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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的目光转向了阿林,“亲爱的,给他看点有用的东东。”
阿林点了点头,随即将一个移动硬盘放进了随身携带的摄像机中,不大一会功夫,一个长达7个小时的监控录像已经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中,这监控,不偏不倚,正是花开花落被非法拘禁的那个废弃仓库的监控路线。
陆飞大惊失色,“你、你什么时候拍的?”
我回复道,“就在你们刚刚绑架了西西之后,还没转移到那个仓库之前,呃,瞧瞧,你们已经来了……”
我的话让陆飞已经不是惊愕,而是深深的恐惧了,“欧阳子非,你、你怎么会有这种能力……”
我摊摊手道,“对死人,我可以无话不说的,介绍一下,这是我的雇佣兵。”
陆飞听到了“死人”俩字,腿已经开始哆嗦了。
但是,如果他认为他能这么容易的死去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作为绑架了我妹妹的真凶,作为绑架了我弟妹的主谋,他必须得接受更严重的惩罚,不是身体,而是精神上的。
我知道痴心难改并不在乎陆飞是否轻薄了花开花落,他只是担心花开花落会出事。但是我心疼自己的老弟,我怕他心里会有阴影,所以,我让阿林以掐了重点播了这录像。痴心难改了录像之后,不由按住了我的肩膀,冲着我点了点头。
我也冲着他点了点头,甚至还使了个眼神,还好这小子平日里和我经常接触,早就了解了我的为人,于是果断的刺激起了面前的陆飞。
“唉,多么完美的娇躯啊!”痴心难改把录像定格在了陆飞走进被绑在柱子上的花开花落身旁的一刻,“瞧瞧,丰胸肥臀小蛮腰,梨花带雨格外姣好。怎么就没让你吃了呢?”
陆飞嘴唇紧咬,“哼哼,你怎么知道我没吃了她,别忘了,我们俩以前可是搞过对象的!”
“矮油?搞过对象,搞过对象怎么连嘴都没沾上?”痴心难改继续打击他,“怎么连手都没拉过?那算搞什么?搞毛吗?”
陆飞吼道,“姓于的,你有本事杀了我!”
痴心难改道,“杀了你是早晚的事,杀之前,怎么也得让你听到一些你想听的东西吧?瞧瞧,多么漂亮的可人儿,知道吗?她是我的。当你抱着别的娘们喊着她的名字的时候,她正依偎在我的怀里,当你在游戏里被我打得抱头鼠窜的时候,她即时给了你一个减速箭,之后再把你一箭穿心。当你绑架了她,企图侮辱她未遂的时候,你可曾知道,今晚我和她得好好的做一场爱,我得好好的去用自己的身体抚慰她,安慰她。”
陆飞捂着耳朵,撕心裂肺的吼道,“别说了,草尼玛,别说了!”
两个雇佣兵很不给他面子,一左一右揪住了他的两只手,让他继续承受痴心难改的攻击。
痴心难改道,“已经得到的,你没去珍惜,如果你当初用最柔和的方式去对待她,也许她早就是你的人了,我怎么有机会和她在一起?已经失去了,她已经幸福了,就不要去纠结她,否则,她只会更恨你。陆飞,你长得不济,可最起码你还有不俗的资本,有家业,你可以去找一个很像她的女人,去延续自己对西西的意淫,可是你没有必要伤害她。”
陆飞睚眦欲裂,“你杀了我吧!”
我听得不耐烦了,冲着属下一摆手,他们很快会意,一把堵住了他的嘴。
这时,我说话了,“小良,对不起啊,我打断你一句,他以后连找个娘们意淫的机会都没有了,因为我现在改主意了,我不想杀他了,我觉得,这种人,应该监禁起来吧?”
痴心难改点了点头,“诶?老哥你说的对,这种人得监禁多久?”
我咂了咂嘴,“监禁几百年神马的不现实,不过像买凶绑架这种罪过,监禁个三五十年的,应该没问题吧?”
痴心难改掐指一算,“呃,可不,如果是三十年,他出来都五十岁了。”
“如果是五十年呢?”我反问道,“那岂不是七十多岁了?”
痴心难改哈哈一笑,“不过老哥,我觉得这种小心眼的人可能活不过七十岁。”
我附和道,“是啊。唉,我觉着这个人挺可悲的,临死临死了,也没吃到自己想吃的东西。”
痴心难改道,“可不,放着七个小时的时间不用,干嘛去了?既然绑架了,你有种玩大一点啊?会不会是性功能障碍啊?”
此时的陆飞被我们气的七窍生烟,却也无可奈何,因为他已经被我完全掌控。
痴心难改说够了,从我的手中接过了枪,撸了下枪,道,“哥,干掉他?”
我一把夺过了枪,“瞧瞧,你这人不厚道吧,都把人家孩子说得体无完肤了,你还想怎么样?老实点吧,赶紧回家,抱着娘们洗个澡,晚上陪娘们好好睡一觉吧,对了,什么时候结婚来着,我得去给你随礼啊!”
痴心难改道,“拟定是圣诞节,因为那天也是西西爷爷的生日,爷爷最疼的就是西西了。”
“圣诞节……啧啧,行,那天我肯定到,对了,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痴心难改皱了皱眉头,“呃,这个真不好说,没准一个操作失误,就得奉子成婚了。”
“唉,悠着点,别老是精锐尽出的。”我友情提示道。
“呃,呃,知道了,老哥。”痴心难改笑道。
“那咱们还楞在这干嘛?咱们走吧。”我揽住了他的肩膀,“俺已经报警了,警察蜀黍一会儿就赶到了。”
“呃,好啊,走。”
我和痴心难改走到了制造间的门口,我才扭头说道,“老陆啊,枪没给你扔了,就在那件屋子里,一会儿警察蜀黍就来了,自己看着办吧!”
我们俩一走,我们的雇佣兵随后也撤离了。
不大一会功夫,我们的车子已经停在了船厂的外围,而四辆呼啸的警车则飞快的驶进了船厂。
可是,就在这一刻,我们听到了船厂里传来的一声枪响。
痴心难改很是笃定的说,“自杀了。”
我摇摇头,手指向了他,“你杀的。”
痴心难改一愣,随后点点头,“我承认,那我去自首吧。”
“自你妹啊!”我没好气道。
痴心难改唏嘘道,“如果不是他这样对待西西,我真的不会说出刚才那一番话。”
我说,“其实我刚去的时候动了杀心,可是我想来想去,最终还是觉得他这样死更好一些。”
痴心难改说,“哥,真没想到,男女之情能把一个人活活逼死。”
我拍拍他的肩膀,“有点难过了?”
“他当初是我哥们,很好的哥们。”痴心难改的神色有些暗淡,“真没想到,会变成今天这样的结果。”
“穷*丝逆袭了高富帅,然后自己努力变成了高富帅,高帅富却堕落成了穷*丝,然后受不鸟打击,艮屁朝凉了,故事就是如此简单。”我的话有些拗口,却又言简意赅的把痴心难改的故事描述了出来。
“算了,咱不说了,哥,咱们走吧,这件事,大恩不言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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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三十三章 雅士利九制陈皮
?(第二更!)
我当然只是开玩笑,花开花落刚刚被解救回来,心情一定有些波动,我今晚肯定会放痴心难改一马,让他回家的。《天天书屋网网》,
而且,在得到了确认的消息,陆飞已经自杀身亡之后,我们一行四人踏上了征途,当天就回家了。
这一路上,我一直都在考虑一个问题,那就是钱和人性的关系。
不得不说,钱犹如美食,人性犹如胃口。如果人性坚强,极难扭曲,那么无论这个胃口吃下多少美食,都不会撑开,反之亦然。
陆飞家里有的是珍馐美味,可是他的胃口却坏了,所以最终的下场就自寻死路。
世人都知道他极爱花开花落,世人也都知道他的方式方法严重脱节,所以,他实际上是死在了自己的手段上。
世界上,“陆飞”很多,“小良”并不多。穷*丝逆袭高帅富只是偶然事件,而不是普遍存在。虽然不喜欢恶**件接连发生,但是我希望这个世界上,像痴心难改这样的爷们多一点,像陆飞这样的魂淡少一点,这样的话,这个世界会很和谐,很安定。
这一路上,看着我默默无语的我,三个妞都知道我一直在想事情,所以一直没有打扰我。
直到清晨我们下了飞机,出了飞机场,洛岚才对我说,“哥哥,我去茹茹家住两天,什么时候和你小舞姐准备飞布斯了,叫上我们,咱们一起走。”
凌波舞拉住了她的手,把她叫到了一边,“你这是干嘛啊?我都没事了,你不用跟我腾地方的。”
洛岚脸色绯红,“多余的话我真的不想说了,小舞姐,这几天谢谢你,你让我知道哥哥原来是这么在乎我。”
凌波舞脸也红了,“落落,是我教坏了你。”
洛岚和她紧紧相拥,“没办法,我心甘情愿的堕落,谁让我爱这个无良的男人。”
我在她们俩的小脑门上一人给了轻柔的一下,“你们俩有完没完,我在这里了好不好?欺负我也得有时有会儿的吧!”
洛岚一把捏住了我的脸,“哥哥,你是个让人魂牵梦绕的魂淡……”
水漫落天就站在远端,也许已经听到了我们的话,可她只是微微一笑。
……
回家了,一宿没睡的我们吃了一个早点之后,不管我愿意与否,凌波舞和我睡在了一个房间。
这个夜,我一直都在做梦,梦见自己变成了痴心难改,而小静变成了花开花落。
梦中,当我走上了自己的巅峰,在那个舞台上拥抱着她,亲吻着她的时候,我的眼角溢出了泪水。
可是,她突然从我的怀里消失了。
当我惊恐万状之际,只感觉脚下一阵阵温暖,一双巨大的手将我慢慢的托起,让我飞升的更高……
我看到了这双手的主人,小静。
她在对着我微笑,一直微笑,“哥哥,我会一直挺你。”
……
下午,醒了,发现自己的眼眶已经潮湿了,凌波舞善解人意的帮我擦着眼泪,“哥哥,你做梦了?”
我点点头。
“梦到静静了?”
我许久无语。
凌波舞叹了口气,慢慢的穿起了衣服,“哥哥,我去给你做晚饭。”
看着凌波舞落寞的背影,我不由赏了自己一个嘴巴,看来,我真的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容易伤人。
不大一会儿功夫,小静打来了电话,看来她之前已经和凌波舞通过话了,对花开花落的事情很是清楚。我把自己如何处理陆飞的事情也和她说了一遍,她拍手称快,“哥哥,做得好,真的想不到,你处理起问题来这么得心应手了。”
我戏谑的笑着,“又死一个。”
“哥哥,我不鄙视你。”小静有些煽情,“就算是你身上沾满了鲜血,我也不在乎。”
情绪的闸门被小静这巨锤用力砸了一下,差点侧漏,声音也有些哽咽,“静静……”
“哥哥,别难受了,我知道你心里看的最重的就是我。可是你知道吗?我不希望你受委屈,至少是现在不希望,你呢,好好的游戏,好好的生活,这就是我这几年对你的要求,如果真的恨你,等到游戏结束了,咱们秋后算账。”
……
挂断了电话,心情久久难以平静,也许,我天生就不是一个粗枝大叶的人,恰恰相反,我的神经太纤细,经不起情感的冲击。
也许,这就是我没出息的地方,即便是现在拥有了亿万身家,拥有了无数层保护膜,拥有了十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我仍旧穷的没有任何力量去抵抗爱情。
在这个位面,我是个矮子。
……
遐想,被楼下的一声惊叫打碎。我赶紧下楼,循着声音走进了厨房,发现凌波舞正拿着刀子发呆,自己的左手食指已经被割破了。
我赶紧拉住了她的手,打开了水龙头,清洗干净,“稍等,我我拿给你拿药,打针。”
凌波舞不由一愣,“有针?”
我点头道,“有,破伤风的针,我跟冰冰学过护理,会打针的。”
凌波舞怯生生道,“不,我不要打针,我……”
看着她胆怯的样子,我失笑了,“怕打针?”
凌波舞不服气的撅起了嘴,“只怕打针好不好?”
我道,“那也得打,真的感染了怎么办?”
凌波舞几乎是在乞求我,“哥哥,我不要打针,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