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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黄太太,我迟到了,因为我今天带了助教,他不认得路,我们在路上耽搁了,我会把时间补回来的。」
「别放在心上,老师想喝咖啡还是红茶?」
「给他红茶,剩下的您方便就好。」
「我去叫小松,老师你先坐一会。」女主人礼貌的含笑。
男主人走过来,疑惑的打量著济风。
「黄先生,小松的会话进步的很快,所以我特别为他多安排一个助教,他姓吴,是师大附中的学生。」
「喔,只要对我儿子有帮助,你决定就好。」
「他是义务来帮忙,因为他对英文教学很有兴趣。」
「那你们快去忙吧。」
宁修和济风走在这家人的精致穿廊,济风皱著眉头:
「这是干嘛的?」
「英文家教。」
「每天晚上都干活,你不嫌累呀?」
「一个小时七百元,随便赚嘛。」
济风对时薪没有概念,以前在工厂打零工也没很认真算过薪水,因为他的主业赚多赚少,相当靠运气。
只是……宁修才刚对他的”事业”发过飙,现在济风已经不知道自己的主业还能干些什麽了。
「你干嘛说我是师大附中?」济风又突然追问。
济风念过建中、关过诚正中学(少年监狱)、前一阵子刚被佳新高职退学,可是……他可从来没踏进过师大附中的校门。
宁修楞了一下,一时之间,他不知该怎麽向小济说明。
直接说了吧!
偏偏宁修死不改掉的烂个性,还是多疑多虑,迟迟不愿开口。
「而且你干你的活,干嘛又把我扯进来嘛!屁股痛死了,让我在外面等你就好了,干嘛又……。」
「济哥,」声音又开始如呢喃般飘柔:
「等到你除了我,其他什麽都容纳不下的时候,我自然会还你自由。」
「什麽?」楞了一下:
「整天跟著你团团转,我哪还想得起我曾经认识过什麽人?」
宁修在心底叹了口气,但是他不想唤起小济对毒瘾的记忆,只是用指间微微碰了一下对方的手。
济风触了一电,表情彷佛成稳了几岁。
宁这男人……跟济风以前所谈过的恋爱,完全不一样。
不是因为这男人就是有能耐改变他习惯以久的生存方式,而是,他对这男人的感觉。
宁这男人,给他的感觉,像他此後的家人、另一半,而且是想要陪伴一生的层次。
为何偏偏是宁呢?
济风不知道,他甚至没想过自己究竟适合怎样的一生。
济风爱过很多人,也被很多人爱过,可是唯有靠近岳宁修这个男人,济风才开始有真实的感觉。
其他的,就好比毒品作用後的迷幻与现实之间,济风悠哉游走,却故意恍恍而行,当成好梦一场。
真实很残忍,从小便是如此,济风怕到了。
除了宁修给他的世界。
虽然极难懂。
但竟变成济风唯一愿意靠近的真实。
三人正在书房里琅琅读书。
宁修坐在家教学生的书桌旁,用聊天的方式聊著每个英文单字的由来。
学生还能勉强装出兴致,但坐在宁修旁边的济风已经完全不行。
济风刚才因为打瞌睡被宁修罚背单字,现在他既不能打瞌睡,又不能乱碰学生房间的东西,他只好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宁修身上。
宁修戴著眼镜,乍看之下很乖、很文静,完全没有济风最常见的变态、乖张模样。
宁修穿了一件简单的黄色T恤,如果忘记他刚刚在路灯下对他做的事,那宁修暖烘烘且不带讥讽的真挚笑容,还挺阳光的。
济风看著看著,不知怎麽搞的,一只贼手就躲在宁修身後摸著摸,都是很接近臀部和大腿的地方。
宁修若无其事,只是把全副的精神都放在学生身上,果真是有超人的耐心与毅力,济风听著学生一次又一次念著同一个单字,听到人都快抓狂了,到底要什麽时候才放宁修下课呀!
而宁修竟还能仔细分辨出这次跟上次的发音到底有哪些出入。
真败给他了!
济风还是认为”家教”这种活,不是人干的!
学生中途喊著肚子疼,便往厕所冲了去。
济风的手早已伸进宁修的衣服下,在背脊上轻轻划弧。
「你在干什麽?」
济风脸红,缩手。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突然对个男人”发情”,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经验。
「你以为别人看不到?」
「……我不是故意的。」
宁修凝眉,打量著济风:
「你知道你在干什麽吗?」
「……对不起。」
「我的意思是说,你知道你在抚摸我吗?」
「抚摸?我只是摸一摸啊。」
「我们同居至今,还没有同床过。」
「嗯。」
「可是我发现你开始对我……後面有兴趣。」
「……我只是想摸摸你。」
「吴小济,我没想过我们会有这样的……发展,我的意思是,很出乎我的意料。」
「嗯?」
「你在试图探索我的每一处肌肤?你想去摸透我的身体?等到你觉得房事已经熟练到快食之无味,然後你再去慢慢寻找你的下个目标?」
整句话包含了太多假设与推演,济风听不太懂:
「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
宁修哑然了一会儿,小济的回答直接又自我,却消除他不少的警戒。
「吻我。」宁修命令。
济风没太多思虑,他刚刚就想要一亲芳泽,早就已经想到快发疯了。
唇很自然的就对上另一张唇,彷佛没长眼睛也不会对错位置,就是那张诱惑彼此很久很久的渴唇,就像已经完全成熟的紫色桑葚,晶莹饱质多汁。
济风只要伸舌一吐,那甜美的桑葚就会立刻溶入他的嘴里,他是他的唇,为他”成熟蒂落”的禁果。
两人正在大啾特啾的陶然状态,书房门突然被打开了,宁修心头大骇,表面却极其自然的将小济的脸颊推开,光明朗朗:
「s、z发音相同,却有送气、不送气的区别,你刚刚误解了字面的意思,送气是指气流经过喉头,而不是你把氧气送到对方嘴里,虽然这也是辨别方式之一,但这方式有点古老,而且不科学……。」还足以把死人吓活。
「喔,老师,你们休息一下,我切了盘水果,你们尽量吃。」
「谢谢黄太太。」
「嗯……教英文很不简单喔。」
「小松却是我难得遇到一学就会的学生。」
「喔……你们两个感情不错喔……。」
宁修不确定家长刚刚是如何解读她所看到的画面,偏偏事到如今,也只能够尽量装自然:
「发音矫正是一门很专业的学问,我最近在研究国外资料,paper提到许多专业的辅具,多不枚举,不过最基本的方式就是唇和舌,说来见笑,我们讲究正确发音教学的人,就常会为了研究一种发音方式,连嘴都快碰在一起了!」
女主人微僵的表情终於笑了出来,寒喧了两句,就推门出去了。
济风从头彻尾都是呆若木鸡的惊吓状。
「我数到三,不清醒,我就亲下去罗。」
济风一听,突然就震醒过来:
「你、你还没玩够啊!」
「济,等我一切对你而言,不再是新鲜的,之後你会怎麽对待我?」
「欺负你。」
「欺负我……?」
济风原本很童稚的用词,却被宁修解读的很淫暧。
「被欺负有什麽好高兴的?」济风就很怕被对方整的淅沥哗啦。
「济哥,明天晚上我们同床?」
「……嗯。」挳(压抑)了很久,济风才从鼻子里哼出微弱的鼻音。
「让我在你身体里面?」
济风没有任何反应,因为他的脑袋除了混乱,只剩下呆愕。
为什麽男人与男人之间,能有怎麽多离奇的夜晚?
济风有一种措手不及的慌乱感。
还好他不想了解,只想听话。
──因为有宁修的每个夜晚,总是令他如此心安。
插花…为虐而虐篇Ⅱ(无话可说中)*
更新时间: 03/13 2003
小安虐文番外篇3
**有虐;有H……不太舒服**
「阿洪,现在怎麽办?」阿东茫然的问著。
「就干呀,你不是……想干程哥想很久了吗?」
阿东喉咙发乾,开始舔舔嘴唇,但还是不动。
「阿东,上啊。」阿洪在一旁鼓动。
「可是我……。」
「你怕什麽!」
「不是怕,我有入珠,连女人都受不了。」小声地。
「你什麽时候去的?我怎麽不晓得?几颗?」
「十六颗。」
「操你妈!比我还猛,多我六颗!」
「现在怎麽办?」
「你不想弄程哥了?」
「觉得怪怪的。」
「那就回家睡大觉!老大怪下来,我们就说小安反抗。」
两人沉默了半晌,真的回头,走向门边。
小安低著头,无话可说,无路可走。
等著承受一场风暴。
他太了解老大每一道命令对他们的迫力。
两位堂主走到门边,啪一声,关掉电灯,房间里突然一片漆黑。
风声虎虎,两个人的脚步声,鼻息声,粗重。
旋回,逼近小安。
一头壮硕的肌肉,挡在小安面前,坚硬如铁勾的手臂,环住小安,像对钳子要把小安拦腰剪断。
阿洪在幽暗之中,楞了楞,原来阿东是这种超级闷骚型。
不废话,阿洪脱光自己的衣服,接著扯动小安的长裤,拚命往下拉扯。
「他妈的!裤子卡那麽紧!」
阿东不动,也不说话,气息越喘越粗,像只蛰伏已久的老虎,震吼一声,把小安放在嘴边,重重咬著。
小安轻轻叫了一声,与身体遭受攻击的程度不成比例,可是他知道,叫也没用。
「他妈的,我把他咬出血来了。」
「那麽想吃他?吃呀,小安也很久没人用了。」
「我们这样对程哥……?」阿东又开始多疑多虑:
「阿洪,你还是把他绑在椅子上。」
阿洪临时到哪生出绳子呀!
大家又没系皮带,他只好摸黑在桌上找到吹风机和不知名的电线,把小安双腿完全分开,裸踝和椅脚紧紧绑在一起。
「阿东,你在干嘛!」
「……一想到他是程哥,我就干不下去……我……。」
阿东用拇指擦著打火机,一次又一次,直到打火机身浑烫不已。
「阿东!」阿洪怕他拿火乱烤。
「把他抱高。」
小安在阿东一次又一次擦亮的火光之中,已经猜到这会怎麽用在他身上,趁其不备,他突然连著椅子一摔,往阿飞房门的方向爬去。
「程哥!」大家绊手绊脚在满地乱踩,黑暗之中,不知是谁跌破了鱼缸里的水,地板一湿。
「程哥。」阿洪即时抓住了小安,把他和椅子扶正,亲住他的嘴,试图想安抚他。
「程哥,阿东很想要你,你就别反抗。」
吐出阿洪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