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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好衰接到一条信息。
他那该死的异能、或者是第六感什么的,告诉他这是条非常重大的消息。
恶魔大人并未犹豫,立即将手里两包淤泥分别扔向对面的百毒门主和建帮令。同时收看那条短信。
确实很重要!是由玩家郝彪廉所发。
“亲爱的小帅。我完全同意你有关单挑期限延迟为16天之提议。另:如你所愿,爷爷现在一切安好,那群斧头正被追杀得满‘世界’乱窜。”
见此消息。好衰顿时感觉事情有些不妙:第二重保险已失效。
但已没时间让他蹲地下抱头去冥思苦想具体原因。
再次伸手进行囊,抓出数包淤泥扔出去。身后传来一片惊叫声——硫酸等总算发觉好衰并不是位温情脉脉的来访客,想出手制止他吧,却又被该死的Imanewbie拦住去路。以他们的等级和功力完全可以秒杀掉圣骑,但不得不仔细考虑一下如果此人同好衰行动无关,杀掉他被投诉为无故袭击玩家,那么等待它们的将是最严厉的惩罚:删除所有数据!
正如外面两位普通NPC一样。硫酸长老们也不敢妄动,他们必须将此事报告给系统,让系统判定Ima是好衰帮凶还是无辜之人。
报告和答复时间很短,顶多就1秒钟左右。跟着Ima被硫酸一脚踹开,同时身上光芒一闪,被取消掉百毒门人资格——第三重保险落空。
但是。
这已经足够了。
醋酸门主尽管很厉害,一个瞬移术跳至墙角,但好衰的淤泥包飞出后便四下散开,覆盖了身前所有位置,门猪大人身上不可避免地沾了零星几点。
其中一团淤泥更直接砸在那块建帮令上,虽然泥块分量已严重不足,但沾满淤泥的令牌还是晃了几晃,‘叮当’一声,掉在地上。
终于。
胜利了!
第一八九章 孰胜孰败
更新时间:2008…9…7 22:58:09 字数:4531
百毒门总部密室里。
在场几乎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望着建帮令往地上掉去。
之所以是几乎,那是因为起码好衰并未去注意它,他心里没有丝毫胜利者应有的喜悦感,一颗心在令牌开始摇晃时便仿佛落入无底深渊般急速下沉着——自己落进到巨大圈套里。
虽然没亲自动手,但他亲眼见两位宝宝砸烂过很多建帮令,对它们的特性一清二楚,那玩意儿一旦放下并产生出相应功能,便无法轻易移动,若想搬迁总部则需经过繁琐手续才能办到。所以它们可以被摧毁、被砸碎,可是却无法移动。否则各派老大直接将它们放NPC仓库里,岂非安全得很,哪还轮得到你好魔王去灭人帮?
而眼前这块百毒门建帮令被淤泥轻轻一碰便掉下去,那么只能说明一件事:假货!
令牌坠地。
在地板上回弹几下,发出一串清脆的‘叮当’之声,最后停在好衰脚旁。他无意识地哀叹道:“靠,居然还是金属的,制假都没点专业精神。”所有真正建帮令属性一致:木质。
一条条胜利大道貌似都被堵死,现在好衰的所有获胜希望就全寄托在泥浆糊满身的百毒门主了。
“呵呵。”在场另外一个没吃惊的蛋胺酸长老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打出个手势:“好先生没想到会这样吧?不过还有更让阁下意想不到的事。”
随着饲料添加剂先生发出暗号,墙角那位泥斑黑袍男、‘醋酸门主’,将其外袍脱下,露出里面那件盗贼职业装,同时他模样和名字突然出现了一些变化,此人是谁一点也不重要,反正不是资料里百毒门任何一位高层门人。
伪装术!
那个80级、能改变人和NPC名字、以即大部分外貌的该死技能。虽然该技能无法完全装扮为他人、虽然好衰来之前曾将所有百毒大佬的画像印在脑海里,但他清楚Imanewbie挡不住多长时间,刚才进门后瞟见对方名字和令牌便飞扑上去,哪儿有空仔细分辨。
好衰转身,平静地看着首席长老:“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毫无疑问,百毒门知道自己的计划。
蛋胺酸不答,走到墙边在某处按了几下,两道光屏出现在密室里,上面显示城堡内魔炎和黑色幻象;城堡外云飞飞和另外两个蒙面玩家,齐齐被高级NPC们架剑于脖子上。
四重保险全部完蛋!
眼见衰人军团、青龙帮和白虎堂的人仍围在篱笆门外大吵大闹,并有武力解救云飞飞三人的趋势,好衰分别给透明石头、流沙、笑天剑发出信息,让他们立即带人离去。并通知禽兽放弃追杀,或许该说被玩家‘郝彪廉’追杀之任务,与石头等汇合。待暂时安全后大家要么下线,要么聚在一起防备不明敌人袭击。
加上自己和Ima共有7名被抓者,确实都对百毒门进行着恶意行为,如今已惨败,犯不上再将三派人马拖下水。婷宝宝和雪雪在他动手之际已按吩咐闪回到NPC空间。
蛋胺酸本想阻止头上跳闪着‘!’号的好衰同外界交谈,不过当看见门外那群令他陪感头痛的玩家纷纷散去时,他明智的没多说什么。
好衰用眼神示意唠叨圣骑拖拖时间,自己则心念急速转动着。
“我提出强烈抗议!我要投诉!”Ima不顾利剑威胁,猛烈挥舞着双手,“你们几个该死的NPC、一群0和1组成的没头脑思考者、终日藏在黑色裹尸布下的臭蜘蛛。竟然敢无凭无故剥夺本人副职业!你们这群肮脏龌鹾的撒旦信徒…”
圣骑兄一番怒吼正打在NPC们软肋上。不管他们是否具有自我意思和智慧,不论他们拥有多大实力,在‘世界’里绝不允许主动招惹玩家。蛋胺酸只得又一次将情况上报‘世界’系统。
好衰留意到硫酸、王水和盐酸仍是一副满头雾水的神色,他们肯定不知内幕,那么对方是由蛋胺酸在策划一切。
好衰试探着发问:“你在作弊!居然知道我们的行动计划。我要见游戏里最高负责人。”
可惜首席长老已收到系统最终判决,并不打算给他以思考和套取情报的机会:“抱歉,如果二位有不满之处请向系统投诉,我不想就此问题继续讨论下去。好先生,您还有个机会带着您几位朋友离开,并且刚才本门所提条件依然有效,只要您…”
好衰打断他,干脆地引用了一句当年滑铁卢战役、拿破仑残部面对联军劝降演说时的名言:“狗屎。”
“好吧。既然好先生坚持,本人也就不打算再请阁下坐下来慢慢谈。在所有滑稽故事里,胜利方只要同敌人一详谈,总会出现些变故。动手!干掉他们。”
由于好衰、Imanewbie、云飞飞、两位蒙面人先出手攻击、协助攻击、偷门牌,证据确凿无可辩驳,NPC对他们做出反击并不违规——5人毫无悬念地被秒杀。
魔炎和黑色幻象运气不错,因未直接出手仅仅是被驱逐出门,但他们真滴是‘运气’不错而逃过一劫么?
现实里。
悦来酒店、酒神居包间。
郝帅一脸平静地摘下游戏头盔轻轻放在身旁茶几上。
房里一片寂静。没人出言询问游戏里削弱百毒门的任务进行得如何——答案大家已从他脸上看出来。
在坐之人都知道他这种完全没表情的表情才是在真正发怒。如果想见识火山爆发的威力,现在凑上去东问西问正是最佳时机。
唯一能平息他怒火的胡婷婷,不愿在大群人面前让老公面上无光,也保持着沉默。
输,不可怕。但郝帅想不通,自己究竟输在哪里?
四重保险下,居然还输得如此彻底、如此憋气。
努力整理下纷乱的思绪,他开始清理起今天每一个步骤。
偷门牌失败并不太令郝帅恼火,自己还没真正信任黑色和云飞飞。
禽兽失败被反追杀就有些让他抓狂。那30多把斧头在自己帮助下,武器装备相当精良,练级速度自然也比绝大多数人快,他们个个都是47、8左右的高手,兼之长期混在一起,配合默契无比,所以西欧区那些顶多31、2的人去再多也威胁不到他们。另外爷爷就算再厉害也只是20级,况且他一个人不可能撵着30多人追打。这就是说,自己情报有误,老爷子根本没将所有力量撤出‘世界’,反而在中国区还发展了不少高等级人马。
让Ima三人自杀与自己扔泥弹攻击全被识破,更使得郝帅在郁闷的同时,感到有一丝悲哀和失望。百毒堡大厅里硫酸长老们始终在跟自己有条不紊地兜圈子互相试探,然蛋胺酸一来立即单刀直入开出条件,郝帅当时以为他是个天生设定为急性子的家伙。现在想想,明显是接到通风报信后,要赶在7点将自己引入那间密室圈套,并给自己创造出手机会,以便将己方一网打尽。
能做到这一切的从理论上讲还有一位:炎黄女神。
但郝帅很快便否定了这个想法,所有相关政策都对玩家在游戏里的隐私做了严密保护限制。炎黄女神想同自己玩必须是在小范围内进行,若侵犯到大量玩家利益,网电部那些稽查人员可不是吃闲饭长大的,立即会发现游戏里出现的数据异动,并将于第一时间叫停游戏、展开彻底追查。
综上所述,原来自己所做的一切安排,由始至终都掌握在爷爷控制之下。
惨败呀惨败!
那么为什么会败得如此干净呢?
叛徒!
一定是自己身边信任之人里出现了真正的超级叛徒,才可能将整个计划泄露给老爷子。
另一个问题随之而来:那个叛徒是谁?
了解自己今天所有行动计划的只有婷婷,郝丽、王钢、陈星和高悦南,可是他们怎么可能出卖自己呢?
说实话,思考至此郝帅有点想大醉一场忘记这个问题。
他的确这样做了。
只是。
一个面无表情的家伙向一群惊若寒蝉的同伴频频举杯;所有人严肃得象古板老学究们在讨论某个神圣的哲学命题,那场面看上去太过怪异了点。
就在半醉郝帅去外面过道透透气时,答案被揭晓。
婷婷叫住他:“老公,等等。”
扭头一看,郝帅立即全明白了——小妹躲在婷婷身后,露出来那半张俏脸涨得通红。
“猫猫别怕,婷婷姐帮你撑腰。尽管说。”
“嗯,哥。是我把所有事告诉爷爷的,你不会怪我吧?他对我说这是给你上了很有用的一课,让你懂得…”
“唉。老哥当然不怪你。”郝帅苦笑一声打断小妹——这让旁边的婷婷松了口气,老公面上出现表情便说明已经没事。若他还板着那张扑克脸听下去,今天就稍微比较麻烦些。
在小妹开口说出‘上一课’时,郝帅福至心灵,他已经想清楚整件事。
爷爷是要让他明白,只要方法得当,外表上看似乎牢不可破的堡垒,其实可以被轻松攻下。比如利用小妹最贴、最疼自己这点,反而能用来对付自己。小丫头听爷爷耐心劝导一番,说这么做能让哥哥多受点教训,尽快成长、成熟起来后,自然愿意作出‘重大牺牲’、不惜暂时当背叛者而透露出许多情报。
“嗯。”郝丽小心翼翼观看三哥表情,待确定他真没任何怪罪自己之意后,又怯生生滴垂着小脑袋瓜、斗着俩食指、双肩左右轻摇着道:“还有一件事,人家得告诉你。嗯…”
郝帅倒有些奇怪,都到这份儿上了,很难想象自己还有什么东西可输:“没事没事,说吧。”
“那个…家里晚饭前,那些药,人家没放进叔伯婶婶们饭菜里。”
“嗨,我当什么呢?没事。”
“但是。”变态肥猫MM声音越来越低:“刚来这里时偶撒了些在你茶杯里,人家保证,就一小点点。”
“HOHO,没关系。老哥怎么会对我家乖宝宝、小丫头生气涅,不就是点特制巴豆嘛…啊!!!你你你,你向我下药?!”
…
是夜。
郝帅的确没生气。
任谁以每20多分钟一趟的频率,整晚奔走于厕所和病床之间,他都完全不可能有时间去继续生气,或思考问题。
还好,小妹所下分量的确不太多,某拉肚男于第二日上午10时许,终于缓过气来。
郝家。
郝帅在婷婷搀扶下步履蹒跚、满脸憔悴滴再次挣扎着爬上床。
一来精心策划的反击行动被轻松破解,实在没脸再在第一局上纠缠。
再者昨天帮过自己的三派人马,谁知道会不会遭‘世界’、现实双重打击。得结束本局大家停火休战。
最后郝帅觉得和爷爷之间这场游戏挺有意思。若不是小叛徒暗地里作祟,自己有很大可能会获胜。
按惯例是输家有权提出下一局的具体条件。在以后几天里,对第二局的题目必须要慎重选择呀。
故,虽然不甘心得直揪头发,今天还是不得不通话认输了。
“婷婷,把爷爷的电话号码找给我。靠,没想到这鬼药如此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