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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们向师傅靠拢。”
“唐象”旋转着踢出一路的“一字马”来,向师傅靠了过去,“余象”一记临空抽射,踢爆一只母狐狸的脑袋。
“师弟,我来了。”
“余象”一个璇子扫倒了围着他急于复仇的五、六只雌货,奋勇杀进兽群。
糊涂仙见两个高徒幻成大象特别好使,立马也变成一头象,可惜糊涂仙刘贺从没有接触过足球运动,玩不出什么动作来,只能利用大象的皮糙肉厚在地上乱滚。
三头大象终于靠在了一起,象牙一致朝外,组成了一个攻防兼备的坚固堡垒。
第42章 日本狼精,被断头
“糊涂仙,你不把缚仙绳收回去……我跟你没完。”
罴大仙“嗖”地从三头大象的头顶飞过,缚仙绳追着罴仙转了直径不下五千里的一个大圈,速度一点没减。
参与围攻三头大象的队伍越来越庞大,形形色色的邪仙很快超过了二百余名。天晓得,余镇东在三年当中接下活不好好干,直接把雇主弄爆,惹了多少邪仙?
成群结队的田鼠精,像一把三叉戟,分成三路从稻田当中斜插过来,本就忙得不亦乐乎的师徒三人顿时手忙脚乱,
“余师兄,这么小的田鼠精也上你的身啊?”
“唐象”一个打滚,背上的十几只田鼠精被压进了泥里,尾巴一甩,咬住尾巴尖的一只田鼠精飞到了半空中,小短腿扒拉着悠悠往下掉落的时候,“唐象”把白得说某は笱赖鼻蚋艘桓撕莺莩槿ィ侵惶锸缶拖褚桓龈叨蚯蚍傻貌患俗儆啊
“来得好——!”
“余象”哪里顾得上回答师弟的疑问,他迅速变成一只大猫鼬,追得田鼠精们四处乱窜,逮到一只,直接就生吞下去。
“叭——!”一声脆响,被余镇东吸光仙蜜的田鼠魂魄被当成小鞭炮从排泄口喷出,直接就炸了。
“哇——!”
看到这么恶心的一幕,唐林昆直接就吐了,边吐边战,连吃腐肉的鬣狗精都一阵反胃,以为这只善于“一字马”的小公象想玩什么新花样,扭头跑出三丈开外。
“徒儿……快救我!”
糊涂仙不怕蛇不怕小强,最怕的就是老鼠,见到这一群油光铮亮的鼠精冲向自己,刹那间象身冰凉,四肢僵硬,一动都动不了。
“我来了——!”
余猫鼬纵身跳到师傅的象背上,张开大口,把正在死劲啃咬的三只田鼠精跐溜一下铲进嘴里咽了下去。
“叭、叭、叭!”
连续三声脆响,灵魂爆裂的声音吓住了田鼠精们,四散逃开。
站在师傅的象背上,专心替师傅清理鼠害的余猫鼬瞥见一道黑影朝自己扑了过来,想溜没溜成,脖颈间传来一阵剧痛,一头母狮子叼住了他,不停地晃动脑袋,余猫鼬在刺痛之下,很快显出人形。
“嗷、呜、喵、咩咩……”各种邪仙见母狮一击而中,发出各种叫声,不要命冲上来,想分一杯羹。
杀得眼红的“唐象”见师兄遇到了大麻烦,大喊一声:“畜生,我跟你拼了。”
“唐象”飞了起来,四肢缩起,长象牙开路。
叼着镇东的母狮刚想从象背上跃下,“唐象”瞅准牠泛白的肚子,狠狠挑去。
“噗……呲、呲!”
两根象牙应声而入,“唐象”挑着母狮在巨大的惯性下,冲出五百多米……
邪仙们的包围圈被冲出了一个象般大的缺口。
糊涂仙见自己变成大象,不但没有发挥作用,反而拖累了徒弟们,立即幻成一只翼展超过百米的金雕,一双大翅膀当作两把大扫帚,把追击徒弟的邪仙扫倒了两大片。
贯通伤的母狮子断气后立即幻成一缕轻烟,贴着稻茬不见了踪影。狮口余生的余镇东掉在地上。
“师兄,我掩护你。”
“没事,这点小伤不要紧。”
后脖血流如柱的余镇东捂住伤口一嗗碌坐起来,撕开衣服裹住自己的伤口,盘腿运气疗伤。
“唐象”利用庞大的身躯挡在师兄面前,冲过来的两只老虎已经近在咫尺,“唐象”晃动脑袋,长象牙划出两道弧线,不让它们靠近师兄。
糊涂仙一只金雕要想挡住几百名邪仙,难度实在太大,最要命是几十只田鼠精,见没了猫鼬,又重新发起了进攻。
金雕的两只翅膀被数不清的兽精咬住,等每一根羽毛都被羁绊住的时候,扫把越来越沉重,终于扫不动了,金雕就像一只蝴蝶标本一样被死死按在地上。
糊涂仙利用一双利爪,扑腾着不让鼠精们靠近。交锋了十来个回合,一只田鼠精趁虚而入,呲牙朝金雕的胸口撞来……糊涂仙毛骨悚然,大叫一声:“娘啊——!”幻成一只穿山甲遁地而去。
也是糊涂仙考虑不周,田鼠精最善于做地下工作,“唧、唧——”相互招呼着沿着穿山甲掘开的地洞,追了上来。
稻田里隆起一道奋勇向前的黄土粱,一口气窜出七、八里地。
田鼠精们利用地下四通八达的地道对穿山甲展开围追堵截,穿山甲的娇嫩鼻尖被迎面而来的田鼠狠狠咬了一口后。
“娘嗳……哗!”
穿山甲破土而出,跃入空中,一身泥土如雨点落下。
“糊涂仙,你耳朵聋了吗?你再不让缚仙绳停下,我……”
“呼——呼——!”
罴大仙和缚仙绳如两道闪电一亮又不见了踪影,可怜罴大仙被缚仙绳追着又跑了个π乘以5000公里的超长马拉松。
穿山甲还没落地,立刻遭到追着黄土粱而来的兽精和邪仙们猛烈围攻。一头牛精尖角挑起穿山甲,往上一拱,糊涂仙只觉胸口一闷,显出原形。
脚腕被一头毛发浓密的长尾日本狼精一口咬住,剧痛之下,糊涂仙倒在地上,被日本狼拖出去十来米……
“呼——!”
颇有灵性的缚仙绳不知怎么就调头回来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糊涂仙念动咒语让她回来救自己的。
那日本狼的短脖子被缚仙绳轻轻一勒,连罴大仙都忌惮的缚仙绳对付这种还没步入仙籍的狼精几乎不废吹灰之力,日本狼的脑袋象被上千度高温的利刃斩断一般,“噗通”掉了下来,连一滴血都没有滴落。
缚仙绳一抖,荡开宽达五十米的一道波纹,所有兽精和邪仙一头撞在绳上,全都晕头转向跌出百米开外。
地下的田鼠精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沟通的,还不知死活地朝糊涂仙倒地的地方聚集过来。
“啪、啪!”缚仙绳抽在地上,地动山摇。
方圆十里之内所有在地下田鼠精全被震出地面,跌回地面时候已经魂魄俱碎……围着唐林昆的七、八只兽精见大势已去,也都逃开了,缚仙绳落回到糊涂仙的手中。
第43章 秦风气韵,盖过天
糊涂仙拖着一条受伤的腿和两个徒弟聚合在一起。手里的缚仙绳还在耀耀发光,兽精邪仙躲得远远的,虎视眈眈……
“师傅,您不要紧吧?”唐林昆幻回人形,扶着师傅坐在田埂上。
“镇东没事吧?”糊涂仙顾不得自己的伤势,关心地问道。
正在打坐的余镇东从地上跳了起来,把脖子伸到师傅的面前,“师傅,您放心,我的伤口会自动愈合的?你们看,连伤疤都不会有。”
糊涂仙没听懂“自动”一词,满脸的疑惑。看了看镇东的脖颈,伤口果然粘上了,只剩一条红色的印痕,糊涂仙大大松了口气。
“师傅,去年我为了躲避一只花豹掉下悬崖,腿断了走不了路,实在没东西吃了,我就吃树根树叶,挖小虫什么的吃……一个自称是白茅花仙的女人救了我,没想到这也是个邪仙,第二天夜里她就上了我的身,整整七个昼夜,我才把她魂魄当‘窜天猴’放了,那声音够响,把我们住的茅草屋都震塌了……师傅,师弟你们猜后来怎么着?”
余镇东说得特轻松,糊涂仙和唐林昆心里是一阵阵难过,这几年镇东是吃了不少的苦啊!
“你们没想到吧!我身上的所有伤口全都自己好了。”
“仙缘,这就是仙缘。”
一直相信仙缘的糊涂仙笑着说道:“白茅花本就是味箭伤药,主衄血,吐血,灸疮。罯刀箭疮,不但止血而且止痛。你吸了白茅花邪仙的仙蜜,伤口能不……那个自动好吗?”
糊涂仙刚学了个新词,马上就现学现卖了。
“师傅,您没事吧?”
糊涂仙低头一看,刚才还露着白森森骨头的伤口,已经被新长的皮肉覆盖上了,一阵阵麻痒痒传来,糊涂仙开心地说道:“镇东,师傅沾你的光了,受了你那么多的仙蜜,看来我的伤口今后也能自动愈合了。”
师徒三人相视浅浅一笑,要不是远处还有那么多的邪仙什么的,三人非得乐成一团不可。
“唐师弟,我把能疗伤的仙蜜也输点给你,今后万一……”
“不,不……师兄刚刚受了重伤,万万不可。”唐林昆侧身推开镇东的熊抱。
这时罴大仙折了回来,躲在云层里,拔下一大撮熊毛,吹了口仙气,铺天盖地撒了下来。
几百头黑熊身形越来越大,竟然把灿烂的阳光都遮住了,糊涂仙一松手,缚仙绳迎了上去,一端卷起一个活扣,套住勒住一头,死劲一勒,天上掉下一根熊毛……
好一根缚仙绳,遭受罴大仙分身术的戏弄后,立即断成了无数截,每一段缚仙绳分别缠住了一头大黑熊,熊毛纷纷落地。罴大仙见一截缚仙绳朝自己的真身缠来,一扭头又开始了新的一圈长跑……
士气大受锉折的兽精和邪仙们见主心骨回来了,咆哮着重新把糊涂仙师徒三人围了起来。
眼看一场恶战在所难免,糊涂仙站了起来,身后一左一右两个高徒,就像是他的哼哈护法。
“遭天杀的,是谁把饿的稻田糟蹋成了这个样子?”
空中降下一辆六匹天马拉的豪华马车。跟第一次见到秦始皇一付农民伯伯的模样完全不同,一月一次巡游自己地界的秦始皇现在戴着通天冠,着玄衣纁裳,矮胖的身材显得高大多了,还不显胖。
一听这西北口音,糊涂仙知道是师兄来了,急忙说道:
“师兄,帮我,罴大仙带着这些邪仙围攻我们。”
秦始皇来到仙界后,早就下令“五谷流”的所有成员都说普通话,今天见自己的稻田被糟蹋这个样子,连家乡话都漏了出来,看来是真心疼了。
“师弟,不是师兄说你,过了那座庙不远就是筌笼山谷,你跟别人斗殴,怎么就选在我的良田里呢?”秦始皇先是数落了师弟一句,转头对那些兽精什么的厉声呵斥道:“还不退下,快喊你们罴大仙过来。”
秦始皇在仙界虽然只是个刚刚修炼到“廓天钧野”级别的中仙,但因为“五谷流”所辖疆域辽阔,这纵横五万里像棋盘一样方正的一块地,土地肥沃,物产丰富,能提成的仙蜜无数。再加上秦胖子经营得法,稻花香农庄每年入帐的神州币也是不计其数。利用仙蜜和神州币这两张硬邦邦的名片,他跟天庭里几乎所有的大咖都能搭上话,交情非同一般。
正所谓有钱有实力的人说话,不怒自威。
一只白尾母狐狸幻成一位娇滴滴的美女,冲秦始皇道了个万福说道:“大流主金安,罴大仙等会就来……”
狐狸精话音未落,“呼——!”地一声,一道黑影划过天际,罴大仙躲在了秦始皇的身后。
“稻花仙,让你的师弟把裤腰带先收起来。”
缚仙绳可不认得秦始皇,一下把秦始皇和罴大仙一起捆住了,一勒之下,法力稍微不济的秦始皇疼得倒吸了好几口冷气。戴着的通天冠也掉在了地上。
“休伤了我家大流主!!”
一名手持又细又长又尖柳叶状青铜长剑,白胡子的威武老将军大喝一声,带领上万名头戴弁圆形小帽,身穿胡服,外披齐腰短甲,下着围裳长裤,足穿高口平头履,手提弓弩的秦军箭弩手从天而落,把现场围成一个大铁桶。
糊涂仙见缚仙绳连师兄一起都绑了,赶紧念动四字口诀把缚仙绳收回到手中。
那名白胡子将军跳下天马,捡起通天冠,小心翼翼替大流主嬴政仔细扣上。
秦始皇出游排场近些年来一次比一次大,又有上万名头顶右侧绾圆形发髻,身穿长襦,腰束革带,下着短裤,腿扎裹腿,足登浅履,手持弓弩、戈、矛等兵器的秦军轻装步兵在一名玉树临风的青年将军的率领下,有章有法落在骑兵前面。
接下来是几千仪仗兵,举着“日月为常,交龙为旗,通帛为旜,杂帛为物,熊虎为旗,鸟隼为旟,龟蛇为旐,全羽为旞,析羽为旌”的各色旗帜,徐徐降在秦始皇身后,霎时现场秦风气韵涌动,盖过了天。
这里就当过皇帝的糊涂仙明白,依照周礼的“九旗制度”,这九种旗帜各有属以待国事,这样不分青红皂白一起上,实在是有些滑稽可笑。
“我们师伯是秦始皇……”
唐林昆踮起贴近余镇东耳畔,稍稍向张开嘴巴看大片一样的师兄透了下剧情。
“啊——!”
“我们师傅也做过皇帝,是西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