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平 平静静的过日子!」
郑毅忍不住插口道:「甚么是‘冷鹰堡’?」
伶伶道:「‘冷鹰堡’就跟我家的血海深恨有关……」
依萍突然喝道:「住嘴!」
伶伶果然不敢再开口,沈家人上上下下,也再没有人敢再谈此事。
既然依萍绝口不提她家的血海深恨,郑毅却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跟依萍 已经有过这样的亲蜜关系,虽然没有正式的婚礼,他也把她当成自己的老婆了。
老婆的事就是我的事,老婆的血仇当然也是我的血仇!
他不知道这个老婆的仇家到底是谁?但是一定是非常强大、非常厉害;否则 她不会这麽守口如瓶,也不是这麽急著逼伶伶练「同心剑」他灵机一动,练「同心 剑」的还有一个秦慧珠,何不把她也找来?人多好办事,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嘛? 想到这里,便向依萍道:「明天我还要回长安城里去一趟!」
依萍想要问,却又忍住,郑毅道:「我还有个老婆住在富豪客栈,我要去把她 接来。」
依萍眼睛还看不见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还有个女人,现在又听他亲口说「老 婆」两个字,心中极不是滋味,只是冷冷道:「回长安,不怕那个恶人又来捉你去 砍手臂?」
一提到砍手臂,郑毅又心惊胆跳,但是依萍的仇家太厉害,一定要找人来帮 忙才行!咬咬牙,道:「我小心些就是!」
依萍跟他合体之缘,又能练成「同心剑」哪有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基麽?他 是为了自己的血仇而冒险,心中自然不能妒恨,只有感激,只是她的悲惨身世使她 变得沉默寡言,不善言辞表达,只说了一句:「我陪你去!」
伶伶接口道:「我也去!」
好好的睡了一觉,第二天的依萍神采奕奕,谁都想不到她就是前一天在莹桥 茶座上吹箫的盲女了。
小伶伶决定向沈家借一套衣服,把自己扮成个小男生,至於郑毅自己,就只 好把头发弄乱,脸上弄脏一穿上农夫的粗布衣服,挑了一副空的箩筐,扮成乡下人 进城啦!
第十章 龙翔公子
乡下人进城,难免要好奇,东张西望的,他们三人却来到长客城里最热闹的 大街上,进了长安城里最豪华的富豪大客栈。
店小二立刻赶到门口将他们拦住,道:「出去出去,这是甚麽地方,这也是你 们这种人进来的麽?」
郑毅一怔,道:「这是甚麽地方?我们是哪种人?我们为甚麽不能进来?」
店小二一怔,跟这乡巴佬说不清,用力一推,就要将他推出门去,谁知就像 推在一根石柱子上一样,郑毅文风不动,那店小二的手腕几乎脱臼。
忽然门里响里一个热情的声音:「哎呀,那不是郑少爷麽?请进,快请进!」
郑毅接著就走出一位富贵团团的中年人,正是这富豪客栈的掌柜,亲切地握 住他的手,将他迎了进来,一面道:'这位姑娘,这位小兄弟也一起请进来,请进 来!」
这家富豪大客栈的三楼同时也兼营酒家餐饮,此刻时辰尚早,并无客人上 座。掌柜的亲自拉开椅子,请他们坐下。
那店小二才知道自己有眼不识泰山,差一点得罪了掌柜的贵客,急忙去沏了 一壶上好的茶来。
掌柜的望了依萍一眼,欲言又止,郑毅笑道:「有话但说无妨,这位也是我的 ‘老婆’!」
他竟然毫无顾忌的当众喊老婆,依萍不由得满脸羞红。
掌柜的也对现代青年人的坦率感到震惊,便说道:「九门提督秦府,已经派人 来把秦小姐和二个丫头‘接’回去啦,而且下令全城搜索,务要找到少爷您,和一 位长发独臂的刺客!」
郑毅笑道:「可是我们刚才进城,一路上也没有甚麽动静呀!」
掌柜的道:「秦大人府上,还不是做做面子,雷声大雨点小,这两天就甚麽事 也没有啦!」
郑毅哦了一声,掌柜的又关心道:「郑少爷究竟甚麽地方得罪了秦大人?」
郑毅笑道:「我哪有得罪他们,我只不过拐带了他家的大小姐!」
掌柜的道:「误会误会,一定是误会!」
郑毅笑道:「哦?何以见得?」
掌柜的道:「如果是拐带,还不换个衣服化个装,早早逃出城去,远走高飞!」
郑毅大笑道:「对呀,我怎麽不早来请教你!」
掌柜的收敛笑声,压低嗓子道:「郑少爷今天来这里是……」
郑毅道:「上次顶楼的那两间上房……」
掌柜的道:「正好空著!」
郑毅摸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上去,道:'这样能住多久?」
掌柜的是生意人,自然是钱眼开,接在手中,道:「管吃管住,外带消夜,住 十天有馀!」
郑毅道:「不必有馀,馀的统统算打赏!」
掌柜的笑颜逐开,恭身道:「多谢……多谢!」唤店小二道:「阿四过来,带 郑少爷三人上楼!」
阿四恭身道:「郑少爷请随我来!」
楼上的这两间房果然仍是空著,阿四将他们领入房间,打开窗户,拉上湘竹 帘子,一室大亮。
阿四又泡茶,又打水,一切都打理好,这才恭身退出。
依萍打量这样上等房间,不禁叹道:「郑少爷还真会享受呀!」
郑毅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撙空对月!」
伶伶亦凑兴道:「姊,你吹箫,我来唱一曲给郑少爷听!」说著,她就高唱: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她的歌声本就好听,只可惜依萍手握玉箫,却不肯为他吹一曲。
她是在无言的叹息,她是如此心事重重,郑毅瞧在眼里,疼在心里,却又不 知如何才能安慰她?
抬头打量室内,忽然想起到这里来的目的,起身道:「你们等等,我到隔壁去 拿一样东西!」
伶伶道:「拿甚麽?」
郑毅顽皮一笑道:「等我拿来就知道啦……」
他起身离去,伶伶回头向依萍撒娇道:「姊,你到底怎麽啦?」
依萍不理,伶伶又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可是你不该生郑少爷的气,他对你 这麽好……」
依萍突然往床上一躺,大声道:「你别来烦我!」
伶伶吓了一跳,从小到大,她姊妹二人相依为命,姊姊从来也没有对她这样 大声过!
一阵委曲涌上心头,泪水都快要掉下来了……她一扭头奔出这个房间,到隔 壁房来!
郑毅曾经把珠宝盒的藏处对秦慧珠三人说过,他抬头望见那块天花板。依稀 记得并没有被移动过,这证明那盒珠宝仍在原处。
秦慧珠虽然被带回了秦家,她却没有供出这盒珠宝的秘密。
郑毅这次要住到这个房间,本来就是为了取回这些珠宝的,他纵身而上,移 动那块天花板,钻了进去。
这顶梁上仍是漆黑,灰尘蛛网满布,这次的郑毅却学乖了,他随手抓了一块 桌巾上来,一面掸开蛛网,一面抖掉灰尘,终於接近了那里。
他再探身过去,伸手把珠宝盒取了出来,打开一看,灿烂耀眼,满满的一大 盒,一样也没有少!
郑毅得意地再回到房间,也把那块天花板恢复元状,抖抖身上的尘土,就要 走过去向依萍姊妹献宝。
他走到门口,正要开门出去,却发觉这房门竟是从里面闩上了!
他想也不想的开了门就往外走,突然他又停步回头。
刚才自己进来时明明没有闩上房门的呀!
是谁趁他在天花板上取东西时潜了进来呢?郑毅紧张地回头一望,这屋里空 荡荡的,并没有地方可以躲人。再伸头往床上一瞧,不禁哑然失笑。
原来床上的确是躺著一个人的;被子盖得紧紧的,却露出一头乌云般的秀发。
郑毅心中叹息,这个依萍,是不是又跟妹妹呕气了?
可怜的依萍,一定是命运太坎坷,又被「仇恨」两个字压得透不过气来。
我一定要对她特别好些才行!郑毅走了过来,轻声唤道:「看看,我要送甚么 东西给你?」
她理也不理,蒙头大睡。
郑毅孩子心态,捉狭地伸手捏住被角,猛地一掀……以为这下定要将她吵醒, 谁知却见到一具赤裸的躯体?面向里面而卧,呻吟一声,蜷缩著不敢回头……
郑毅猛地一怔!不禁看得呆了,这是一具多么完美无瑕的胴体,虽嫌消瘦了 些,却是骨肉亭匀,皮肤光滑得像缎子一样,连一粒极小的豆子都找不到!
郑毅忍不住伸手去抚摸,手才碰到,她就如触电般地呻吟一声,全身发抖著, 皮肤立时起了红疹。
在江水上的羊皮囊中,都已经连续两次的‘实兵相接’了,居然还是这麽害 羞?
郑毅不忍心再「虐待」她,伸手拉过被子来,再将她盖好。
然後自己也飞快地脱了衣服,钻进被子去,从背後将她紧紧搂住。
他这只手竟如此的不老实,结结实实地控住了她小巧又坚挺的双峰。
盈盈一握,弹性柔软,握在手中极是舒服,尤其那尖峰上的两粒葡萄……
他另一只手却向下探险,再度拜访他曾经两度进入的桃花源地。
触手是柔柔的芳草,萋迷的幽谷,早已滥泛成灾,却禁不住地努力扭动,想 要摆脱!
郑毅爱不释手,胸臆之间早已被「九阳珠」的内火炙灼,生理异样变化,坚 强无比!
他已经热血沸腾,他已将她翻过身子,他已跨骑在她身上!
但是他的动作却十分温柔细致,万般轻怜蜜爱……
他是粗壮的,但却也温柔极了,他疼惜地怜爱地亲吻著她的全身,引起她周 身甜蜜又激烈的反应,她反而紧紧缠住了他,要求更多,更多……
而他终於恍悟了:「我已经进去了?」
他已经进入了,是在极度潮湿、滑润、又激情中,小心翼翼,一分一寸地进 入的。
既已进入,忍不住就要乱闯!才一动,她就痛楚呻吟!完全不像是回到已经 来过两次的老家!
郑毅心中一惊,抬头一看,竟然呆住了:'怎么是你?」
竟然不是依萍,而是那个歌声甜美的伶伶!
郑毅一惊!就要退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伶伶却将他紧紧搂住,强迫他留在里面,道:「我却是故意的!」
郑毅道:「可是,我不能欺负你!」
伶伶道:「你已经欺负我了!」
郑毅道:「还好发觉得早,赶快回头还来得及!」
他已抽身退出,又发觉她哭得很伤心。
郑毅手忙脚乱,急道:「你别哭别哭,你不要哭嘛!」
她却哭得更伤心了,郑毅更急了,急忙伏身吻住她的嘴唇道:「不能哭,不能 教你姊姊听到……」
她哭得更大声,道:「你已经欺负了我,现在又不要我,一定是我有甚麽地方 不好,你根本看不上我!」
她用力搂住他,哭道:「我是不是比姊姊差,比她笨,比她丑,你是不是讨厌 我?不喜欢我?」
郑毅急道:「不,不是这个意思……」
伶伶哭道:「你骗人,你如果没有不喜欢我,为甚麽可以欺负姊姊,却不肯欺 负我?我要跟你‘永结同心’我要跟你练‘同心剑’!」
郑毅这才发觉,原来她是故意躲到他的床上,故意脱光了衣服在等他的!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必再客气了,他叹了口气,道:「好吧,我乾脆就连你一 起欺负了!」
他重新捉住了她,一挺而入,直破玉门关,直捣黄龙!
冲击的力量如此之大,伶伶非得要拚命忍住,才不哀呜出声,免得又把他吓 得退缩!
这郑毅真是个怪物,年纪轻轻,却如此庞然大物,在「九阳珠」的催动之下, 竟有无限生命力!
如骑脱疆野马,尽情驰骋在一望无际的原野……
颠腾跳跃之下,又生怕跌下而夹紧控制….:
失去了奔驰的快感又再次策马狂奔……
终至头晕目眩,汗潸潸下……
终至骨酥筋麻,六神无主……
终至无可自制,一泻千里……
伶伶被这匹野马载著,一阵疯狂的驰骋之下,终於一阵难以言喻的酸麻、酥 痒,不由自主地沿著脊椎往下下滑,直下丹田,再由闸门一泄而出!
畅快的精力流失,使她虚脱地趴伏在他身上喘息不已,正想平静的休息,却 发觉他那庞然巨物,在她体内仍是蠕蠕而动,专找她深处最敏感,最刺激之处,在 搔动,在吸取!
她忍不住又是一阵舒畅,一阵痉挛战抖,又有大量的蜜汁狂泻而出,又被他 那根吸管贪婪地吸走!
伶伶的全身精力,正随著这股狂泄而下的蜜汁,大量流失……她惊慌失措, 急欲挣脱逃开,但是已经太晚了,她已经连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知道自己最後将虚脱而力竭而亡,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