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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夜黑风高,砸小白花爱车,这种做法很幼稚,可难得是智商如此高的孟瑞南还能淡定的支持我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我推开门下车,从后备箱里掏出那根大小适中的钢管,抬头看看二楼亮着灯光的窗户,明明就是一片温馨的昏黄,可我竟觉得无比讽刺,我猜,陆云金这个时候应该也在,他在,那更好。
上个月路小凤生日,想要的礼物就是这款红色奥迪Q6,但陆云金说她一把年纪了还学年轻人招摇,怎么都没给她买,最后只送了她辆黑色中规中矩的广本,呵,路小凤开就是招摇,小白花开就是风情无限。
我摸了摸线条流畅车身,忍不住冷笑一声,行,路小凤开广本,你开奥迪是吧,我让你开!
一棍下去,报警器突兀骤响,听着尖锐的鸣笛声,我竟有种心里扭曲似的快·感,一棍接一棍抡下去,挡风玻璃,车门,后备箱。。。。
意外的是,听见报警声音匆忙赶出来的不是陆云金,而是穿着睡裙披头散发的夏晓花,她一见我毁了她的爱车,没有陆云金在场,泼妇本质发挥的淋漓尽致,失控的朝我尖叫,“你在干什么,你是疯子吗?!”
看看完全扭曲变形的奥迪,又看看面目狰狞的夏晓花,突然间觉得五脏六腑都跟着爽快又通透,原来毁人东西是这么爽的一件事,不知道再扇她几耳光会不会更爽。
“看它和它主人一样贱,就毁掉它喽。”我朝她抬抬手里的钢管,学着夏晓花在陆云金面前的声音吴侬软语。
夏晓花尽管很心疼她的爱车,但仍装模作样双手抱臂,嗤笑一声,“怎么,糟老头他原配没本事过来找我,还让她女儿过来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我攥紧了手中的钢管,冷哼一声,“谁过来做都一样,我乐意砸,我高兴砸,就算把你身后的房子给烧了,那也是砸陆云金的钱,烧陆云金的钱,你,就不能,你自己应该比我更清楚,你住身后的房子,开旁边这辆车,因为你也就只能靠晚上张开那双腿了,真不好意思,我们差别就在这,你想改,这一辈子也改不掉。”
被我戳到痛处,夏晓花再也伪装不了,气得直发抖。
在将要发疯的女人有更进一步动作之前,我已经先伸手一巴掌扇了过去,不是我有先见之明,这招还是颜回教我的,钢管底下出政权的燕哥他老人家曾教训过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了再说。
其实我根本没用多大力气,只是轻轻扇一巴掌过去而已,我没想到夏晓花是这样弱不禁风的人,就这么被我一巴掌扇摔到车身上了。
夏晓花捂着肚子低低的呻·吟,面色似乎惨白,似乎很痛苦,我看了看自己的小手,总觉得没那么大力气,可还没等我纠结好到底要不要扶夏晓花一把,我那亲爹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沉着声音叫我,“小陆,你都干了些什么!”
我转身看看和孟瑞南一起走过来面沉似水的陆云金,明白夏晓花突然间虚弱的缘由了,我随手把钢管扔到夏晓花脚边,笑说,“就干了您看到这些啊。”
被我残害的夏晓花脸色更惨白,爬都爬不起来了,“云。。。云金,我肚子,肚子好痛,孩子。。。”
一听孩子,陆云金脸色一变,立马将夏晓花扶起来,急着打120送她去医院。
我也不知道此时我到底是怎么了,出口就冒出了更恶毒的话,“夏小姐,你可得小心,肚子里的种要是掉了,什么房子财产跑车啊全都要去见鬼,那就可惜了。”
“你给我闭嘴。”陆云金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声音不大,但却透着一股令人寒心的狠绝。
“你让我闭嘴我就闭嘴了?我乐意讲,就要讲,像她这种女人比从红楼里面走出来的高级产品还要厉害,她。。。。”
啪!
“闭嘴,你这孩子什么时候成这样了!”陆云金替夏晓花反扇了我一耳光,手都在不停抖。
我捂着脸盯着陆云金,一字一句的笑着对他说,“这就要问您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陆云金气的脸色发青,似又要抬手打我。
孟瑞南及时将我带到他可控制的范围内,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但看看陆云金,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抬手以拇指轻抚我火辣辣的左脸,真TMD都快痛到心里面了,陆云金使的力气可比我大多了。
我到底也没像电视剧上那样见着夏晓花捂着肚子惨叫,叫着叫着,身下就能流出一大滩血,很可惜,连泡尿都没见着,我被孟瑞南拉着回去,还是不甘心的回头看看地上到底有没有流下什么东西,顺便再看看夏晓花,她被陆云金半搂在怀里,面朝我这个方向,她正勾着嘴角,对我无声的说了几个字,“我赢了呢。”
(30)
路小凤重新振作;我跟路小凤回陆太太,顾方淮安慰祝贺;发现孟瑞南和顾苏还有何说。
孟瑞南没有马上带我回去;而是把车随便停在了一个广场上,我不解的看看孟瑞南,“干嘛带我来这里。”说着我指着他的鼻子大惊,“你想谋财害命?!我没有钱;钱都退给陆云金了;我现在是穷人。。。。”我没唬他;辞职那天,我已经把卡和辞职信一并放在陆云金的办公桌上了。
孟瑞南非但没被我夸张的表情逗笑;仍绷着一张臭脸,声音绷得紧紧的,“一点都不好笑,你这样子还准备回去?妈看到了你要怎么解释?”说完,孟瑞南便开门下车头也不回的走开,把我一个人丢在车里。
切,拽什么!没见着我是伤员,就是这么对待伤员的啊!
就在我暗自呕血三升,所嫁非人之时,孟非人拎着一大袋东西回来了,我似乎都能看见大袋里面有个肯德基老头在里面,所以还没等孟非人请我下车,我已经先去迎接他。。。。的肯德基。
“哎,孟瑞南,你是怎么修炼成现在这个样的?”我们随便找了张长椅坐下,我一边优雅的狼吞虎咽,一边配合孟瑞南拿冰块的手,一边口齿不清的问他。
孟瑞南停下给我敷脸的手,不明所以的朝我‘嗯’了一声。
“从我认识你开始,你知道你对我做的最多的表情最多的事是什么吗?”
“什么?”孟瑞南似乎也来了兴趣,虽然手上的动作未停,可脸上分明就写了两个字,快说!
我清了清嗓子,板起脸来,面无表情的瞥了孟瑞南一眼,压低声音说,“摆臭脸,装十三,做大爷。。。”眼见孟大爷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又咧着嘴巴加了一句,“不过总算还有良心大发现改过自新的时候。”
孟瑞南突然间又不怀好意的补加了一句,“做运动。”
“。。。。。。”
以前虽然也和孟瑞南有不少交集,但之前二十四年对他的认识加起来都没有这一年这样深刻,确切的说,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孟瑞南会变得时刻无耻变态流氓!
我和孟瑞南一直坐了很久,久到据孟瑞南说我的左脸还算能看才回去。
好在我们回家时,路小凤已经睡下,听见开门声,隔着门说了我和孟瑞南几声,又渐渐消停了下去。
晚上的事弄得我有些疲惫,随便洗洗便往床上一躺,倒头就睡,劳模如孟瑞南还是照常处理他的事情,只不过自从路小凤霸占了书房之后,孟瑞南的办公地点从书房,转到了卧室里。
夜半时分,随着孟瑞南上床,我分明感觉到有一只顽强的手探进我的睡衣里。
我清了清嗓子,迷迷糊糊的说,“孟瑞南,你安分点,我困着呢。”
孟瑞南顿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语气中带着哀求,“陆陆。。。。给我吧。。。”
我困的几乎不省人事,烦躁的推了一把孟瑞南,然后翻个身背对他不耐烦的呢喃,“孟瑞南,你精虫上脑也挑个时间。”
孟瑞南不气馁的又贴了上来,滚烫的身躯紧紧贴着我的后背,手环在我腰间低声说,“陆陆,你算算你都饿了我多久了,自从咱妈过来,我就一次都没做过。。。”
好吧,路小凤就在隔壁睡着,再做那件事,我总觉得像在当众表演。
可孟瑞南好像一点也不介意表演不表演的事,不屈不挠的又压了上来,我们就在压迫与反抗中气喘吁吁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趁机推开一脸懊恼的孟瑞南拿过手机接起,同时暗自嘀咕陆展开这个小白脸都三更半夜了还打电话过来,别想我会劝路小凤原谅他。
“请问是路烦人小姐吗?”
我微愣神,手机号码分明是陆展开的,怎么变成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而且还是态度极为认真,即便叫着路烦人小姐也是认真又客套,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更不想是陆展开在外面的某位美姐姐。
我疑惑地开口,“请问您是。。。。”
那边的女声音再次询问,“请问您是本机主的家属吗?”
一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连忙问,“我是他妹妹,怎么了?”
接着,对方却说了一句让我半天回不过神来的话,手机从我掌中滑落,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
孟瑞南见状,连忙问,“怎么了?”
我立马大哭起来,“我哥出车祸了,人还在抢救中。。。。”
孟瑞南立马起床穿衣服,见我还在呆愣中,随便找两件衣服给我套上,一边擦我眼泪,一边镇定的问,“在哪家医院?”
他这一说,慌了神,“哪家医院,医生说哪家医院来着,我怎么想不起来。。。。真的,医生刚才跟我说了。。。”
孟瑞南将我揽进怀里,轻轻拍着我的后背,“陆陆别慌有我在。。。”
孟瑞南清香宽厚的怀抱似乎有某种魔力,让我渐渐平静了下来,可我又立马慌了起来,“妈还在睡觉,怎么办,要不要现在跟妈说一下。”
孟瑞南想了想,“你先穿鞋,我去叫妈,就算她现在不知道,明天还是会要告诉她。”
这个时候孟瑞南就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他说什么我听什么,我赶紧爬起来边扎头发边找鞋。
路小凤被孟瑞南叫醒的时候还没缓过神来,两分钟之后突然间比我哭的声音还大,边哭边骂陆展开是个没良心的东西,边哭边扯着我的胳膊问她没良心的儿子到底怎么样了。
相比于路小凤,我又算是镇定的,或者说在路小凤面前我不得不变得镇定,可是我不是医生,她把我胳膊拧断了我也不知道陆展开情况啊。
我们火速赶到了医院,在我和路小凤的一片混乱中,孟瑞南及时找到了一位值班医生。
此时路小凤总算停止了哭泣,爪子从我胳膊转移到了女医生的胳膊上,颤着声音问,“里面那是我儿子,他怎么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瑞南将情绪仍混乱的路小凤安抚下来,女医生说,“车祸,目前初步判断患者脑部受到撞击,左胳膊骨折,肋骨断三根,其他还有待确定,现在还在抢救。。。。”
路小凤脚一软,瘫倒在我身上,嚎啕大哭了起来,想到这段时间我老是跟陆展开赌气,对他爱理不理,我顿时抽泣了起来。
那边医生又说,“副驾驶位上还有位女伤员,目前还在昏迷中,看证件叫林琳琳,我们已经联系了她的家人,你们认不认识?”
我顿时停止了哭泣,“琳琳?”
来不及想林琳琳和陆展开发生了什么,我忙问,“她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大碍?”
医生安慰我说,“她没什么事,我们赶去的时候,她被男患者护在身下,只是局部有轻微擦伤,等她醒来观察观察就行了。”
我略微放了点心,又问,“她在哪?”
“左边第一个观察室里。”
孟瑞南点头谢过女医生,女医生对我们略微颔首,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我跟孟瑞南把全身瘫软的路小凤扶坐在休息椅上,孟瑞南似乎思考了良久才询问我,确切说,也算是在询问路小凤,“爸,要不要通知。”
其实,孟瑞南问的也正是我想问的,陆云金跟路小凤再怎么样,陆展开也是他的儿子。
路小凤脸色煞白的点了点头,“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吧。”
孟瑞南依言调出号码过去,接着又拨了个号码,时间静静地走着,孟瑞南揽着我,我半抱着路小凤,虽然都没有言语,可我的心就像被油炸了一样难受,尤其想到陆展开从小到大和我吵吵闹闹的种种,我又不由自主的流了一会泪。
在我断断续续流了几次泪之后,陆云金面色惨白的急步向这边走过来,可真正到了我们面前,有尴尬了起来,路小凤没看他,我看看他没有说话,只有孟瑞南起身跟他打了声招呼,简单的说了些情况,陆云金越听眉头皱的越紧,面上镀了一层寒霜。
不一会,姑父带着姑母也赶了过来,外面再多人急着等待,都帮不了里面人分毫,我们就在这种煎熬的等待中,手术灯灭,一大群医生推着血人般的陆展开匆忙往外走,我们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