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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事件簿-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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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你的衣服我怎么知道在哪里!咦?难道昨天你是没穿衣服跑回房间的?”牛若华笑着道。
  
  我便点点头。牛若华笑得更欢了,故意做出吃惊的表情,道:“天哪!难道你不怕被人看见?!难道当时走廊里没有人么?”
  
  我歪头想了想,道:“有的,我记得那人是……”说着向她身后看了一眼,笑道:“是他。”
  
  牛若华下意识地向身后望去,我便脚下一勾手上一推,狠狠地将她推趴在地,一个纵身便跨坐到了她的背上,摁住她的双手。
  
  牛若华吓坏了,她不曾料到我竟如此凶狠,在身下拼命挣扎,口中亦不断地尖叫:“放开我!你疯了!快来人哪!快来人——”
  
  “住口!再敢叫一声我便将你的门牙磕掉,让你一辈子嫁不出去!”我沉声喝道。
  
  牛若华不敢确定我会不会当真这么做,她不敢以身犯险,只好放低了声音怒道:“你要干什么——你不怕我告诉我爹——告诉王爷?!”
  
  “你爹?你爹一介奉训大夫,不过是个从五品的官,若论官阶高低,同家父正四品的刑部侍郎相比哪个大?”我冷冷地道。
  
  牛若华语塞,偏着涨红了的脸叫道:“你我两家皆是王爷请来的客人,倘若被王爷知道了你这样对我,你——你还有颜面留在此处么?”
  
  “反正也是失了颜面,不若你便来与我做个难姐难妹好了!”我说着抓了她的双腕迫使她双臂背至身后,她趴着背对着我,身体根本使不上劲。我用膝盖将她的双臂死死压住,扯过她的长发,将她的双腕牢牢缚住——这一招还是与段慈相亲时同那在船上的凶徒学来的。
  
  她惊声尖叫着道:“你想干什么——你疯了——快放开我——放开我——”
  
  我不理她,只将她翻个身仰面朝上,而后站起身冷冷俯视着她,慢慢地道:“现在来回答我方才的问话罢……我的衣服呢?”
  
  “我不知道你的什么衣服!你快放开我!放开我!”牛若华被我的目光吓到了,拼命叫喊着。
  
  我于是蹲下身,伸手去解她的裙带,她吓得慌了,惊声道:“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不许碰我——”
  
  我不理她,三下五除二地解下了裙带并且将她外面罩的衫子扒开,褪至她被绑住的双手处,而后冲她笑:“你可以再大声些,最好能引来三五个人,让大家一起看看你这衫下春光。”
  
  牛若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慌得眼泪差点落下来,不敢再喊叫,颤着声道:“灵歌……你……你饶了我……放了我可好?”
  
  “我的衣服呢?”我冷冷盯着她,再一次地问。
  
  “我……我……我将它扔了,扔到悬崖下面去了……”牛若华目光里满是害怕地望着我。
  
  我哧地一笑,二话不说地往下扯她的裙子,她吓疯了,哭叫着道:“灵歌——我错了——我错了——你的衣服——我、我给了常供奉了……”
  
  “何时给的他?”我一时间恨不得撕她的肉嚼她的筋。
  
  “昨、昨天、我洗完回去时,正遇见常供奉……他因酒喝多来得晚了,正要进温泉……我便给了他……”牛若华似也发觉自己这一次做得过火了,眼泪簌簌地往下落。
  
  “你为何要给他?为何要给他?”我恨得嘴唇发抖,一把扼住她的脖子,若不是因看到了我的衣物而刺激得常夏兮兽欲大盛,所有这一切便都不会发生!
  
  牛若华吓坏了,浑身打着颤道:“因、因他向来好色……最喜夺人所好……灵歌你已同季大人有了婚约……他这次便又将你定为目标……所以……我……我……”
  
  “所以你便想促成此事,然后看我的笑话,是么?”我冷笑着问。
  
  “灵歌——我错了——你原谅我罢——我只是出于玩笑——真的,真的是出于玩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牛若华哭得泪眼迷离。
  
  我冷冷地望了她一阵,伸手去解她的上衣,不顾她哭泣着苦苦哀求,硬是将她的肚兜扯了下来,而后重新替她将外衣穿好,将缚在她手上的头发在台阶的尖棱处划断,恢复了她的自由,而后冲她嫣然而笑,道:“今日之事你可以随便去向谁告我的状,在我被追究之前,我会让牛小姐你可爱的肚兜出现在最热闹、男人最多的地方。”
  
  牛若华顾不得身上狼狈,几乎要跪下来求我,哭着道:“灵歌——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求你把它还给我罢——求求你——”
  
  肚兜是少女的命,若果真被外人看到了,势必不能再活着,然而牛若华在求我的同时又可曾想到我的名节早被她给毁了呢?!
  
  因此我无法心软,无法原谅她所作过的糊涂事。我冷冷笑着,轻声地道:“牛小姐,这肚兜便留在我这里做个纪念罢,算做你我姐妹俩的小秘密,如果你不介意与他人分享这秘密,那么我也不会介意与他人共赏这肚兜的布料和花色。如何呢?”
  
  牛若华明白了我话中之意,只好连连点头,道:“我知道了……灵歌你相信我——我绝不会多说半个字……你……请你保管好它……”
  
  “会的。”我将手中的肚兜叠好揣进怀里,淡淡一笑,道:“如此,我们算是说定了?”
  
  牛若华啜泣着点点头。
  
  “告辞。”我再不看她,转身由楼梯下去,重新回到了二层。
  
  深吸口气,快步地由我与岳清音的房间门前走过去,径直进入了通往后山温泉的隧洞。虽然重回这地方会使我又一次回想起昨晚那不堪之事,然而现在不是我该脆弱的时候,我需尽力将此事会给岳家父子带来的名誉上的损失减小到最低——至于我自己,左右不过是个死,此时已经是无所谓之事了。
  
  如果我所推测的不错,昨晚常夏兮拿了我的衣服后应该并未藏回他自己的房间,也许就放在男用温泉盛衣服用的石匣子里了,我得将它们找回来。
  
  由隧洞出来,见天色果已放晴,刺目的阳光照在雪上反射的光芒愈发令人睁不开眼睛。我环顾四周,见此时温泉的四周并不见半个人影,便小心翼翼地沿着石阶向下走,至男用温泉的入口处,先谨慎地向里望了一望,确定无人后一个闪身迈了进去,飞快地奔至摆有石匣子的小亭内开始挨个儿翻找。
  
  正一无所获时,忽听得有脚步声向着这边过来,不由一惊,左右望了一望,见西南角的石屏与石屏之间有一道恰能容一人侧身而过的缝隙,连忙快步奔过去,偏身藏入其中。
  
  方掩好身形便见来人已经走至池边,低着头似是在寻找什么,眯起眼睛细细看过去,见是那位孙夫人的绿帽子夫君,孙浅喜。
  



腰牌·清白

  大约是孙浅喜在这里遗落了什么东西,不知他要找到何时,我这藏身之处并不保险,如果他沿着池子从另一边绕过来,一眼就能看到我。事实上他已经在向这边绕了,若不是因温泉池上水雾弥漫加上他一直低着头,只怕我此时已经被他发现了。
  
  我小心地往里收着身子,石屏风的后面是岩石,二者之间的缝隙连兔子都很难穿过,更莫说藏个人了。我抬头向上看看,虽然这岩石呈斜坡状,但因石体积了雪很难攀爬,石壁上还缠了许多的植物的藤蔓,在这冰雪极地里依然青翠欲滴,想是因为这山体内有温泉的缘故。
  
  我扯了扯这藤蔓,似乎还是蛮结实的,于是一咬牙,双手扯住最粗的一根,而后用脚蹬着石壁向上攀爬,虽然不确定能够爬多高,但眼下形势已不容我多做犹豫。
  
  小心而又快速地借助石壁上突出的石块当落脚点,向上攀了几步,忽然觉得石壁向里凹了进去,用手拨开密密的藤蔓,一股温凉的风扑面而至,定睛看时竟是一道洞穴,虽然高度略低了些,但宽度倒正能容一名中等身材的人进入。于是不顾多想猫了腰钻进洞去,用藤蔓将洞口重新掩住。
  
  四下打量了打量这洞穴,由于被遮住了光线,并不能看得太清这洞中情形,就这洞内吹出的风推断,这洞必不是死洞,肯定在另一端有着通风之处。
  
  出于自我掩护的本能,我又往漆黑的洞内挪了几步,总觉得不够安全,索性一直沿着洞往另一端走。整条隧洞呈下坡的趋势,我小心翼翼地扶着洞壁慢慢前行,眼看着面渐渐亮了起来,正要快步过去看个究竟,忽然脚下一滑,重重地坐在地上,直疼得眼泪差点飞出来,伸手摸摸屁股下面,一片湿滑,原来是幽生的苔藓。
  
  忍着疼想要撑着地蹲起身来,却伸手按在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上,拿在手中捏了捏,似乎是一块长方形的木头,木头上隐约还刻着花纹。心下奇怪,便随手揣在怀里,慢慢站起身,仍旧小心翼翼地沿着洞往前走。
  
  走了没多远,终于看见前面隐隐地透出光来,却见亦是被藤蔓遮住的洞口,风便是从这洞口吹进来,一直穿过这条短短的隧洞由我进来时的那个口吹出去的。
  
  我谨慎地将覆在洞口的藤蔓扒开一道小缝,先向外看了一看,这一看不打紧,险些令我吃惊得发出声音来——却见这洞口之外竟然是女用温泉!难怪由洞内吹出去的风并不冷。
  
  由男用温泉到女用温泉之间竟然会有这么一条隧洞相通,这岂不——这岂不正容易被如常夏兮那类的禽兽所利用么!?等等——难道昨晚常夏兮就是由此条隧洞从男用温泉潜入的女用温泉?可是由这隧洞洞壁的凹凸感来看,似乎是天然形成而非人工穿凿出来的,常夏兮怎么这么巧便发现了这条隧洞呢?
  
  牛若华将我的衣服给了他,他不可能敢那么明目张胆地拿到男温泉里去,必定是塞在衣服里,泡温泉脱衣服的时候便一同放入石匣子,而当他穿好衣服准备潜入女温泉时,定也会将我的衣服一起带着,倘若他果真是从这条隧洞进出的,根据昨晚他出现在我面前且脱去衣服时……并没有发现我的衣服的情况来看,他一定是事先将我的衣服藏了起来,而最好的藏匿之处应该就是这隧洞了。
  
  不管怎样,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也不能放过。我将覆在洞口的藤蔓扒开道大大的缝隙,好让光照进洞来,以便能够看清附近的情形。果然——当我看向右手边时,在那洞壁之上有一处凹进去的小小的孔洞,一角青莲色的衣衫露在了外面。
  
  我颤着手去掏那衣衫,当无法推避地确定了这就是我昨日所穿的衣服时,我几欲发狂地狠狠撕扯着它,难以抑制地再度发出愤怒的哀鸣。
  
  ……终于撕扯得累了,靠在洞壁上喘息,忽见隧洞的那一端有微弱的光亮起,心中一惊,连忙将头探出洞口向外看了看,见女温泉内并无一人,且这洞口距地面也不高,便拿着衣服纵身跳出来,快步绕过池子,由出口出去,没敢向上走,只好沿着台阶向下小跑着躲进了梅林。
  
  在一处避风的岩石后蹲身下来,稍微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绪,侧耳听了听上方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松了口气。
  
  越想越觉得奇怪,方才那亮光明显是火折子燃烧的光,肯定是有人进了那隧洞,而在男温泉那边此时唯一在的人只有孙浅喜,除了是他进了洞不可能再有别人。——他也知道那洞?还是说仅仅是像我一样误打误撞入内的?——不,不可能。他明明是在找什么东西,如果他此前从未进过洞,又为何会到那里去找呢?这就说明——说明他曾经进去过!他在找什么?难道是我的衣服?这也不大可能,除非他知道了昨日常夏兮对我所做之事,然而若是如此的话,他也不应该先在男温泉池的附近寻找,可见他要找的东西不会是大件的……
  
  我忽然想起了刚才在洞内捡到的那块木头,连忙从怀里掏出来,却见是一块巴掌大的圆角长方形的木牌子,被漆成了黑色的底,四周包着金边,正面则是用金粉描的一个隶书的“翰”字,反面则是小篆写的几行小字,不大认得。
  
  然而一个“翰”字足以知道孙浅喜在找什么了——就是这块腰牌,想是只有翰林院的人才会佩带。
  
  他的腰牌怎会遗落在那隧洞里呢?那隧洞只能通到女温泉,难道——他同那常夏兮一样,也是个衣冠禽兽?!
  
  我恨得牙痒,也只得在这里静等,直到时已近午,估摸着孙浅喜应该走了,悄悄地起身,一点点掩至女温泉的石屏后,向内探了探头,果然没了人影,再依样走至男温泉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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