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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虎虎生风,巧妙搭配,能够将所有的空隙死角全部弥补起来,形成一个 天衣无缝,绝无破绽的防护网。
但是,攻击力又如何呢?
她二人同时收手,同时长叹!
萧惠仙道:「看样子只有再去找一个像申屠雷那样的高手来试试,才会知道 答案啦!」
月儿道:「郑公子一定知道!」
萧惠仙道:「今天不许去打扰他,明天再问也是一样!」
月儿道:「对,反正不差这一天……」
她扶住萧惠仙,道:「我服侍你就寝……」
萧惠仙道:「算了!我们练武之人,又不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大小姐,还要人 服侍著才能睡!」
她走回自己的房间,又向月儿吩咐道:「记住,今天晚上别打扰他们两个!」
月儿笑道:「是,遵命!」
郑毅此刻已经完全不在意有没有人会来打扰了。
他骑乘在珠儿身上,挥动长枪巨炮,长驱直入……
他的动作是狂野的……
珠儿反应更是强烈的……
多麽强烈的抽送驰骋……
多麽汹涌的惊涛拍岸……
她已心慌意乱,六神无主……
她只能随波逐流,抛起跌下……
她无助地挣扎、呻吟、哀号……
她全身酸麻到脊椎之上,又聚集著沿著脊椎往下滑动……
那股酸麻忍无可忍地滑到了尾推,终於变成一股汹涌的浪潮,冲破阴关,疾 冲而下!
她守身如玉十七、八年的处女精关终於大开,她那十七、八年的宝贵蜜汁完 全收束不住的狂泻而出!
那种滚烫而猛烈的蜜汁,直烫得郑毅的那条巨龙东澎涨、更坚硬!
在「九阳珠」的催动下,那条巨龙立刻展开了「长龙吸水」的特殊本领,将 珠儿的宝贵阴元,全部接收。
全部运入了他丹田之内,全部被「九阳珠」炼化成为阴阳调合,威力无穷的 「九阳神功」!
郑毅紧紧地抱住珠儿,巨龙紧紧抵住她的精关,强力地将她吸得一乾二净, 彻底的虚脱……
然後才将那股经过炼化之後的「九阳神功」从她的玉枕穴与命门穴,缓缓地 灌注到珠儿体内…。:
畅快的泄精与虚脱中,珠儿直觉得自己轻飘飘地飞入了云端,在甜美的虚脱 之中,她幻觉丛生,美妙如同登仙一般……
真正的「欲死欲仙」!
她身内注满了全新的真力,迅速地在周身七经八脉中鼓荡,全身十万八千毛 孔都充满了无穷无尽的精力,珠儿只想狂跳而起,大叫大嚷一番!
她已经不再是以往的身子了,她已获得了全新的生命了,她问郑毅道:「怎 麽会这样?」
郑毅笑道:「你还不知道吗?从现在起,你的身体里只有我的真气在运行, 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了!」
珠儿充满幸福与甜蜜地抱住他!拱在他胸前道;「我是你的人,是你的人!」
郑毅道:「你会跟我永结同心麽?」
珠儿大声道:' 当然,我一定会与你永结同心!」
郑毅道:「你肯练‘同心剑法’麽?」
珠儿道:「肯,我要学你的‘同心剑法’!」
郑毅这一觉睡得真是香甜,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过来,刚睁开眼睛, 房门已被推开。
「郑公子!」是月儿冲了进来,又惊又急道:「不好了,教主不见了!」
珠儿亦一惊而起,才发觉自己是赤裸的,忙拉床单将自己遮住。
月儿急忙递过她的衣衫,也将郑毅的那套紫色衣衫拾起,但是泡过河水!又 有一天一夜未曾换过,早就又脏又臭了。
珠儿立刻捧过他原来穿的那套白衫来,道:「婢子已经给你洗过了!」
月儿接在手中,开始服侍他穿上,一面道:「婢子清早起来,到教主房中请 安,发觉她已经不在房中了,四下找了一阵,竟然全无综影,婢子心中一急,就 先来通知你们……」
这时珠儿也将衣衫穿好,道:「有没有通知容嬷嬷与二位护法?」
月儿道:「已经惊动了容嬷嬷,她一定会去找二位护法!」
她又为郑毅梳理了一下头发,这才牵起了他的手道:「现在可以出去见客了!」
他三人刚走出来「托塔天王」钱贵增与红老道二人已匆匆赶了来。
钱贵增双目圆睁,洪声道:「月儿姑娘,教主甚麽时候失综的?」月儿道: 「不知道,婢子清早起来,进去探视教主,教主已经不在房中……」
红老道攒著眉,气呼呼道:「一定是申屠雷,明里斗不过,就来暗的,真不 是东西!」
郑毅心中想法与他不同,他觉得申屠雷似乎不是这种人,但此时不好开口。
「托塔天王」道:「月儿姑娘,你领老夫进去看看。」
他虽然是个长辈,但是萧惠仙是个女儿家,他自然不能随便就进入的。
月儿领了他们进入教主的闺房时!容嬷嬷也来了。
萧惠仙的闺房,郑毅是来过的,完全没有变动,只是床上被褥凌乱,一望而 知是萧惠仙已经睡著了,那就不会是自己起来走出去的。
「托塔天王」一个箭步掠近後窗,目光一注,就见纸糊的花格子窗上,有一 个小孔!
他的江湖经验老道,凑近了鼻子在那小孔上嗅了嗅,嘿的一声冷笑道:「好 个贼子,居然是‘绿野香波’!」
红老道顿时脸色煞白,忙分辩道:「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托塔天王」道:「就算不是你的主谋,你也难脱一个藏药害人之罪。」
容嬷嬷一把就抓住了红老道的肩头,疼得他几乎要跪倒地上,容嬷嬷厉声道 :「说!你甚麽时候失窃了‘绿野香波’的?」
红老道急得声泪俱下,哭丧著脸道:「半年前失窃过一小瓶,我明察暗访, 始终没有结果,此後我就特别小心谨慎,再也没有弄丢过……」
「托塔天王」眉头皱得打结,喃喃道:「半年前……会是谁呢?」他伸手一 推,两扇花格子窗就应手而开,手掌在窗棂上一按,一个庞大的身躯就已穿窗而 出。
窗外是一片菜畦「托塔天王」双目炯炯,像猎犬一般在四周仔细察看,又直 起身子,招招手道:「老道,你出来!」
容嬷嬷只得放开了他,这红老道如获大赦,身形一弓,飞一般地穿窗而出, 一面道:「你发现了甚麽?」
「托塔天王」道:「你看,这一双脚印,这里又有一双脚印……」
红老道皱眉:「却没有教主的脚印……」
「托塔天王」道:「很显然的,劫持教主的是两个人!」
容嬷嬷也出现了,喃喃道:「会是谁呢?」
红老道说道:「那申屠雷一向独来独往,不会有人搭挡的……」
「托塔天王」又道:「这个人脚印非常浅,表示轻功不在你我之下……」
容嬷嬷道:「这个人的脚印深些,一定是他抱著教主的……」
红老道却道:「这两个人是我们自己人,而且早有预谋!」
「托塔天王」道:「怎麽说?」
红老道说道:「半年前偷了我的‘绿野香波’今天才用的,会是谁?」
容嬷嬷吃惊道:「会是他们两个?」
「托塔天王」道:「有何证据?」
红老道说道:「没有证据!」
「托塔天王」道:「咱们先进去再说!」
他们回到房中商量著「托塔天王」道:「那一天的申屠雷挑战事件,大约也 是这两个家伙撺掇来的,试想老教主走火入魔之事,就算本门中人知道的也不多, 那个申屠雷又是如何得知?恰巧挑战?」
他吸口气再道:' 申屠雷被我们打走了,眼看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直接动 手劫持教主……」
红老道大声道:「我就猜想是他们!」
容嬷嬷道:「不管是谁,咱们总得设法把教主救回来才是,两位是本教护法, 老婆子也要算一份!」
「托塔天王」道:「兄弟认为容嬷嬷还是坐镇此地,做为咱们的总联络;这 两人从这里劫持了人,只有两条路较有可能,一是东走芜湖,一是西去庐江……」
容嬷嬷道:「还有北面!」
「托塔天王」道:「北是山陵,劫持一个活生生的人,行走山区不便……当 然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他很快就做决定,道:「老道你东去芜湖,兄弟我去搜索北面山区,麻烦郑 老弟你走一趟西面……」
郑毅慨然道:「好!」
「托塔天王」又道:「咱们分做三路,但以一天时间为限,若无眉目,最好 就迅速赶回来,仍然在此地集合,如果有一路没有赶回来,那就表示这一路有了 线索,其馀两路的人,就可以赶去支援……」
容嬷嬷道:「对,记得沿途要留下记号,以便随便赶去的人有记号可循……」
他们都是老江湖,自然知道‘修罗敦’的特殊记号怎麽留,可是郑毅从未走 过江湖,这对他来说可是一窍不通的!
月儿见他面有难色,便开口道:「我陪郑公子一行!」
珠儿也道:「我也陪你去!」
她二人的任务本是服侍教主的,如今教主失踪,留她们在此亦无用,再看这 郑毅又真的实在太嫩了,容嬷嬷便点头道:「好吧!」
「托塔天王」却道:「不行!我们不知哪一路能找回教主?如果没有你二人 伺候怎麽行?」
月儿、珠儿一向怕这个前辈,自然不敢再吭声,郑毅道:「李护法说得对, 你们应该留守此地;至於记号,只要约定好了,总不是大问题……」
郑毅出了三宫殿,一路朝西而行,这一带已是北峡山脉,山势不高,但都是 起伏山陵。
他正在奔行间,耳中突听有人喝了一声:「打!」
从右首一片树林中飞出一点白影,朝身上激射过来!
郑毅想也没有想,右手一抬,就把那一点白影抄在手中,只觉入手甚轻,极 似一个纸团。
郑毅一怔,立即打开纸团,见是一张三寸见方的白纸,纸上并没有字,却画 著弯弯曲曲的一条路,路的尽头是一座不太高的山,山腰间画著一幢房子,那房 子的模样却像极了一座庙宇!
除此之外,就没有甚麽了。
郑毅心中迅速忖道:' 这人从树林中把这张纸条,以暗器手法掷给自己,是 甚么意思呢?莫非是萧惠仙被劫持,囚禁在这座庙里不成?」
旋即又想:「是谁投这纸条给我呢?是劫持萧惠仙的人吗?他是故意要我去 自投罗网麽?」
他挺起胸膛道:「就算刀山油锅,我也要去闯一闯,不救回萧惠仙,我还能 算是人麽?」
他再看看这纸条,纸上画的这条山径,有些像是自己正在奔行的道路,当下 就一手持著纸条,继续朝前赶去。
过不一会儿,山径有了岔路,拿纸条一对照,果然纸条上也有著一条极细的 岔路,只是应该走的一条,画得较粗而已。
现在他证实了,这人送这张纸条给自己,大概就是要自己按图前进了!
有了这张地图,就有了目标,总比自己盲人骑瞎马,漫山遍野的胡乱去闯要 好得多。
於是不管它是否可靠,先找上了这座小庙,进去看看总不会错!
郑毅心里有了这样的决定,就迈开大步,依照纸上画的路径上路寻去。
这张纸虽然不大,但却画得很仔细,只要遇上岔路、转弯,以及村落等,都 具体而微地表示的清清楚楚。
郑毅只要按图索骥,一路寻去,并无多大耽搁。
不过个把时辰,就已赶到图上所画的这座小山脚下。
图画上的山不高,但到了这座山下,山势就相当峻峭,尤其这座小山,石色 泛白,远远看去,就像积雪未消,到处白皑皑的,极为壮观。
郑毅收起纸条,举步往山上走去。
山径是白石的,坚硬而光滑,掷殿一身白衣,步在白石山上,衬著蓝天白云, 就更显得飘逸出尘!
山腰间果然矗立着一座由纯白山石砌成的庙宇,这座庙宇有著与众不同,除 了山门前一方横匾,写著「白石庙」三个大字是黑的,连庙门也漆著白色!
庙很大,前後一共有三进院落,丈馀高的围墙,站在外面,只能看到里面一 处处的屋脊。
此刻正当已未午初,大白天的,四扇白漆庙门紧紧的闭著,也不见有人进出。
郑毅正待上前,举手要敲门。
突听有人沉声喝道:「住手!」
郑毅转身望去,是一个身穿灰白长衫的中年汉子,迎面走来,一双锐利的眼 睛上下打量著郑毅,冷然道:「你是从哪里来的?」
郑毅拱拱手道:「在下游山来的,看到这里有一座庙,想进去随喜,顺便讨 口水喝。」
这汉子似有怀疑,沉声道:「真的是游山客?」
增益冷哼道!「阁下是甚麽意思?」
灰衣汉子眼珠一转,冷声道:「这里是私庙,但是贵客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