至於让我的资料全毁。」
「不如让我烧了你房间。」冷鸷逼视著眼前的仇人,打火机已经簇起火焰。
「想跟你的A光同归於尽?没那麽严重吧?只不过是被插进去而已……。」
济风出乎意料熄了打火机,情绪平静的诡异:
「随便你,你要给你爸看、给你哥看、给你弟看都随便你。」
「不怕我毁了你?」
「我如果有事,也不会给你好过。」
「是吗?」
「A片你自己留著打枪,我阿风,敢做的事就敢当。」
「真的不在意?」
「你这只毒蝎可不可以闭上你的嘴!反正我是做了,难看就难看,至少我是心甘情愿,不像你……,」他妈的,济风想不出什麽贴切的形容词,突然接了一句:
「装模作样!」
装模作样?……。??
心甘情愿?……又是什麽意思?是指他为了婶婶和堂妹,还是……。
唉,再想下去,只怕他胃里的酸液又要翻出来了。
「喂,如果想回味,你先慢慢看,我要睡了。」
宁修伸了懒腰,进去浴室飞快洗完澡,立刻跳回床上,栽头就睡,留下济风盯著那台电脑打著鬼主意。
「吴先生,好心点,别拆了我电脑,反正我顶多再拿mini DV tape出来重拷。」
……?……?那是什麽鬼东西?
济风对著电脑无言以对,维持了十秒,终於一记怒吼後,拾起滑鼠往LCD重重砸去,又一连干了几声,终於也疲困爬回床上。
又一阵怪响,搞的两人头皮发麻。
「喂,麻烦你接一下手机,不然就请你关机!」宁修抓起床柜上的手机,强硬递给了济风。
济风表情一阵阴晴不定後,终於,他选择了前者。
「喂--嗯、嗯、嗯!」济风口气十分不耐:
「喔,那天我忘了!--忘了就是忘了!没有为什麽!」脸色极难看。
「对!我在家,在睡觉,欸,我在我家睡觉还有什麽好骗的!我早上拆石膏、下午打球、现在在家睡觉,我没空听留言!」
电话那方的本事让宁修啧啧称奇,竟有办法让这「敢做敢当」的吴老大一路胡说八道。
「我说谎?没什麽好骗的,不信的话,现在来我房间看啊!又不是没有我所有的钥匙!现在就来我家瞧啊~~!」
被激怒的济风真恨不得立刻挂电话,偏偏对方还在叨念不停,打从何时有这号人物出现?宁修实在打死也猜不出来,真是太令人好奇了。
「他妈的──我爱死那个地方,还正乐著你送我回去!」奋不顾身的掼上手机──。
干!济风随即将手机狠狠摔出,要不是宁修的床下全铺满了地毯,保证这小子明天还得买一支新手机!
「拜托你,我明天一早还要开车送你叔叔耶。」宁修倦倦抗议。
心情恶劣的济风狠狠瞪他一眼。
宁修却连对方是谁也没问,只是闭著眼睛跟济风东閒西扯,许久之後,连济风都快睡著,宁修突然问他:
「你手机的”1”设定的是谁的号码?」
「废话,不是我马子,难道还是我老子的?」
嗯,还算老实的回答。
「那2号是谁的号码?」
「废话,当然是我的……」乍然煞口:
「关你屁事。」
宁修不禁动怒:
「吴济风,请你搞清楚你的立场,我是好心顾到你的面子才问你,Shit!你以为我非要从你口中才能知道答案?」接著宁修拿起了无线电话,立刻拨了09……。
「你……你想干嘛?」济风不禁大惊失色。
「要我把他的号码背给你听吗?」
「不……不用了,我一点都不想听到这个号码。」
「回答我,刚是谁打来的?」
「……我的观护人。」声音小的像老鼠在叫。
「SO?」
「啊?」
「然後呢?」
「还有什麽然後?我昨天放了他鸽子。」
宁修奚落他:
「看来你真的爱死少监了。」
济风一听,立刻变了脸色:
「再跟我开这种玩笑,小心我跟你翻脸!」
宁修心里得意之极,他终於相信,除了自己,小济其实不常被人吃定。
睡了片刻,宁修又碰碰身边的济风:
「喂,你的第一次是谁?」
「问什麽问,不就是你吗!」干!
「我是问你跟女人的第一次。」
突然不讲话。
「谁呀?」
还是不讲话,整个人还十分紧绷。
「你再默不作声,我就把你的A光沿街叫卖。」
犹然是沉默。
宁修也不紧张,他慢慢看著济风,一寸一寸深深看入。
相对侧躺的济风避开他视线,停留在宁修的裸臂上,似乎在回想一些事情。
「还不肯说吗?」
磁性的嗓音从济风头上扬起。
「还在手上乱刻一通,又有看不顺眼的人?」讪笑著。
宁修纹风不动,让对方尽量去欣赏臂上的刻疤。
「一团疤,我的名字已经看不出来了,太爽了。」
那团疤突然动了一下,一瞬间已经掠过他身上,并重重扒著他臀部:
「你还想要我多交一次吗?」
「不要!我说。」
看他的装傻能撑多久。
松开手,扬开的剑眉询问他。
「国二我第一次跟人干炮。」
「很好,说下去。」
「你问太多了,而且管的太多了,你干嘛对我的每一件事情都那麽有兴趣?」
「我要把砍我一刀的血敌搞的清清楚楚,包括他的屁眼都要捅过一遍。」
这句话连济风都觉得绝,不过他习惯了,习惯男人与他之间的杀戮。
「可以继续你的自白了吗?小济。」
尽管济风喉间苦涩难耐,但他还是用生冷的平调回答:
「跟我的国中老师。」
「啊?她……硬要把你塞进去?」眼里像被炭火烫到似的,不停颤动,竟在无意间泄漏自己的脆弱。
济风掠过来视线仍是那麽专注:
「太扯了!哪个女人会这样搞?不过後来……我还让她抓娃娃(堕胎)呢。」
现在连宁修都要对他刮目,这小子……。!难怪对同性恋不怎麽在意,原来本身的性行为就够劲爆。
「你喜欢年纪比你大的女人?」
「嗯。」承认的很乾脆。
宁修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原来小堂妹不是最呛的对手,忧的是……。
「你喜欢你的佩兰婶婶?」
「嗯。」又是承认。
「好一双滥情的鱼!」
「以前有个娘娘腔跟我自白,好像也提到类似的事。」
宁修渐渐觉悟,吴济风已经开始反客为主了。
「不可能……你对他逼供?」
「差不多,我在他活著的最後一天,用了自白剂逼他说出所有的事,他老大的和你的。」
「FUCK!陈晨那死人!死了就死了,还要拖累我!FUCK!」
「他说的很扯,我一直当他扯淡,刚刚你这麽一说,你小时候的事又没那麽扯了。」
「那死人连那个都跟你招了?所以阿飞对我……。」宁修真的不敢问下去了,他的秘密不但没有深埋在谷里,反而老早就被小济招出来了……。
「喂!没那麽严重,你不要这样。」济风一直看著他,看著他坐了起来,看著他全身僵直,看著他死命咬著自己的舌,直至腥血从嘴角渗出。
看到宁修的极端反应,济风开始了解他更喜欢男人的原因。
只可惜宁修蒙胧的眼翳已难以分辨,对方的眼神到底是温柔或是同情。
「喂!喂!」济风唤著宁修,一直得不到回应,因为宁修早已用被单团团裹住自己,在层层被单下,蒙头大睡。
「宁?」
这下没被可盖的济风,乾脆跳下床来。
他调高了冷气温度,重新躺回床上,一只手扶著包裹在被单下的肩膀,也沉沉睡去。
(本章完)
(很长的一天;谨谢各位教导)
****感激不怎麽喜欢本篇的网友;愿意继续看下去;
我很清楚自己的架构改变(跟比较);风格改变;某些章节细到令人抓狂;还有我沉溺於某两人的对话中。。。。。。
感谢大家仍继续看它长大;
真的谢谢****
第十七章 裂痕
「渡哥。」
「老大。」
「老大。」
「老大。」
小渡一走进去谈话室,引起一桌的骚动,坐定位的所有兄弟立刻起身,恭敬叫唤他。
「风哥还没到?」
大家面面相觑,二护法先发言:
「从早上到现在都没看到老大。」
「我知道了,阿陵呢?」
「他跟他那群烂屎在外头。」另一个叫水牛的人抢著答道。
「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这种话里面少讲。」
「老大,陵哥底下的人真的他妈的混蛋!」
「够了,我现在只想知道风哥的事,二护法,你跟他最近,你有什麽消息?」
二护法苦笑:
「渡哥,应该是你和陵哥跟他最亲,连你都不知道的事,我怎麽知道?」
小渡坐下来,搓著掌心:
「风哥跟竹联那边,谁有听说?」
每个人都摇头。
「啧!」小渡很不想再让那小子当老大了,真的很痛苦。
「老大,这种大事情,风哥连提都没跟你提?」
「大事情?那小子把它当成一个人的事,干!兄弟们不是被他这样搞的,操他妈!」
「渡哥,小声点。」
「水牛,你去门边把风,你们其他的人靠过来。」
「是,老大。」大家异口同声,换了座位。
「这几天我想过了,不想再带兄弟打打杀杀,日子很难过,我要咱们换地盘,搞生意。」
二护法拧眉沉思:
「我们老大在他乾爹那边应该也谈了不少生意。」
小渡打断他:
「别跟我说这个,说了就有火,你们认识他到今天,有遇过他乾乾脆脆把事情跟大家说的吗?」虽然风哥在金钱分配方面还没有出过纠纷,可是行为考量从不当兄弟是自己人。
「老大连我们都防著,计谋很深,不过渡哥,你不是连位子都让了,还信不过他?」
「要是他每件事都告诉我,我还会搞他?我现在不想再跟飞鹰斗了,我要和解。」
「渡哥,别那麽大声。」
「没什麽好怕,帮里兄弟都跟了我快十年,我会带不动?阿陵要玩去玩他的,你们风哥底下根本没人,除了阿陵和二护你……。」
换来二护法尴尬的乾笑。
「可是老大,飞鹰是我们的死对头,风哥那边没问题吗?」
「最大的问题就在他一个人身上。」
「还有陵哥,他不可能跟死对头低头的。」
「他……我另有打算,水鲲,你找人混进去飞鹰打听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