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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自严的话,朱由检并不奇怪,辽宁省的黑土地,很适合种植水稻、小麦、大豆等,后世的东北大米,曾经闻名全国,东北也成为国家最大的粮食产地。
现在辽宁省已经回归大明,一下子增加这么多耕地与粮食,也属正常。
一来辽宁省的大部分土地都是耕作过的熟地,只是建奴的兴起才毁于战火,有建奴骑兵的骚扰,谁敢安心种地?好不容易种起来的庄稼,还未收割,可能就毁于一场突发其来的战火,那一年的时间就是白辛苦了。
二来辽宁省差不多全部被建奴统治,明军曾经撤退到山海关一线,即使有百姓种地,那收获的粮食,也不是大明的,而是要交给建奴。
“这么多?这才不到两年时间呐!”朱由检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
“臣经过三次核实,应该不会出错,此外,辽宁省新增的耕地中,有两万顷是卖给种粮大户的,共得销售银两九百二十万两。”毕自严心说,夸张,我给你一个更加夸张的理由。
“九百二十万两?”朱由检真的吃惊了,大明的百姓,手中这么有这么多的余钱?
大臣们都是惊得张大嘴巴,连眼球都快离开眼眶了,他们都不敢眨眼,生怕眼睛一眨,一切都消失了。
九百二十万两,的确是一个骇人听闻的数字,大明现在每年的赋税收入,才两千三、四百万两,辽宁省一次就卖出了九百二十万两,接近全国赋税收入的四成。
这九百二十万两,并不是赋税收入,而是额外的收入。
听说卖了这么多的银子,朱由检并不担心土地兼并现象,相反,他将通过发展工商业,让沉淀了几千年时间建立起来的超稳定型农耕结构,逐步解体,将来没有土地的百姓,可以大量进入工厂,成为产业工人。
另外,大明正在实行扩张主义,新增的土地需要迁移汉人去生活,内地的百姓如果失去了土地,可以去新增的地区生活,只有汉人逐渐占据多数,新增的土地才会建立起稳定的社会结构,将来就是搞全民公决也不怕。
趁着大臣们都在惊讶的时刻,朱由检抛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问题:“众爱卿,可知这些耕地、粮食、银子从何而来?”他的意思,这些可都是大明将士用血汗、甚至生命换来了,不仅今天有收入,以后都是大明的土地了,源源不断给大明带来赋税上的收入。
“自然是在陛下的英明领导下,大明的军队建立的不世奇功。”曹文诏倒不完全是拍马屁,没有强大的军队,别说土地、粮食、银子,大明哪天被建奴的骑兵灭了也说不定。
见文官们都没什么反应,朱由检心里“咯噔”一下,这些文官们,显然是故意集体无视军人的功绩,要是军人打了败仗,他们还会集体无视吗?
赤裸裸的文官集团,赤裸裸的利益群体。
朱由检估计没什么效果,但他还说说出了自己该说的话:“既然军人为大明做出这么大的贡献,那他们享受一经济上利益和政治上的荣誉,也是应该的,现在,还有谁反对给大明军人授予爵位?”
黄立极等人原来反对就不是很强烈,见朱由检亲自上前台了,也就没再坚持反对意见,当然,他们也没有出言支持。
但施凤来依然强烈反对:“陛下,军人守土开疆有功不错,可朝廷已经给过他们应有的奖励,连伤残亡的士兵,也有恰当的抚恤,如果因为军人有功,就给予他们不恰实际的待遇,那朝廷的文官们会怎么想?”
“文官?那你们去守土开疆,朕一样会给予你们同样的待遇。”朱由检气急,但文官显然都不会帮助自己,除了国防院的那几位。
“陛下,我们是饱读圣人诗书的有学之士,岂是那些士兵所能比的?我们可以守土开疆,但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士兵,能来治理朝廷吗?”施凤来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今天是和朱由检杠上了。
“陛下,不能给予军人特殊的待遇!”
“臣反对!”
“士兵的地位,怎么能与我等大明的栋梁相提并论?”
……
施凤来是人事部副部长,掌管着很多人的升迁与命运,这些人纷纷出言支持,朝堂前跪倒了一大片。
虽然这些人的职位普遍不高,但架不住人数多。
朱由检怒极而笑:“诸位爱卿,军人是大明的军人,没有他们保卫边疆、稳定国家,你们能在这里侃侃而谈——————既然有这么多人反对,那关于爵位的事,改日再议,散朝!”
“散……朝……”张彝宪尖利的嗓音,拖出了长长的尾巴,朝堂上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
回到乾清宫,朱由检的怒气还未完全消退。
“陛下,千万别跟这些自私的文人一般见识,保重龙体要紧!”张彝宪手持佛尘,弯着腰紧紧靠在朱由检的椅子旁边,“陛下与这些小人们辩论到现在,一定口渴了,奴婢去给陛下倒杯温水。”
“不用了,彝宪,你先下去吧,朕要安静一会。”
“是,陛下。”张彝宪的身子弓得更厉害了,却是没有移步,“陛下,这都快中午了,要不要先进午膳?”
“午膳?好吧,朕刚好也饿了。”
“哎,哎,奴婢这就去准备,马上就好。”听到朱由检有胃口,张彝宪一叠连声,然后快步出了乾清宫。
吃过午饭,朱由检静静地靠在龙床上,反正现在睡不着,干脆想想军队改革的事,他一直喜欢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心思,伟大的感悟,差不多都是在床上想起的。
今天实在有热,朱由检靠在龙床上的时候,后背都出汗了。
他唤过两名宫女为他扇风,又脱去厚厚的龙袍,只穿着对襟小褂,这才舒爽一。
在自然风的照拂下,朱由检的内心逐渐平静下来。
他闭上眼睛,开始想着今天的朝会。
那些只知一己私利、完全不顾大明利益的人,必须严厉打击,不管他们是因为无知还是故意的。
在后世的历史上,大明的灭亡,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些官僚。他们平时利用手中的一切特权,为自己谋取不当利益,在大明遭遇困难受到威胁的时候,就是拍拍屁股走人,他们的心中,根本没有国家、朝廷、百姓和皇帝,只有自己的利益,政治的、经济的、名声的。
但这些读书人,偏偏善于使用丰富的汉语,每次都说得冠冕堂皇,好像他们就是国家不可缺少的栋梁,他们一心为国为民为皇帝,他们的心中,唯独没有他们自己。
朱由检想,锦衣卫也该用用了,不要以为朕削弱了锦衣卫的职权,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
一个完整的计划迅速出现在朱由检的脑海中。
心中无事,朱由检迷迷糊糊睡去。
朱由检刚刚如梦不久,一个沉重的物体压到朱由检的身上,将他惊醒。
他还以为是自己做了什么噩梦,睁眼一看,有些不对经,原来有一名宫女压在他的身上。
“你……”
“陛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宫女一叠连声,眼睛发红,不知道是不是要哭了,原来她见朱由检已经睡熟了,心里就有些麻痹,刚好有些睡意,打起瞌睡来,一不小心就摔倒在朱由检的身上。
宫女刚要起身,又怕压着朱由检,行动就有些缓慢。
朱由检按住她的嫩肩,让她起身不得,“怎么了?是不是太过劳累了?”
“奴婢不敢,因为天气太热,奴婢一时有些困倦……奴婢该死,奴婢再也不敢了!”
“炎热?困倦?”朱由检想想也是,自己就是因为太热,才让他们扇风的,宫女贴在身上,他忽然发现自己午勃了,“既然困倦,就该去休息,现在被朕一惊——————不,不,是你惊着朕,现在该不会困倦了吧?”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那宫女好像吓傻了,来来去去只会说这一句话。
“别该死了,朕让你再困倦,然后好好睡一觉。”朱由检的大手,已经搭上了宫女胸前的桑葚,“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云儿……”
“云儿?好名字。”朱由检一边说,大手一边向下攀爬,他都觉得,这名叫云儿的宫女,至少是c杯,d杯都有可能。
除了张嫣和他的一后三妃,他从来没有临幸过宫女,云儿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能长成d杯,实在难得。
“陛下……”云儿既不敢反抗,也不得不反抗。
朱由检见另外一名宫女还在,她低着头红着脸,一副欲退不退的样子,“你先出去吧,有事朕会叫你。”
“是,陛下。”那宫女得了赦令,一溜烟去了,走到门前的时候,却是偷偷回首看了一眼,才关上放门,退在门外等候。
第336章巧妙打击政敌
朱由检将云儿放下,让她躺到龙床上,一双大手,在云儿的胸前揉起了面团。
云儿忍着羞,闭上眼睛一动不敢动,只有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表明她现在根本不是睡熟了。
云儿的长裙上有十多个纽子,朱由检不知道怎么解法,他将云儿的小手放到纽子上,云儿颤颤巍巍,到底还是将纽子解开了。
朱由检扒开长裙,轻轻扯下里面粉红色肚兜,扔在床头。
玉体横陈,白皙嫩滑。
朱由检将大嘴凑过去,小心地咬住云儿的桑葚,轻轻吮吸起来。
云儿的呼吸更加沉重了,她拼命压抑住自己。
朱由检的大手沿着光洁嫩滑的皮肤,游移到云儿的亵裤,云儿扭动着身子,却是让朱由检更轻松地达到目的。
空谷修竹,断崖幽兰,溪水中流动着诱人的欲望。
朱由检待要跨上去,云儿却是将小嘴凑到朱由检的耳边,蚊子样轻声哼道:“陛下,等等……”
朱由检停止动作,但见云儿笨绰地在衣袖中摸摸索索,最后摸出一方洁白的绸布,小心地压到身下,“陛下……”
“奥……”朱由检明白了。
原来宫女们一直随身携带着证明自己的清白单!
朱由检从来没有随意临幸过任何一名宫女,他以为那是对她们的怜惜,却原来更是一种残忍。
宫女们随时做好了准备。
只要朱由检没有对她们张弓搭箭,她们就必须保持白壁,要是不小心弄破了身子,那可是杀头、灭族的大罪。
真要怜惜她们,要么早早临幸她们,让她们不用担惊受怕,要么放她们出宫,让她们回到自己的父母身边,或者干脆大度,先临幸她们,再让她们回到自在的天地。
箭在弦上,朱由检暂时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终于做了自己最应该做的事。
云儿也是十分配合,她忠诚地承受在朱由检的身下,尽情享受属于自己的时刻。
一时间雨暴雷鸣,一时间冷汗淋淋,一时间忍痛蹙眉,一时间直上云巅。
霎时间云散雨去,朱由检翻身落在床上。
云儿懒洋洋地从身下抽出绸布,又在身子上擦了擦,却在朱由检的眼前晃悠了一下。
朱由检一把抢过绸布,看到白色的绸布上还带着温热的落红,他嘿嘿傻笑:“原来云儿还是白壁之身。”
“陛下……”云儿含羞,欲待要回绸布,却又不敢伸手,只好任由朱由检把玩着,她含羞闭目,装作什么也看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儿还是抢过绸布,小心地折叠起来,塞回衣袖中。
天气还是炎热,云儿只得扯开一面薄薄的被单,给朱由检和自己盖上,然后小鸟般倚在朱由检的怀中。
朱由检这一觉这睡到红日西沉,醒来的时候,云儿已经不在龙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当晚,朱由检在乾清宫召见锦衣卫指挥使郎月。
郎月在太监的指引下,快步进入乾清宫,跪倒在朱由检的面前:“微臣郎月叩见陛下。”
“郎爱卿不必多礼,起来说话。”朱由检示意郎月落座,太监给郎月上了新茶。
“谢陛下。”郎月是锦衣卫指挥使,皇帝的亲军首领,按理说比别人更亲近些,但朱由检登基以来,只召见过郎月两次,所以在朱由检面前,郎月还是有些拘束,他只将半个屁股落在椅子的边角。
朱由检也不破,“郎爱卿,让你监督北五省的事,现在进行得怎么样了?”
“回陛下,北五省有一些清流,日常说些对新政不利的话语,上次已经禀报陛下,微臣也着暗桩继续严密监视,至于行动上,倒是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清流们发几句闹骚也就算了,大明不以言获罪,暂时不用理他们。”朱由检用杯盖摩挲着滚热的茶水,“这样吧,你先将市面上的锦衣卫撤回来,只留下暗桩,看看他们有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是,陛下。”郎月的目光顿时晶亮了许多:“陛下这是要放长线钓大鱼?”
“也不是。”朱由检摇头,“新政已经实行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们还未行动,应该不会有所行动了,朕此次召见爱卿,是另有任务。”
“陛下……”听说有新的任务,郎月满心喜悦,说明皇帝又开始重用锦衣卫了。
“郎爱卿可知锦衣卫的职责?”
郎月朗声道:“回陛下,锦衣卫的职责是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