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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是因为她们心灵相通,眼光出奇的一致,经常会看上同一个女人,姐妹立马升级成为情敌,等她们看上的女人红杏出墙找别的目标去了,她们又会从情敌降级到姐妹,同心协力互商互量的讨论怎么整死那红杏出墙的女人了。
她们的关系很好的验证了这世人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那句话。
她们在酒吧里坐了半晌,满屋子除了男人就是姐妹,委实无趣了些,本来还想着姐妹难得相聚一场,不如抽空联络下感情也好,谁知这小妹真令人讨厌,老是一副唯她独尊的样子,她们早就坐不住了,三女微咳一声道:“四妹,我们先走吧!还是BLUESKY好玩些。”
四女立马站起身来给以了行动上的回应,还是三姐与她心心相印,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们两姐妹纷纷表示那个叫BLUESKY的同性俱乐部更带劲些。
三女四女寻找共同的春天去了,包厢内单留下两个相貌天悬地隔的双胞胎姐妹,反倒显得包厢内的女人更多样化了些,走了两个也不觉得有什么,因为在与不在,反正看上去像同一样女人似的。
泥娃继续晃悠着她手中的啤酒罐子,眼中的笑未减半分,也不知是真醉还是装醉,话越加变处酥柔起来,“我的准妹夫,你是喝还是不喝?你……”
话还未完,君北影眸子未抬,他脸色很平静,只伸手接过酒,也未说话,将酒一饮而尽。
“莲娜,你看!我的准妹夫都没话说,偏你多事,难道还怕我抢了妹夫不成,我不过是要罚他酒而已,瞧你心眼小的跟个针眼似的,迟到了本来就是罚酒,你们说是不是啊?”泥娃醉酒时还不忘找人帮她评理。
“当然该罚!”泥娃后宫中的男人总算有了发挥之地,这时他们要好好表现一番,说不定到时泥娃觉得他们表现良好,有钱发也不一定。
依莲娜脸色更冷了,她坐回沙发,将嘴巴凑到君北影耳边:“阿影,我有些累了,我们先回去吧!”
君北影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嗯了一声。
泥娃大喝一声:“不准走!”说着,她从桌上又拿了一瓶啤酒,直接递到君北影面前,“要走也要罚完三瓶再走。”然后,她掉头看了看自个的后宫美男笑着问道,“你们说我有没有罚错呢?”
全体男人笑着摇了摇头,“当然没有!”
泥娃更高兴了,她的脸带着一丝红晕,“小妹……”
依莲娜的脸色此时已快黑成锅底了,她一把握住泥娃端住啤酒罐的手,冷冷道:“你还有话要说?”
泥娃不过是借酒装疯,她飞快的抬头瞄了一眼,发现依莲娜当真动了怒,她吃过依莲娜的亏,小时候泥娃搞坏了依莲娜的布娃娃,结果被打掉了两颗牙,幸好那是在她换牙前的打掉的,不然她现在的满口的贝齿就不是完全的原装货了,她看着她,微有惧色,收了笑容低头讷讷道:“算了。不想说了。”
依莲娜道:“怎么?”
妮娃又道:“哦,也没什么,只是忽然不想说了。”
依莲娜松开了手,沉声道:“你知道分寸就好!”
“莲娜,别闹了!出来玩就是寻开心的,既然玩的不开心我们就先回去吧!”君北影站起身来,手抄在口袋里,淡淡说道。
“阿影,我听你的!”依莲娜的表情来了个七十二变,由黑又变红了,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娇柔起来。
君北影是个懂礼节的人,不像依莲娜有了男人就忘了姐妹,对自己亲姐姐横眉冷对的,他甚有风度的对着泥娃告了声别:“泥娃,我们先走了!”
本来他应该夫随妻叫泥娃大姐的,可让他喊一个未成年人为大姐,这点着实为难了她,好在人泥娃不在乎,相反她喜欢听他喊自个的名字。
依莲娜小鸟依人般挽着君北影的胳膊走了,独留下泥娃和她的一堆男人,泥娃见君北影走了,酒就清醒了一大半,她平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受了伤害,她觉得自已像个跳梁小丑,演技着实可笑,她不懂爱情,也从未为哪个男人这样费过心伤过情,可是他真的人如其名,像个影子般让人捉摸不透,她看的到摸不着。
她愤怒的将后宫男人全体都赶走了来,一个人慢慢蹲下,将头埋在膝盖里,号啕大哭起来,她终于想好好的喜欢对待一个男人,却发现那个男人她亲近不到,哭了许久,她的心情并未好转,反而越加难受起来,于是她砸了整个包厢,砸到最后她除了砸伤了自个的手,心情还是没砸好。
她不甘心,她想着只要一有机会就要把君北影夺过来,此生她最热衷的就是男人,特别是优质的男人,哪怕小妹跟君北影正式结了婚,她也会想方设法去夺,她不介意自个成为小三的,别说小三了,为了君北影或龙战天这样的男人当小四小五也行。
擦干眼泪,她很是豪气的扔了一沓子美元给酒吧老板,酒吧老板瞪着牛眼张着大嘴目送着她潇洒离去,这里的人心知肚明,这妞是诺丁克的女儿,谁敢得罪,别说她给了赔偿金,就算她一毛不拔,被她打落牙齿只能和血吞了。
若换成是一个寻常人家的寻常女子能有这么胆量和硬气不?不被酒吧保安打的爬不起来是根本离不开酒吧的。
诺丁克当初有拥有五朵金花的时候想必不会预料到,在未来的某一天,她的五朵金花会自杀自残起来,这成了他此时最遗憾最伤情的事之一,搞的他到死都不能瞑目。
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此话虽不十分准确,有时却能说明一些事情,像诺丁克这样的上梁能搞的出什么下梁来,就是有好的下梁,在他的长期精心打造下也会扭曲成歪下梁了。
这一个多月以来,经过他的钛合金狗眼仔仔细细反反复复的观察,君北影实乃可造之才,他儿子虽多的数不清,嫖JI斗狗的动把抓,像君北影这样有勇有谋,具有杀伐决断的人少之又少,少到仅此一人。
短短的一月光阴,君北影协助他吞并了另一恐怖组织团伙,以前这团伙是诺丁克的死对头,在抢地盘抢生意抢武器方面都有一手,所谓一山不容二虎,诺丁克与对头交火不下五十次,打到最后,还是搞了个持平,这让诺丁克如哽在喉,他要做就做最大,从来不想跟别人平分秋色。
想不到君北影的到来让他如虎添翼,一只带翅膀的老虎打架时既能在地上跑又能在天上飞,比起没翅膀的老虎多了项特异功能,没翅膀的老虎自然矮了半截,气势渐渐低迷下去。
战争讲究的就是气势,一旦丧失了气势,败也就不远了,经过两次大规模的激烈交战,在死了千百把人,用了数不清的子弹后诺丁克终于顺利的完成了一人独坐江山的伟大任务。
他对君北影更加器重和信任了,一个女婿顶半个儿子,他也是八十了人了,虽然他从不服老,但也算是个高瞻远瞩的人,知道要选未来的继承人,君北影顺理成章的成了他未来的继承人的备选之一。
君北影自此算是走到了一个高位,他在HUNT组织里的身份一夜之间水涨船高,一个人地位身份越高权力就越大,权力越大做起事来就越容易,他离自己想要的结果也就越来越近。
越是离目标离的近,越是让人紧张,只要是人,不管是你强者还是弱者,不管你是有能还是无能,都会有害怕的东西,除非你天生痴傻不知道恐惧为何物。
君北影也有他自己害怕的东西,他害怕自己功亏一篑,所有的努力化作白费,所以为了万无一失,他连躺在床上都在研究着脑海里的作战图。
这一个月以来,他和龙战天凭着现代化高科技通讯功能“暗通款曲”,布下此局的这两个人都考虑的很清楚,一切都照着他们所想的方向发展,他们就等着时机一到,来个理应外合,将恐怖组织一并击破,龙战天顺便还捡了个大便宜,不过装死了个把月,演了一出苦肉计,就让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的二叔自动跳到了前台,这省了他好大一番力气,他都还没查到底谁是远中集团幕后人,那幕后人忒耐不住性子的自个就跳出来亮相了。
可任何一场战争都会发生意外,所以他们在面对目前相对可喜的局面时还是保持住了一颗冷静的心,将整个计划布置到渗透进每一个细节里面。
站在阳台,一阵阵冷风拂过,吹起君北影浅白色衣角,暗光下看不清他的脸,只看见有淡淡烟雾缓缓升起,那带着烟草味香气淡淡飘散。
远处,有灯光闪烁,那里正有一群在不分白天黑夜随时准备接受培训的恐怖狂热份子,远目眺去,依稀还能看得见有浓烟在翻滚,偶而会传来一两阵枪声和火炮声,那是一群嗜杀如命的人,也是一群孩子,一群从魔鬼地狱里走出来的孩子,这群孩子就是HUNT组织所谓的娃娃军。
在长达几十年的恐怖活动中,HUNT组织做出了一系列令人发指的事,其中就包括逼迫一些未成年的孩子加入恐怖组织。
相对于成年人,孩子更容易不引起人的注意,娃娃军在执行任务过程中通常会化妆成普通孩子,一些正规军通常会忽视孩子,甚至于在双方交火时引发恻隐之心,试想,如果一个十岁的孩子用无辜的眼神盯住你的时候,你手中的枪又如何能射穿他的脑袋。
可没有人知道这群孩子不是孩子,他们是一群从地狱来索命的小鬼,纵使如此,这些孩子大都有着悲惨的经历,不然有谁不想躺在父母羽翼下做个幸福的小孩。
这些孩子从六岁到十一二岁不等,在他们进入HUNT组织之前,必须做的第一件任务就是杀了自己的父母亲。
这不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绝户招,通常想出这些招的人会拥有一颗非常人的脑袋,而且此脑袋还集变态与残忍之精华,如果这些孩子不杀父母,全家一起死光光,如果他们杀了自己的父母,自然会成为一个无家可归,从此要背负一生心理阴影的人,他们只能依附HUNT组织而生存。
这些本来应该是纯洁的孩子在恐怖组织的一系列精心浇罐下,不变态也会变得变态,不残忍也会变得残忍,他们在恐怖组织里接受各项培训,体能训练的同时,HUNT组织还不忘育人为本的道理,给他们灌输各种严重三观不正的道理。
经过高强度的训练,有些孩子会受不了,受不了的自然就会成了HUNT组织的弃子,走在了与父母黄泉相聚的路上。
活下来的孩子可以问心无愧大声的告诉这个世界,他们是全没有明天的小孩,他们是群性格被彻底扭曲的小孩,手持武器的他们在战场上会比成年人来得更狠,更没有是非观道德观,他们只听命令,让杀谁就杀谁。
何况孩子不像大人欲望太多,容易被各种东西所迷惑,孩子终归单纯些,而且单纯到家了,只要诺丁克一声令下,他们连自个的亲姥姥都能杀,根本不会思考一秒,而且最容易上演的美人计,在孩子面前行不通,你很难想像一个几岁的孩子会对美女产生什么兴趣。
君北影曾接触过这群娃娃军,与其说他们是孩子,不如说他们是有个孩子外壳的杀人机器,他们直接听命于诺丁克,对于其他的人的话,他们全体用最麻木的表情表示漠视,就算是君北影说话在他们眼里也是一钱不值。
他们不哭不笑,无喜无悲,完全被毁灭了天性。
除了活着,他们与死的人无甚区别。
君北影默然的立在那里,其实他的心是压抑而沉痛的,如果不是无止尽的恐怖活动,无止尽的战乱,这些孩子应该像其他普通孩子一样享受着本该拥有的童年,可是现在,他们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一颗可以随时废弃的棋子,他们用暴行证实了自己的存在,可他们的存在却是如此的令人谈之色变。
“阿影,你在想什么?”依莲娜款款而来,她静静的立在他面前远目眺望着那片训练里,眼中闪过一丝不经意的光。
“莲娜,你是不是也像他们那样受过训练?”君北影转过身,他知道诺丁克五女早在十二三岁就武装到了牙齿。
“阿影,那些事提他们做什么?”依莲娜眼中略过失落,她叹息一声依偎在君北影身上,“阿影,其实有时候我在想做一个普通人很好,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每天活在无止尽的杀戮和争斗里。”
“莲娜,一切都会结束的!”君北影掸落烟灰,伸手揽过她的肩膀。
“阿影,你会不会有离开我的那一天?其实我心理一直是害怕的,我怕幸福他长着翅膀来的快走的也快。”一滴泪从依莲娜眼中滚落而下。
“傻瓜!你想的太多了。”君北影伸手拍了拍她的背,他与她相识已久,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可却了解她,她是个强悍的女人,同时也是个脆弱的女人,她用自己的强悍包裹住一颗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