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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蹊跷。怎么能让安菁不好奇。
她总觉得这亲事上,王家有点受委屈啊。
倒不是说润华的品性,单说这两家吧。
三房没人做官,虽然有点家私,但跟王家根本比不上,除了背靠着侯府,说出去好听一些。并不能算得上是好条件。而这个昭朝并不是很排斥商贾,官商之间的阶级地位相差并不那么悬殊。人家一个首富的女儿。怎么就肯随便嫁给姚润华了呢。
“好了,我就与你讲一遍,省得你再去向旁人打听。”受不过安菁缠问,姚瑄华无奈的搁下手里的书。压低了声音说道,“王家三个女儿,长女和次女都已经出嫁,唯独这一位待字闺中。先头的那两个,一个比一个精明,打起算盘来比你都快,唯独这一个跟姐姐差得太远,故而不得父母欢心。说是学不会算账,也学不会女红。人情来往也有些不通,琴棋书画上头一样不懂……”
“简而言之,就是笨?”
看姚瑄华默默的点头。安菁了然,恐怕王家肯把女儿嫁给润华,就是因为这个女儿笨,不得宠的缘故。
不过,三太太在京城住了这么多年了,连姚瑄华都知道的事情。三太太会不知道?
可看三房那样子,似乎这门亲事又是确凿无误的了。为此。老夫人心里大不痛快,因为她还念着要把她娘家的一个侄孙女说给润华呢。
听到姚润华定亲的消息后,齐媛只是冷笑了一声。
原来天下男子都是这般无情的,表哥明明应该属意于她的,偏对她那般冷漠,看上那个不知羞耻的贱人;润华口口声声说对她一片真心,转身便与旁的女子定亲。
“小姐,你没事儿吧?”齐媛的贴身丫鬟彩云有些担心,小姐近来阴郁了不少,时常自己一坐就是半天。
“我无事。”齐媛摇了摇头,又问道,“你还听说什么了?”
“我还听说,为着三太太给自个儿定了亲的事儿,润华少爷气的跟三太太大吵了一家,当着老夫人的面吵的,说是决不娶那王家的小姐。”
听彩云这么说,齐媛又是一声冷笑。只怕是这会儿说得坚决,待到那一时,却也就将就顺从了。
为什么她总是这般苦命呢,心心念念的表哥被安菁抢走,对她痴心的润华却又要另娶她人。
凭什么别人都那般和乐美满,唯独她要一个人承受这些苦痛?
一阵凉风穿窗而进,进了九月,天气已经渐渐凉下来了。
看着桌上被凉风翻动的书页,齐媛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嘴唇微微抿了起来。
润华,你说过对我痴心一片的,又怎可另娶她人。表哥,我说过,我会让你后悔的。
姚润华这几天很恼火,他已经不止一次跟母亲说过自己不想娶王家小姐了,可母亲却只会拿父母之命来压他。
母亲不想让他娶表姐,所以才这么快给他另寻了亲事,一定是这样。他还听说了,姑母这几日也时常出门访亲友,只怕也是为着表姐的终身。若是这么下去,他就真的与表姐无缘了。
眼见着王家应下了亲事,母亲已经开始盘算聘礼,婚房等事,姚润华再次跟母亲大吵了一架。
“你也不用跟我闹,不就是媛丫头么?你放心,要不上十天半个月,你就能看见你姑妈给她找的婆家!”
这是三太太直接甩给姚润华的话。
听了这话,姚润华更是恼火,干脆转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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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 急转直下
安菁一直觉得吧。
自己的大脑配置虽然不算高,但也不能算很低啊。放到市面上,怎么也该是个普通主流配置,就算是达不到四核八核处理器,也该是个奔五的双核才对,运行内存不说8g吧,4g应该是有的。
可是目前看来,她要么是中木马了,要么就是程序出问题了,这运行速度根本不达标啊。
侯府里的事儿,怎么就一波接一波,越来越让她闹不明白了呢。
“别掺和,咱们看着便是。”说这话的时候,姚瑄华眼中闪过了一丝冷意。
安菁白了他一眼:“我掺和什么?我又插不上手。”
就在前几天,她还在同情姚润华牵挂着齐媛,却要被迫娶其他女子,今天她却发现自己同情的太早了。
不过,搞不明白的又何止安菁一人?这侯府上下都有些无奈了,怎么就不能消停两天呢。
三太太觉得自己今年肯定没对菩萨,或者说,没拜够菩萨,怎么今年就这么不顺呢。先是大房娶了个安府的女儿,带来那么一大笔嫁妆,再来老大回来了,回来没几天就逼着他们收了放贷的营生,害得他们现在不敢再大大方方的放,只能小打小闹的偷空放几笔。紧接着更是恼人,采菊那个贱人竟然生了个儿子,最可恨的是小姑,带着两个狐狸精女儿回娘家,一个不知怎么的勾引了太子也就算了。可另一个跟姚瑄华还没扯清楚呢,就勾引了她的儿子。
勾得润华连她的话都不肯听了,好好的一门亲事就那么闹没了。
“让润华娶她?门都没有!天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准是她自己送上门的呢!”一想到定下的亲事没了,三太太就一肚子的火。因为是男方有劣迹退亲,连纳彩纳吉的礼都退不回来,还要赔王家一笔银子——跟你们家定亲又退亲,你当人家的女儿名声可以拿来玩呢?
她倒是想瞒下事情保住亲事,可那样的事情,根本就是纸包不住火啊。
“你这是什么话。媛儿是那样的孩子么?”老夫人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差点又砸了茶杯。
三太太也是气急了。这会儿回过神来,忙赔笑说道:“老夫人息怒,我这也是气急了一时胡说八道,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你也知道。这些天,为着润华的亲事,我是忙得不可开交,好不容易办妥了,他又闹出这样的事情来。我这又是急又是气,又是恼又是愧,脑子里实在是乱了啊。”说着,她就哽咽了起来,“你说润华这孩子怎么就这么让人不省心呢。把我这做母亲的都快要逼死了……我这心里难受……”
见三太太这样,老夫人也叹了口气,摇摇头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谁让他……唉,到底娶媛儿也不至于委屈了他,毕竟是知根知底的,她父亲在世时也曾做到过三品,如今虽然不在了,可齐府也还兴盛。这门第上匹配。”
门第上匹配?屁,呸!三太太低着头。借着拭泪的举动撇了撇嘴。那狐狸精的父亲做过三品能怎样,哪怕是做过一品又能怎样?死都死了,地底下还能接着当官啊?小姑连个儿子都没有,就这么两个闺女,虽说小的那个进了太子府,可将来如何还不知道呢,她还能指望三五年后,十来年后,靠着这关系,求那芸丫头帮润华一把么?
况且,她这两次旁观过去,觉得那姊妹两个好像不怎么和睦似的,天知道将来这门亲戚能顶什么用。
“如今已经是这样了,你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不成?”手心手背都是肉,一边是她的亲女儿生的亲外孙女,一边是她亲儿子养的亲孙子,老夫人也头疼啊。
当然,头疼的还不止老夫人一个。
此刻,躺在房里喝药的姚氏是最头疼的一个,当听说女儿竟然跟姚润华睡同一屋时,她当时就头一晕,直接厥了过去。
恐怕,这个时候唯一能开心的人只有姚润华了。
虽然他心里还有些忐忑,但他知道,若是如此一来,表姐怕是只能嫁给他了。
回想起那天的事情,姚润华不能不感到遗憾和矛盾。
若是没有喝醉的话,他不会一切都糊里糊涂的,至少能记住表姐的美好。可若是没喝醉的话,只怕他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似乎是在下午吧,好像是。
他这几天都烦闷的很,想要借酒浇愁,可又被母亲三令五申不许再出去喝酒,又因为失言得罪了三哥,最终只能让人在湖边亭子上置办了一桌酒菜,自个儿对着湖水自斟自饮。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也不知道喝了多久,他只朦朦胧胧看到表姐来了,似乎是劝他少喝些,让他快去休息。
表姐还是那样温柔,令他那被酒浸透的心都滚烫起来。
记得表姐是亲自让人扶着他去就近的客院歇息,他歇下后不久,表姐又放心不下,亲自来看望他,唤他起来喝茶醒酒。
表姐总是这般温柔,令他无法自已。
常言总说酒壮人胆,或许此言不假。他听着表姐的声音在耳边萦绕,甚至能嗅到表姐身上传来的幽幽香气,几乎心荡神迷。
当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床上躺着,怀中是衣不蔽体的表姐,已经昏睡过去。
这让他几乎以为自己尚在梦中,直勾勾的看了许久,才恍然醒悟过来,这不是梦,是真的,自己竟然借着酒劲玷辱了表姐!
想明白这一点事,姚润华几乎惊得魂飞天外。
但一切都迟了。
尤其是。当齐媛睁开眼睛醒来,看到这一片狼藉回过神后,惊得尖声大叫。几乎将所有人都引来了。
在客院当值的下人,从客院路过的下人,所有人听见这叫声,不知出了何事,都纷纷跑来,然后共同看到了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润华少爷身上的酒气还没消呢。表小姐的衣裳又被撕成了那样,显然是润华少爷借着酒劲硬是将表小姐拖上了床。嘿。这润华少爷惦记表小姐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中秋那天喝醉了,还当着人面跟姑太太说要娶表小姐呢。
三太太想要遮掩,姚氏更想要遮掩。可这事能遮掩的过去么?就连这消息,都是一个看足了热闹,连齐媛皮肤白不白,屁股翘不翘,将来好不好生儿子都看够了才跑出去的婆子报给三太太和姚氏的。在场的仆妇自然就更多了。
姚氏唯一应该庆幸的是,在场的都是女人,除了一个姚润华外,并没有其他男子。
如今,在此事的处置上头。姚氏和三太太闹出了极大的分歧。
在姚氏看来,姚润华无疑是配不上她女儿的,不然。早在姚润华纠缠的时候,她顺水推舟不就行了么。但现在闹出了这种事情也是没办法了,她总不能这样将女儿再嫁给别人,况且,这事儿闹得太大了,天知道会不会传到外头去。所以。她也只能强忍了这口怨气。
但在三太太看来,事情又不一样了。她都给儿子定好亲事了。可被这狐狸精一搅,亲事就这么没了,如今竟然还想让我儿子娶那狐狸精?没门!天知道那狐狸精是怎么回事,说不准就是见勾引不了姚瑄华,索性就掉过头来勾引她儿子的。
为着这个,这姑嫂两个可是彻底撕破脸了。不说别的,就说姚氏见了来请罪的姚润华,二话不说就赏了他两个大耳光,三太太也不可能咽的下这口气啊。
可三太太咽不下这口气,姚润华咽得下啊。
“姑妈,一切都是润华的罪过,求姑妈将表姐嫁给润华,润华愿用此生来赎罪。”
三太太听了这话,真是快要咽气了。
还没娶呢就这样了,要真是娶了过来,那儿子还不得成了儿媳妇手里的蚂蚱?
事情一时间似乎就这么僵住了。
“那么,问题又来了。”看了几天热闹的安菁,伏在姚瑄华怀中,轻扯了下姚瑄华的发丝,笑问,“装模作样的本事,哪家强?”
姚瑄华一笑:“无人能出媛表妹之上。”
“真是好笑,已经被润华纠缠过一次了,又知道润华因她在外闹过事。她见了润华独自一人喝闷酒,不说避嫌走开,竟然还去劝他,还送他去歇息?”安菁撇了撇嘴,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将薄被向上扯了扯,“天凉了,以后盖严实点,别着凉。”
“……这话还是说你自己吧。”这灾星睡相太差,他几次醒来都见她要么胳膊在外面,要么腿在外面,不得不再帮她盖好。
“可我想不明白啊,她干嘛突然这样,总不至于突然变了心意,把对你的心思都转到润华身上去了吧。”这就是安菁一直卡着的进度。
在这件事上,虽说姚润华是酒后乱性,但齐媛也绝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般无辜可怜。若是真的想要撇清关系,齐媛见了姚润华在,是该早早避开的,岂会自行上前?要说齐媛是个烂好人的生母……安菁可是亲身鉴定过了,这是个能下手谋害孕妇的毒草啊。
而且,客院又不是没人管,虽说这时候没客人,那里的仆妇偷懒去了是可能的,但送姚润华去休息的时候,应该是有人在的。也就是说,齐媛应该是在走后,又趁着仆妇们不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