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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还是一脸气状,狠狠坐镇在地板上,睁目死守著宁修,让他怎也不敢跃下沙发。
这种程度的报仇也不赖。
「我好饿,快饿死了,去煮饭!」宁修想尽办法要脱身。
「为什麽要我煮饭!每次都我煮!昨天也是我、前天也是我!应该是你要煮!你已经考上厨师,所以是你要煮!你去煮!」济风暗想,这样宁就非下沙发不可。
「喂!喂!喂!谁规定考上证照的人就得负责煮饭?那我如果拿了拳赛冠军,是不是只要一看到人,就要一拳把他打倒啊?」
「呃……那也不能都是我……。」
「去煮饭!」毫无馀地的命令句。
济风的瞪目都快喷出火来了,可是他肚子饿的比宁修饿还快,只好恨恨转身走进厨房,这笔帐,他一定要找机会算回来!
宁2…2完美的水气
更新时间: 04/03 2003
第二章 恋人之二
「小济,你在干嘛?」
「这把铁椅好像扳得动。」
「你想干嘛?这是公园的椅子耶!」
「对呀,趁现在没人,我们搬个两三张,可以拿去卖钱耶。」
「等、等、等,谁教你的?」
「我刚无聊时突然想到的,对了,你替我把风就可以了。」
「喂喂喂,我没听错吧?吴老大你想干走公园的椅子?」
「台中有这麽多公园,有这麽多椅子,哇,削海了,垃圾桶也不错,可惜太臭了。」
宁修一气之下,手掌微微一挡,把喷座的喷水龙头猛力按出,一道喷射就正好洒在小济身上。
「你干嘛喷我!」
「没有,我在制造彩虹,刚没看到?那我再喷一次,你可要看仔细。」
这就新鲜了,还有人工彩虹的?
「看好罗──。」
「欸,好像有一点,可是一下就没了,你不会弄,换我来。」
济风霸道的抢走宁修的饮水机,学他用力一押:
「操!」喷的自己满脸都是。
「凉快吧。」
「无聊,我不玩了。」
「你退後两步,左边一点,对,站在哪里,仔细看清楚了──。」
济风左顾右盼,紧张等著彩虹出现。
「哇!你找死!」
竟被高强的水柱刻意攻击,眼看宁修已经逃命似的奔岀犯罪现场,济风咬牙切齿的一路追杀。
「等、等。」宁修喘吁吁的跟济风隔了一排绿丛。
宁修指著两人之间的矮树:
「我知道你腿长,跨得过来,可是踩树很没公德心。」
「那你就乖乖绕过来,让我报仇。」
「济,你想在这公园喂鱼,还是想去台中公园划船?」
「我不要喂鱼,好无聊,无聊死了,我要划船!」
「如果你五分钟内还碰不到我,我们就只能去喂鱼,不过你要用绕的,一脚跨过来谁不会!」语一落,拔腿就跑。
「别走!」济风努力想绕过矮树丛的尽头,猛然发现他跑错头了,应该要往反方向才有缺口,干了一声,又回头冲刺,此时宁修正一跑一跨,一连跳过地上几十个铁弯形的防止栅。
「你死期到了!」尾随的济风俐落跃过栅障,前人忽上忽下的身形,看来触手可得,偏偏两人并非单纯跑在一条直线上,而是相隔了一个又一个的障碍。
那气焰嚣张的背影竟还对济风张出五根指头。
「操!五分钟到了?」济风随即一想,他干嘛那麽笨,宁修学兔子跳来跳去,他干嘛笨到学他?这样速度再给他八个五分钟,永远也赶不上。
济风直接从旁边的平路抄过去,等宁修做完下一个跨越姿势,济风迅雷不及掩耳就把宁修挽进自己身上,两两往後一落,双双叠跌草坪上。
「我抓到你了。」
「我知道,你干嘛那麽粗鲁,我晚上还要打工。」拍拍屁股上的泥土。
「才跌一下就不能上工了?你打什麽工,那麽了不起?」
「不是啦。」宁修的脸上竟然有难得的热臊。
「你看起来怪怪的,你又想陷害我了?」济风已经被戏弄到职业起来。
「老兄,划个船,我怎麽陷害你?想太多了吧。不过才出过太阳,现在看起来又快下雨,我们还是买饲料去喂鲤鱼比较安全。」
「不要──!喂鱼是你岀的主意,你一定在那边设了陷阱,我不要!我要划船!」
「你别把我说的跟特务一样,话又说回来,如果我真是特务,成天跟著你这小瘪三团团转,也实在浪费国家人才。」
「你说我是瘪三!别跑!」
一场追逐战又演烈到吉普车旁边方休。
两人在台中公园的湖上划船,毒辣的太阳已经藏在乌云後面,风很凉爽,两人都舒服的快睡著了。
「懒惰鬼,你到底在划船、还是划水?」
「宁,我睡一下,上岸了再叫我。」
「喂,你还敢睡,万一被别人的船一碰,翻掉了怎麽办?」
「吵死了,你用力一划,船就往前跑了。」
宁修狠狠瞪他一眼,用讲的谁不会!
「喂,小济,起床了,睁开眼睛,快点。」
「干嘛啦!」
「你看,这水泥桥下被刻上好多人的名字,快看。」
「喔,」济风抬头环顾了几眼:
「秋萍、建国,娇、忠,还在外围划了爱心,都是情侣嘛。」
「我也要,而且要在最高的地方。」
「什麽?你也要学这个人──祝童志学长金榜题名?」
「你再耍白痴,我就把你丢下船。」
「不然你要……欸欸欸,我才不要写我们两个的名字,大家都看的到。」
「只是一种情调嘛,你写那麽高,谁会伸著脖子去研究,又不是敦煌石窟。如果你怕难看,顶多有人问你,你就推给我,说是我自己半夜跑到桥下乱刻的不就得了。」
「好啦。」近日湖的水位不高,济风起身垫站在船沿,还得仰著头,宁修递给他一颗尖石子。
「你的爱心刻太小了!」
「干嘛划那麽大,很明显耶!」
「刻好了?我看一下,我看一下。」宁修也从船上站起来,挨到小济旁边,两人愣了一下,还来不及反应,瞬间,小船失去平衡,尾巴斜翘,两人惊慌挣扎,船身就这麽无情的翻掉了。
双双跌进湖底,济风惊恐的睁开眼睛,看见头顶一片光明,憋住气,让自己身体浮上来。
突然有人胡乱扯住他,济风一瞧,原来是那只麻烦的旱鸭子。
本来要舒服睡一觉的偷閒,全都被破坏了,现在还不是得拖著宁修往岸上拚命游动。
不在船上划,还不是得在船下划,真歹命!
「喂,」济风一手拖著宁修,用单手游过了大半个湖面,体力快耗光了:
「我快累死了,你也帮忙划一下水。」
「喔。」宁修依旧闭紧眼睛,但手腕已经开始用手打水。
「喂!你会不会游啊?你那是往後游的方向!」
「我就是想游回去啊!」宁修潜到湖里,大腿一拨,以自由式把济风又推回湖中心的方向。
「别玩!很危险!」济风卖命往岸边力游,宁修偏偏把推他回湖心,两人在水里斗的难分难解。
终於,岸上的船家吹著哨子、两个救生圈都丢下来了,宁修、济风心想,他们还在湖里斗牛的话,就要害那老人家跳下水了。
「上来了!要上来了!」宁修对著业者挥著手,游的还挺好的嘛。
「损!损啥米损!後拜够按捺,都爱罚钱!」
(玩,玩什麽玩!下次再这样,就要罚钱!)
被严重警告。
「大骗子!你根本比我会游!又骗我!」
「我才没骗你,就像你明明会划船,却叫我一个人划。所以谁规定会游泳的人,非得自己游不可?」
济风气呼呼的瞪著他,这人还不是普通的会记仇耶!
「都是你啦,全身湿答答,现在又下大雨了。」
「下大雨又关我的事?我笑的很开心,哪像你,比苦瓜还愁眉苦脸,我看不下雨,他都不知道该下什麽?」
两人回到车上,还在斗嘴,宁修把车里所有的车帘全都拉上,密不透风。
「等等,湿衣服要换下来才可以上车。」
「那我穿什麽?」
「我有带两套乾衣服,」话一说完,宁修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那麽冷就别下水嘛,尬哩催(自找的)。」
「你那冷言冷语的马後炮兼风凉话,真是比冷气还好用!」
「开暖气嘛!」
「住手!我很怕那个味道。」
「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呀?」
「你觉得呢?」
两人极少出现带著淫味的暧昧,济风立刻就把脸调开。
「连内裤都湿的?脱下来。」
「欸!」济风觉得对方太过分了。
「又没叫你脱给我看,我有带你的内裤,你不先脱,要怎麽换?而且……,」宁修有点不好意思:
「要落水之前,就别再穿白色底裤,轮廓很清楚耶。」
济风狠狠瞪他,重重脱下内裤,全身已经一丝不挂:
「快点,我的衣服?」
「等我脱完好不好,我比你还湿耶!」宁修两人脱下来的衣物全都用塑胶袋包起来,丢到车顶。
「你干嘛!」
「湿的嘛,放在车子里我很不习惯。」
「快点,衣服!」
宁修压下後车座的椅垫,在後车厢翻找行李袋,开始蹙眉不展。
「你、你、你!你别告诉我,你根本没带衣服来!」
「既然连你都认命了,我何必继续翻的那麽辛苦。」
「什麽!你说什麽!我们要光溜溜的开回去?」
「我看先被警察抓去市立疗养院。别担心,我有朋友住附近,等他下班我麻烦他买衣服送过来。」
「快打啊!」
「呃……,他三个小时候才能下班。」
「他妈的!衰!我干嘛那麽倒楣,跟你挤在一台车上,还没衣服穿!我从来没那麽衰!只有跟你在一起,什麽衰肖都碰上!」
「我还没怀疑你才是扫把精!干嘛?自己做事不敢担,还想推给旁边的人?我有叫你一直脱光光吗?你台中没朋友吗?叫他送衣服过来办不到吗?」
「才不要!」
「为什麽?」
「叫她们送两套男人的衣服,又看到我们光溜溜的躲在车上,你说她们会怎麽想?」
「你不是连围观的街坊邻居都敢骂了?」
「不一样…,我又不认识那些人。」
「好啦,就再等三个小时啦。你晚上没事,我还得去跑场,我能不比你著急吗?」
济风就姑且听之,可是宁修不让他在车内吸烟,他开始觉得有点发冷。
「欸!你冷火鸡啊?」济风看宁修抖的比他还夸张。
「我不能感冒,晚上还要驻唱。」
「那怎麽办?开暖气?」
「我讨厌那个味道。」
「有了,报纸的保暖效果最好,我冬天睡车站都盖报纸……。」
「欸,我可不想全身被油墨印满了分类广告!」
「那把椅套拆下来盖。」
「还不如留在椅子上还更保暖。」
「你很罗唆耶!什麽话都你在说,嫌东嫌西,你很难搞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