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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家那个懒到了骨头缝里的主子的习惯,美杏是再了解没有了,所以,饭后她并没有跟着安菁,而是算准了安菁午睡结束的时间才过去。
哪想到……哪想到从房里竟然传出了令人耳热心跳的声音。吓得她连忙看了看四周,见并没有人靠近这边,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可是。她总不能这个时候敲门去吧。
不仅不能敲门,而且还要看着些四周,免得有那不长眼的人靠近过来。
不知道等了多久,中间以“少奶奶累了还在休息”为由打发了两拨人离开,美杏终于看到那窗子上映着一个人的背影,应该是爷坐在那里呢。她这才放心的靠近了过去敲门。
听见美杏敲门,安菁吓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明明是睡自家老公。为什么她有种被抓奸在床的感觉啊魂淡!
姚瑄华笑盈盈的看着安菁,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这么局促不安的安菁,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喂,把脸转过去啊。”不得以,安菁退了一步,“别看过来。”
而姚瑄华的回答则是:“我看,还是让美杏进来伺候你吧。”
“不许!”叫那丫头进来干嘛,看她有多丢人么。
可话说回来,她这算是哪种丢人?不就是跟男人睡了一觉么。
既然不让美杏进来,那么……姚瑄华纹丝不动的坐在那里,两眼由上到下仿佛巡视自己的战利品一般打量着安菁。
“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不就是光了么,反正将来这样的日子有的是呢,就当是先习惯了!
把心一横,安菁咬牙切齿的把被子一丢,翻身……落地。
泥煤啊,各种酸疼有木有!
见状,姚瑄华也坐不住了,忙上前将安菁打横抱起放到床上。见安菁疼得直抽气,他不禁有些疑惑,难不成真是太过分了?回想方才的经过,似乎他是有些失控,只是,他实在无法克制自己。
“老脸都丢尽了……”安菁哀嚎。
姚瑄华真不知道该作何回答了,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笑出来。
“别以为你低下头我就不知道你在偷笑!”恨恨的磨了磨牙,安菁怒视姚瑄华,“反正就是这样了,你说怎么办吧。”不管了,她破罐破摔。
“我来办。”摇了摇头,姚瑄华从散落一地的衣堆里捡出里衣来,笑道,“伸手。”
……今天到底刮的哪门子邪风,这家伙竟然要帮她穿衣裳?安菁两眼圆睁,连反抗都忘了。
她心里只有一个疑惑——姚瑄华该不会是因为被她推倒,所以已经是气得抽风了,刚才一直在黑化中,现在已经完成了酝酿,要用最体贴的姿态来将她勒死吧。
她这算不算过把瘾就死?
“来,再伸这只手。”见安菁傻呆呆的出神,姚瑄华也不惊醒她,哄孩子般的说道,“马上就好,伸手来。”
安菁终于回过了神来,不顾姚瑄华正在给自己系里衣的带子,抓住他的两手道:“你要相信我,我刚才真的是中了药,不是真的丧心病狂啊,你可不能铤而走险。”
她这是又想到哪里去了?姚瑄华挑了挑眉,语气平淡的说:“你还记得自己说过什么吗?”
说过什么?安菁疑惑的皱眉苦思,她记得她还清醒的时候有催过姚瑄华离开:“我一开始有让你走,是你自己不肯走的,后来药力发作了,我做出什么事情来都是身不由己的,你不能全怪罪到我头上来啊。”
“我是说药力发作后,你说过什么?”竟然给他忘了,很好,他方才真是太克制自己了。
“说过什么?”安菁挠头,可似乎记忆出现了些许偏差啊,她耷拉着脑袋说,“我想那些‘我要,我想要’之类的话,应该不是你想听到的答案吧。”
“你说呢?”从地上捡起衫子来,姚瑄华总觉得这衫子怎么看都该系在安菁的脖子上,然后再紧紧一扯。
喵的,她到底说过什么啊?那些记忆模模糊糊始终想不清楚,她似乎有说过什么话,可又想不起来到底说过什么。
姚瑄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抬腿。”
“抬,抬抬腿?”见姚瑄华手上拿着自己的裤子,安菁涨红了脸,“你转过去,我自己来。”
“抬腿。”姚瑄华轻轻抖了下那裤子,“或者我叫美杏进来。”
叫美杏进来干嘛,来看姚瑄华怎么给她穿衣裳的么?安菁拉长了脸,就算是脸已经彻底丢尽了,好歹她也要拿张面膜勉强先挡住一下啊。
姚瑄华也不催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
安菁顿时觉得全身都像是长刺一般,垂头丧气的说:“别看了行不行?”
“不穿,不是给我看的么?”
谁说不穿就是给你看的啊,天气热我想裸奔行不行!
只是,看看姚瑄华动都没动的姿势,安菁只能再次认命了。
“嘶……”喵的,她该感激自己刚才是中了药,所以传说中那些神马撕裂的痛苦都没怎么感觉到么?可是,后遗症还是有的啊,而且头一次就这么没戒指的要要要。
要要要,切克闹,上等好药瞧一瞧,只爽不疼刚刚好,记得带好避孕套!
等,等等……她的安全期是哪天?话说这次不会一枪中标吧,她还不满十七啊。
“又怎么了?”见安菁忽然如丧考妣一般,姚瑄华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没事,只是想到一件人生大事而已。”安菁长叹了一声,一切看命运吧,但愿那些小蝌蚪们最近不爱运动,一个跑到终点的都没有。甩甩脑袋,把那些混乱的思绪都甩开,她问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你刚才问我药力发作过说过什么,我现在脑子有点乱,能不能给点提示?”她不会是把现代那一套搬来了吧,有没有跟这家伙讨论什么是b超,什么是x光,有没有跟他讲过钢铁是怎么炼成的?
很好,竟然忘得如此彻底。姚瑄华忍不住咬了咬牙,冷笑道:“不记得,那就慢慢想吧。”
直到姚瑄华将她身上最后一根衣带系好,安菁也没想明白这家伙到底想听哪一句。
“喂,告诉我啦。”
“自己想。”
“给个提示啊。”
“没有。”
“我其实根本什么都没有说吧?”
“说了。”
“那我到底说了什么?”
“问你自己。”
泥煤地,我到底说了什么啊!
安菁几乎彻底要抓狂了,但更令她抓狂的是——
床褥上那滩半干的血迹,多么有纪念价值的纪念章啊。
挫败的趴在姚瑄华肩膀上,安菁哭丧着脸:“你说,我跟他们说我是月事来了,他们信不信?”人家好好地床铺被折腾成了这样,难道她要跟人家说她刚刚在这里度过了一个美满性福的新婚之夜吗。
她还真敢想。饶是心情不快,听见这句话,姚瑄华也不由的笑了:“你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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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沐沐格子童鞋的打赏~~
☆、271 皇子冷厉
门外的美杏急得团团转,明明听见里头那两位起身了,可偏就是不让她进门,可他们说话声音低,她又听不见里头到底在说些什么,只隐约听见少奶奶在抱怨什么。
该不会是又吵起来了吧。
终于,在美杏即将濒临崩溃的时候,她终于听见了天籁之音——
“美杏啊,进来吧。”
听见这一句,她慌忙进了门。
进了内室,美杏的脸不禁红了,因为她看到安菁竟然靠在姚瑄华怀里。说起来,这还是她头次见少奶奶跟爷这么亲昵呢。
安菁再次哀嚎一声,索性将脸埋进了姚瑄华的胸口。反正这家伙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对她格外的温柔,那就先让她好好的享用一下吧。
相较于安菁的反应,姚瑄华冷静的多,只是揽住了安菁的肩膀问道:“殿下醒了么?”
美杏红着脸低下头,细声答道:“醒了有一阵子了,刚才使了人来请少奶奶过去,我说少奶奶……还休息着没醒打发走了。”
闻言,安菁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或许,现在挖个坑把她埋进去是个不错的选择。
“请少奶奶?”姚瑄华挑了挑眉,语气里有那么一丝危险的味道,“说了只请少奶奶过去?”
“这……”美杏当然直到四皇子当初对自家主子有过心思,可四皇子如今也该知道一切都不可能了才对。总不至于还没死心吧。
见美杏的神情,姚瑄华轻笑了一声,摆摆手道:“罢了。来了这么久,咱们也该回府了,去叫个人来带路,我与你们少奶奶一起去看望殿下,然后请辞。”
四皇子对这灾星还有企图,即使是他已经娶了她,四皇子也没有彻底死心。在山上时。他已经从四皇子的脸上看到了答案。
既然如此,他怎能不与她同去问候四皇子呢。他们夫妻两个要去看望四皇子呢。
“那……”安菁念念不忘的是那一滩作案证据。“怎么解释?”
姚瑄华一笑:“你不是说过么,就说你月事来了。”亏她想得出来。
“我那只是开玩笑!”安菁磨牙,就算是月事来了弄成那样,说出去也够丢人的啊。
“不然呢?”
“就说你受伤了?不行。没伤口啊……吐血?这也太严重了……尿血?那也不至于尿床啊……”
越说越离谱了。姚瑄华不由得摇了摇头:“还是说你月事来了吧。”
范洛静静的看着自己头顶的帐子,房中静得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不论是什么情况下,他躺着的时候都不喜欢旁边有人伺候。
醒来有一阵子了,伤口一抽一抽的痛,一切都告诉他,那个人已经等不及了。
你急,我不急,你越急越好。
用没有受伤的左手轻轻抚过已经包扎好的了伤口,范洛忽然笑了起来。因为他想到了安菁给自己包扎伤口时的情景。一边擦药,一边恶狠狠的训斥着那三个没用的女子,语言之毒辣。令他大开眼界。
菁儿这丫头,真是长大了呢,想当初她那么小,被安庆成宝贝一样的护着,雪团儿一般,而如今已经是亭亭玉立了。而且。如今的菁儿越来越泼辣,也……越来越有趣。
那一举一动。一字一句莫不引人发笑。
只可惜,他迟了一步,没能将她迎娶进门。一个侧妃的位子,到底还是有些委屈了她啊。也罢,等到将来那一天,再好好的弥补她吧。
正胡思乱想着,门外传了轻轻的敲门声。
“殿下,姚公子与太太来看望你。”
姚瑄华?范洛眉头一挑,沉声道:“进来。”
门应声而开,随后是细碎的脚步声。
范洛转头看过去,见安菁竟然难得规矩的细步走来,刚要笑她“何时这般扭捏了”,就发现了不妥。
菁儿向来是风风火火的,就算是在他面前,也只是有些分寸而已,甚少会刻意收敛,更不会故做端庄。随后,他就从安菁的神色中看到了些端倪,那样红润的脸色,甚至还带着一丝羞涩……再略一思量她步姿,范洛的脸色顿时变得冰寒。
“抱歉,殿下,菁儿她有些不适,多睡了一阵子。”姚瑄华扶着安菁歉然说道,“想来可能是在山上吹了凉风,随后又受了惊吓所致。”
吹风?受惊?范洛冷冷的看着姚瑄华扶着安菁的那只手:“姚公子倒是体贴的很。”
“让殿下见笑了,夫妻一体,菁儿不适,我自然要扶着她,夫妻本就该相扶相敬。”姚瑄华神色坦然,仿佛说得就是事实,“不过,殿下你有伤在身,菁儿又身体不适,我想我们也该告辞了。”对上范洛的目光,他笑道,“如今殿下安然醒来,我们也就放心了。”
放心什么?当然是放心不会继续被当作凶手了。
安菁撇了撇嘴:“我会害你么,我要是害你,肯定不会帮你包扎伤口了,或者我狠毒一点,往你伤口里撒点别的药,然后让他去报信的时候拖延上一时半刻的……唔,干脆直接去找人,看有什么人在追查你的下落,这不是更省事儿么。”
“你这丫头,还真是半点委屈都受不得。”目光转向安菁,范洛眼中多了一丝暖意,“那我向你赔礼道歉行不行?”听那太医说,给他包扎的人很尽心,伤口清理的很干净,他倒是不知菁儿还会这个。
“让殿下向我赔礼道歉,我可担当不起。”安菁嘟了下嘴,她什么时候那么有面子了。
不过,范洛眼中的暖意只是浅浅的闪过。随即就变成了冰寒。因为,从安菁的声音中,他也听出了些许异样。
身体不适?只怕不是吹风或者受惊的缘故吧。
命人送安菁等人离开。范洛沉思了片刻,开口唤道:“来人,去查一下,看看客院那里有什么异样。”
一刻钟后,从丫鬟那结结巴巴的回复中,他终于听到了一个不可能是理由的理由。
月事?还弄脏了床褥?若是那样,那丫头怎么会连声音都变了。
那么柔软娇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