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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白依怡口中低低地道:“左边。”那椅子果然飘向了左边。白依怡道:“右
边。”那椅子果然又飘向了右边。
白依怡面上一喜,道:“过来。”那椅子果然向她飘了过来。白依怡嫌它度
过于缓慢,大叫道:“快一些。”那椅子忽然加快,但转眼之间,只听“啪嗒”一
声,落在了地上,任白依怡如何紧盯,如何叫唤,它都未能动一下。
势剑明看到这里,笑道:“依怡姐,想是你的功力还未达到火候,今后再修炼
的话,应该可以恢复的。
白依怡点了点头,突然目光如炬,瞪着方剑明,一语不,表情古怪。
方剑明知道她要干什么,待要闪到一边去,可转念一想,只是退了几步,望着
白依怡,暗自运功,以备白依怡突然将那“魔眼”的功夫使出来。
原来,白依怡当年还魂之后,性格大变,武功虽然忘了,但却具备了三种功
夫,第一种功夫是神奇的身法,也就是“瞬间移动**”:第二种功夫是可以用意
念控制一些东西,施展到极致时,还能迷惑人的心神:第三种功夫就是传说中的“
魔眼”。
不过,白依怡自从被鬼神聂皇杰用融合了“逆天典”功夫的“死神之泪”打得
昏睡过去,六年后,虽经方剑明找来“火须人参代将她救醒,但她的这三件本
领,却施展不出来了,反倒是还魂前会的武功都能够使出来(紫府秘岌上的武功
是白依怡还魂后才开始修炼的,自然是一直保存着)。如今,这三件本领的前两
件,都有所恢复,着实令人困惑。
眼见白依怡瞪着方剑明,目中好像闪动着什么,须臾,绿色的光芒在双眸内转
动着,随着绿光越来越强烈,大有射出之意,可任凭白依怡如何努力,都天沙计绿
光形成实质射出。这样一来,白依怡很是气恼,拼命运足功力,一定要把绿光逼出
眼眶。
方剑明看出不妙,怕白依怡飞乡不好,弄得走火入魔,忙身形一晃,到了白依
怡身前,伸手在她灵台**上一按,用一种宛如梵音似的口吻道:“依怡姐,别勉强
自己,只要你今后再努力,火候一到,一定可以施展出来的。
白依怡顿时清醒过来,面色不由变得有些苍白,惊出了一身冷汗,定了定神
后,忽然笑道:“有你这个高丰牲旁边,就是不一样。”方剑明见她前一刻面色还
十分难看,这一刻却又笑吟吟的说笑,不禁有些啼笑皆非。
白依怡转过脸去,望着龙碧芸,道:“龙妹妹,现在你该跟我解释为什么不能
毁掉你手中的册子了吧。
龙碧芸笑道:“在解释之前,妹想问一下依怡姐,您对双修之术可有耳
闻?”
白依怡“啤”了一口,道:“龙妹妹,你说什么呢。
龙碧芸正色道:“依怡姐,妹是认真的。
白依怡见她不像是在开玩笑,便想了一想,道:“听是听说过,但都是传说
什么男女练了之后,可以永葆青春,长生不老啊,我看都是骗人的,世上真有这等
功夫的话,人岂不是可以活到七八百岁去。
龙碧芸道:“双修之术虽然过于传说,但毯有一定的道理,这本‘怜花心解,
依我看来,更是双修之术中的极品,与那等采阴补阳或者采样补阴的邪法大为不
同。依怡姐,你先把它的最后一页认认真真看完,或许能够改变你的想法。”说
完,走了上去,翻开《怜花心解》的最后一页,让白依怡看。
白依怡这次收起了性子,逐字逐句的看了起来。白依人见白依怡越看越专注
神情也越来越柔和,便也走了过去,站在她边上,与她一起细看。
待两人看完之后,龙碧芸笑道:“怎么样?”
白依人叹了一声,道:“如果这本‘怜花心解,真有它说的那么好的话,如果
将它毁掉,那真是太可惜了。
白依怡却是格格一笑,道:“既然你们都说它好,我也说它好吧。不过,咱们
真要依照心解里说的那样练习吗?”说时,膘了一眼方剑明。
龙碧芸道:“换在以前们自然是不便与相公习练,可现在,咱们都是相公
的妻子,又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呢?”
白依怡道:“我倒不是难为情,只是觉得这样一来,太便宜这子了。”说
完,美目瞪着方剑明。
方剑明急道:“冤枉啊,说到便宜,你们的好处比我多了,心解上面可都记载
着呢。
周风忽道:“相公,你老实说,这几日来,你是不是偷偷施展过心解上的功
法?”
方剑明道:“这就是我要向你们检讨的原因。自从得了这本心解之后,我研究
了好些日子,不知不觉,都把内中的关键记在了心中。你们也知道,成亲那天,我
一个人哪里应付得了你们四个,所以就不自觉的依照心解里说的那样,在你们身上
的一些**位轻轻运起了内力,没想到这一招果然有效,事后不但不觉得疲劳,反而
觉得一觉得一”说到这,干咳了一声。四女当然知道他要说些什么,都是轻啤
了一口。
方剑明话锋一转,道:“现在想来,依怡姐之所以能够恢复当年的本领,可能
跟这件事有关,依怡姐虽然没有练习过心解上的功法,但我施展之后,无形中帮了
她的忙。
龙碧芸道:“难怪我这几天感带怪怪的,功力似有所增进,连春夏秋冬岌仿佛
都有了些须变化,原来是你在暗中捣鬼。”在她说的时候,周风和白依人脸上也都
有类似的表情,看来,她们也察觉到了什么。
方剑明道:“我原打算向你们检讨之后,征求你们的意见,你们要是觉得不好
的话,我以后就把心解上的功法忘了,但现在听你们的口气,倒有习练之意。
龙碧芸道:“世上的武功,本来没有正邪之分,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我
现在只怕相公要应付我们四个,有些吃不消。
方剑明道:“你们都是我的爱妻,我这么做也是应该的。再说了,我内力深
厚,只要修炼得当,应该没有问题。
周风想了想,道:“不如这样,咱们先练习几天,如果效果好的话,咱们不妨
继续练下去,一旦有异的话,咱们就不练了。
方剑明笑道:“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顿了一下,道:“不过,这‘怜花
心解,可不是轻易就能练成的,须得有极大的定力,修炼的时候,不得动任何歪
念,更不能有所行动,否则,后果将会不堪。
白依怡白了他一眼,道:“这还用你说,难道我们不知吗?”
于是,便从这一晚开始,星妻五人便修炼起《怜花心解》来。一晚分成四段
每段由方剑明和一个妻子修炼,均练一个时辰。过了几天,没有出现纸漏,夫妻五
人自是放心了下来。因为五人是新婚燕尔,就算没有成过家的人,也都知道这意味
什么,因此,大家都专心练自己的功夫,倒是没有人来打主心他们。
眼看到了月末,方剑明与四位娇妻已经把那《怜花心解》练到了第十二式,也
就是把上篇给练完了,这时,夫妻五人的感情不但浓到了相当境界,便连修为和武
功,都有所增进,尤其是四女,进步比方剑明还要快,特别要说的,就是白依怡的
“魔眼”也已经能够射出绿光了。
这一天,忽有一个消息传来,说是丐帮与轩辕世家结盟了。这个消息宛如惊天
巨雷,立时在江湖中引起了极大的震动。但随之而来的另一个消息,却更加惊人。
轩辕世家打着一统武林,恢复昔年武林霸主的旗号,开始向天鹭宫动了攻击。
1145 级别
黄昏,缕缕斜阳射来,照在一个山洞中。那山洞十分宽阔,当中有一护佳哭试
水池,池水呈碧绿色,显得十分的怪异。眼见夕阳即将落山,洞中显得有些的昏
暗,这时,忽听池水出“泊泊”的声音,本是平静无波的水面开始荡起了一层层
的涟漪。
片刻之后,那水池宛如煮沸了似的,不断的向上冒泡,陡听“轰”的一声,池
水翻腾,水花四溅,一道人影从池中破水而出,在半空转了十数圈之后,落在洞内
一张白玉床上。
这人是个男子,身上只穿着一件短裤,从面相上他至少已经五十岁了
而且头有一半是全白了的。不过,他的身材,以及肌肉,完全不像是一个上了年
纪的人,比起许多年轻人来,他不知健壮了多少,胸肌之达,怕是学过武的,都
未必比得上他。
只见他落在白玉床上之后,便立刻盘膝而坐,双手放在胸前。左手在上,右手
在下,掌心相对,两掌之间的距离灼有三寸。看他这般模样,分明就是在练高深的
内功。
须臾工夫,他的头上冒起了阵阵白气,双掌掌心也放出了一丝丝的绿气。奇怪
的是,不管是头上的白气,还是掌心的绿气,都没有散去,要么是在头顶三尺之内
打转,要么是在两掌之间的三寸之地徘徊。
随着白气和绿气越来越旺盛,他面色的表情也开始起了变化。先是如同被强风
吹打了一般,脸上的肌肤不停的蠕动,两股淡淡的白气从鼻孔中喷出。紧接着,他
的一双眸子透出淡黄色的光芒,看上去就像是中了什么邪似的。
“膨膨膨一”
怪异的声音在他身上出,每一声,他的身躯便会剧烈的震动了一下。当他
连续震动了二十五下之后,怪异的事生了。瞬息之间,他头上的一半白竟变得
与另外一半一样,乌黑无比,便连他的年纪,嗜起来也像是年轻了十多岁,看上去
只有四十来岁的样儿。
“哈哈一”
那人大笑一声,将双掌一合,从白玉床上站了起来。伸臂隔空一吸,边上一件
水银般的丝袍到了手中,也不见他怎么作势,刹那之间,丝袍已经穿在身上,腰间
还系上了一条三指宽的带子。
这时,只听脚步声传了过来,到了洞外,便停住了,一个声音道:“教主,我
等可以进来了吗?
那人笑道:“进来吧。
之后,便见五个人走了进来。
当先一个,身材干瘦,留着山羊胡子,看上去七十出头的样儿,身穿一件土灰
色的长袍,其貌不扬。第二个人,头顶光秃秃的,片毛不留,脑袋还有些尖,赫然
正是娱蚁老人符无忧。第三个人和第四个人,均是一身华丽的锦袍,一个腰间配着
宝剑,一个腰间配着宝刀,正是有着“残阳如血”之称的苏残阳和江如血。至于那
第五个人,却是一个劲装中年汉子。
五人进洞之后,只听那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道:“恭喜教主,贺喜教主。”其
他四人听了这话,也都跟着说了恭贺之言。
听了五人的话,那人出一声大笑,笑声浑厚,几能破壁_直震得洞内嗡嗡作
响。武林中,能有此功力的,并不是很多,而这人,正是独孤九天。
“祖老,这次还得多亏你的灵丹妙药,不然的话,我又怎么可能在短短的时间
内,不光内伤痊愈,而且无论是武功还是修为,都有所增进,便连自家修炼的天
罗神功,也都有了一些突破。”独孤九天人笑道。
那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道:“老朽只是在水池里放了一些药九而已,当不得教
主的夸赞。教主能有所突破,那是教主的天资和努力。”顿了一顿,问道:“教
主,能否把您怎么将宝珠战败的事说出来给我们几个听听吗?老朽很想知道这宝珠
究竟厉害至吮许程度。
独孤九天面上想了一想,道:“宝珠大师不愧为一代神僧,我当晚若非得到天
助,又怎么还能回来?”将他与宝珠禅师交手之事说了出来。
符无忧听后,吃惊不已,道:“这个和尚还真是了不起,比起张三丰来,怕是
也差不了多少。
独孤九天笑了一笑,道:“符老,依你所见,张真人如果还活在世上的话,他
的武功应该到了什么程度。
符无忧想不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怔了一怔之后,道:“老朽多年未见张三丰
也不知道这老儿的武功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独孤九天笑问:“既然符老多年来未见过张真人,何以认为宝珠大师的武功与
张真人差不多呢?
符无忧道:张三丰那老儿几年前就已失踪,老朽猜想他定是飞升了,而宝珠
与教主一战,意欲说服教主,但因为教主气运正盛,他拿教主也没有办法,最后得
道羽化。想来比起张三丰,道行虽然差了些,但也相差无几。
独孤九天微微一笑,又问:“符老,您见多识广,不知这武学的境界究竟该如
何分法?即以目前而论,我等又到了何等程度呢。
符无忧苦笑了一声,道:“老朽未见教十夕前,一直待在山中,简直就是井底
之蛙。自从出山之后,方知天外有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