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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念奴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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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从官家出去的弟子,到江湖上闯荡,从不吃亏,绝不会丢宫辅基的脸。
  这一方面是宫家择徒严格、训练严格;更重要的是,宫家的「风雷剑」「翻 天掌」的确不凡!
  从宫辅基成名之日开始算起,将近四十年来,没听说有谁能接完他的翻天三 十掌;更没有听说谁能在他的「风雷剑」法之下,走完他那凌厉如雷电风云的四 十九招!
  「威京镖局」生意好,门面就开得大,徒弟收得多「演武厅」特别宽敞。
  这演武厅就在镖局的旁边,已经是长安的著名地标了!
  这天,满天彤云,黄昏将残时,官家的演武厅上来了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他长发披肩,满面于思二身黑袍、黑带,黑鞋的衣束,就那两把长剑的剑鞘、 剑穗,也是全黑的。
  他在一张软垫上,席地而坐上直拿在左手的黑鞘长剑,此时横放身前;另一 把长短、形色、完全相同的长剑背在身後;奇的是两把剑的黑丝剑穗却是互相缠 结在一起,并且打了一个心形的「同、心结」他一坐下,就跟泥菩萨似的,一动 不动,脸上毫无表情,直坐了半个时辰,堂上没有一丝动静。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宫家的仆人出现,点亮了四壁的高灯,黯黑的大厅变成 明亮如昼,然後仆人又退去,大厅又变成寂静无声……
  终於听到厅外传来了笑语声……一名少年的清亮嗓音道:「三位师傅,小可 能否进去一观绝技?」
  一人洪声道:「慕名前来讨教的,月有数起,你要想看,就进来吧。」顷刻 间,相继走入五个人。
  前面三位,年纪都在三、四十左右,後面跟著两名少年,一位就是刚才说话 的少年,年约十七,锦袍绣带,玉佩坠腰,器宇不凡,显是贵胄子弟;另一人厮 役装束,只有十五,跟在这贵胄少年的身後,当是贵胄少年的随行小厮。
  那黑衣人这才睁开眼来,目光炯炯有神,只看了一眼,又把眼睛闭上,理也 不理。
  前行三人即是宫辅基三名入室弟子,大师兄叶庆堂,二师兄邱复龙,三师弟 甘明义。
  三人武功虽高,还好无甚麽傲气;那叶庆堂抱拳道:「有劳尊驾久候,得罪!
  得罪!」
  邱复龙说明原因,道:「在下师兄弟三人,适才在九门提督秦府做客,是故 有劳尊驾久候。」
  甘明义见他仍是垂目静坐,不禁有气,大声道:「尊驾是来此打坐的麽?」
  那黑衣人冷冷道:「梁某山野鄙人,久宫辅基的‘风雷剑法’特前来讨教。」
  甘明义道:「家师有事外出,你若胜了徒弟,再会师父不迟。」
  那黑衣人猛地睁开了眼,冷冷道:「一定要先过了你这一关?」
  甘明义道:「当然!」
  一挥手,就有仆人送上木剑,一柄放在黑衣人面前,一柄呈到甘明义手中。
  甘明义木剑一竖,道声:「请!」
  那黑衣人却不接过送到面前的木剑,也不起身,只是左手抽出搁在面前的长 剑,向前一指,也道声:「请!」
  甘明义脸色微变,倒不是因为对方不用木剑而恐慌,他根本不在乎一位无名 剑手的讨教,心想:「你就是同时拔出两把真剑,我这把木剑也能降服你!」
  他见对方不肯起身,而要坐著打,这不是存心轻视自己吗?甘明义强忍怒火, 道:「尊驾脚下是否不便?」
  梁某摇了摇头,长剑一震,再道声:「请!」
  甘明义几乎要冲口骂出:「不自量力的家伙!」
  自恃名家,自然要有名家的风范,忍著怒气,说道:「尊驾脚下若无不便, 还请站起。」
  梁某傲然道:「倘若你是宫辅基本人,我自然站起。」
  话里意思:可惜你是宫辅基的徒弟,不够资格令我站起来同你斗。
  这种语气,听在从无败绩的甘明义耳中,肚子差点气炸,叫道:「好啊?」 这样一动了无明之火,已是剑术名家的大忌。
  大师兄叶庆堂突然道:「师弟,何必跟这种目中无人的狂夫斗气?给他几招 剑法瞧瞧便是。」
  他本想制止三师弟犯大错,谁知这几句话却教甘明义听成了另一种涵义?暗 哼一声,忖道:「我虽然手持木剑,也要教你非死即伤!」
  他毒心一起,不再客气,一凝神、一运气,木剑向前一挺,竟也真的有风雷 之声?「飒」地使出一招极凌厉的「风雷剑法」。
  梁某眼观鼻、鼻观心,那模样就像要硬挨他一剑似的?绝无出剑还招的迹象。
  站在一旁的那小厮,忍不住惊呼一声……谁知他才出声,却又听到一声更凄 厉的惨呼?
  可不像他所料想的?那梁某并不糟,而是出招攻击的甘明义,抱著右胛骨, 滚倒地上……
  小厮大感意外?忖道:「咦……这是怎麽回事?」
  邱复龙急忙抢上前,抱过业已痛得昏过去的三师弟。
  叶庆堂脸色铁青,却不由得不赞佩他的剑法,板著脸孔道:「阁下好快的剑 法!」
  梁某睑上毫无得意之色,反手插剑回鞘,那剑鞘横放於一旁的地上,却头也 不回,一下就插了进去,其手法之俐落,真比一般剑手双手拿在眼前插入,还来 得快捷。
  这一手绝妙的插剑手法,在行家眼中根本不足为奇,只是这小厮从未见过大 世面,才会觉得比刚才的真正拚斗更精彩万分!
  叶庆堂侧首问道:「三师弟,伤势如何?」
  邱复龙验过甘明义的伤势,悲声道:「右肩胛骨全碎,看来此生只怕不能再 使剑了……」
  叶庆堂双眉一挑,怒声道:「姓梁的!你未免太过狠毒?」
  梁某冷冷道:「狠毒的是你这师弟,比武过招,下的竟是杀著?梁某若是接 不下来,只怕躺在地上的是我。」
  邱复龙悲痛师弟此生残废,大喝一声,抓起地上木剑,毫无预警地偷袭,一 剑砍向他的右肩胛……
  梁某文风不动,任他砍在肩上……
  邱复龙一招得手,正庆幸自己替师弟报了仇,替师门争了口气……
  谁知他非但没有倒下?左手反拔身後出剑、回剑,不过一瞬时间,这邱复龙 也是一声凄厉惨呼,抱著右肩胛骨,昏倒地上……
  小厮这次看到他出手了,可是,他是怎麽伤了邱复龙?又怎麽插剑回鞘?却 仍是一点也没有看清楚。
  至於梁某受了邱复龙那一击,浑若无事,更令这小厮诧异万分?心忖:「莫 非他那右臂竟是铜打铁铸的?」
  可惜他的衣袖遮掩了整条右手,不然倒可看出端倪。
  叶庆堂的脸色由铁青变成苍白,他紧咬牙根,怒目一瞪梁某,蹲下身验知这 二师弟邱复龙的右臂也完了,将来纵能治好,再也甭想使剑,不由从牙缝中迸出 两字:「好……狠……」
  梁某连伤两人,毫无怜悯之色,傲然说道:「我要真狠的话,哼哼……也不 会只用剑背。」
  话虽狂傲,却是实情,他要是手下没有留情,出手不以剑背,而用剑锋的话, 此时定然鲜血遍地,二师弟、三师弟两人的右臂早与身子分了家,那是笃定一生 残废,现在嘛,或许还有治愈的希望。
  叶庆堂双手一拍,厅外掠进两名年轻弟子。
  叶庆堂道:「把你们两位师叔抱到後堂去。」
  那两名弟子抱走了邱复龙与甘明义後,叶庆堂脱下长袍,叫道:「拿我剑来!」
  堂外一名弟子立刻捧来一柄雪亮的长剑。
  叶庆堂接到手中「飒……飒……」凌空挥了两下,怒吼道:「姓梁的,咱们 来拚个死活!」
  梁某冷漠道:「你也想与两位师弟一样下场麽?哼哼……你这次用的是真剑, 存心要杀我,如是败了?就别想活命!」
  叶庆堂听得、心神一震!自知绝无战胜的可能,顿生怕死之心,不由自主地 退了一步……
  梁某冷笑道:「还是去叫宫辅基本人出来。」
  蓦听堂外走入一人道:「家父有事外出,半月方归。」
  小厮抬头望去,见进来的一人,也是四十来岁,文质彬彬,一脸书卷气,显 然是个成天与诗文打交道的书生。
  他身後却跟著一位天真、活泼的小姑娘,年龄与小厮差不多,也在十五、六 岁之间,一身嫩黄浅紫的衫裙,那张吹弹得破的小脸蛋上,衬著一对明亮的大眼 睛,人见人爱。
  那小姑娘一入厅,目光就瞧到这小厮脸上,嫣然一笑……
  随即又转头,向那野人一般的梁某说道!「我爷爷才不在家,就有人来欺负 咱们了?」
  那书生回头瞪了她一眼,责道:「小吟,贵客面前,不许胡说!」
  这宫小吟被责,眼光又瞟向小厮,吐吐舌头,做个鬼脸。
  这小厮蓦地一下子面孔赤红……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
  只听那梁某好生失望,摇头道:「果然不在……梁某今日白走了这一趟。」 说著拿起身前长剑,起身要走。
  叶庆堂长剑出鞘就站在他面前,竟完全不敢拦阻?反而侧身一让……
  那书生却有意拦在中间,一揖道:「尊驾这就走麽?」
  梁某道:「半月之後,宫辅基回来,再来领教。」
  那书生道:「尊驾连续重伤我两位师弟,请问如何交代?」
  梁某脚步一停,冷眼瞧那书生,道:「交代?莫非是要与梁某人到那公堂走 一趟?」
  那书生道:「长安天子脚下,尊驾重伤二人,在王法上讲,是不能一走了之 的……」
  梁某哈哈大笑,道:「那麽,我等在这里,由你们去叫公堂上的官差拿王法 来抓我吧。」
  那书生目光望向叶庆堂。
  这位大师兄以为书生示意要自己去叫差人?心想,武林中私相比斗,哪有报 官的道理?忙道:「锦弼,千万不可……」
  这书生是宫辅基的独子,名叫宫锦弼,只因宫家对外宣称这个儿子学文不学 武,而他也从来不在外面走动,所以江湖上甚少人知道他的大名,倒是三位徒弟 的名声已经响遍武林道。
  宫锦弼道。!「甚麽事不可以?」
  叶庆堂道:「武林的规矩,双方比斗,无论死伤,不能报官,否则,要遭到 耻笑……」他只当师父的这个儿子天天读书,完全不涉有关武学一方面的规矩, 所以把这学武之仕,人人皆知的规矩说出,避免闹出笑话。
  宫锦弼摇头道:「这规矩我知道,小弟并没有请师兄去报官的意思,而是想 借师兄的这把剑一用。」
  叶庆堂一怔!道:「你借这剑,意欲如何?」
  宫锦弼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言罢,不等叶庆堂同意,伸手来拿。
  叶庆堂本欲不借,忽见宫锦弼的手法极是快捷而有效,大惊之下?还来不及 反应,长剑就已到了他的手中…:。
  梁某眼睛一亮,笑道:「好手法,宫辅基不在,会会他儿子也成。」
  宫锦弼一剑在手,斜垂於地,正是他家传「风雷剑法」的起手式「风平浪静」。
  凝神静气,渊亭岳峙,气完神足,果是名家风范,凝视梁某,沉声道:「尊 驾只要败得了我,便不用再见家父了!」
  梁某冷笑道:「官家「风雷剑法。素称不破剑法?」
  宫锦弼神情肃然,道:「不破的声誉能否继续维持下去,在此一战!」
  梁某冷静地省视这个高手,道:「你真的敢替令尊担代麽?」
  宫锦弼道:「在下随父习剑近三十载,深信已得家父剑法精髓,自然敢做此 担代!」
  梁某大声道:「好,今日一战,无论胜负,我都不会再向风雷剑寻衅挑战!」
  宫锦弼道:「如此,多谢!」
  梁某却道:「话虽如此,我必全力一搏,或有生伤,各安天命!」
  宫锦弼冷静道:「这个自然!」
  梁某又道:「为求公平起见,我必须说明一件事;我这右臂是条铜铸的假臂, 你千万不要为此上当!」
  宫锦弼道:「多谢阁下言明。」
  这小厮这才明白梁某之所以挨了邱复龙一击而不受伤的原因,忖道:「果然 是铜打铁铸的!但是,他明明只有独臂,又为何携著双剑呢?」
  他在奇怪?其他在场观战之人不也同他一样?不由都向梁某的背上长剑望去, 心道:「不知他如何使用这第二把剑…:。」
  唯有宫锦弼根本不理他背後的另一支长剑,比斗一触即发,他不敢丝毫分心。
  双方对峙盏茶时间,宫锦弼终於右肩微微一动。
  梁某左手长剑仍在鞘中,宫锦弼一动,他迅若闪电的拔出剑来,但因右手铜 臂丝毫不能相助的原因,剑出!剑鞘往一侧飞去……
  那剑鞘尚未落地,梁某倏瞬间已攻出了三招,其快其速,武功差一点的人不 说抵挡,连甚麽样的招式都无法分辨出来?
  这小厮惊得忘了呼吸,只当宫锦弼也将与邱、甘二位师傅一样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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