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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事件簿-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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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满山峰覆盖的皆是耐寒植被,四季常青,天长日久愈发生得厚密,几乎看不到山体,更是将这石门掩饰得天衣无缝。
  
  于是不多耽搁,仍旧由大盗和岳清音带了我和季燕然一路沿峰飞纵而下,至山脚处看到一条羊肠小道通向南北,大盗和岳清音这两个家伙居然连招呼都不打一个,径直分道扬镳,岳清音带了我往南而去,而大盗则带了季燕然转往北边九龙谷的入口处。
  
  知道这几个家伙是不给我再闹着要同季燕然一起去的机会,也只好在心中忿忿了几句没有吱声。奔了一阵,眼看前面道路渐平,我便向岳清音道:“哥哥,停下来罢,你身上伤得不轻,禁不起这么赶路。我知道燕然哥哥说让我们去请姨母来当杀手锏不过是借口罢了,姨母上了年纪,根本骑不得马,坐马车又不能在这山路上飞奔,肯定是来不及的。我们就在这里等罢,我不想离他们太远。好么?”
  
  岳清音望了望我满是乞求的双眼,终于还是心软了,拉了我行至一处避风的所在,他便坐下来盘膝运功疗伤,我在旁守着。就只见夜色下群山黝黝,明月当头,寒鸟无声,万籁俱寂。任谁也想不到这平静的表象下正酝酿着一场惊天动地的巨变。
  
  时间如此漫长,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我不敢乱动,恐扰了岳清音调息,只好在心里掐算着季燕然、大盗和田幽宇此时进行到了哪一步。这是季燕然所布下的一场豪赌,若他赢了,我们几人均可平安,若他输了,曲岳季田四家人轻则灭门重则灭族!
  
  我望着羊肠小道通向北边的尽头处,等待着季燕然的笑脸,或是龙禁卫的寒刃。
  




桃源·春风

  就仿佛经历了几生几世一般地久,小路的尽头处大步地走来两个人。一个是修眉俊目,一个是英气逼人。
  
  我冲上前去,却又蓦地刹住脚步,呆呆地看着二人快步地走近直到面前。
  
  “他……他呢……”我几乎不敢发出声音地问,“大盗他……为什么没有同你们一起回来?”
  
  “傻丫头……”季燕然轻轻将我拉过拥入怀中,“他回悬浮峰去了。”
  
  我腿一软瘫在他的臂弯里……谢天谢地!大盗他没事——太好了——他没事!我的神经都险些吓断!真是……太好了!
  
  “事情怎么样?”一时难以平复情绪,声音颤抖着问。
  
  “妥了。”季燕然笑着低下颈来,用他暖暖的脸颊贴住我冰凉的脸颊。
  
  妥了。简简单单地两个字是如此从容淡定,谁又能想像得到这其中有着怎样的风险与考验。
  
  紧紧拥住他的腰背,沧海桑田的滋味溢满心头。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喂——”田幽宇没好气地声音从旁边传来,“要亲热回家亲热去!我可没精神陪你们在这儿灌冷风!”
  
  季燕然笑着将我放开,我便问向田幽宇道:“贺兰慕雪呢?”
  
  “心口插着我的箭见阎王去了。”田幽宇冷笑着道。
  
  “好样的,宇哥哥!你真是我心中的当世大英雄呢!”我竖起大拇指伸到他眼前。
  
  “少拍马屁。”田幽宇哧笑着拍开我的手,看向季燕然道:“步九霄说由他来安排善后事宜,的确可信么?”
  
  “不会有假。九龙谷已淹,他再做什么也是于事无补,又何苦非要置我们于死地呢?何况他也不能确定此事若被上头知道了会如何处理,倘若是诛九族的话,他们一家也脱不了干系。”季燕然淡淡笑着道。
  
  “既如此,这件事就这么了了罢。你们打算几时回京?”田幽宇问道。
  
  “原定了正月十六动身,然而灵歌连日来受了不少苦,加上清音重伤在身,只怕要耽搁一阵子。我打算独自先行回京,灵歌你就留在江南,待清音的伤养得好了再一同回京,可好?”季燕然说着望向我。
  
  知道他二月初二还要去衙门上班,不便在江南多留,只好点头,望向田幽宇道:“宇哥哥就同燕然哥哥一齐回京,正好顺路,还可搭个便车,怎样?”
  
  田幽宇大手一伸捏住我的鼻子,笑道:“你这丫头!又变着法儿的想让我当他的护卫呢,对不?!”
  
  “哎呀,好心当成驴肝肺!”我扯开他的手道,“让你搭便车还说三道四的——到底同不同意?”
  
  “既如此,田某就多谢岳大小姐行此方便喽!”田幽宇好笑地道。
  
  “时候不早,我们需尽快找个地方落脚,待天亮再做安排。”季燕然道,走到岳清音身旁,看了看他的面色,“清音可还能撑上片刻?”
  
  岳清音起身,淡淡道:“走罢,出了此山有座土地庙,来时我乘的那辆马车就等在那里。”
  
  于是不再耽搁,四人动身沿着羊肠小道继续南行。
  
  走在最后,回头望望云雾深处,仿佛能看到谁正立在月下深深凝望着我们的方向。心中暗暗向他道别,抹了抹眼角,转身跟上前面三人,望着其中那高大修挺的背影,忽然想起玄机公子送他的诗来:
  
  镜花水月皆虚幻,
  
  海阔天空是桃源。
  
  堪透无常随心去,
  
  一任潇洒到绝巅。
  
  ……原来如此。镜花水月指的不就是九龙谷湖底的冥宫么?海阔天空指的不就是那座悬浮的磁峰么?看破生死随着自己的心意去行事,这才是真正的潇洒,真正地立于世界之巅啊!玄机公子他做到了,他也希望自己的儿女(女婿)能做到这一点。他之所以一步步地引导着我们从石塔阵开始,到湖底冥宫,到孤峰,到悬浮峰,而不是直接让我们从秘径上到悬浮峰去,就是为了能让我们逐渐了解并体会生死无常,从而最终放下执念与烦恼,做个真正潇洒逍遥之人!
  
  季大狗儿啊,你的岳丈大人送你的哪里只是区区四句话呢!他送给你的,是一座有着无与伦比的美丽的心灵桃源啊!
  
  身与心霎时间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小跑着跟上去扑到某人的背上,他便头也不回地蹲下身将我背起,揪了揪他的耳朵,他会意地放慢了脚步,待那两人渐渐走远,我方才附到他的耳边,用极轻极轻地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地对他道:“燕然哥哥,我真的,好爱你。”
  
  ○○○○○○○○○○○○○○○○○○
  
  难得的一个清闲的下午。
  
  拿起案头一本杂书来才要翻上几页,就听得有人轻轻地叩门。未待吱声,门外人已是推门而入,一件玉色裙衫衬得人儿清丽脱俗,两只灵动的眸子明明心思在里面转得正欢,却又偏偏爱装个憨儿。
  
  “月夕,今日衙门里不忙么?”玉衫人儿慢慢走上前来,探头探脑地向后堂张望着。
  
  “不忙。娘怎么突然到衙门来了?”月夕放下手中书卷,起身从几案后转出来,至桌边倒了杯茶,递到玉衫人儿的手里。
  
  “唔……娘只是路过而已……”玉衫小妇人接过儿子递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表情很是享受。
  
  月夕眯起眼睛轻轻一笑,重新转回几案后去在椅上坐下,拿起书来翻着,随意地问道:“娘昨儿个不是说今日陪爹去钓鱼的么?”
  
  “钓鱼?”小妇人白皙的面颊上顿时被突如其来的怒火染上了一层红晕,银牙暗咬地道:“岸上的人比河里的鱼还多,钓什么?钓虾米还是钓水草?”
  
  月夕忍不住好笑,抬眼望向因红着脸儿而显得像个小姑娘似的这小妇人,道:“怎么……莫非近日城里时兴钓鱼不成?”
  
  “不是时兴钓鱼,而是时兴做小三!‘小三’知道罢?!就是二房!”小妇人恨恨地将手中茶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而后重重地放在月夕面前的几案上,手背一揩唇角水渍,继续怒声道:“咱们家巡按大人现在可是望城的大红人儿、多少深闺少女的梦中情人、理想郎君呢!他还想钓鱼?!那岸边站满了十六七的小丫头片子全是想钓他的!偏偏这没良心的一点有妇之夫的自觉都没有,冲谁都眯着眼睛笑,把那些情窦初开的小丫头勾搭得一个个都没了魂儿!哼——哼——儿子,你先做好准备罢,我看用不了多久你爹就会给你带个比你年纪还小的二娘回来了!”
  
  月夕听得实在好笑,又不好在面上表露出来,只得放下手中书卷,起身绕出几案来,握住这醋意甚浓的小妇人娇柔的双肩,温声安慰道:“娘,您多心了。爹是天生笑颜,况又身任江南巡按,总不好冲着百姓绷着脸理也不理罢?爹自从由京都知府升了巡按回到江南,接连破了无数大案,自然会受到百姓的爱戴,娘该为爹感到高兴才是啊。”
  
  “高兴!高兴!人家小姑娘都追他追到咱家来了!你爷爷每日里也只顾和你外公下棋聊天,两个老爷子告老卸任了反而什么事都不管了!——呜呜呜!谁来给你娘做主哇……”小妇人说着从怀里掏出帕子来抹泪儿,然而抹了半天也未见帕子上有半点湿痕。
  
  月夕也不揭穿,只暗笑着扶了小妇人坐到椅子上,却谁知她才一沾椅便“哎唷!”一声如被针扎般地跳了起来,手儿捂着娇臀,面上白一阵红一阵地变幻不定。
  
  “娘……”月夕无奈又好笑地摇头,“您又惹舅舅生气了?”
  
  “胡说。你舅舅好好地每日摆弄尸体,谁没事去惹他?!”小妇人有些尴尬地行至窗边推开窗子,假装欣赏外面开得正艳的桃花。
  
  月夕知道他这位天生闲不住的宝贝娘亲不过是在家里无聊闷得慌了,跑来他这里发发牢骚解解闷儿,顺便……顺便打探一下他的舅舅是否还在生她的气。
  
  “对了,昨天那件无头案可结案了?”小妇人扭过头来问道。
  
  “已结了,”月夕放下书,一手托腮,望住眼前这个一提起案子整个人就散发出光彩夺目的灵气的女子,含笑道:“多亏娘‘无意中’经过命案现场,又‘无意中’发现了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否则儿子要破起这个案子还真是难上加难呢!”
  
  “少甜言蜜语地哄你娘开心了!”小妇人掩口娇笑,眉梢眼角却飞着藏不住的小小得意,“谁不知道我的宝贝儿子、江南望城的知府大人被誉为当朝第一大才子、当朝第一聪明人、当朝第一美少年、当朝第一……”
  
  “娘……”月夕失笑,弯着眼睛道:“这些个第一是娘自己评的罢?!”
  
  “管它谁评的,我儿子有多出色,全天下谁人不知?”小妇人更是得意,“昨儿个又有好几个媒婆上门来说亲,甚至还有几家官眷带着闺女亲自造访——对方姑娘不够聪明的,娘直接就给打发了!倒是有几个模样儿俊俏性格也温婉的,等哪天月夕你有空了就去见见……”
  
  “娘、娘、娘!”月夕起身无奈摇头。
  
  “干什么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小妇人瞪起黑溜溜地大眼睛,“为娘搞不定你舅舅的终身大事,难道还搞不定你这小狗崽子的么?!”
  
  一下子从宝贝儿子降格成为了小狗崽子,月夕苦笑一声,走过去轻轻揽住狗崽子他娘的肩头,讨好儿地眯着眼睛笑道:“娘,儿子还小,成家之事容过几年再说,可好?”
  
  “过什么几年?!什么过几年?!过几年什么?!”狗崽子他娘露出满口洁白地小犬牙连珠炮似地怒声道:“看你舅舅过了多少个‘几年’了?!再不找个姑娘娶进门就成一条老光棍了!为娘可告诉你这小狗崽子——若今年年底之前再不搞定个姑娘带进门,娘就给你到月老坊去报上名,让你和你舅舅一起去相亲!”
  
  “娘,您给舅舅在月老坊报上名了?”月夕哭笑不得地问。
  
  “呃……”因情绪一时高亢而不慎说走了嘴的某人假装替儿子整理前襟企图一笔抹过。
  
  难怪……难怪某人的屁股又坐不得椅子了。月夕笑个不住,也难怪今早舅舅的脸色比往常更冷了十分去。
  
  “娘,为这样的事舅舅没少生气,您怎么还乐此不疲地给他张罗呢?!”月夕望在眼前这位明明聪颖异常、却在某些事上始终不开窍的独特女子姣好的面孔上,岁月并未在她的额头眼角留下无情地痕迹,反而因时光流逝为她增添了一种更为感性的韵味。
  
  “如果不张罗,他永远遇不到令他心怡的女子,难不成你真想让你舅舅同尸体过一辈子呀?!”小妇人双手插腰,于是又多了一种花瓶的韵味,“娘这是大浪淘沙,淘来淘去总会淘到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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