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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别的路吗?”秦洛问道。
“没有了。只有这一条路能够上山——”吕含烟说道。
秦洛咬了咬牙,说道:“我进去看看。”
“不行。”吕含烟一把拉住秦洛,说道:“现在火那么大,你还没进去就会被烧着。我不能让你进去——”
“倾城在里面,我必须要进去。”秦洛一边说话一边脱下身上的长袍。
吕含烟抓住秦洛的衣服,说道:“你这个时候进去做什么?火这么大,就算倾城还在里面——可能也被烧没了。”
这句话像是一个引子,吕含烟刚刚说完,眼眶一红,然后泪珠便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
秦洛没来的时候,她是这儿最高级别的管理者。所以,她有着组织员工进行救灾的义务。
秦洛来了,她身上承担的责任卸下了一大半,终于有时间来为自己姐妹的命运担心落泪了。
“人没了。尸体还在——”秦洛把衣服丢进他们抬来的水泉水里面浸湿,又把那整桶水都倒在自己的身上,把长袍顶在头顶就往火海里穿去。
“你在外面守着。”大头对着耶稣喊了一声,也脱下衣服浸湿,跟在秦洛的身后钻进了火海。
大火无情,很快就把这两个微小的身影给吞噬。
第八卷:钱财美色!第882章、你不是我的对手!
'更新时间'2011…08…2323:59:00'字数'3106
第882章、你不是我的对手!
不是吕含烟不想救厉倾城,而是她认为在这样的大火围困下,厉倾城不可能还有生还的机会。
她之前派了两个保安进去,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可以预料,或许他们已经葬身火海。
水火无情,这个时候没有强大的消防工具,没有足够的水源,就这么冲进去只有死路一条。
与其进去送死,不如留在外面想想如何寻找真凶替厉倾城报仇雪恨。
女人就是这么矛盾的动物。一方面她不希望秦洛进去送死,可是当秦洛真的进去后,她又感动的死去活来。
以前她担心过秦洛对厉倾城的感情,担心他只是在玩弄她的身体。
现在,她对这个问题再也没有一丝的疑虑。
有人说,当男人愿意把钱包给一个女人保管,证明他已经爱上她了。
如果一个男人愿意为你赴汤蹈火,这又代表着什么呢?
“秦洛,你一定要回来。”吕含烟像是个疯子似的对着大火喊道。“你们一定要回来——5555——”
闻人伤心,见者落泪。
秦洛听不到吕含烟的声音,他正集中全部心神的走在这条危机四伏的路上。
花田跑马场后面是一大块开阔地,如果仅仅是跑马场着火的话,完全可以往后山跑去。
但是,厉倾城居住的那幢独门独院的秘密院落座落在跑马场旁边,一条只能容纳一人通过的石径连接着跑马场,另外还有一条隐居在密林中间的上山道路。这条路可以通车,也是厉倾城每次过来时的必经之路。
毕竟,如果从跑马场那边溜过来的话,人多眼杂,非常容易暴露身份。
现在,上山的这条路被大火给封死,其它的几面也同样是火墙环绕,整个院落就像是颠簸在火海中的一只小船,随时都有可能被吞噬的危险。
秦洛就是要从这条上山路冲进去,然后推开木门进入小院——或许木门已经被火烧干净不用推了。
热!
热!
热!
这是秦洛最直接的感受,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串在竹筷上放在炭火上烧烤的秋刀鱼。
胸闷、气短、咳嗽、不敢大口呼吸,即便身上披着被水浸透的长袍也难以抵挡那山火的高温。
偶尔几个火星落在他露在外面的手背上或者脸上,一股灼烧般的疼痛传来,他也只能咬牙承受,却没办法去顾忌太多。
因为他只能双手紧紧的抓住长袍的衣角让它裹住脑袋和上半身,不然的话,头发很容易就会被火花点燃。
雄雄的火苗让他的双眼难以睁开,他只能微眯着眼睛艰难的往前探路。
脚下是烧断了或者还在燃烧的木头,就连坚硬冰冷的石头都被烧红了心。
秦洛即想大步前冲,那样可以早点儿逃离这火海,早些找到厉倾城的位置。又必须小心翼翼,因为他要防备被脚下的这些障碍物跘倒,那样的话,他可能就很难再爬起来了。
身体很痛,心更痛。
想起厉倾城有可能葬身这片火海,秦洛的心里就撕裂般的疼痛。
“厉倾城——”秦洛大声喊道。
声音落入呼啸的火海,只有枯枝老树霹雳啪啦的回应。
每一秒都是煎熬,每一秒都是痛苦,每一秒都有可能走进死亡——
上山路两边的参天大树也在燃烧,随时都有断裂和倾倒的危险。如果让它们压在身上,那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从火墙外围走到小院门口的距离并不远,要是平时也只是两三分钟的路程。可是,秦洛却觉得自己走了有半个世纪。
当他终于站在院门门口的时候,却再一次为难了。
院子的木门并没有像他所想象的已经被烧干净,而是处于正在燃烧的状态。
火苗‘呼呼’的冒出来,像是一条要扑向入侵者的火蛇。
“我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秦洛回过头去,就看到一个矮小的身影快步冲了过来。
砰!
他一脚飞起,那木门‘喀嚓’的响了一声后,整个被他给踢飞了出去。
“你怎么来了?”秦洛大声吼道。他没想到大头竟然跟在自己的身后进来了,在这样危险的场合,即便是大头这样的身手也不能说就可以全身而退。
现在火势越来越大,而且呈四面包围的形状,出去的路已经被封死。火海里面空气又是那么稀薄,根本就没办法维持太长的时间——
大头没有说话,从秦洛的身边穿过去,跑到前面去为秦洛探路。
秦洛唉叹一声,只能紧紧的跟了上去。
有大头在前面清理障碍,秦洛走得就轻松多了。
他们站在院子中间,看着已经被烧掉了屋顶的房子,秦洛的眼泪一下子就喷涌而出。
屋顶都掉下来了,什么东西还能在里面活命?
“我们要赶紧出去。”大头拉着秦洛的手就要往外走。
好不容易进来,秦洛怎么敢就此离开?
“厉倾城——厉倾城——”秦洛扯着嗓子喊道。
一股浓烟进入喉咙,他又一次剧烈的咳嗽起来。
带着火星的烟气仿佛把他的五脏六腑给烧着了一般,身体由里到外都热的烫人。
“她不在了。快走吧——”大头一把把秦洛拦腰抱起,扛在肩膀上就要往外面跑去。
“秦洛——”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等等。”秦洛抓着大头的肩膀喊道。“你听到了没有?是不是有人在叫我?”
“秦洛——”
这一次,秦洛和大头都听到了。
“是倾城的声音。是她,真的是她——”秦洛高兴的喊道。“倾城,你在哪儿?”
“在井里——”厉倾城喊道。
“井?”秦洛上次来的时候,确实见过院子中间有一口井。
不过那井并没有可以直通地下水的泉眼,而是从外面往里面灌了些水用来做装饰用。
“放我下来。”秦洛说道。
大头把秦洛放在地上,帮秦洛找准了那口井的位置,然后便快步往那儿跑去。
井口被一块铁板堵住了,铁板烧的通红,看起来就像是刚刚从炼钢炉里面取出来的一般。
大头找了一根烧了半截的木棍,小心翼翼的把那块铁板给橇到一边去。
“倾城——”秦洛趴在井口喊道。
“我在。我在。”厉倾城声音沙哑的说道。
“你没事吧?”秦洛问道。
“没事。你快下来吧。外面火大。”厉倾城浮在水面上,大口大口的呼着气。
她睡得正熟时,发现外面起火。想要逃跑已经来不及,便想起了院子中间的这口井来。
于是,她把院子里的四名保镖和三个负责做饭打扫的佣人都召集过来,想让他们进去躲避。
可是跑到井边才发现,这口井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大,宽度仅仅能够容纳两人。
而且也不够深,一个人进去,另外一个人就只能站在前者的头顶上——还要弯着腰躬着身子。不然的话,就没办法盖上井盖。
“我答应过他,一定要保护你的安全。”锺子拖着厉倾城就把她丢进了井水里。
然后又放进去另外一个年纪比较小的女孩子后,他们便忙着盖上井盖。
“还可以下人。还可以下人。”厉倾城大声的喊着。
“不能下了。”铁锤说道。“不知道这火要烧到什么时候,如果下的人太多,里面的空气就不够。放心吧,我把他们都带出去。”
说完,铁锤便搬来铁块,把井口给封住了。
刚刚进来的时候还好,里面的空气充足,而且齐腰深的水能够缓解外面涌进来的热气。
随着外面的火越烧越大,还不断的有头顶上的树枝树干掉落在井口上的铁板上,井里面的温度就越来越高了,到最后这里面的井水都开始烫人。
这还不要紧,最关键的是里面的空气越来越少,她们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如果不是听到秦洛的声音,她已经大脑缺氧睡着了——那个和她同时送进来的小女孩儿早就睡着了。
好在秦洛及时的打开了井盖,让她又有了尽情呼吸的机会。即便那呼进来的空气带着火辣辣的热气——
井上面搭着一个铁丝架子,之前上面爬满了野葡萄藤。现在着了火后,那葡萄藤也被烧着。哗啦啦的往下面掉火星,铁丝也腥红腥红的,随时都有倒塌下来的可能。
“快跳下来。”厉倾城再次催促道。
秦洛转过身,说道:“大头,我先下去——”
话未说完,他便闪电般的伸手扣下大头的手腕。
这口井只能进去三个人,已经有了厉倾城和一个小女孩儿,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再多容纳两个男人。
再说,都跳进去了,谁盖井盖?
井盖不盖的话,他们还是会被高空掉下来的树枝和灌进来的热气给烧死砸死。
所以,他要把大头推下去。
可是,大头像是早有防备似的,在他发动的同时,大头也动了。
他的身体后退一步避开秦洛的攻击,然后猛地前冲,一个大擒拿扣住秦洛的脖子脉博,让他的身体失去了暂时动弹的能力。
“你不是我的对手。”
然后一提一放,秦洛就掉在了厉倾城的怀里。
嘎嘎——
大头又用那半截烧火棍,一点点的,把那烧红的铁块推到井口。
“大头——”秦洛凄历的喊道。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动情处。
黑暗降临,遮住了秦洛泪流满面的脸。
第八卷:钱财美色!第883章、为了父亲!
'更新时间'2011…08…2417:34:41'字数'2908
第883章、为了父亲!
自从仇仲谋接到那个告知他厉倾城隐藏地点的无名电话后,他的心里就很不踏实。
虽然说找到厉倾城并且做掉她是他们眼前迫切需要做的事情,可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幕后推动,却让他们的心里有种如芒在背的刺痛感。
砰砰砰——
门口突然间响起了大力敲门的声音,仇仲谋和他怀里的女人同时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是谁?”女人紧张的问道。她是仇仲庸的别墅管家,也是生活秘书,今天晚上仇仲谋喝多了梅子酒没有回去,就睡在了仇仲庸这边。仇仲庸是个很讲义气的大哥,把他用过的女人也给了自己的弟弟享用。
“仲谋,是我。”门外响起仇仲庸的声音。
仇仲谋从地上找到内裤穿上,然后披着条浴巾就走过去开门。
“大哥,怎么了?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仇仲谋表情严肃的问道。
他的心里一直有层隐隐的担忧,现在大哥又大半夜的跑来敲门,他猜测一定出了什么急事——至少不会是仇仲庸因为把生活秘书给了自己使用而欲火焚身跑过来要3P。
仇仲庸看了房间里一眼,然后把房间门带上,小声说道:“花田跑马场出了火灾。整个跑马场都烧掉了。”
“什么?”仇仲谋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还有谁会这么做?既然有人想要放火,为什么又把厉倾城的地址告诉我们?”
仇仲庸阴沉着脸,说道:“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不过,有一点儿我们可以确定——无论这件事是谁干的,最终的黑锅一定要由我们仇家来背,由咱们兄弟俩来背——”
“怎么会这样?”仇仲谋显然没办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大声吼道:“怎么会这样?又不是我们干的,他们凭什么让我们背黑锅?”
“我们说不是我们干的,他们会信吗?”
“我们不是有那个电话吗?我们把那个人打电话给我们告诉厉倾城地址的事儿说出来——”
仇仲庸摇了摇头,说道:“没用的。那样只会让我们落入他们的圈套,加深他们认定这件事是我们做的怀疑——以咱们现在和厉倾城的关系,都有人打来电话告诉地址了,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做,是不是更加让人奇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