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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之我主沉浮-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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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正,除了在城头执勤巡夜,其他的匪兵都在睡梦中,四武营就开始攻击东城门。

为了表示破城的决心,朱由检第一次用上了火炮。

他叫来军中参谋:“好好观测,记录下来,到底几发开花弹可以炸毁城墙。”

巨大的轰鸣声将城中的匪兵吓得到处躲藏,他们别说开花弹,连实心弹都没见过。虽然炮手的准头不怎么样,但是,光凭声音,就让城中的匪兵完全丧失了抵抗的意志,城门还没炸开,守城的匪兵就开始溃败。

王二丢下部属,率先从北门出逃。

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王二出逃的讯息,就像是长了翅膀,很快在城中传开。匪兵们都放下了手中的兵器,纷纷加入逃亡的洪流。这次他们不像是在渭南,连最后捞一把的心情都没有了,他们只想着赶紧逃命。

四武营没有堵击,任由匪兵出逃。只有杨都率冯畅的步兵卫入城,其他的军士等城中的匪兵逃尽,才从后面衔尾追击。

祖大寿追在最前面,一路上不紧不慢,士兵们饿了可以在马上啃干娘,渴了可以在马上喝口水。而匪兵除了王二等主要匪首有马,其余全是步兵,在祖大寿的穷追之下,匪兵累得气喘吁吁,连吃饭喝水的时间都没有,甚至撒尿拉屎也是兜在裤裆里。

不断有匪兵掉队,趴在地上大口喘气,任由四武营受俘。

天擦黑的时候,追兵挨着匪兵,都越过彭镇。王二一马当先,直冲过葫芦口。

“嘭。”

一声巨响,王二从马上一头栽下。

第82章内阁改组

王二依靠战马的优势,跑在队伍的最前面。

由于满桂率骑兵在两侧驱赶,匪兵只能沿着大道一路狂奔。

匪兵越过彭镇以后,发现向北的大路只有一条,于是争相前行。说是大道,其实只能供五、六名匪兵并行。

他们从同州逃出城时,接近四万,经过一天的狂奔,数千人掉队成了四武营的俘虏,现在到达彭镇的,还有三万多人。

三万多人就挤在这一条大路上,体力差点、身子弱点、个头矮点的匪兵,就成了这条大道的牺牲品,不断有匪兵被人群挤到,被人群践踏,被人群无视。

王二已经顾不上后面的匪兵,祖大寿的紧紧追赶,让他吓破了胆。在亲兵的保护下,王二拼命抽打战马,准备脱离后面的匪兵。现在匪兵已经相互踩踏,如果被人群赶上来,在生命攸关的当口,谁还在乎他这位匪军头领?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只能看到模糊的路的影子。为了躲避四武营的追击,王二一伙根本不敢点燃火把。

王二低着头,正伏在马上狂奔,他的亲兵紧紧跟随在身后,他们和大部分匪兵已经拉开距离。

突然,“嘭”的一声巨响,火光迸发,战马狂鸣,王二闷声从马上一头栽下。

战马被埋在地下的地雷炸得浑身是血,马腿折断,连森森白骨都露了出来,随即是大量的喷血。战马吃痛,一头撞在地面上,将身上的王二掀翻在地。

王二幸运地没有受伤,他不明白遇到了什么,但巨大的爆炸声,令他魂不附体。

短暂的火光之后,天空恢复了黑暗,王二的眼睛已经看不到任何的物体,包括脚下的路。他爬起来后,也不管身边的亲兵,胡乱选择一个方向就向前逃跑。

又是“嘭”的一声巨响,王二的身子被炸成两截。火光中,王二上下半身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后,分别向不同的方向滚动。

借着地雷爆炸的短暂火光,跑在前面的匪兵,特别是王二的亲随,都看到王二两个半截身子的分家。但他们没有时间悲伤,后面追兵的喊杀声越来越近。他们只好借助黑暗的掩护,掩耳盗铃式地继续向四面逃亡。

“嘭,嘭,嘭。”

王二的亲兵触发了地雷,人仰马翻,人的四肢和马的残肢在空中乱舞,人血和马血已经混杂在一起,分辨不清,人的惨叫声和马三嘶鸣声,在地雷爆炸之后寂静的间隙,能传到十里之外……

祖大寿加快了追赶的速度,满桂的骑兵又从两边的山谷中发出呐喊,匪兵只有向前一条路。

不断有地雷被触发,在隐约的火光中,人的胳膊和大腿在空中飞舞,鲜血像暴雨一样倾泻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有些匪兵甚至是被同伴的胳膊、脑袋、大腿击中,瘫倒在地。

后有追兵,正挥舞着各种明军标准的兵器收割着落单的匪兵;前面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血腥路,还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已经有上百名匪兵倒下。

匪兵谁也不知道地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的胳膊、大腿或者脑袋,什么时候就会像蝴蝶一样在空中漫舞。

未知是一把坚韧的钢刀,无情地绞杀着失败者的希望。

如果刚出城的时候,匪兵就遇到这种绝境,他们还可以转身再战,在万众一心、众志成城、千钧一发、生死存亡的关头,也许他们还能杀出一条生路。但现在,他们已经被这些巨大的爆炸声吓得屁滚尿流,不是他们不想战斗,而是根本没有了战斗的勇气。

疲劳是一把催命的短剑,残忍地收刮着失败者的体能。

被骑兵追赶了一天,没有饭吃、没有水喝,没有时间撒尿、没有时间拉屎,他们完全靠着逃生的意志在支撑。现在意志涣散,他们连站立都是困难。如果战场上有一名七八岁的孩童,一掌推下去,估计就能推到七八名匪兵。不是他们不想战斗,而是根本没有了战斗的体力。

“我们投降。”

“我们投降。”

不知是谁的喊声,撬动了战场的多米诺骨牌,投降是唯一有希望的生路。

既然别人都投降了,那自己还战什么?越来越多的匪兵扔掉兵器,跪在地上。

只要扔掉兵器,只要跪在地上,就不会遭到四武营的追杀,就不会被地雷炸的血肉横飞。

在彭镇西北面的官道上,在二百米雷区前,在数万四武营的士兵面前,跪着黑压压的匪兵,他们无助、恍惚、绝望地与夜空对视着。

手雷到现在一颗都没用,二百米雷区也只是使用了五十米,匪兵就全部投降了。刘玉栓气得吹胡子瞪眼,仗打到现在,王二的匪兵都全部剿灭了,他还寸功未立。好不容易等到了一股匪兵,一刀一枪都没用上,匪兵就投降了。

他真想揪住这些匪兵的衣领,把他们一个个拉起来,继续战斗,好让自己的部下也得到战场的磨练,立下一份军功。

“这些豆腐。”刘玉栓咕噜着。陪在刘玉栓身边的周游倒没那么多怨气,能全歼王二的匪兵,他已经满足。

地雷第一次出现在战场,就取得完胜的结果,朱由检非常满意,他一边和将领们交谈着,一边指挥士兵将这些投降的匪兵弄到洛川。

“殿下,这些俘虏我们要着又没用,还要浪费粮食,还要分兵看守。”袁崇焕从心眼里看不起这些匪兵,这些豆腐,连当俘虏都不够格。

“袁将军,那你说说怎么办?放了?”朱由检不动声色。

“大部分杀了,其余的流放到岭南——以前就是这么干的。”袁崇焕隐隐觉得不对,朱由检做事,常常出乎常理。

“那袁将军,我问你,军人的使命是什么?”正好将军们都在,朱由检准备给他们共同上一堂政治课了。

“为大明守土开疆。”这谁不知道?军校里写着呢!而且四武营的军歌里也有。

“那大明是由什么组成的?”朱由检也不着急。

“……”这个,袁崇焕这回答不上来。

“袁将军,没有百姓,要许多疆土有什么用?难道要皇帝、要你这个将军去种地?”朱由检的目光依次在众人的脸上扫过一圈,提醒他们不要做小动作,注意听讲:“他们可都是大明的子民,上次奋武营去山东剿灭倭寇,不就是为了山东的百姓能安居乐业吗?没有百姓的耕作,没有百姓上交的赋税,我们吃什么呀?”

“可他们是匪兵。”袁崇焕还是有点不服,他们真要是为大明生产粮食,也不会成为四武营在战场的对手。

“他们的确是匪兵。但他们不同于争权夺利的谋反,也不同于外族对大明的侵略,他们只是希望吃饱肚子、能活下去。如果有活路,他们愿意冒着杀头、抄家、灭族的风险谋反吗?”

朱由检憎恨这些匪兵,在后世的历史上,就是他们灭掉大明的,但从心底,还是同情他们,他们的确被是逼上谋反道路的,以大明百姓的懦弱,只要有一线生机,哪怕每天只能吃个半饱,他们也不会造反。

朱由检要将这些理念输灌给四武营的将军们,“我筹办军校,不仅是要将大明的军队训练成世界上最强大的军队,更是要打造一支爱国爱民的军队,一支忠于陛下,忠于大明,保护大明任何一位子民利益的军队。如果军队面对百姓受到的生命财产威胁而不能保护,甚至是残害百姓、杀良冒功,那百姓还会养育我们吗?朝廷还会放心我们吗?陛下还会重用我们吗?”

朱由检声情并茂,恩威并重,情理并施。四武营的军官们都低下了头,他们平时只想着打仗,根本没考虑过这些问题,现在朱由检说起,他们才觉得,军人就应该老百姓的保护神。但对于这些匪兵俘虏的处理,他们还没有清晰的思路,这是朝廷文官们的事。

“无论什么时候,忠于大明,忠于陛下,保护百姓,都是军人的职责,也是军人存在下去的理由。”

政治课是必要的,但现在四武营正全歼王二的匪兵,整个陕西南部已经没有了匪患,特别是四武营这些新兵们,刚上战场就取得完胜的结果,经受了血与火的考验,这对于培养他们战场的信心是十分重要的。

朱由检没有在政治问题上纠缠下去,“诸位将军,剿灭王二的匪兵,各位都功不可没,今天加餐,让士兵们吃好,休息好,陕北的百姓还等着我们解救。”

“奥,有肉吃喽!”听说加餐,这些将军们的眼里都冒出火来,这段时间要行军打仗,基本上是在路上度过的,平时就着凉水吃些干粮,他们早就馋得像饥饿的狼。

“不过,战争还没结束,不得饮酒。”朱由检又交代了一句,这才由着将军们去闹,他则对身边的侦讯柳林说:“飞鸽传书京师,陕西东南王二已经完全剿灭,着朝廷立即派遣地方官员,安置百姓。我将挥军北上,继续剿灭陕西北部的匪军。”

朱由检不知道,就在他的军报到达京师的时候,朝廷的内阁正在改组。

第83章兵锋安寨

天启六年(公元1626年)九月,内阁首辅、魏忠贤的首席谋士顾秉谦,因为年老体弱,上疏请求致士,朱由校犹豫不决,因为没有合适的人选,他暂时没有批准顾秉谦的请辞。

这天下午,朱由校要为交泰殿赶制一个特大的神龛,正忙得满头大汗,但他依然在一丝不苟,连脸上的汗珠都没时间擦一下。

魏忠贤及时递过一杯凉茶:“陛下,先休息会吧!有些杂役就让老奴做吧!”

朱由校接过凉茶,呵呵一笑:“忠贤,朕知道你是忠心,但这神龛可是细活,你是做不来的。”

“都怪老奴笨手笨脚的,哪像陛下这样年轻,手巧。”魏忠贤耷拉着脑袋,一脸的懊恼,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

“忠贤,不用懊恼了,还有几天,这神龛就快要完工了。”朱由校抿了口凉茶,“五弟不是在陕西打了打胜仗吗?现在怎么样了?”

“回陛下,吏部已经着孙传庭为陕西布政使,即日离京,去陕西赴任。”魏忠贤在神龛上摸摸,又掏出一块白绢给朱由校擦把汗,这才幽幽地说:“陛下,太行山井陉古道年久失修,出现大面积坍塌,这军粮一时半刻恐怕难以运到陕西……”

“不行。”朱由校勃然大怒,将手中的杯子摔得粉碎,“就是用人背,也要给朕背过去。”亲弟弟在陕西为大明的江山流血流汗,朝中竟然有人作怪,朱由校不相信好好的井陉突然坍塌,“忠贤,立即传旨下去,军粮误一天,所有有关人员立即诛杀。”

“是,陛下。”魏忠贤惊出一身冷汗,幸好留有后手,井陉没有完全破坏,否则皇帝震怒,万一查着自己,加上东林党落井下石,自己这浩荡的皇恩恐怕从此不再了。

见魏忠贤还没有离开的意思,朱由校又问了句:“忠贤,还有什么事?”

“陛下,内阁顾大人一再请辞。”魏忠贤低着脑袋,目光对着自己的脚尖,恢复了一贯波斯猫的温顺。

“既然顾爱卿一定要辞,那就准了吧!”朱由校十分不耐烦,但首辅乃是朝中第一重臣,马虎不得,他想了想,“让黄立极接任首辅。等等,黄爱卿已经本来是次辅,又是礼部尚书,那就提升为文渊阁大学士,加封太子太保,至于礼部……暂时还是由皇爱卿兼任吧。”

“老奴遵旨。”魏忠贤的脑袋垂得更低了,手中的银丝佛尘已经触到他的下巴,暂时充当了他的胡须,“陛下,内阁其他辅员年龄都不小了。”

朱由校已经准备神龛的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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