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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车夫,车夫说她们主仆两个沿着路往西边逛去了。让车夫去淮海楼等着,丁悦兰沿路追了上去。
菁丫头说,天底下好男子多得是,不差这一个。可是,她真的很想要这一个啊。一边走着,丁悦兰一边回想起方才的情形。
瑄华哥说,不要乱想,说她一直如同妹妹一般。
瑄华哥的眼神很清澈,他确实一直将她视为妹妹。
她多想不叫他“瑄华哥”,而是直接叫“瑄华”啊,可她叫不出口。
浑浑噩噩的走了一段路后,丁悦兰终于回神——安菁到底死哪儿去了,怎么一路都没看见,不是说了要等她出来,不要走远吗。
难不成是方才只顾着走路没有留意,那丫头进了哪家铺子?
抱着这个念头,丁悦兰又原路折返。可这一路上,也没瞧见那主仆两个啊。
就在丁悦兰满心烦躁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呼救,但很快就没了动静,顿时,她的冷汗就浸透了背后的衫子。
循着声音找过去,果然,在角落里的巷子,她看到了唐海,也看到了被唐海抓住的安菁。
“丁,丁悦兰!”唐海一惊,这死丫头向来爱跟他作对,怎么今天会跑来这里的。
不过,丁悦兰可没心思跟唐海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向姚瑄华告白失败,她心情可就低落的很,如今还撞上了唐海这个混蛋。撞上唐海也就算了,竟然还撞上了他正在行凶。
“给我放开她!否则,我就叫人了!”看看左右,丁悦兰并没有立刻就叫人。
毕竟,安菁是个女子,这等情形若是传出去,实在是有些不好听。
最初的惊诧过后,唐海定了定神,嘲讽的笑道:“那你就叫,你叫来了人,我是讨不了好去,说不准还会被抓,既然那样,我不妨对人说是这贱丫头勾引我,我们两人已经做了夫妻了。”在安菁脸上捏了一把,他神情阴冷起来,“外人信或者不信,那就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了,不过,我估计不管信不信,她这辈子都脱不开我的影子了。”
靠,又是一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八百的。安菁无语了。不对,这小子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啊,要真是照他那么说,别说老爸老妈和哥哥们呢,就算只有二哥一人,这小子也是有出气没进气有今生没来世了。
真当御前侍卫只要长得有型就能做的么?
“你——无耻!”丁悦兰攥紧了拳头,有这么一句威胁,她还真不敢叫人。
可惜安菁的嘴被堵着,不然的话,她一定会说你可劲儿叫,你叫来了人,我自有办法洗白。
“悦兰,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局面僵持着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让丁悦兰不想听到却又有种莫名的惊喜的声音响了起来。
姚瑄华一直都没有想过,从来是被自己当做妹妹看待的丁悦兰竟然对自己是那般心思。属意他的姑娘家不少,这一点,他在没有复活之前就知道。也是因为这个,复活后,他决心冷漠待人,让那些与自己无关的人离自己更远一些,却不料仍然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看着丁悦兰走出去,他也没心思继续看书了,抬头看看门外,看到丁悦兰赶了车夫离开,自己独自一人向西边去了,他怕这丫头犯傻,犹豫了一阵子便跟了上去。
只是,远远的跟了一段,他忽然想起,悦兰是跟安府那个灾星一起来的,想来那灾星应该就在附近。
有人陪着就好,哪怕是灾星,总也有派的上用场的时候。想到这一点,姚瑄华停住了脚步。但很快,他又诧异起来,因为丁悦兰走了一段路以后停下了脚步折返回来,然后在一个偏僻的巷子口停住了。
似乎,那里像是有什么人的样子。
终究是不放心,姚瑄华还是走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了唐海,和被唐海擒住的安菁。
这个一身狼狈,脸上还有血迹的女子,就是那个灾星安菁?
惊诧过后,姚瑄华皱眉呵斥道:“唐公子,你这是做什么,还不放手?”
真是活见鬼了,这死丫头不是一人出来的么,怎么没一会儿丁悦兰和姚瑄华都来了。若是只丁悦兰一个的话,他倒不害怕,毕竟都是姑娘家,一来要顾惜名声,二来也不是他的对手,可现在又多了一个姚瑄华……唐海咬了咬牙,现在骑虎难下的人已经变成了他。
☆、119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唐公子,你这是要让令尊因你的丑行而蒙羞吗?”见安菁凌乱了的发鬓和衣衫,姚瑄华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当初,被宣告身亡,莫名其妙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地府,见了那个自称“重生大神”的古怪阎王的时候,他曾经想过,如果能重活一次,他绝不会让安菁好过。甚至,他还想过,若是有机会的话,他能不能亲手要了她的性命。
可不论有没有那份胆量去杀人,姚瑄华相信自己如何也不会去救安菁。哪怕安菁在自己面前身亡,他也顶多只是大方的看她一眼而已。
然而,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还保留着死前已经养成的习惯,处处照顾这个害了自己性命的灾星。不仅如此,他现在还要救她。
只是心中哪怕有再多不甘,可他发现自己真的无法袖手旁观。
姚瑄华一到,丁悦兰忽然觉得全身的力气都消失了,连刚才厉声呵斥唐海的底气都不知道哪儿去了,眼眶一热,差点就哭了出来。
“真是巧遇啊,姚公子。”唐海微微一笑,如果撇开目前的情势不谈,他这副神情倒是悠闲的很。
“不要越做越错,难不成你要这样与我们僵持下去么?”姚瑄华皱眉看了看附近,已经有人开始留意这里了。
毕竟,一个偏僻的巷子口,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怎么会有两个人站在那里迟迟不走的。
“当然不想。”唐海摇了摇头,同时也松开了又被安菁狠咬了的手,已经来了人,这时候再捂着她的嘴已经没意义了。看看手上的伤口,他不禁狠狠骂了一句,“你是狗吗?”
安菁立刻翻给他一双白眼:“你是狗崽子吗?”
饶是这般紧张的气氛,听见安菁这么一句,丁悦兰愣了一下之后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丫头,当真不同于凡人啊。
就连姚瑄华也不由得愕然。怎么也没想到安菁都这样了竟然还有力气折腾。
“这次是我栽了,没想到安小姐竟然还有同伴。”一把将安菁推到丁悦兰身边,唐海轻哼了一声,“下一次。你可要小心些了。”
安菁撇嘴:“小心什么,小心你敢不敢真就把我就地正法?我就怕你没那份本事。”
丁悦兰瞪大了眼睛,飞快的捂住安菁的嘴,呵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姑娘家嘴里说出这种话,万一传出去可就难听了。
她今天是招谁惹谁了,怎么都要捂她嘴呢。安菁惆怅的看了眼丁悦兰,她总不能再咬丁悦兰一口吧。
“你也不必嘴硬,咱们今后走着瞧就是了。”唐海冷笑,“是不是想去告我一状?不过,你若是想告状。可就要小心些了。在下胆子很小的,万一受了惊,说错了话,把今天的事情说得天花乱坠,连累的本就惹人厌烦的安小姐更加臭名远扬……啧啧。那还真是够愁人的,这辈子还能嫁的出去么?”
“我嫁不出去又怎样,你要是敢那么胡扯,你又能有什么下场?”安菁真是服了这小子了,他怎么就能想出坑死自己再坑别人的招?要是她的话,说什么也不能在坑人之前先把自己往死里拧巴啊。
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唐海阴毒的笑了起来:“我不过是个区区庶子。而安小姐你可是安府的嫡出千金,若是能跟你拼个两败俱伤的话……唔,究竟是你底下到了和我同等地步,还是我高攀上了你那阶层?”
安菁的脸拉长了,她什么时候跟这种货成同一水平的了。
丁悦兰咬了咬牙:“今日之事,我不会对外人说的。”这混账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若是他们敢说出去的话,他就要去祸害菁丫头的名声。真是那样的话,安菁这辈子恐怕真是不能好好地嫁出去了。
“悦兰表妹真聪明。”唐海笑了笑,这死丫头最恨他叫她表妹,可他偏就是叫了。又能怎样,“安小姐今天回家好好的梳洗打扮一番,只要不乱说话,谁又能知道今天发什么过什么意外?可要是安小姐实在不甘心的话,若是有人找上在下,在下只好实话实说,让大家明白咱们两人是如何在这巷子里……”
那意味深长又猥琐的怪笑,想让人不往歪处想都不行啊。
“唐海,我竟没想到你是如此卑劣。”姚瑄华冷冷的看着唐海,他原本只以为唐海因为嫡庶和唐山不太亲近,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副嘴脸。
“真是让姚公子见笑了。”唐海丝毫不在意,摆出了和平时的自己截然不同的吊儿郎当的神态,“我若是不装的老实一些,你们岂会正眼看我?不光不会正眼看我,怕是还会说‘庶子就是庶子’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话吧。”
喵的,这小子对嫡庶之分有很深的怨念啊。安菁忍不住摇了摇头,叹气道:“可你就算是装的再老实,我也要说,庶子,那就是庶子啊。”
唐海的脸色顿时变了。
“嫡出庶出不关子女的事情,你要是怨,就该怨刘姨娘去啊,谁让她一心要做唐大人的妾室?若是她安安稳稳嫁个人,做个正妻,你当然就不是什么庶出了。”一边收拾着凌乱的衣衫,一边将散开的头发别到耳后,安菁漫不经心的说道,“嫡出又怎样,庶出又怎样,难不成唐山看你不顺眼,要宰了砍了你?不是唐夫人生的,我看你不也安安稳稳长这么大了么,好吃好喝的养得你结结实实,还有力气祸害人呢。”
唐海冷笑不言。你是嫡出,又是女儿,自然不觉得如何,可若只是个庶出的儿子,他拿什么跟唐山争?若是他不争,将来注定官位不如唐山高,家业不如唐山多,甚至这唐府他都休想染指一分一毫。
“算了,我又不是什么圣人,说不出什么冠冕堂皇的话来。”将衣裳整理好,安菁这才抬眼看向唐海,顺便抽出帕子擦擦脸,“我说你手上的血都快流干了。疼不?”
疼不疼?唐海冷笑。
好吧,不回答我,我也知道答案。笑眯眯的将帕子收起来,问过丁悦兰自己脸上还有没有污迹后。安菁心满意足的说:“肯定疼啊,都咬成那样了,知道你疼,我就高兴了。”
“够了,别做无谓之争,走吧。”姚瑄华皱起了眉,他实在是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救这个灾星。
这个灾星倒霉,他应该高兴,不是么。
“也是,跟他废话干什么。我还要等我家小美杏给我买鞋回来呢。”安菁点头,冲姚瑄华咧嘴一笑,“谢啦,今天倒是欠了你一份人情。”
不过,美杏到底跑哪里买鞋去了。难不成是跑现代去给她买皮鞋了?
低头看看,那只脏了的绣鞋,再看看站在那里等自己一行人走开的唐海,安菁忽然笑了。
“你,你做什么?”见安菁上前一步,唐海不由得退后了一步。
“喂喂喂,我就是把我的鞋捡回来穿。你一大老爷们还怕我一个姑娘家?刚才欺负我的那股狠劲儿呢?”安菁没好气的瞥了唐海一眼,强忍了恶心将那只鞋穿回脚上。
喵的,要是知道终究还是要把鞋穿回来,而且还吃了这么大亏,她先前就不该嫌弃这鞋脏啊。
可是,上面那一滩东西。还是很碍眼啊。
瞧见安菁的鞋,丁悦兰不解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谁家小狗没拴好,我走路又不爱低头,这不是踩上了嘛……我躲在这里,让美杏看看前面有没有卖鞋的给我买双来。结果就遇上了一条癞皮狗。”安菁耸耸肩,冲阴沉着脸的唐海嫣然一笑,“其实啊,你要真是去说什么你把我这样那样的事情,我也不怕,因为啊……”
她说着,声音忽然小了下去。
“你说什么呢,大声点。”唐海还真就不信了,这死丫头再怎么野蛮,也不可能不知道那样的后果。
“我是说啊……”安菁的声音再次小了下去。
就在唐海想要搞清楚安菁究竟说的是什么的时候,安菁忽然飞起一脚。
这一次不用特地招呼唐海转身了,也没有意外的砖块为唐海挡灾了,这一脚是来的又准又稳。
看到唐海疼得面目扭曲的模样,安菁心情大好,直接踩住疼得只能抱着自己命根子僵直在地上的唐海,在他身上仔仔细细的将鞋蹭了个干净。
呼,这么一看,虽说还是有印记,但总算是顺眼多了。
豆大的冷汗从唐海额上沁出,他甚至连伸手去抓住那只脚的力气都没有。
“话说,从我的脚感上来看,你的某些东西好像有点儿小啊。”理理衣裙,安菁很是遗憾的叹息,“我本来还以为你真要把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