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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身边的那位公主,听说太后来了,大惊失色,手中的花朵没有握紧,直接坠落湖中,而她脚底一滑,“噗通”一声,径直栽进去了。
“啊……救命啊……太后救我……唔……嬷嬷……嬷嬷快找人救我……唔……救……”冷水顺着口鼻灌入,她惊慌失措,胸腔闷得难受,双手无力地拍打着水面,却仍阻止不了下沉之势,死亡的恐惧感袭来,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大声呼救。
“哀家救你,才算是哪根筋不对。”太后面色铁青,怒声道。
她身后的侍卫、宫女们都低着头,不敢上去搭救。
眼见着她拍打水面的力气越来越小,嬷嬷心疼地看着她,立刻给太后磕了几个头,边磕边道:“太后娘娘,安乐公主知错了,她不是有意要辱骂太后与九王爷的。公主是皇后娘娘的亲生女儿,也是皇上最疼爱的女儿,她虽然冲撞了太后,但请看在皇上与皇后的面上,饶过她一回吧。哪怕要行惩罚,也该先救人起来再说啊。”
她前额被磕破了,太后却无动于衷,只是冷眼看着已经水中的人,水已经漫过了她的口鼻,眼见就要将她吞没。
嬷嬷咬牙站起来,跳入池中,将安乐公主抱住,不让她沉下去,可是她自己也不会水,也只得在水面上扑腾着。
“娘娘……”崔嬷嬷朝着下面看了一眼,请示。
“让皇后过来。”沉着脸,却仍没有让人救她们起来的意思。
身边的两个侍卫立刻跑开。
皇后赶过来的时候,安乐公主和嬷嬷正好沉入水中,“乐儿——”她大叫一声,几欲昏厥,幸得她身后的宫人将她扶住。
“快救人啊!”情急之下,冲着那些人大吼一声,然而,却没有人听她的吩咐。太后在此,他们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母后,安乐也是您的孙女啊,臣妾求您了……”皇后意识到是太后不让救人,当即跪下哀求。
许是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不少宫妃也围了过来,见皇后有些狼狈地跪在地上,都惊住了。太后动怒了,连皇后都受罚了?
“救人。”
“快去救人啊!”得到她的许可,皇后冲着身后的人又是一顿大吼。
两人被救上来的时候还有微弱的气息,太后吩咐人将她们送回去了,只是,在场的人却没有散去。皇后心疼地看着被人抬走的背影,眼泪簌簌地往下掉,若是她来晚一些,只怕女儿的命就保不住了。
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她还得收敛住心痛的情绪,询问太后:“母后今日为何生气?”
“哼。”提到这件事她便火冒三丈,若不是掉进池中的人是她的亲孙女,她才不会让人救她。“哀家再说一遍,这宫里,若有人看小九不顺眼,在背地骂他或是与他为难,哪怕是哀家的亲孙子、亲孙女,哀家都不会心软。”
威严的眼神扫视了在场的几人,最后落在一身鹅黄色宫装的女人身上,严词警告道:“尤其是你,德妃,你最好给哀家收敛一下,否则,哀家下一个要惩罚的就是你。”
而后,带着崔嬷嬷离去。
皇后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当众哭出来,她是皇后,在宫嫔面前,得有威信。
“若让本宫知道有人为难钰儿,宫规处置。”
一甩明黄色的鸳鸯袖,朝着安乐公主的寝宫而去。
贤妃难得在场,看到了、也听到了这里发生的一切,面上没有多大的变化,离去。
德妃有些憋屈地站在原地,这次与她有什么关系?冲着太后的背影努嘴,不满地走了。
其余的宫妃却是无奈地耸肩,想不到太后发起怒来,六亲不认,连自己的孙女都下得去手,更别提她们这些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了,只当今日之事是在为自己提醒,告诫自己以后不要招惹九王爷,也一并离开。
太后闷闷地回到了慈安宫,正在为轩辕寒钰的事烦心,皇帝轩辕恪却前来兴师问罪。
“母后,乐儿好歹也是朕的亲生女儿,您怎能见死不救呢?若不是皇后及时赶到,只怕她现在已经……”
太后冷哼一声,显然是对轩辕恪有着极大的不满:“她是你的女儿,小九就不是你的儿子了?他此刻生死未卜,皇帝你可有关心过他的死活?”
“原来母后是为了他而迁怒与乐儿。”轩辕恪脸上的不悦更加明显了。“母后这么做,不是明摆着偏心么?”
太后怒:“你说哀家偏心,那你对小九呢?皇帝,丽妃都死了十八年了,怡儿也傻了十八年,都过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小九他是无辜的呀。母后知道你不待见他们叔侄俩,这才带着他们去了天山,这一次,若不是为了给你皇弟治病,你以为我们愿意回来吗?”
轩辕恪面部紧绷着,没有说话。
太后掏出一方明黄色的手帕,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如果这次小九能够平安回来,哀家立刻带着他走,你也不必想着法子与他为难了。哀家会让他发誓,永不踏入京城一步。”
“他当着大臣的面立下了军令状,母后还是等他能够平安回来再说吧。”轩辕恪面无表情,淡漠地说出这句话。
“皇帝,你……”太后听到这话,几乎都站起来了,心里一急,竟然感觉有腥甜涌上喉管。“你当真这么绝情?”
她都退到了这个地步,皇帝还是执意要为难小九?
轩辕恪冷哼一声:“他在大殿上顶撞朕、立下军令状的那刻,就该想会有这样的后果。而且他也亲口说过,这一次,不会要母后为他求情。”
“这些还不是你逼他说的。”
“轩辕家的男儿就该有担当,说出去的话,岂能儿戏?”
“你……你……”太后急喘几声,身子朝前半倾,口中的腥甜溢出,她急着用帕子捂着嘴。
“娘娘——”崔嬷嬷发现了她的异常,大叫一声,将她扶着,又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娘娘您没事吧?”
太后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抬头,将手中的帕子从嘴边移开。冷漠地看着轩辕恪。
崔嬷嬷扶着她的手,却惊讶地发现了黄帕子中躺着的那一滩污血,大叫起来:“娘娘——快,快来人啊,请御医,快请御医!”
听见崔嬷嬷心慌的喊叫声,轩辕恪才急了,“母后,您怎么了?”上前准备扶着她。“快请御医!”
太后冷笑着将他的手推开,“不劳皇帝关心了,哀家这把老骨头可受不起。皇帝,既然你执意要与小九为难,哀家从此以后不再过问你们之间的事,只是到时候你不要后悔。”
这是她作为一个母亲,给自己儿子的忠告。
“娘娘,不要说话了……”崔嬷嬷一边哭着,一边将她嘴角越发鲜艳的颜色抹去。“娘娘,九王爷不会有事的,您别担心了。”
“嬷嬷放心,哀家一时半刻还死不了。”只是心酸到了极点。
“母后这是说的什么话,不会有事的。”轩辕恪想帮忙将她扶到榻上,却见太后冷漠如斯的眼神与冷淡的脸色,只得尴尬地站在一旁。
现在,崔嬷嬷在母后的眼中,恐怕比他这个亲儿子还要亲。
“御医怎么还没到?”只得转身冲着身后的人发脾气。
话音一落,一个老太医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进来,慌不择路地过去为太后诊治,见太后脉象无异,这才松了口气:“太后只是急火攻心,没有大碍,只需静养几天就好。”
御医开了些药,又嘱咐一番,这才离开。
“启禀皇上,边境八百里加急快报。”御医前脚离开慈安宫,立刻有侍卫传信过来。
他身边的李公公立刻接过来,打开,向他汇报大意:“皇上,边境传来捷报,秦王收复苍洛了。”李公公一脸喜色,今天终于等到一个好消息了。
“这么快?”轩辕恪的脸上,也带着一抹喜色。
“九王爷呢?”太后急着起身,问道。
李公公将手中的信恭敬地呈给轩辕恪,一边解释道:“太后勿急,九王爷毫发无伤,而且听秦王的意思,这次还是九王爷和苏家大小姐与城外的士兵里应外合,才能这么快就夺下了苍洛,九王爷立功了。”
“真的?”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眼眶再次红了,小九啊,哀家就知道没有看错你,不愧是哀家的好孙子。
然而此刻,轩辕恪的面色又阴沉了下来:“这次攻城,俘虏西岐守军一万八千人,他居然一句话不说,全给杀了?残杀战俘,又该当何罪?”
太后知道他说的是轩辕寒钰,恼怒地拍着床榻,坐直了身子,虽然面色苍白,但威严却在,怒视着轩辕恪:“皇帝,西岐那大将军,每每屠城,你怎不说什么?他费劲心思夺了城,杀几个战俘算得了什么?”
可是,这却不仅是几个战俘的事!
轩辕恪知道她要维护轩辕寒钰到底了,又想起御医的嘱咐,不可让她动气,只得退一步道:“罢了,后宫不得干预政事,母后还是早些安歇吧。”
太后更加生气,这件事一定要和他据理力争:“好,那哀家就不和你说政事,咱们说说家事。你只知责备小九,你可知三天前是什么日子?”
轩辕恪听她说着如此郑重,也是一愣,想了半天,除了轩辕寒钰被赫连宇熠抓去,什么也没想到。
“是丽妃的忌日!”
用力地说完这几个字,猛烈地咳嗽起来。崔嬷嬷立刻扶她坐下,躺好。
轩辕恪只是愣了一下,严峻的脸上没有多少表情。
正在这时,轩辕怡却是跑进来,他也听到关于小九的不好的消息了,只是却见他皇兄绷着脸,也不敢过去招惹他,只去找太后,然而,等他跑到榻前的时候,却见太后面色苍白,卧在榻上,于是伸手摇了摇她:“母后,你怎么了?”
鼻音很重,也是在为小九的事担心了。
太后见他过来,又见他眼眶红了,更觉心酸,想她这些年,身边只有他和小九陪着,怡儿痴傻,小九无权无势,受尽了明嘲暗讽,现在连皇帝也为难他们,心伤到了深处,竟然搂着他嘤嘤而泣。
轩辕怡不懂事,听见母后哭了,也哭得更加伤心了,母子两人抱头痛哭,太后边哭边道:“哀家可怜的孩子,是哀家不该带你们回来,让你们受这些无谓的气。”
轩辕怡似乎听懂了这句话,又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可自己的眼泪,却簌簌地往下掉:“母后不哭了,小九会回来的。小九不会让坏人欺负母后和皇叔。”
……
将士们留在鹤城休养,轩辕寒钰单手扶着胸口,抬头看着东方。只觉得心里闷得难受。
“怎么了?”苏羡染拿过他的手,为他把脉。
他反手将她的手握住,脸上稍有担忧之色:“皇祖母和皇叔出事了。”
“太后和皇叔在宫里,怎么会出事?你怎么知道是他们?”
他轻轻地摇头,眼睛还是望着那边。“皇祖母虽是太后,却没有权力,皇叔又……我自小与皇祖母、皇叔相依为命,会有感应。”
苏羡染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却只能看到一片暗黄色的天空,继续问道:“会不会有事?”
“没有大碍。”只是,他似乎看到了皇祖母和皇叔哭得无力的画面,心里越发难受。
苏羡染紧紧地抓着他的手,问道:“难道是皇上?”
皇宫里除了皇上,也不会有人能够欺负到太后的头上去。
轩辕寒钰点头:“前几天的消息应该传回去了。”看来皇祖母又为了这事和父皇争论过了吧。
“别担心了,太后毕竟是他的生母,不会有事的。”
他将她拥进怀里,下颚抵在她的肩窝:“皇祖母、皇叔还有你都是我的亲人,以后有我在,没人可以欺负你们。”
这是他的承诺,亦是以后的目标。
“嗯。等这边的事完了,我们就可以回京了,皇叔的病情,我会帮忙的。”
“好。”
那么现在的关键,就是剩下的两座城池和赫连宇熠了。
只是,他却不知道,就在他注意着赫连宇熠的动静的时候,也有人将目光转移到了那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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