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飞太了解他心头的盘算,这个大叛徒,最痛恨的眼中钉。
「你以为你不接电话就没事了?」阿飞不快的打量他。
「……。」小安只是没有力气再讲电话了。
「没有人会打给你,大家都知道你在我房里,除了……。」
「老大,求求你拿我电话直接打给你想找的人,我已经没力气跟别人讲话。」
阿飞有股揍他一顿的冲动,可是这狡猾的叛徒,故意不吃不 睡,把自己体力搞到最糟糕的极限。
阿飞不忍心他死,还没利用他找到阿修,还没利用他跟阿修和吴那小子谈判前,怎麽忍心让小安死?
偏偏这个奸巧的大叛徒,跟他玩拖延战?死不接下阿修的电话。
「你怕被利用完了,活不下去?」
「是。」小安向他承认。
是这样吗?想偷生的话,当初就没必要答应回帮,想活下去的话,现在就应该讨好阿飞,为什麽还要挑衅老大对他的容忍度呢?
“求求你直接拿我的电话打给你想找的人”──这是阿飞老大最不能忍受的话。
他是什麽?只是废物,两年前交往的时候、两个月前重回帮里的时候,小安的身份都已经讲的明白清楚。
可是现在这废物竟然胆敢管起老大的事来了。
这是犯忌、是找死、但也是小安唯一克制不住的行为……。
阿飞的电话此刻响起。
「嗯、嗯,叫她们现在进来。」
小安一听,立刻知道接下来他会看到怎样的画面,站在原地,颤抖。
「晚上我要试旗下五个小姐,再加小咪一个,你脱光衣服上床。」
小安整天都在反呕的食道,一听到这句话就翻了过来。
下意识,小安抓起桌上没入鞘的水果刀,直接往自己的下腹一推,被眼前的阿飞即时抢住,一拉一推的强夺动作,使两人都流了一手的血。
阿飞使劲一拉,刀子落入手中,抓住对方的脸,把刀子狠狠丢到地上:
「跟女人上床比死还难过?」嘴巴的烟味欺进他。
沉默了半晌,长而密的眼睫颤跳了几下:
「我以为你懂。」
「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讲话,」
「我知道,我们早就已经不是……情人了。」
这句话,更严重的突起了阿飞的眉头:
「想找死?嗯?」真的不懂小安,激怒他的方式,竟然都是这些他怎麽也无法原谅的言辞。
面对阿飞的严光逼问,小安继续不说话。
这是另一种方式的激怒吗?
不知道,小安不知道,他也希望他能跟宝宝一样天真烂漫,不要这样情不自禁讲做出老大无法忍受的行为。
──“我以为你懂”。
这是一句十分严重的言语,如果阿飞已经听出它接下来的未言之语:
──”你和阿修都被母亲强迫性交过,我以为你懂这种感受”。
莺莺燕燕的六位公关美女都进来了,女人们一进来,看到飞老大和小安同时在房间里,以为是要玩多P游戏,不禁也蠢动起来。
只有小咪,阿飞的现任情人,飞鹰帮的现任大嫂,看著小安,眼神极不平稳。
因为她最近知道了小安和阿飞的关系,小安竟然跟她一样,也曾是飞哥身边的”女人”,他们有做过吗?怎麽做?两个男人也可以来这一套吗?不是很脏吗?
飞哥应该是厌恶身边的女人是个不男不女的人妖,可是……为何又会把厌弃的情人摆在身边当打杂兼保镳?
她不懂。
审视的眼神,注视著小安。
“太危险了,把这麽多身分不明的女人带回老大卧室”
如果小安还被阿飞当成”人”,这一定是他现在开口的第一句话。
可是……小安触碰到阿飞冰冷的神情,他已经不确定老大把他当成什麽样的工具了。
「小咪,你过去,脱光他的衣服,连烂皮外面的那件也一起,再替我掌他嘴,大力点,声音我听到满意才停止。」
「我做错了什麽事?」小咪含屈带泪的闪烁目光。
「她们我还没试过,先干她们,你当人大嫂,要有肚子。」
眼不经意一瞥,他截取到小安的表情。
视线吊著斜下方的地板,倔。
以前,阿飞从来没有在小安面前跟别人上床,不管男或女。
这是最令人动容的情事。
不过,现在卸下”大嫂”身份的小安,每晚可以看到不同的多位女性跟老大上床,心情好的时候,小安还可以”插一腿”。
到底卸任前、卸任後,哪一种情况算是厚爱?
((((没男人))))
这是小安唯一能支持住生命力的原因,很傻?
如果阿飞真的在他面前跟男人上床,小安仅存的一点自尊、自傲就会完全粉身碎骨。
他会死。
自尊心是他的生命能量,彻底瓦解後,他不会活到明天凌晨。
阿飞已经拥著其他的女人,在床上,娇软的身躯和呢喃,流连穿梭在阿飞赤裸的身躯。
「你想三天变成哑巴?」
「就算咬烂了……我还是会回答老大问的话。」
就算这是小安很久以来的习惯,但心头还是免不了一震。
小安一听到阿飞跟小咪的对话,已经在嘴里咬住了舌头。
阿飞没忘记他微小的习惯,可以感动的令人落泪。
但……这些对现在而言,已、经、没、有、意、义。
小安任由小咪替他脱去衣裤。
他不讨厌女人,从来不。
甚至从小,嘲笑他的弟弟太过火了,都是他最爱的二姐出面护他。
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到一点宜兰老家的事、一点二姐的回忆。
小安现在要面对的是,老大、旧情人、报复心。
他不想闭上眼睛,因为,他心底很清楚,再睁开眼睛,他要面对的就是最爱的男人和上一大群女人。
而他,明天死在哪里?老大的床上?刑房?枪战中?还是哪里?
小安完全不清楚会死於体力衰竭,会死於老大的令杀,为老大中毒,为老大中枪,还是仅仅在今晚,因为被强迫和女人性交,咬舌自尽。
如果再睁开眼,他看到的人是二姐,是不忍他受一点伤,不忍他有一点难过的二姐。
该有多好……。
猛然甩头。
他不能再有任何幻想了。
不然他现在真的会撑不下去。
不能想了。
小安不讨厌女人,从小就不。
只是,他从小就清楚,女体不是他的欲望对象,因为很羞耻,觉得自己很肮脏。
那是无法纠正,与生就俱来的不正常念头。
至今,小安捞过小咪几次的穴,他还是无法消除耻辱的印记。
小咪恨死小安了!
一个变态、一个人妖,竟然还插过她的下体。
恶心!肮脏!
小咪一看到他就想吐,床上的女人已经发出荡浪的春叫,而她……迫不及待,却还没应付完眼前的人妖。
一肚子的恨,都发泄在小安的脸上。
修长的指甲,响亮的巴掌,划破小安的脸和心。
小安没有咬舌,他不愿意为这女人多受一点伤。
不服输的眼神,任她拍打。
小咪身上散发出来的不知名气味,小安已经忍受一次又一次的呕吐。
快被哽到不能呼吸了。
女人毒辣的巴掌,还胜不过小安对她气味的敏感。
他急於需要止吐药,或者……阿飞雄性的拥抱。
阿飞在床上半眯著眼睛,显然他对她的啪响声还未感到满意。
小咪的手都肿了。
心里不断埋怨著。
俐落的啪一声。
小安突然摔在地上,什麽都顾不得,赶紧剧烈的呕吐。
就算胃里没有任何食物可以吐出来,他还是不禁一次又一次,大力死命的乾呕。
只是一种生理现象。
再刚强的意志力也都无法克制一丝一毫。
小安想哭,想环著身体痛哭一场,因为吐的太惨了。
飞你对我身体残忍没关系,可是为什麽连我严重的心、胃,你都可以那样无情?
但小安可以忍,可以忍住哭泣的冲动。
所以他咬牙,忍下来了。
一丝不挂的站起来,面无表情,强势的看著对方,再任她继续。
「人家不依了!」小咪冲上床头,推开可恶的女人,一把紧紧抱住了阿飞厚实的身体,把脸躲进他的怀里,无言撒娇著。
小安僵著身体,嘴角轻轻的笑了笑。
好姊姊,我们不约而同有了相同的冲动。
而你,做到了,谢谢你。
对於忌妒你又艳羡你的我,你至少让我看到了相似的画面。
尽管跟飞撒娇的人不是我。
阿飞开始跟女人们交战。
小安盯著,已经没感觉了。
他早就杀光了能感受这种画面的细胞,呕吐,只是被杀光的细胞尸体,急欲想冲出体外。
悲哀。
这一场不堪的游戏,飞的憎恨,竟然全都与他无关。
这一切,完完全全只是为了那一个人──岳宁修。
没有阿修的原因,飞根本不在意他,连折磨他都嫌浪费时间。
飞你不爱我,起码也恨我一下。
可惜一场又一场令他精疲力竭的折磨安排,他只是道具。
暗恋六年、陪伴两年的道具。
无奈他不是那相伴二十年的弟弟。
怎麽努力,也比不上心中地位的十分之一。
「站起来。」
阿飞的声音一响,才提醒了小安。
他不知自己何时已经软跪在地上。
「她是处女,赏给你开苞。」
小安回过神,慢慢接近床沿,很老实的回答:
「我不行,我硬不起来。」
「可惜我今天不想碰到你,你自己用舌头把她的处血弄出来。」
「是。」
阿飞用女人逼他?一次比一次过分。
他在逼他打电话跟阿修求救?
不可能。
这是他跟阿飞的情戏,再不堪,他也要亲自演下去。
阿修,我当他是弟弟,当他是情敌,飞你连这一点都不肯懂吗?
等到阿修插手的那天,也意味著自己将永远消失,你连一顾都不屑。
最恨也最爱的情敌。
阿修,肌肤之亲、救命之恩、针锋相对、心头大患,唯一令你失常的理由……。
阿修这对手,强过小咪几百倍,而飞你……竟然还以为我愿意主动去面对他?
酸酸腥腥的女性下体,毛剃的很光滑,小安用手指,用嘴巴,都是痛不欲生的折磨。
乾脆把自己打硬,直接插进去比较快。
可是小安没办法,到目前为止,他只硬在三个男人的手中。
这三个人……偏偏同时全部纠缠在一起。
共同特色就是……全都不把他放在心上。
或许只有风哥对他是最特别的。
小安可以猜到,那天在花莲轮奸阿修的凶手就是风哥一个人。
风哥放弃阿修後,还是告诉了他,他不能用枪的秘密,即使他曾经不止一次开枪狙击风哥。
他是唯一……离开了阿修,还能牵挂小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