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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受到了气氛的渲染似的,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更像是激励士气的鼓点。
“你根本就不是来悼念的。你是来砸场子的。”仇婷婷气呼呼的说道。“有你这么来参加追悼会的吗?你看看你的衣服你看看你的车你看看你的鞋子——”
“有谁规定不能穿这身衣服来参加追悼会了?”厉倾城问道。
“野种就是野种。连对人起码的尊重都不知道。”
听到‘野种’这样刺耳的字眼,厉倾城的情绪竟然没有起一丝的涟渏,就像是这件事根本就和自己没有关系一样。
对于仇家来说,厉倾城是‘野生’的。对于厉倾城自己来说,她也同样不希望和这一家子有任何关系。
但是,既然沾染上了,那么她就要把他们欠下的债一笔笔的讨回来。
直到她能够心安,直到晚上不再做噩梦,直到能够去她的坟前坦然的面对她的微笑。
她要洗涮到她的和自己身上的屈辱,然后跪在她的坟前对她说:妈,好好休息吧。
“我只知道尊重人。”厉倾城反击道。“但是畜生就例外了。”
就嘴上战争这种事儿,还是学生的仇婷婷哪能是厉倾城这个阅历丰富的女人对手?
厉倾城随随便便两句话就让她心跳加速身体颤抖怒火中烧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仇仲庸和仇仲谋也发现这边的异样,两人快步走了过来,挡在厉倾城的前面。
“婊子,滚回去。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敢跑到这儿来撒泼。”仇仲庸厉声喝道。
“三哥,和她废话什么?这种贱人直接扒干净了丢在大街上好了。她不是想出风头吗?那就让她出个够——”
“好了。你们都少说两句。”仇烟媚皱着眉头从人群后面走出来。
她看到厉倾城过来时就知道要出事,她还心怀幻想,想要给父亲一个机会。可是,结果却让她非常的失望——
‘婊子’、‘贱人’、‘野种’,这是他们对她的称呼。所有的仇家人都对她恶语相向,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反思他们所犯下的过错。
她就像是个手持长矛的倔强孩子,一次又一次的对着怪兽发动攻击。可是,伤痕累累,毫无所获。
她那么坚强那么勇敢,却让人忍不住的同情和怜惜。
仇烟媚走到厉倾城面前,柔声问道:“你想做什么?”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想重复一遍。”厉倾城冷冰冰的看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妹,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厉倾城在面对仇家的其它人时,一直在微笑,得意的笑挑衅的笑讥讽的笑以及耻笑——可是,在这个真正为她说话真心对她好的女人时,她脸上的笑容却消失了,态度前所未有的恶劣。
“回去吧。”仇烟媚说道。“你不应该来。”
“应该不应该来是由我来决定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厉倾城硬声说道。
“今天这边人多,你会吃亏。”仇烟媚着急的说道。“他们真的会动手。”
“我从来都没有把他们想的多么善良。如果他们不动手,那样反而让我为难了——”厉倾城冷笑着说道。“我倒要看看你们仇家人要怎么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去打一个女人。虽然你们背地里经常干这种龌鹾事。”
仇逸清听厉倾城越讲越过份,表情阴沉的说道:“赶紧把她赶走。别让她站在门口挡道。如果再不走的话,打电话报警。”
“你们聋了?快把这婊子赶走。”仇婷婷指着那些保镖骂道。
“把那辆破车砸了。看着太他妈的碍眼——”
“把人也砸了吧。这野种就是来砸场子的。不让她吃点儿亏还以为咱们仇家好欺负呢——什么玩意儿——”
在主人的催动下,大群保镖冲了过来,把厉倾城和她的两个保镖紧紧的包围在中间。
锺子和他的战友长毛只能一左一右的守护着厉倾城,却不敢再轻易出手。
因为他们一旦出击,就会露出防守破绽,会让他们伤害到厉倾城。
这对他们来说,是不可饶恕的。
砰!
一个企图从背后偷袭的家伙被锺子给踹倒,可是在他转身的空隙,另外有两个黑衣保镖从背后一左一右的进行攻击。
虽然他及时的化掉一个家伙切向脖子的手刀,但是左肋软弱处还是挨了重重的一拳。
长毛被五个高手围攻,看情况暂时能够立于不败之地,可也没有办法再顾忌厉倾城的安危。
带来的两个保镖分别受制,站在台阶上的厉倾城成了孤家寡人。
锤子手里举的花格子伞早就掉落在地上,暴风雨无情的吹打在厉倾城的脸上身上,她的衣服都湿透了,正如她此刻的心情。
仇仲谋和仇婷婷冲了过来,一左一右的拉扯着厉倾城要去煽她的脸。
砰——
仇仲谋举在半空中的手还没来得及落下,只觉得身体一痛,然后便没有了知觉。
仇婷婷存了恶毒的念头,想要扯破厉倾城身上的衣服让她当众丢丑。
可是,她的下巴却突然被一个男人给捏在了手里。
“你想做什么?”男人笑眯眯的问道。
“你——”
嘶啦——
仇婷婷还没来得及回答,然后她身上的白色麻衣就被人给撕裂。
她为了好看,里面其实就穿了一条白色的裙子。只觉得肩膀一凉,她肩膀上的裙带就被人重力扯断。
然后,她那发育还不成熟的干扁胸部就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这女人,里面竟然是真空的。
第八卷:钱财美色!第863章、倒插香!
'更新时间'2011…08…1223:58:00'字数'3000
第863章、倒插香!
因为厉倾城的奇瑞车挡在殡仪馆门口,导致后面来给仇天赐上香的宾客车子都堵在门口没办法进来。
车子在大门口的时候就不能往里面开了,外面大雨磅礴,其它的客人都坐在车里不能冒头,秦洛却没办法安静的等待。
出门的匆忙,他们连把雨伞都没来得及准备。于是,秦洛带头,耶稣和大头紧随其后的往里面跑去。
雨滴哗啦啦的拍打着,秦洛跑得是满脸满身的水。可是,已经顾忌不了这个了。
才刚跑到殡仪馆门口,秦洛就看到了那儿围拢着大量的人群。无数的黑色大伞遮掩住视线,导致秦洛没办法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在大头和耶稣的帮助下,秦洛终于杀出了一条道路挤到了最里面。
然后,他便看到了那让他怒火填膺的一幕。
仇仲谋一只手拉着厉倾城的手臂,另外一只手高高的扬起——很明显,他准备打厉倾城耳光。
而仇婷婷却是抓着厉倾城的另外一只手,做的事情更是让秦洛怒火中烧。
你好好一个女孩子,堂堂正正的去打人耳光也就算了,她竟然去拉扯厉倾城的衣服。外套已经被她扯的脱了半截,还要去撕里面的衬衣。
这个女人,其心可诛!
厉倾城是自己的女人,秦洛怎么可能让她受到这样的凌辱?秦洛怎么能容忍她的身体被周围这些气愤的微笑的看戏的心怀鬼胎的男人玷污?
于是,秦洛给大头打了个眼色后,大头飞快的冲过去,探手便把仇仲谋揪住厉倾城的手给拿到自己手上,一拖一带,仇仲谋的身体便站立不住往他怀里扑过来。
他飞起一脚,仇仲谋的身体便高高的跃起,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连呻吟一声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口吐鲜血的晕了过去。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大头出手不会太轻,太轻就不是龙息部队的杀招了。也不会太重,至少秦洛没有给他下达杀人的指令。
所以,他只是揍他一个不死不活。
而秦洛却一把捏住了仇婷婷那个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而变得有些挣狞的小脸下巴,笑眯眯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问完这句话后,不待仇婷婷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开始动手了。
用力一扯,仇婷婷身上罩的麻衣就碎了。手指头勾住她的裙子肩带往上一挑,她的裙子就掉落在地上——
里面竟然是真空的。这女人竟然就这么真空着来参加爷爷的追悼会?
当眼前这难堪的一幕出现在眼前时,秦洛也有瞬间的恍神。
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呢,怎么这女人就赤裸着上半身了?
他当时想的是,她脱厉倾城多少,他也脱她多少。厉倾城失去的都要在她身上找回来。
但是他忘记了,有的女人穿得多,有的女人穿得少——而且,有的女人在夏天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穿内衣的习惯。他也省掉了一个步骤,没有先上来问人家‘你有没有穿内衣’。
他终究还是不了解女人。或者说是不够了解女人。
懵了。
所有人都懵了。
女人青涩消瘦的身体暴露在雨帘下,仿佛是一幅不很好看却给人诗意的油彩画。
狂乱的雨点拍打在身上,刺骨的寒意由内自外的袭击而来。仇婷婷的大脑才终于反应过来。
“啊———”
她双手捧胸的大叫着,然后满脸泪水的往人群中跑进去。
她的母亲她的阿姨嫂子堂姐表妹一大群人赶紧跟了进去,想必,她们会给她温暖和安慰。
而同样被撕破衣服的厉倾城脸上带着莫名的却让人心生悲凉的笑意,仔细的优雅的整理着身上的衣服,像是一只骄傲的不合群的孔雀。
秦洛看着心里一酸,差点儿掉下泪来。
这么多年,从一个不知世事的孩子长成如今坚强犀利的女人,是不是无数次的像今天这样独自抚慰着伤口?
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可以信任的人,她只有自己。
所有的丑恶都只能埋在心里,任它生根,发芽,结出仇恨的果实。
秦洛突然间做了一个决定,就算要和全世界为敌,他也要保护好这个女人不再受任何伤害。
秦洛大步走过去,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你怎么来了?”厉倾城转过脸笑着问道。
她漂亮的衣服被拉扯出几道破口,她精致的妆容被风雨给吹乱,她的头发湿淋淋的搭在那儿,她的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丝——
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起,这是秦洛见过的最落迫的厉倾城。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厉倾城。
“我来保护你。”秦洛笑着说道。
“我不想把你拖累进来。”厉倾城笑着说道。
“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秦洛自信满满的说道。就算他们想怎么样也没办法怎么样啊。自己身边可是有大头和耶稣呢。就算秦洛下令把这边的人全杀掉,两人也会毫不犹豫的执行任务。
大头是为了报恩,也因为他们无法言说的友谊。而耶稣——耶稣原本就是个杀手。杀一个人和杀一百人有什么区别?
再说,秦洛死了,他也要死。因为他现在还被秦洛的药物控制着。
“你想做什么?”秦洛问道。
“我要进去看他一眼。”厉倾城说道。“他活着,不愿意见我。死了,我来看他。”
“走吧。我们进去。”秦洛点头说道。
“你们当我仇家无人了吗?”仇逸云挡在前面说道。“你们今天别想进去。也别想离开。”
秦洛看了仇逸云一眼,说道:“我要是你,我就立即让到一边去,免得自取其辱。”
“放心吧。我不会对一个死人怎么样,我会拿你们这些还活着的人开刀。”厉倾城的视线从这些人的脸上掠过,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
仇烟媚走过来,对仇逸云说道:“爸,让她进去吧。让她进去看看又怎么了?”
“仇烟媚,你在帮谁说话?你还是不是仇家的人?她摆明着是来落我们家面子的,你不赶她走还在维护她?你安的是什么心思?”
“二叔,倾城也是咱们家的人。爷爷死了,她做为晚辈来上一柱香又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她是来上香的?”
“我就是来上香的。”厉倾城笑着说道。
“你——”仇烟媚说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仇烟媚拉着厉倾城的手臂,说道:“走。我带你进去。”
大头和耶稣一左一右的守在两边,锺子和长毛守护着后部,一群人向里面的大堂走过去。
大厅里摆着长长一排的花圈,正中间的位置摆着供宾客上香的供桌和死者遗照。
因为天气缘故,仇老爷子的躯体装在冰棺里供亲友最后瞻仰。冰棺的四周堆满了鲜花,即便死了,他也风光无限鲜花环绕。
厉倾城在供桌前站定,仰起脸看着那个在照片上满脸慈祥的老人。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长着这种和善面孔的人却能够做出那些人神共愤的事情。
仇烟媚走到秦洛面前,小声说道:“她的心里委屈。好好劝劝她。”
“恐怕我劝不住。”秦洛苦笑着说道。
他和厉倾城是情侣关系,也和仇烟媚是简单的关系关系。虽然他一定会站在厉倾城这边,甚至会不遣余力的帮助她在这场战争中取胜,但是,在面对仇烟媚的时候多少会有一些尴尬。
仇烟媚轻轻叹气,说道:“仇家欠她的太多太多了,恐怕这个结很难再解开。原本我想在爷爷还活着的时候把这件事情了结,却没想到,爷爷走得那么急——”
“是啊。”秦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