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坪跤行┰驹居粤恕R丫胁簧偃斯胀淠ń堑墓セ魉耍衷谂9砩呱竦拇笸吠反锷晁够谡獾笨诜⒄庋环獾绫ǎ趺纯炊枷袷窃诙裥暮吐裉。∧阏馐窃诠胀淠ń堑穆钗沂切脊诺淖吖泛陀ι媸前桑�
只能说毕苏斯基想多了,达申斯基虽然不喜欢毕苏斯基,但暂时还没有跟他拆台的意思,而且此时的毕苏斯基也没有完全将他独裁的嘴脸暴露出来,达申斯基对他还是有一定的期望的。
从根本上说,达申斯基发这封电报的意图其实是尊重毕苏斯基,毕竟后者现在是总统和总司令,是国家元首,这种关系国家命运的大政方针肯定要请示毕苏斯基。
这么说吧,就像毕苏斯基所言,达申斯基完全可以直接请示协约国集团,反正他就在伦敦,多近多方便。可达申斯基如果真的对毕苏斯基不闻不问,直接去请示协约国集团,恐怕毕苏斯基一样的会恼火!
理由也是非常充分的——好家伙,你小子不跟我这个总统打一个招呼就联系协约国集团,你还有没有把老子放在眼里?我看你这是看见老子打了败仗想自立为王是吧!
看见没有,请示和不请示一样的很要命。说白了,这根本就不是请示的问题,甚至也不是达申斯基的问题。真正有问题的是毕苏斯基,上一次的惨败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危机感时时刻刻在给他敲警钟,导致他神经过于紧张,变得神经质了。
而神经质是不可理喻的,所以在接到达申斯基的请示电报之后,毕苏斯基在回电中将达申斯基大骂了一顿,指责他想一出是一出,随便破坏既定方针策略。甚至电文中露出了显而易见的酸溜溜的口吻,谴责达申斯基就是想逞英雄想出风头。
对于这封回电,达申斯基是哭笑不得,天地良心他真心是一片好意,是为了波兰的国家利益着想。不说表扬神马,总不至于批判他吧?而且达申斯基搞不清楚这封电报是毕苏斯基的意思呢,还是协约国集团的意思?难道这些大流氓怪他多事了?
仅仅毕苏斯基一个人,达申斯基还不害怕,如果这是协约国集团的意思,那他就得掂量掂量胳膊腿了。所以在接到电报之后,达申斯基立刻偃旗息鼓静观其变,就按照既定计划办呗!
不得不说,因为毕苏斯基的神经质,也因为达申斯基一时的犹豫和胆怯,波兰人错过了一个机会,他们本可以更早的发现犹太人的真实企图,可以提前做好准备。可是这次机会就被他们眼睁睁的放过了,直到两天之后,当协约国集团也忍受不了这种天复一天的无聊扯皮,当他们向达申斯基提出警告时,后者才发现他被毕苏斯基坑惨了!
而在此之前,将奥斯维辛三个集中营仔仔细细转了一遍,获得了最详细也最充实情报的卡尔波维奇也告别了胖胖的典狱长,不过他并没有返回华沙,而是第一时间跑到了卡尔维纳向某仙人汇报情况……(未完待续。)
444越狱
奥斯维辛,第一集中营。
奥托。弗兰克望着铁丝网之外的天空,他多么希望自己能有一双翅膀,能够飞出这个如地狱一般的地方。
作为犹太人,尤其是拥有德国国籍的犹太人,奥托。弗兰克无疑很不受波兰人喜欢。在集中营里,他必须承担最艰苦也最繁重的工作,而且只能领到最少的食物。
作为出生在法兰克福的德国犹太人,弗兰克之所以被关入奥斯维辛,完全是莫名其妙。1915年入伍参军的他,驻扎在华沙。在1919年4月1日这个可笑的日子,当德国宣布投降的时候。华沙的波兰人亢奋了,在毕苏斯基的带领下他们宣布建立新的政府,没收了德国军队的武器和装备。
当时,对战争没有什么兴趣的弗兰克觉得还不错,以为再也不用上战场,终于可以回家,终于可以过平静的生活了。
不过让弗兰克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他的情况急转直下,先有毕苏斯基入侵东普鲁士,波兰报纸上各种宣传毕苏斯基丰功伟绩的战果让弗兰克目眦尽裂,对这个屠戮自己同胞的刽子手他是恨之入骨。
可惜的是,作为被解除了武装的前德国军人,弗兰克没有任何办法去帮助自己的同胞,只能在心中祈祷,希望上帝惩罚这些波兰魔鬼!
也许是祈祷有了效果,战场上的情况很快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毕苏斯基被打得屁滚尿流溃不成军,甚至一个前所未有的由犹太人建立的国家因此而诞生了!
东普鲁士人民共和国成立的的那一天,弗兰克高兴得就像个孩子,和几个犹太老乡一起在酒吧里开怀痛饮,庆祝这个历史性的时刻。
不过悲剧也就此诞生了,波兰人可不觉得这是件好事,很快在酒吧里弗兰克和小伙伴们就跟波兰人起了冲突,双方大打出手,结果就被波兰的垃圾警察丢进了监狱。
被关进监狱的时候,弗兰克还不觉得有什么危险,不就是喝醉了酒打架斗殴,这种芝麻绿豆大的小案子,顶多也就是关两天的事儿。再说,他可是正儿八经的德国公民,还是军人,波兰政府能拿他怎么样?
只能说弗兰克太天真了,战败的德国已经是落毛的鸡,对于波兰人来说,已经不需要惧怕德国人了,不给面子又怎么样?谁让他们现在后台比德国人硬呢?
于是乎弗兰格很快就被判有罪,他和其他华沙的犹太人一起被赶上了闷罐火车,直接送到了奥斯维辛一号集中营。
滴……滴……滴……
三声哨响之后,弗兰克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休息的时间已经到了,接下来整整四个小时里,他连喘口气的时间都不会有,必须加班加点的干活,任何“偷懒”的举动都会招致一顿皮鞭伺候。
不过,对弗兰克而言皮鞭神马已经不在乎了,反正这些该死的波兰人会找一切理由虐待他们,挨打简直就是家常便饭。真正让弗兰克感到恐惧的是关小黑屋。那意味着死亡!反正他还没有见过有犹太人能活着从里面出来。
漫长而艰辛的劳动之后,晚饭仅仅是一点点可怜的稀粥,在弗兰克看来这种所谓的稀粥不比清水强多少,百分之九十五的都是水,剩下的百分之五就是一点儿发霉的燕麦粒和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盐分。那味道,这么说吧,就没什么味道,最显著的就是霉菌的气味而已。
可就是这样的食物,也不是人人都能获得的,只有按质按量完成了一天劳动的人,才能享用这一餐极其简陋的食物。至于不干活,嘿嘿,看看食堂门口的牌子——不劳动者不得食。波兰人可算是提前进入共产主义社会了!
不光是食物差,住宿条件更是恶劣,整个集中营直接建在荒郊野外,说直白一点儿,就是用铁丝网和木栅栏圈一块地,然后命令犹太人胡乱用木头搭建出一座座简陋的窝棚而已。
这些成年人弓着腰板才能钻进去的小窝棚,木板与木板之间的空隙相当的大。这么说吧,除了透气性相当优越之外,它起不到一点儿遮风挡雨的作用。感谢上帝,现在才六月份,如果是冬季,这样的住宿条件简直就是要命。
每个小窝棚里要挤上五六个人,里面没有任何家居产品,呃,如果一捆捆湿漉漉的散发着臭味的稻草堆也叫床的话,那就算有家具。总而言之,这里根本不适合人类居住!
也确实,这个集中营里只有两类生物,被波兰人当成奴隶的犹太人,以及被犹太人视为魔鬼的波兰杂碎。
恶劣的居住环境和艰苦的劳动让犹太人不堪忍受,从抵达奥斯维辛开始,犹太人就不断地试图越狱。不过总体的效果并不理想,大多数人还没有穿过铁丝网就被哨塔上的机枪打成了筛子,少部分幸运儿冲破阻拦之后,也会被外面的波兰巡逻队抓个正着。比如弗兰克就见到过一个可怜的同胞被巡逻队的猎犬咬得血肉模糊。
波兰人毫无同情心可言,对于任何给他们找麻烦的犹太人,他们只有一种处理方法——处死!而且花样百出,手段十分残忍。
最简单的自然是枪毙,集中营大门附近的铁丝网边就是行刑地和坟墓。一群群不听话的犹太人被枪毙,然后随便挖个坑草草掩埋。更可气地是,波兰人还充满恶趣的在此地立了块牌子——请您保持肃静,不要打扰死难者的宁静。
稍微复杂一点儿就是绞刑,在食堂旁边的空地上立了几根柱子,弗兰克的一位狱友仅仅因为言语上顶撞了狱卒几句,就被吊死在了这些柱子上。还有些可怜人只是试图偷窃一点点用于果腹的食物,也被波兰人无情的处死了。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残忍的,无所事事的波兰狱卒为了找乐子,在集中营里建立一个角斗场。每隔三天被抽到号码的犹太人就必须在角斗场里互相残杀,而波兰人则借此取乐。
“我们必须想办法越狱!”
深夜,四周一片寂静,当波兰看守警惕性最低的时候,在一幢小窝棚里,弗兰克和几个同胞抱成一团,小声商量着越狱的计划。
“吉姆已经搞到了一把刀,只要我们切断铁丝网,穿越一道壕沟,冲入对面的森林里就能逃出这个鬼地方!”
“那些猎犬怎么办?我可不想被活活咬死!”
弗兰克胸有成足地回答道:“我昨天借着跟波兰杂碎出去办事的机会查看过了,在西边有一条河流,只要我们一口气游到对岸,猎犬就没办法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展行动?”
弗兰克沉着脸说道:“明天又是角斗的日子,波兰人的注意力都会放在角斗场,那是守卫最薄弱的时候!”
其实这个最薄弱仅仅是相对而言,毕竟哨塔是24小时运转的,哨塔上的看守可不会去看表演。不过弗兰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继续留在集中营绝对是等死,而他一点儿都不想死,不乘着还有一口气拼死一搏,以后想搏都搏不动了。
整个白天,弗兰克表现得非常老实,在波兰狱卒眼里,他恐怕就是个吓破胆的可怜虫,是可以随便欺负的懦夫。反正弗兰克从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反抗性和攻击性,他很好的将自己伪装了起来。
晚上九点,当“角斗场”灯火通明,当大部分波兰人都聚集在那里观看最血腥的节目时,几个身影偷偷摸摸的开始向铁丝网的方向接近。
弗兰克手握一把菜刀一马当先的走在最前面,他的气势无可挑剔,就是手里的家伙有点不尽如人意。不过对于集中营里时时刻刻都在受监视的犹太人来说,能够搞到这把菜刀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甚至,为了这把菜刀在厨房里工作的犹太人付出了两条人命作为代价。
“趴下,快!”
随着弗兰克一声轻喝,他身后的几个同胞赶紧死死地贴在了地面上,在他们前方五六十米的距离上,两个波兰巡逻兵举着马灯溜溜达达的走了过去。
弗兰克不禁在心中感谢了波兰人一声,如果他们没有把集中营建在荒郊野外,如果不是集中营只有一台发电机,他们想要越狱难度将直线上升。
集中营里唯一的那台发电机无法满足所有的用电需求,而作为耗能大户——探照灯就必须限制使用。只有在哨塔或者巡逻兵发现了意外情况时,这些大号的灯泡才会通电。而一切正常的时候,哨塔上的哨兵们只会在自己的岗位上发呆或者打瞌睡。
当巡逻兵渐渐走远之后,弗兰克小声对身后的同胞吩咐道:“我们只有三分钟!开始计时!”
所谓的计时自然不是掐秒表,进入集中营的第一天,贪婪的波兰人就收走了犹太人身上一切值钱的物件,手表、项链、戒指、钢笔,甚至连犹太人身上的衣物都不放过。
所以弗兰克他们没有秒表也没有手表,只能用最简单的计数方法——数数。托姆斯基,这位曾经的华沙大学数学系教授负责这项既简单又麻烦的工作。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向铁丝网靠近,当托姆斯基刚刚数到40的时候,弗兰克挥起菜刀砍向了铁丝网,嚓嚓几声脆响之后,他利落的剖开了铁丝网,而此时,托姆斯基才刚刚数到80。这也就意味着他们还有一分半钟的时间隐蔽或者逃跑。
越狱者们心脏噔噔的跳动,他们小心翼翼的穿过狗洞大小的铁丝网,期间数学教授托姆斯基出了一点儿小麻烦,他的外套被挂住了,弗兰克只能撕开布帛将这位急得满头大汗的教授先生拖了出来。
“还有多少时间?”
其实这个问题根本就不需要问了,因为远方又能看到巡逻兵的马灯。
“该死的!”
弗兰克低声咒骂了一句,很显然,这两个家伙比平常更快的完成这一趟巡视,要知道为了今天的行动,弗兰克整整观察了三天,摸清了他们的步伐规律才采取行动。而今天他们却偏偏早了!
集中营外是一片空旷,没有任何遮蔽物,原本按照弗兰克的估计,他们将有足够的时间躲入森林里,可现在这点儿时间完全不够!
弗兰克知道,情况对他们很不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