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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了,给你个搬运工你都干不了,少了白叔撑腰,你除了去沿街乞讨,还能有啥出路?”
“可怜啊,什么能力都没有,居然还在这里昂首挺胸,还自称天才,谁给你的自信,你爸?呵呵,区区一个啃老族,能称你一声小弟弟都算是抬举你了,我还不屑认呢。”
孙昊一席话把全场人听得目瞪口呆,好家伙,这话说得像连珠炮一样,丝毫不带喘气的,气势十足。只不过,你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别说孙昊太高调,他就是嚣张了,怎么着吧,都欺到他头上了还让他和和气气的说话?门都没有,有本事就给他讲个子午卯酉让他服气,否则就一边呆着弹**去,别在他面前丢人现眼。
白兴化气得脸色发青,被人如此评价还是有生以来头一遭,当即不服道:“胡说八道,要不是表姐的过失,公司怎么会欠债,要怪你就怪我表姐!”
“哟哟哟,自己做错了事还不肯认,居然要推要别人身上?”孙昊哈哈大笑,道:“你表姐是公司的管理么,她有什么权力影响公司的决策?还不是因为你的无能,所以导致了如今的局面,很多男人在外面受了欺负就只想着回家找女人发泄,虽然你表姐不是你的女人,但道理是一样的,这算什么,你自己说。”
“胡说,胡说!”白兴化快疯了,怎么一转眼自己就成了这样的渣男?
“男人要勇于承担责任,连这个勇气都没有,出了事就往女人身上推,你还真是够有前途的。”孙昊一脸鄙视,既然要教育,那就教育个彻底,谁让你白兴化非要往他枪口上撞。
而他这话也说得在场很多人都面有怒色,因为听起来可不止喷了白兴化一个人,只不过他们却无法反驳。
本来嘛,公司运营不善欠了债,凭什么怪到一个女人的身上?好吧,就当是白雪芩因为身份的原因泄露了一些机密,但你们这帮管理者是吃屎的啊,前面有坑却非要一脚踏进去,死板而不知变通,连敌情如何都摸不清楚,就白了就是一群废物。
而这群废物还没有自知之明,甩锅的技术倒是一流,这样的管理层,公司能撑到现在都算是个奇迹。
“我……其实主事的人是我大舅和二舅,我只是协助。”白兴化气势明显弱了,他说不过孙昊,所以此时采取了守势。
可孙昊却是不依不饶,既然有勇气站他对面,就要有承受他炮火的思想准备:“哟,眼看把锅甩给表姐不行了,目标又转向了你舅。既然是他们主事,要你何用?你不但对公司毫无贡献,还吃着公粮占着公厕,浪费公司资源,制造公司垃圾,你亏不亏心?”
“噗……”
白兴化张嘴喷出一口血,差点没晕过去。想他一直被身边的人当天才一般供着,平日里都是趾高气昂,为什么在孙昊这里却是如此的不堪?这还有天理没有,这还有王法没有?
眼看白兴化要遭殃,只见一位中年男子皱着眉站了出来,正是之前孙昊想要搭讪的那个人,不知道是个什么身份。
“扯远了,我们要说的是你的素质问题,而不是公司的内部事宜,这些你不懂,我们也没必要说给你听。”
老家伙果然还是比年轻人靠谱,一上来就连削带打的抹去了孙昊之前占据的绝对优势,而且也将孙昊再次放到了一个外人的地位上,指责他身为外人却毫无规矩,没有素质。
这才是正题,而不会让孙昊给带歪。
孙昊点头,道:“不知道这位叔叔怎么称呼?”
“可以叫我白叔。”
“不太好,毕竟我叫振宇叔也叫白叔,这样会引起误会。既然您看起来比振宇叔年纪要小,那我就叫您小白叔吧。”孙昊一脸严肃的道。
身边的石头差点喷了,这家伙嘴巴真是够毒辣,一点亏都不肯吃,就算要叫叔叔,还得加上个“小白”,果然是他相中的大腿啊,够壮硕。
“小白叔,您说我素质有问题,请问哪里有问题?”孙昊道。
虽然被称作小白叔有些别扭,但中年人却不知道该怎么让孙昊改口,反正也不算错,由着去吧,便不纠结这个问题。
“兴化刚才有一点没说错,当客人就要有客人的样子,你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主人都还没到齐,就把菜盘翻得不成样子,还损坏香槟塔,鼓动孩子们吵吵闹闹,不成体统,你父母就是这样教你的吗?”
这话说得就比较重了,显然孙昊之前对白兴化的教育引起了公愤,一来是要针对他,二来也是帮白兴化找回场子。
不过很可惜啊,想找回这个场子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如果是在之前,孙昊愿意退一步,毕竟他不想和白家的人闹僵,但现在都责备到他父母头上了,他火气立马窜了上来,收都收不住,不镇住你们这群老妖还拿什么行走天下?
只见孙昊笑了,而且是一边摇头一边笑,似乎中年人说了一句很好笑的话。
“小白叔,眼睛不好请戴眼镜,不然只会看到眼前的一丁点事物,那就失礼于人了。”孙昊道。
“哦?有什么地方我没看到?”
“你只看到了客人的样子,为什么就看不见主人是什么模样?”
孙昊冷笑,道:“你只怪我喧宾夺主,怎么就不说身为主人,有没有尽到地主之谊,知不知道什么叫地主之仪?我们在门口就被某些人冷嘲热讽,进了门连您这个主人都对我们不屑一顾,吃点东西还不让,非得另外再端一盘狗粮,我想请问一下,素质在哪里?!”
孙昊的声音陡然拔高,气势不仅没有被压下,一瞬间又上涨了许多,只震得一些白家人双腿都在颤抖。
“礼尚往来,这个词相信大家都清楚,做主人的先失了礼数,反倒来责怪我这个做客人的不守规矩,在讲笑话吗?难不成你们主人家订一条规矩,说来此的客人都不许吃饭,不许喝水,不许撒尿,不许放屁,我还得照做?这里不是人民大会堂,咱们也不是在开什么国家大会,只是一个party,别把自己的地位摆得太高。”
“再说了,我可是你们请来做客的,什么叫做待客之道你懂不懂?”孙昊盯着中年人,道:“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客人?白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这又是谁教你的?既然如此,那我只好自便了,有什么问题?而你们这帮大人居然都不如小孩子们明事理,我看白家的希望不在你们身上,在他们身上!”
孙昊说着,指向了那群小孩,道:“说句不中听的话,如果让他们来管理公司,相信比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要做得更好,不信可以试试。对不对啊,弟弟妹妹们?”
“对!”
小孩们都经不起夸,孙昊这一说立马都兴奋了起来,就顺着孙昊一起喊了。而这一喊,把全场的白家人都羞得面红耳赤,孙昊这已经算是在侮辱他们了,而且还是借着他们孩子的嘴巴。
当然,这的确有点过份,但是谁又能推翻他的话,难道真让这群小孩管理公司试试?那不扯淡么。而反驳不了,岂不是变向证明他们确实不如小孩子?如此一来,怎么能不羞,还有何面目摆姿态?
至于素质问题,孙昊的意思很明确,咬着他们这些主人失礼在先不放,那么就不能怪他失礼。只要站住这个阵脚,他们就没有翻身的余地,什么道理都是陡然的,除非不讲理。
如果真要论不讲理,孙昊也不怵,谁怕谁啊,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
所以孙昊绕了半天,说到了一个点上,不管是和白兴化谈到的能力问题,还是这中年人谈到的素质问题,请问你们有什么资格能和他平起平坐?
第三百五十九章 不速之客
全场皆静,所有人都呆滞的看着孙昊,然后又期待的望向那位中年人,希望中年人能说句话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驳倒。
然而中年人却沉默了,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驳。
毫无疑问,孙昊是在胡搅蛮缠,并不是真正的在讲道理,只不过他能怎样,拿公司来说事?坦白说,这公司是白振宇兄弟在三十多岁的时候一步一步发展起来的,而孙昊才二十出头,拿这个事情出来不是摆明给孙昊打击的机会么,画虎不成反类犬。
谁都知道,这个社会是有身份区别的,阶级划分也非常明显,但这却是潜在的一种社会现象,而不能剖开了说,否则就站不住理。孙昊逮到一个发言的机会,将这个事情说得如此细致,分明就不给他任何发挥的空间。
能怎么反驳,难不成以辈份来论尊卑?开什么玩笑,如果是白兴化来和孙昊胡扯倒是没什么,他站出来本来就是以大压小,现在又被孙昊往死角逼,再纠缠下去他都觉得没脸面。
“这个小子,果然是个谈业务的料,这张利嘴……”
中年人恨得牙痒痒,他明白如果再继续,他的脸会丢得更大,不如就此收手。只不过这个台阶不好下啊,他如果不能帮家族找回场子,哪来的威望?到时候人心散了,队伍可就不好带了。
于是他只好强撑面皮,咳了一声,正打算扯些有的没有,却只见孙昊突然向他鞠了一躬。
“不好意思,我太激动,说的话太失礼了,希望小白叔不要怪罪。”孙昊的态度显得十分诚恳,道:“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大家不要在意我的胡言乱语,坏了气氛,该吃吃,该喝喝,就不用刻意招待我们了,我们自便好了。”
打一棒子也得给颗甜枣,让对方好下台,这个道理孙昊早在吃奶的时候就懂了,做起来自然是驾轻就熟。反正气也出了,心情也变好了,鞠个躬又怎么了,对方是长辈,这并不吃亏。
只不过众人却是听得直翻白眼,好家伙,虽然是在道歉,怎么有点反客为主的味道,还让大家不要招待他。谁他妈想招待你啊,你怎么还不滚?而且这气氛明明就是你破坏的好么,还让大家不要坏了气氛,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忒无耻了。
不过这话不好说出来,毕竟他们的气焰被孙昊气势磅礴的一席话给灭得渣都不剩,甚至觉得站在孙昊的面前反倒是他们矮了一截,真是活见鬼了。
至于现在嘛,只有借着这个机会下台阶了,还能怎么样?
所以中年人冷哼了一声,道:“知道就好。”
仅此一句,不再多说。而其他人虽然都在抱怨,但却只是无意义的抱怨,算是一种发泄,至于继续找事的人,那是再无一个。
石头在旁边看得暗惊,上次孙昊在刘总面前因为有求于人所以没有显露出任何的强势,但此时却是气焰冲天,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说话那语气,把人家公司的高层领导都当孩子一样教育,偏偏对方还不好发作,这胆识,这能耐,不得不服啊。
“我得学着点。”石头暗里下定决心,只要把孙昊这本事学到手,走遍天下都不怕。
白振宇站在那里都看傻了,他之前是真的担心孙昊一旦发作,将会是不可收拾的局面,但现在居然没什么大事!
“原来他的收敛,就是指这个?”
白振宇觉得日了犬,这小子的思维模式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不过能有这样的结果也算是不错了,至少没有闹起来,还有缓和的余地。
而他所想的也正是孙昊所想,他事前并不曾料到会是什么结果,属于大脑发热就拿人开炮,根本收不住。不过还好,只要他还能坐在这里,就可以达成目的,只是白雪芩怎么还不出现?
孙昊不由抬眼看了下楼上,白雪芩该不会被软禁了吧?
“你小子,到底想搞什么!”
白振宇已经没心思去招待客人了,走到孙昊的身份,咬牙切齿的小声斥道。
虽然结果看起来并非不可收拾,但孙昊这态度还是有问题,怎么就不识好歹呢,真是枉费他的一番好意。
“白叔,不是我无礼,实在是欺人太甚啊。”孙昊一脸无奈,似乎觉得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我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捏的软柿子,吕绍雄我都敢打得头破血流,更何况这些人?如果他们不把态度摆低点,我不知道该怎么打交道。”
“你把吕绍雄打了?”白振宇一惊,恍然道:“原来上次在武汉,他的伤是你干的?”
“不然呢。”
“你小子……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多谢夸奖。”
“你还真当这是一句夸奖啊。”白振宇叹了口气,道:“过刚易折,你这性子早晚都要出事,我真是不想让雪芩和你走得太近。”
孙昊眼神中突然多出一丝追忆,道:“雪芩也说过同样的话,我也确实吃过亏。放心吧,经过那件事我以后会更小心,不会给人轻易钻空子,他要真想和我玩,那我奉陪到底。”
“你……唉。”白振宇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孙昊真的明白吗?
似乎觉得这个话题太沉重,孙昊突然一笑,道:“对了白叔,你们这公司里确实找不到什么能人啊,难怪连谈个业务的人选都没有。”
白振宇知道他指的是刚才那些耍嘴皮子的事情,孙昊明显就是全场碾压吊打,不由瞪了他一眼,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