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笆澜缡罄访恕敝祝澜绲娜硕贾揽鬃拥闹匾ǘ乐泄讼手
……。
想清楚这些,伊冰水心中无比畅快。囫囵的洗了一把脸,决定去找李愔、尉迟等人。猛然抬头,看到五儿正诧异地看着自己,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好五儿,我要解放你。”
五莫名其妙地问道:“什么意思?”
伊冰水摇了摇头,嘿嘿直笑,看到五儿天真可爱的眼神,心中突然一动,如果能让五儿了解到自己所处的地位其实不合理,变成一个有平等意识的人会怎样?
伊冰水为自己突然蹦出来的大胆想法吓了一跳,摇了摇头,沉吟着出了府门。
伊冰水边走边想,突然面前被人拦住去路,差点撞上去,竟然没有发觉。
“袁公子?”
“喂,袁公子,你在想什么?差一点撞上我们。”
“我想他一定是在想,嘎哈哈哈——想老六……”
听到声音,伊冰水抬头见是程铁牛三人。最后一句话是尉迟推荐所发,话中意思大有文章。
伊冰水听了不由皱眉道:“你胡说什么?”
“呵呵,我可没胡说,我早就感觉老六跟你关系不正常。听说,呵呵,昨晚老六抱着你合乘一骑,竟然明目张胆地在大街上晃荡……”
“你——”见尉迟推荐胡说八道,伊冰水大气,一挥马鞭在空中翻了一个空响,向尉迟推荐怒道:“又皮痒了么?”
尉迟推荐听了,哈哈大笑:“你敢威胁本公子。本公子还会怕你这个‘小白脸’不成?”
尉迟推荐当日被人的一举之辱,至今还窝在心头,见到伊冰水单身一人,如何会怕。刷的一下抽出腰中宝剑,紫光一闪,指向伊冰水。
伊冰水一呆,不由暗叫一声好,自从与人论剑以来,伊冰水看宝剑已有些眼光。见到尉迟推荐手中之剑,宝剑闪过,毛毛细雨竟然滴上便落,瞠光莹亮不下太子的那把宝剑,立时知道乃是圣物级别的东东。
见尉迟用剑指向自己,伊冰水也不示弱,一群麻雀刚好从身边飞过,抬起左手,扣动袖弩扳机,十数支银色针箭发出,众麻雀应声而落。吓了三人一跳。
伊冰水冷笑一声,回手对准尉迟:“我到要看看,是你的剑快,还是我的箭快。”
二人各自骑在马上,大约有两步之地,也就是有三米远近。尉迟推荐手中宝剑一时指不到伊冰水身边,伊冰水的弩却是一触即发。
280圣书
程铁牛说道:“好了,你们这是搞什么,尉迟,我们走。》?”
伊冰水也不想生事,她好不容易才到天仙,可不想打回地仙,骑着马走了。
刘卷远远看着这个女唐僧,不知道是追过去,还是放过,几天了,他还是没有找到系统认同的唐僧,刘卷已经有点心灰意冷了。
伊冰水骑着马是要见一个人,这个人叫卢照邻,是药王的弟子。
这时卢照邻大叫一声,哭醒过来,感到右腿膝盖之下没有半点知觉,心中大惧。
他虽然年纪小,但见的伤病之人,不计其数。勉强坐起身来,望着被白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右腿,心中一阵刀绞。
不用说,这条腿只怕保不住了。
想到藏丹室里,缺手断脚的四具尸体。卢照邻一阵绝望。这只伤腿是在他亲自指点下包裹的,伤势如何,他再清楚不过。
房中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正睁着一双滴溜溜的圆圆的眼望着他。
见他醒来,弯眉一笑:“药熬好了,你先喝了吧。”
见他脸上挂着泪,又撇了撇嘴,笑道,“男子汉大丈夫不知羞,竟然还哭。”
她不说还好,她这一说,卢照邻悲从中来,突然大叫一声:“滚,你滚出去。”反身倒在枕上,大哭起来。
小丫头本来是跟他开玩笑,没想到他会突然发脾气骂自己,心中大气,正待撇嘴说道:“早知你如此忘恩负义,便不给你裹伤……”
见他突然大哭起来,一时愣住,有点不知所措。
暗想:这家伙一大早来时,还能强咬牙关,指点自己给他疗伤,死撑着不曾叫痛。当时自己还说:“如果痛的话便哭出来。”他反说:“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言痛。”此时,怎么反到又像个孩子一般……
不过,他的确还是个孩子。
小丫头想了想,没有走开,反而拿了手绢递给卢照邻,温言相劝。
卢照邻反不领情,一把推开她的手,掉头大哭。
饶是小丫头脾气好,这下也真气坏了,一跺脚气得眼泪只往下掉,骂道:“我家小姐都不曾这样对我,你算……”
“小五”一个声音突然止住了她。
小丫头一回头见门外正走进两个人来。一个颌下一巴胡子如毛笔一般服服帖帖。另一个碧衫罗袖,眼神中有无限关切,正看向卢照邻。
小丫头唤一声“小姐”,不敢再多说什么。
伊冰水向她摇了摇头,说道:“你下去吧,他受了伤心情不好,不要介意。”
小五答应一声退下。
伊冰水看了卢照邻的伤势,一路上早听了程铁牛的述说。
昨晚正是程铁牛救下卢照邻。
知道卢照邻是被一张符所伤,心中暗自惊诧。她从程铁牛的描述知道定然与仙法有关,心头早已大震。
伊冰水怜惜的抚了抚卢照邻鸟窝一般的发型,卢照邻抱住她的胳膊一阵大哭,伊冰水眼中也不由落下泪来。
哭了许多时候,卢照邻才抽抽咽咽地说道:“我该听师父的话,一早搬来姊姊这里,便不会这样了。”
卢照邻平日虽跟伊冰水时常斗嘴玩笑,称她“轻薄公子”,心中却一直将她视做姊姊一般,此时伤痛之下,不由叫了出来。
“孙道长曾让你到我这里来?”伊冰水奇道,难道孙道长早已想到他走后,会有人到药王府上捣乱?
“孙道长还说了什么?”伊冰水拍拍卢照邻的头,以示安慰。
“师父本来说他走后,姊姊定然会去府上。让我将府门锁好,跟你回社里住些日子。”卢照邻说道。
“这长说,道长早已猜到会有人到府上捣乱?”伊冰水问道。
“嗯,”卢照邻哭道,“我以为如果几个毛贼来,我定能应付得了,所以便没听师父的话。”
伊冰水奇道:“你又不会武功,如果真有贼人来,你如何应付?即使你会武功,怎敢如此托大,可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虽然不会武功,可师父给了我几枚……”卢照邻说到此,停了一下,看了一眼程铁牛,眼中闪过一道古怪,才又说道,“防身的武器。”
“几枚防身武器?”伊冰水暗奇,武器什么时候开始论起枚来,突然想到什么,心头一震,说道,“难道是‘破天符’?”
卢照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轻蔑之色,说道:“‘破天符’算得了什么?我那武器比它强上何止百倍。”
伊冰水脸上一凝,皱眉说道:“这么说,昨晚药王府上并非丹炉爆炸,而是你引爆的那武器响动?那武器我猜得不错的话,可是叫做‘霹雳天机胆’?伤你的可是叫做‘霹雳天机胆’?”
她此时已完全明白了过来。刚才一路上程铁牛已将一大早在药王府里看到情况,向她仔细的说过。
原来程铁牛听到“雷”响,第一时间便到了药王府。等众卫士散去,他悄悄地进了府中,见到卢照邻被房中残尸所吓,又见到残缺人与卢照邻的对话。他心中虽然惊疑,却并不知道残缺人手中的符如何用法,以为不过是寻常的道符,哪里想到它会爆炸。待他去抢了卢照邻来,卢照邻却还是伤在了“霹雳天机胆”之下……
卢照邻却张大嘴巴,骇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姊姊怎会知道?师父那‘霹雳天机胆’是我起得名字,没告诉过任何人,姊姊怎会知道?”
伊冰水不语,心下却万分感慨。
程铁牛一直默不做声,听到此,脸上突然显出惊惧之色,抬头仰望殿顶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伊冰水注意到他的异样,奇道:“你有什么发现?”
不由也抬起头来向殿顶看去,以为殿顶有高人偷听,但见殿顶并没有什么异样,再去看程铁牛。
程铁牛突然拧眉向卢照邻急道:“你那师兄可是姓虎,叫做虎振?”
卢照邻点了点头。
程铁牛蓦然纵声大笑:“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伊冰水与卢照邻面面相觑,被他笑得莫名其妙。
程铁牛似是埋在心中多年的疙瘩突然解开,这一笑,笑得一发不可收拾。
过了许久,才止住。盯着卢照邻说道:“你早上说他是‘弥勒……’,说了半截,原来是想说他是弥勒教的人?”
卢照邻神色一变,点了点头,叹道:“老丈救了我,自然早已听了我跟他的对话。不错,李畋早年的确拜我师父为师,可师父一直不知他是弥勒教徒,后来被我师父发现了,因而已将他逐出师门……”
程铁牛拍了拍卢照邻的肩头,笑道:“小小年纪,到是机灵。不过,你放心。你师父孙道长谁人不知乃是道中高人,怎会与弥勒教沾得上边。那李畋即便是孙道长的弟子,也不关他的事儿。”
伊冰水也没想到卢照邻如此人小鬼大,想事儿想得十分周道,也点头笑道:“升之,放心。你可以如同信任我一般信任程铁牛。”
卢照邻眼中闪过一丝古怪,却没说什么。
伊冰水劝他喝下药,又开解他半晌,见他重又睡下,叫小五来陪他,才悄悄离开。
程铁牛跟他一同走了出来,见伊冰水脸上一副忧郁,关切地说道:“你担心升之的伤势?”
伊冰水点了点头,又摇头说道:“升之虽年幼,但他自小跟随孙道长,医术了得。伤势自治应该不成问题。不过——”
“不过什么?有什么难题?”
伊冰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听人说道家有一种能飞天遁地的法术,不知是否是真的。”
程铁牛看了她一眼,小眼眨了眨,精光一闪,笑道:“我也听人说起过。不少道中高人无不想修炼那法术,不过近百年来似乎没有人真正修炼成功。只听说几年百前,张道陵曾修炼成了。”
“哦?张道陵不就是道教的创始人么?这么说这种法术是真的有?”
程铁牛笑了笑,说道:“这到是说不准。不过我听人说起过,这许多年来没人练成,主要是有一样东西,众人一直找不到,所以无法练成。”
“什么东西?”伊冰水奇道。
“圣书”
“圣书?”伊冰水讶道:“一本书么?”
程铁牛摇了摇头:“不知道。谁也不知道圣书是什么,但没有它,根本练不成那飞天遁地之术。”
伊冰水听了,只有一头雾水,更加莫名其妙。
突然想到当日,白马寺法师对着善道大师的“往生”,失声大叫“难道他真的找到了”?心中一震,难不成法师所说的“找到了”,是指找到了“圣书”?
系统发来提示:主线任务,找到圣书,就可以找到要找你的人。
伊冰水二话不说,便向府外走去。
程铁牛在身后问道:“你要去哪里?”
“去白马寺找法师。”伊冰水头也不回,已骑了马出了宫门。
程铁牛笑了笑,没说什么,望着伊冰水远去,脸上挂起一丝耐人琢磨的神色。
然而,伊冰水很失望。跟孙道长一样,法师不在白马寺寺,不知去了哪里。
只见到尉迟风云在院子里画画,而且画得十分专注。
伊冰水没想到尉迟风云还会画画,尉迟风云是尉迟敬德的三儿子。伊冰水走过去,看到他画的原来是一棵树,十分高大,枝繁叶茂,树下有一个水池,不过看上去想一坨屎。
但画功却不怎样,粗干如铁,叶大如盖。尉迟洪道一笔一画,却画得一丝不苟,聚精会神。
伊冰水暗自好笑,又不由纳罕,如他这般粗豪少年,居然能捺住性子画画,十分罕见。
伊冰水站在他一旁看了半晌,他竟然没有察觉,头也不曾抬一下。
伊冰水禁不住,出口言道:“见过你打架,没见过和尚画画。你画这丑树作什么?”
尉迟风云抬头见是杨悦,不由哈哈笑道,“我画得很丑么?”
伊冰水笑道:“不能叫丑,只能叫像,而且很像。”
“像什么?”尉迟风云一愣,不解地问道。
“跟你长得很像,”伊冰水呵呵一笑,说道,“粗、大、一坨”
尉迟风云摸着大脑勺一阵大笑,吧嗒着大嘴巴,啧啧的端详了许多,似是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
半晌,才向伊冰水问道:“你是来找我师父吧?”
“哦?你怎么知道?”伊冰水笑道。她已隐约感到法师与孙道长一样,似是专门在躲着她,“你师父去了哪儿?”
“师父只说去参加一个法会,具体去了哪儿,并未交待。”
“又是不知去了哪儿。”伊冰水喃喃说道。心想法师与孙道长,到底为什么怕自己问他们?沉吟片刻,又问道,“什么法会?”
“水陆大会。”
“水陆大会?何为水陆大会?”
“《弥勒上升经》中佛陀对弥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