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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华嫡秀+番外 作者:尧日生(起点榜推vip2015-02-02完结)-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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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他听了这话会让她走开,但没有。
  他就站在那儿,在离她半步的地方,将她的身形罩在他的身影之下。
  谢朝华不敢抬头,也不敢有所动作,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怎样……
  本来就安静的皇宫一时更显得空旷起来。
  天地间仿佛就剩他们彼此存在。安静,有时候等同于某种僵持……
  谢朝华想问他到底想做什么,可她的胆子气魄在他的面前仿佛根本不用尝试就已消失殆尽。
  “琅文。你怎么在这里?”有人突然出现,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一个长相斯文儒雅的中年男子款款走来,穿着锦衣华服却又不是官服,笑眯眯地站在韩琅文身边,不着相地打量了眼谢朝华,问,“你与这位小姐相熟?”
  韩琅文看着眼前的谢朝华,微微一笑,淡淡地吐出一句。“还算不上相熟。”
  谢朝华心中滋味难辨,一来有些想知道韩琅文说这话时候的表情,二来对来人颇有些兴趣,是谁可以在皇宫里如此毫无顾忌地闲话家常?
  她琢磨韩琅文此刻应该正与来人说话。无暇顾及她,故而鼓起勇气朝他望去,却没料到。韩琅文的目光竟然还是停在她身上,在她抬起眼眸的瞬间。便将她的目光抓攫住!她心一紧,动弹不得。
  “哈哈。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还算不上?”旁边那中年男子爽朗地笑问,也顿时让谢朝华如释重负。
  “皇上刚才下了圣旨,让谢小姐随同在下一起出使楼南国。”韩琅文语气十分随意,就好像在讨论天气一般,“楼南远在千里之外,以后自然就会熟了。”
  “以后还请谢小姐多多关照了。”韩琅文微笑着,看似有礼,谢朝华却没来由觉得有些心虚,“琅文如今对楼南一行十分期待。”
  “……还望韩大人多多关照。”她嗫喏地说了一句,韩琅文的话让她有点懵,只能凭着本能回应,脑子里不由自主地琢磨他这话的意思,完全忘了这番话在旁人听来会多出多少遐想来,也完全忘记适才当今圣上的御赐良缘。
  韩琅文坦然地点点头,“在下不胜荣幸。”然后他那双清亮的墨色眼眸终于离开她,转而回头望着身边那中年男子,笑了笑,一副如你所见的样子。
  那男子好似从未见过韩琅文这幅模样,一脸震惊,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只见他挑眉瞪眼,久久才仿佛缓过劲来,喃喃地说了句:“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他原来可一直以为眼前这男子是个不解风情的书呆子罢了,别说风花雪月了,即便同女子和颜悦色地说上几句话对他而言都是天方夜谭,韩琅文这辈子在他看来,怕也就只能由他的祖母帮他挑选个门当户对,温婉贤良的女子成亲,然后把人忘在一旁,相处了一辈子也记不起妻子脸上有几颗痣。最多婚后几年,再由贤惠的妻子给他无色几房妾侍也无法改变什么。
  他这辈子真正的乐趣就是同泥土石头打交道,估摸着河堤才是他这辈子真正的“原配”啊!
  而自打得知他祖母过世后,他就觉得说不定这韩家香火就会断在韩琅文手里了。
  可他错了,完完全全地错了。
  这姓韩的竟然不是木头,何止不是木头,简直可以说是得心应手游刃有余的高手啊!原来之前他的冷淡无趣只因为他没有碰到对的人罢了。
  他心中默默地将以前所有对韩琅文的定论给推翻,决定从今往后要重新认识眼前的韩琅文。
  ***
  看见大家的留意,知道朝华依然受到关注,尧也很开心。
  然后有童鞋问q群号,在这里再次公布一下。
  书友群:217294164,叩门砖,文中任意角色名字。
  今天刚刚放了部分中东埃及的照片上去,呵呵,照片也会持续慢慢放上去的。

  ☆、第十章 泄露

  第十章 泄露
  “太后应该还等着吧。”韩琅文突然对谢朝华说。
  “嗯?”谢朝华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然后才意识到她还要去拜见太后,心里立刻腹诽,这不是典型的贼喊做贼吗?要不是他,自己这会儿怕是早就见完太后都可以出宫了……
  她下意识抬头,就见那双清冷的眼竟然还定定地看着她,“怎么?不认识路?”他挑眉问,一直没带什么情绪的语调中添了一点调侃。
  “认……认识的。我以前经常来。”谢朝华不明白这是怎么了,总觉得这次见面韩琅文有些变了,却又说不上究竟哪里不同,可她却开始不敢直视他。
  心虚?因为适才在暖阁里她帮着皇帝逼他答应婚事?可他应该懂得其中关系厉害不会为难她才是,只是眼前的态度,让谢朝华原本的应对如流却变成了语无伦次,结果就是她匆匆告辞后,落荒而逃了。
  韩琅文凝视着消失在宫墙之后的身影,心道看来有些事情还需要一步步来……
  “琅文,你竟然都不介绍佳人给我认识认识。”一旁从头到尾看戏看到现在的人突然意识到这件事。
  “皇上方才给我说媒了。”韩琅文看似悠闲地欣赏着一旁的盆景,随手拨弄着几片掉落的枯叶,然后轻声说了句,轻易地转过话题。
  “你……你怎么回的?!”若是旁人他不用问也知道答案,没人敢抗旨,可他对眼前这个斯文男子异常倔强的脾气了若指掌。故而有此一问。
  “我没说什么。”回答有些模棱两可,不过韩琅文自己在心里补了一句。却是有人替我回了。他不禁又看向适才某人离去的方向,唇角微勾。就算是金口玉言,对于这种尚未成定局的事情,他依然不会当真,“皇上让我出使楼南国,我估计此事不会拖延太久,最迟下月初就要出发了。”
  韩琅文看着眼前中年男子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走上前几步,逼视他,问:“你想不想回去?”
  男子爽朗的笑颜突然变得有些阴暗。可他还是微笑着摇头说:“我不能回去。”
  韩琅文想了想,低声说:“其实先皇驾崩,这里并没人知道你真实身份,只当你是客人。若是想离开的话,随时都可以。”
  是啊,他——楚月,或者应该叫林胥,毕竟另一个名字他这辈子都不曾用过,而他楼南国先皇私生子的身份。如今天底下知道的人不会绝对超过一个手,当年他来到天朝皇宫,既是避难也可说是作为人质,只是他这人质的作用却是有些特殊罢了。
  林胥听了韩琅文的话没有做声。只是高深莫测地看着他,过了会儿才重重拍了韩琅文肩膀一下,哈哈一笑。说:“走吧,难得你入京一趟。我们找个地方好好把酒言欢一下才对。”说话时淡淡地使了个眼色给韩琅文。
  韩琅文自然明白此处不是谈话之所,只是……
  他看了看太后寝宫所在之处。沉吟了一下,然后才微笑着点头说了声“好”便随同林胥一起离开了皇宫。
  谢朝华离开皇宫的时候,天上飘起了雪,这是京都今年的第一场雪。
  去了太后那里,其实不外乎说一些场面话。
  谈话间谢朝华终于悟到原来贾太后醉翁之意不在酒,找她去自然不是因为多日不见惦记她,却也不主要是因为楼南国之行。真正的目的却是打探中山王府的动静,或者说肖睿的举动。
  这期间当然说起谢朝华去中山王府的前后缘由。
  而对于这个,谢朝华早早就同肖睿商议过,准备好了一番说辞。不外乎是老王妃因为王爷离去,哀痛伤神,肖睿一片孝心,想着母亲身边除了他一个儿子之外再没贴心的了,便想起母亲当日寿诞之日看见谢朝华十分中意喜爱,便动了心思,想让王妃收谢朝华为义女。
  此番谢朝华入京便是同谢家有所交代,而住在王府一来是谢家的好意,二来中山王府人多规矩大,谢朝华先行过去开始适应起来。
  这样的说辞听着也算合情合理,不过谢朝华也十分清楚,太后是一个字也不会相信的。就如同她也同样不相信太后嘴里说起让她去楼南国的缘由一样,什么想着她们姊妹分别多年,这次借着机会可以去叙叙旧,也让楼南王顾念一下皇后娘家人,有利于两国友好同盟的商谈之类的。
  这话真是从国家大义到骨肉亲情都说圆满了,不过照着这个说辞,为什么要让她谢朝华去?眼前不是有一个更加适合的人选不是吗?既是堂堂一国长公主,又是谢朝容的亲生母亲,从身份到血缘亲情,哪一点不比她谢朝华更加胜任百倍?
  不过宫里也有宫里的好处,就算谎话连篇,可谈话间却其乐融融的。
  再如何暗中算计刺探,太后表面上也不过是先唏嘘一番王爷的英年早逝,再尊尊叮嘱谢朝华,让她好生在王妃跟前尽孝服侍云云。
  这一切就是在京都皇宫生存最普通正常的定律。
  充满了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哪怕一件在别人看来极为普通的事情,到了这里却绝对没有普通的。
  哪怕今年的寿礼送的寿桃比往年少了一个,人们都会从这细微的变化中去反复琢磨这里面预示了些什么来。
  虽然谢朝华极其不喜欢这样做,可她却又早就习惯如此,且游刃有余。
  不知不觉,她已经回到了中山王府在京都里落脚的宅院门前,还未到门前,便发现大门前好像是起了争执。
  “堂堂王府,岂是你这小子说进便进得的!”
  “这位爷,小的是来找人的。那贵人说让我们办完事情可来京都王府寻她的。”
  “你们找的是谁啊?”那门卫听他这么说,倒是不敢大意。
  “嗯……一位叫谢朝华的小姐。”
  谢朝华一愣,莫非是路上碰见的那几个小毛贼?她连忙吩咐车夫把车驾到大门口。
  “谢……谢小姐?”那门卫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进去通报,一抬头却已经看见谢朝华的车停在了门口,正挑帘看过来,愣了一下,紧接着忙恭敬地道:“谢小姐,他们这几个说是找您呢。”
  谢朝华暗叹一口气,这样子是只能认下了,“是,请军爷行个方便。”毕竟是待在别人屋檐下,她一向是很注意分寸,尽量客气有礼的。
  “啊,谢小姐太客气了。”那门卫连忙放心,那几个一身尘土泥泞的半大孩子瞪大着眼睛笑嘻嘻地看着谢朝华,脏乎乎的脸上,露出的牙齿显得格外显眼。
  “跟我来吧。”谢朝华轻声吩咐着,将他们带到自己住的院子里的一间厢房中,下人们都很识趣,送上糕点茶水后便都退了下去。
  这几个少年何时进过如此气派的宅院,一路上两只眼睛忙得都看不过来。这会儿在屋子里,还一个劲地上下左右四处打量着。
  当日那带头叫梁子的,嘴里啧啧有声,“真想不到啊,我们几个可见是有福气的,当日遇见小姐这样的贵人。”他一个劲儿地搓着手呵呵直乐。
  “什么贵人,我也是身处别人屋檐之下罢了。”谢朝华看那小子的眼珠转来转去,显然并不信。撇了撇嘴,反正这事情与他们几个也说不清。她朝他们几个人仔细看了一圈,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问:“那事情……”
  “哦。”梁子从他那件破破烂烂的绵袄中掏出几张银票来,“这里是两百三十两,我们只用了七十两。其实本来也不用了那么多,是小弟受了重伤才……”
  谢朝华一惊,忙看向那个年纪最小的,果然见他面色苍白,有些亏虚的样子,“受了重伤?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事情果然是另有隐情,查它不得么?
  梁子的神色凛了凛,“小喜子背后被一个黑衣人砍了一刀……”
  “黑衣人?”谢朝华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你把事情始末仔仔细细同我说一遍,一点都不要遗漏了。”
  “嗯……我们到建水,先摸熟了周边的情况,我就先去城里的得月楼去打听……”
  没错,得月楼是城里最热闹的酒楼,也是消息最多最灵通的所在。
  “你要知道,酒楼里面什么人都有,我们就找机会与几位官爷混了个半熟,他们里面正好有当日马贼来袭时候在牢里当差的。”
  谢朝华听到这有些紧张,却也不忙着开口,只是盯着梁子等他继续往下说。
  梁子却摇摇头,“那日这官差已经有些喝多了,我们便约着改日再聊,可不知道是不是就因为这样被人注意了,小喜子当天晚上就人在暗巷子里砍伤了。那黑衣人跟小喜子说,还说有句话要带给你。”
  “带给我?”谢朝华听了这话不禁更加惊讶,难道他们知道自己在追查此事?
  梁子摇了摇头,“他是说带句话给你们主子:有些事还是莫要知道的好,知不知情原是于事无补。”
  知不知情原是于事无补?
  ……于事无补,谢朝华听了低头默默沉思起来……
  ***
  看到一张粉红票,真的以为眼花了,感动至极啊。
  p。s。一度琢磨怀疑尧是不是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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