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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事件簿-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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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然哥哥……”我慌得叫了他一声——这田幽宇免了斩首之刑,这一次来说不得又是为了要娶我的事,倘若他能好好说话也行,万一又、又像那回在牢里般强行对我……我还有何颜面再见大盗?!所以、所以说什么也要将季燕然留在屋中,至少这疯子还不会太过放肆。
  未待季燕然应声,田幽宇先冲我瞪起了眼睛,冷声道:“丫头,你在叫谁?”
  我一阵头疼,现在的情形是要多乱有多乱,一时真令我想仰首问天:您老人家打算要将我玩到多惨才能尽兴?!
  季燕然看出了我的处境艰难,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略一偏身似护非护地挡在我的面前,负起手来沉声道:“田护卫,清音卧病在床,需要静养。灵歌昨夜一宿未睡于榻前照看,此时想必也已身心俱疲,你的事情若不甚急,不妨换个时间再来办罢,且先教灵歌好生歇歇,可使得?”
  田幽宇这才发现岳清音躺在床上,眉头一皱,瞪向我道:“怎么守门的混小子们竟敢说岳老大不在府中?!”不等我答话,他已大步跨至床边探手捏起岳清音的手腕把起了脉,又看了看面色,转头问向我:“是谁伤了岳老大?”
  “说来话长……”我咽了咽口水,若被他知道岳清音是在我相亲的时候被人伤了,只怕下一个躺在床上的就是我了,“宇哥哥还是先回去罢,哥哥他才刚睡下,灵歌不想惊扰他。”我低声道。
  田幽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前的季燕然,忽然哧笑一声,慢慢迈着步子向着我们走过来,至跟前站定,锐利的眸子盯向我,沉声一字一句地道:“我来此不过是想对岳老大说一句话,既然他现在睡着,对丫头你说亦是一样的:如今田某人颈子上的这颗人头已经留下了,那么之前所说的话便仍算数——我田幽宇娶定了你岳灵歌,三个月后亲自将聘礼送至府上,丫头你早些准备罢!”说至此处,他的目光带着挑衅地瞟了瞟季燕然。
  三个月,大概是要为他的恩师守孝的时间,据说端木老将军家中有后,因此田幽宇不能按子孙礼节守孝三年,否则便是逾矩了。
  三个月……也许用不了那么久,我的世界便已天翻地覆,那时谁又知道会发生什么。
  “……一切待家兄伤愈后再说罢。”我将麻烦甩给床上昏睡着的那人儿。
  田幽宇眼一瞪还未及说话,却又听得有人敲门,见进来的仍是长乐,怯怯地看了眼田幽宇,低头向我禀道:“小姐,昨日在画舫上的段家二公子和三公子正在府外,请见少爷和小姐。”
  段……段想和段慈?!他、他们来做什么!……是了,他们是来看望岳清音的,岳清音的受伤与那段老二莽撞冲进屋去救人脱不了干系,只怕他是心怀愧疚兼想就昨日的相亲来探探口风的。
  这段家兄弟来的真不是时候,已经够乱的了,我的头早就又烦又涨地变成了仨,一个为了岳清音,一个为了季燕然,一个为了田幽宇,如今再添两个……我这还能叫头吗?简直就是一大嘟噜葡萄!我连忙向长乐道:“少爷伤重,不方便见客,先暂请那二位公子回去罢。”
  长乐低了头道:“小的开始也这么说,只那段三公子说,他带了些小姐感兴趣的东西,想亲手交与小姐……”
  我感兴趣的东西?肉?钱?可以助大盗逃脱缉捕的途径?可以让岳清音从此温柔可爱的方法?可以让季燕然变呆变傻变憨豆的药?还是可以让田幽宇从此忘了我是谁的刘天王牌忘情水?求求你们了大兄弟!姑娘我现在已是应接不暇,谢绝推销、非诚勿扰!……等、等等,难道是……我曾问过他的关于《臣史》的东西?
  一想至此我全身激动得打了个冷颤——倘若段老三带来的当真是《臣史》、这《臣史》中当真有可以帮助大盗查找身世的线索,那么我就可以争取在季燕然抓到大盗之前将此事查个清楚,大盗就能从此收手,再无牵挂地与我相携远离此是非之地了!
  这消息于我来说不啻是一剂强心针,从早晨至现在的所有颓败感与压迫感都被这兴奋暂时抛到了身后。我故作为难地犹豫了一下,吩咐长乐道:“既如此,便先请他二位至前厅稍坐罢,我马上过去……”
  未待长乐领命称是,田幽宇突然道了声“且慢”,唇角浮起一丝满是危险气息的笑意,盯向我沉声道:“丫头感兴趣的东西,我也想看看,不如便将那二位姓段的请到这楼下来罢。”
  长乐怯怯地看向我,等我的示下,我也想怯怯地看向谁,却没谁可以让我看,只好低声向田幽宇道:“宇哥哥,这二位段公子是家兄的朋友,想是来探望家兄的伤势的,家兄既无法接待,理应由灵歌代为招呼。灵歌去去就来,不必劳动宇哥哥大驾了……”
  “丫头住嘴,我要见他们。”田幽宇毫不客气地一句话把我堵住,转而瞪向长乐道:“还戳这儿干什么?!”
  长乐吓得一哆嗦,尽管害怕,但因我才是他的主子,是以还是硬着头皮望着我等我的吩咐。心知田幽宇的疯劲儿一上来谁也挡不住,我只得冲着长乐一点头,长乐便逃命似地跑出去了。
  田幽宇又向季燕然哂笑道:“大人是再等属下一会儿呢,还是先行回衙门去?”
  季燕然摸摸自个儿鼻子,想了想,微笑道:“本府今日下午有案要审,来的这二位段公子正是此案人证……为兄不妨便在此等候,既可暂替灵歌照看清音,待此间事了,又可同那二位一起回衙门。不知灵歌以为如何?”
  下午的案子想必就是要提审昨儿个画舫上的那名凶徒,我也是证人之一,不过看样子季燕然还算知道体贴人,没有通知我上堂去做证。既如此我便也还他这个情儿,于是点了点头,轻声道:“那便多谢燕然哥……唔……”我话未说完,田幽宇的一只大手就捂了过来,把我的第二个“哥”字硬生生地堵回了嗓子眼儿。
  “什么哥哥长哥哥短的!”田幽宇瞪着我,大手捏着我的两颊晃了晃,“你的哥哥只有床上躺着的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一个!”
  是,一个,那一个就已经让我半死不活了。
  “你的夫君也只有我田幽宇一个!”他继续道。
  是,一个,我倒是想再添十一个凑成一打,也得消受得了啊。
  “宇哥哥……客人该来了,还是走罢……”我拼命拉下他捏着我脸蛋子的手,却又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你的手是怎么回事?”他皱起眉恶瞪着我。
  “说来话长……”我又咽了咽口水,如果被他知道我这手是为了想要和大盗私奔而遭浑身浴血的岳哥哥荼毒的,只怕接下来肿胀不堪的就不止是这双手了。“先、先去招待客人可好?”
  田幽宇一声冷哼,也不放开我的腕子,就这么拉着我大步迈出了房间,我偏脸去看季燕然,见他歪着头,目光里有着难言的复杂的心绪,然而冲着我微微一笑后,就什么都不见了。
  




对峙·勘透

  被田幽宇抓着腕子出得房门,我努力立住脚仰脸看他,他便也偏下头来看我,眼一眯,问道:“怎么了?”
  “宇哥哥可不可以放开灵歌?”我轻声道,“灵歌不想被人看做是举止轻浮的女子。”
  田幽宇哧笑一声,道:“我是你未来的夫婿,你这丫头哪儿来那么多顾虑?!”
  “不管是什么关系,至少灵歌现在还待字闺中,”我低声却坚定地道,“宇哥哥也不想别人在灵歌的背后指指点点罢?”
  许是因为田幽宇还在为他恩师守孝,自己也不想太轻佻,于是总算放开了我,大手拍拍我的脸蛋子,沉声道:“待会儿我给你上药——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嗳嗳,头疼。
  顾不得“待会儿”的事,我得先把眼前的事解决了去。顺着楼梯来至楼下客厅,见段家兄弟正坐在椅上,绿水早奉了茶上来,段老三段慈的身旁地上果然有一只小小的带提手的木箱。
  “段二公子好,段三公子好。”我上前行礼。
  “岳小姐好。”兄弟俩回礼,段老二段想才要张口说什么,忽然瞥见了我身后的田幽宇,不禁咦了一声,道:“这不是田都尉么?”
  田幽宇眯着眼慢慢走来,语气平淡地道:“恕田某眼拙,这位是?”
  “在下羽林郎将段想。”段想一拱手,又指指段慈,道:“这位是家弟段慈,现任翰林院编修。田都尉在后羿盛会上的神勇表现着实令我们兄弟佩服万分哪!”
  难怪他们认得田幽宇,田幽宇却认不得他们,看来这疯子在业内还当真是个知名人士。
  对于段想的客套话田幽宇并不感冒,只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一双锐利眼睛却盯在没怎么说话的段慈的脸上,段慈正望着我,脸上还泛着潮红。
  ——真是要了命了,这段小三这会子又犯什么花痴?!万一激怒了田疯子……后果不堪设想啊不堪设想!
  为避免事态向着不良的方向发展,我连忙请段家兄弟就坐以化解僵局,自己则坐至二人对面,田幽宇更是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身边。
  段想看了田幽宇一眼,向我笑道:“我兄弟二人冒昧登门,一是来探望岳兄的伤势并致歉的,二是为感谢岳小姐昨日在危机时刻对家弟的解救之恩……”
  “段二公子千万莫要这么说,若不是二公子及时挺身而出,灵歌只怕早就丧命于凶徒的刀下了!”我忙打断他的话,怕他说出什么与相亲有关的字眼来。
  段想笑笑,暗暗捅了捅身旁的段慈,示意他也说几句,段慈涨红了脸,憋了半天方才呐呐地道:“昨日……若不是岳小姐随机应变、心思灵敏,将绶带系成了活结,小、小生也不能那般顺利的逃出……真、真不知该如何感谢岳小姐才、才好……”
  “三公子言重了,”我低下头不敢看段慈,生怕一旁的田幽宇看出端倪来,轻声道:“灵歌只是凑巧会那样一种系法而已,不值一提。……家兄的伤势也已无碍,有劳二位公子惦念,只是他才刚吃了药睡下,无法接待二位公子,还望海涵。”
  段想连忙笑道:“不妨事、不妨事,还是请岳兄好好静养罢,岳小姐若是有需要帮助之处,尽管对我们兄弟说,千万莫要客气才好!”说着由身边桌上取过来一只油纸包的四四方方的小包,道:“这里面是一些补血补气的草药,岳兄养伤应该用得着,还望岳小姐能够收下,以表我兄弟的微薄心意!”
  我连忙起身道:“段公子太客气了,这药灵歌不能收,否则家兄知道后定会责怪灵歌的……”
  没等我客套完,就听得身旁一直装老实的田幽宇突然插嘴哼笑道:“草药就罢了,岳仵作自己便是大夫,吃什么药管用他心里有数,免得这药送来了却用不上,白白浪费。——倒是听说段编修带了丫头感兴趣的东西来,不妨拿出来看看,让田某也开开眼。”
  ——来了!这就来了!田大疯子,你——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我、我咬死你!
  田疯子的话音一落,段慈的脸立马红了个透,好像被人勘破了心思般,额上都冒了汗。段想察觉出田疯子的来者不善,皱起眉头瞪向他,冷声道:“这似乎是舍弟与岳小姐之间的事,田都尉这么说……似乎有逾矩之嫌哪!”
  你瞧!你瞧!赶上这段老二也是个火爆易怒的脾气,一点亏儿都吃不得,这下有好戏看喽……呜呜,谁来救救我吧。
  田疯子似笑非笑地缓缓站起身来,道:“只怕逾矩的是你们二位罢……岳灵歌是田某未过门儿的妻,别的男人送她的东西,田某自然有权过问。”
  你看!你看!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疯子得满大街宣传我是他的老婆!这下子我是跳进黄河——跳进长江——四大洋挨个儿跳也洗不清了!
  果然段想一听这话就愣住了,段慈更是错愕不已,肌肉不发达的小胸膛里传来了“咔嚓”的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我心说不妙,万一这小兄弟恼羞成怒掉头走了,我想借他的帮助从《臣史》中查找大盗身世的蛛丝马迹的希望岂不是要破灭了么!
  然而可是但是……我、我又惹不起田疯子,如果当面否认他方才的说法,这家伙没准儿当场发飙对我做出什么可怕的、含占有性质的行为以昭示我确已归他所有,那那那那我就真完了……老虎屁股摸不得,要摸也绝不能当着段家兄弟的面摸……我难啊!难死我喽!
  正当我绞尽脑汁拼命想辙的当口,忽听得段想哈哈一笑,道:“田都尉!只怕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说法罢!”
  ——哟嗬?!怎么……这段二公子难道是真人不露相,竟然能猜得出田疯子与我之间一个愿打一个不愿挨的悲惨关系?
  听得段想继续道:“倘若岳小姐当真是你的未婚之妻,岳伯父又怎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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