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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穿著迷彩样式的内衣,双腿非常的修长结实。
她的身高非常的高,大概有一米七八,或许更高,使大腿显得也很修长,简直就是秀色可餐。
不知不觉中,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身上。最吸引我目光的就是她那充满弹性的身材,和晒成淡棕色的肌肤。
她那近乎白金色的微卷短发,在阳光下看起来十分眩目。
她走过我躺着的白杨树底下,刹那间又停下脚步。
这一刻,我的心脏不听话的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她将身体转过来,面对着我,此刻,我忽然感觉到了一阵晕眩,周围的世界在瞬间变的很遥远。
她有双海水般湛蓝的眼睛和性感的双唇,轮廓深刻。
她的皮肤在阳光中,也幻成一股淡金色,目光中,嘴角噙着的笑容中,都充溢着一种野性的美。
她手里拿着一杯子和牙刷,有些像刚刷完牙出来。
当她朝我望过来之际,我发现她的眼中闪烁着十分危险的光芒,我不由的紧张了一下,这个美女看起来是个危险至极的人。
〈她为什么会来这边,看她的装扮,说不定是刚打猎回来。〉
正在我十分疑惑的时候,她忽然笑了笑:〃别害怕,我叫米尔亚娜。〃
如果不是我能听懂英语,我几乎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这时候,我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装扮看起来十足就是一个女性。
米尔亚娜坐到了我旁边的树荫下,道:〃你是芙洛拉的表姐?但似乎不会比芙洛拉大很多岁吧。〃
她的笑容显得很难以捉摸,那是一种充满危险的笑容。
此刻,她脸上的表情,使她像头豹子一样,看起来十分危险。
西方女性的外貌年龄总比实际年龄要大很多,在以前,我认为西方女性在三十岁到三十五岁之间最有魅力,但这位米尔亚娜,却出人意料的有魅力,并不只有青春活力而已,更带着一种慑人的吸引力。
我点了点头,心中觉得很疑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过来和我谈话,更何况她还提到了芙洛拉,她究竟想做什么?
她忽然道:〃喂!〃
〃啊?〃
我还没来的及抗议,她就已经把那顶大帽子从我头上摘了下去。失去了遮掩住面孔的帽子,我顿时僵住了,忐忑不安地往她那边一瞧,只见她脸上的表情很古怪,似乎是怔住了。
但立刻又有一种更奇怪的神态从她眼中显现出来。
〈糟了,难道被看出来了我是男的。〉
我局促不安的挪动了一下身体,冷汗顺着脖子一直流到后背上。
忽然之间,这股让人窒息的气氛,又被这位自称叫米尔亚娜的美女打破了。
米尔亚娜像是突然打开话匣子,道:〃或许我能告诉你一些事,你是为了芙洛拉的死而来的?〃
接着,米尔亚娜道:〃把这样美的脸藏在帽子下,可是暴谴天物。〃
我怔了怔,逐渐强迫自己恢复了常态,问道:〃你认识芙洛拉?〃
〈现在的美女,确实很有个性,但这样的话应该是我说的吧?〉
不知道为何,我忽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沮丧。
米尔亚娜像是能察觉到别人心情的变化,露出一抹笑容,同时用那双海水般深不可测的眼睛盯着我。
〃芙洛拉很可爱,对我来说她就像一个需要保护的小妹妹,怎么说呢,她的笑容十分甜美。〃
〃她就像真正的花神,所有的人都喜欢她,很难想象有谁能忍心杀了她,学院对外称是巫术,我看就像是一场谋杀,究竟是谁干的,恐怕除了芙洛拉自己外谁也不会知道。〃
她又道:〃如果能用某种方法招来她的魂,她可能会告诉我们。〃
我敛着眉,沉思道:〃难道没有人和她不合?〃
虽然这位米尔亚娜出现的既突然又十分可疑,但我没理由怀疑她和芙洛拉的死有关系。
我以前曾看过不少破案小说,一般而言,最可疑的人往往不是凶手。
不知道这个惯例能否套在现实的谋杀中呢?
在我思考的时候,远处传来呼唤声,叫的似乎是米尔亚娜的名字。
〃那边有人找你。〃
米尔亚娜皱了下眉,从草地上站起来,起身的姿势显得很是优美,她的每一个动作,看起来都既有教养又充满力道。
过了一会,一个佣人装束的女仆渐渐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
这个女仆的摸样很普通,年纪大概在三十岁上下。
她用手挽着裙兜,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对米尔亚娜道:〃米尔亚娜小姐,刚才海因小姐让我告诉您,她有要紧的事情找您,请您马上过去。〃
米尔亚娜皱着眉道:〃海因?甘贝尔,你知道她有什么事吗?〃
米尔亚娜话中提到的那个名字,让我顿时一震。
〈甘贝尔?不就是那个帮芙洛拉照看白山千鸟的女佣吗?〉
我仔细打量着甘贝尔,她看起来很普通,是那种混在人群中就绝对再也认不出来的人,但是,说不定能从她口中问出一些事来。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如果可以的话,晚上请来我的房间,我请你吃晚餐,最近从外面运来了一些海鲜,我的专属厨师很擅长做海产品,顺便还可以继续未谈完的话,如何?〃
这时候,米尔亚娜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中。
我想都没想就立刻道:〃当然可以。〃
米尔亚娜满意地笑了笑:〃那就这样说定了,我会去接你的,走了。〃
接着,她又转过身去,对站立在一旁的甘贝尔说:〃麻烦你了,甘贝尔,去帮我把我的衣服拿到海因的起居室。〃
甘贝尔一直低垂着头,这时才答应了一声,急急忙忙朝南边跑过去。
米尔亚娜向我挥了挥手,朝相反的方向走去,身型看起来极其优美潇洒。
下午的阳光照耀在她身上,把她的影子拉的很长,印照在石块铺成的道路上,逐渐的,她的身影消失在一排茂密的菩提树后面。
当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后,我才从树下站了起来。
这个学校的学生,不管怎么说,看起来都透着几分神秘,除了在这里,在其它的学校里,恐怕也见不到类似米尔亚娜这样的学生。
米尔亚娜看起来很强势,不知道她是出身于哪个世家,才会拥有这样强大的气势。
我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现在的时间是五点三十分。
〈也许应该先回芙洛拉的那幢小楼里去。〉
一连三天都没有见到芙洛拉狰狞的鬼魂,我终于安心了不少。
甚至是芙洛拉横死在里面的洗手间,我也敢进去了。
今天事情也终于有了一些进展,虽然没能叫住甘贝尔,但米尔亚娜晚上的邀请,不失为是一个好消息,希望不要在那时候露出马脚。
但是,我总觉得,想在这样大的一个贵族学院里找出谋杀了芙洛拉的凶手,分明就是大海捞针,再者也不能肯定就是学院内的人谋杀了芙洛拉,这里的人身份又都很特殊……
〈也许校方是对的,说成是由于巫术死亡真的会比较好,可怜的芙洛拉小公主。〉
我叹了口气,被人强迫扮成这个样子,本身就很不愉快了。
偏偏我还要戴着帽子,丝巾,时时担心会被人拆穿,这种感觉更不好受。
但是又不能让魔风大叔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破灭,还是我扮成女生比较合适,也比较不容易穿梆。
〈再不快点,可能就来不及准备了。〉
可能是因为扮演芙洛拉的表姐太过专注,我几乎忘了自己原来的性别。
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再加上心脏又有毛病,更不能太紧张让心脏负荷不了,如果不是因为当初答应魔风大叔,说不定在找到那些珠宝之后就已经离开这里了。
〈不过药全带在身上,应该不会有问题,再说,我还……〉
想到这里,我没有再接着想下去,而是加快了脚步,朝前面的那幢白色小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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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我才知道这座学院的宿舍区大到了哪种程度,如果不是亲眼目睹,简直就令人无法相信。
米尔亚娜的居所,和芙洛拉的住处相隔甚远,如果不是米尔亚娜开着一辆小型锄草车来接我,我根本找不到她居住的别墅所在的地方。
从她口中我才知道,因为其它机车都会污染环境,所以她们平时都是用这种小型锄草车带步。
上车的时候是七点五十分,等到了米尔亚娜的居所时,至少已经是一刻钟之后了。
沿途的两排法国梧桐树缓慢的往后方倒退,车行驶的速度非常慢,米尔亚娜看起来却丝毫不准备踩油门加快速度。
中途,我忍不住问了一声。
〃为什么学院的宿舍区会建的这样大?〃
米尔亚娜回过头来笑了笑,风使她的头发飞扬起来,她脸上的表情很是神采飞扬。
〃这没什么,可能是所有人都不喜欢听见噪音或者被打扰,我们都要在这里待很常一段日子,自然是越自由越好。〃
〃芙洛拉在她的那幢白色小楼外种满了白山千鸟,她喜欢兰花,真让人不明白,你呢,你也要在这里待上很长时间吧?三四年才能完成课程,这段时间可真难熬。〃
我未加思索地道:〃我更喜欢黄金或者是金钱。〃
当话脱口而出后,我才发现自己说了些什么。
米尔亚娜脸上的表情毫不在意,她此刻穿著一件黑色贴身的小背心,下面是条迷彩裤,这些简单的服装穿在她身上,却显得十分妥帖。
她左手从口袋里取出一包香烟,松开握着方向盘的手,拿出了一柄打火机,点燃了一根香烟,又用左手夹住香烟,长长的吸了一口烟。
她的双手十分灵活,换手间的动作又稳又快。
〃米尔亚娜小姐,你时常握枪吗?〃
〃哦,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时常去南美洲打猎,最近的一次,也就是两个月前,才刚回到学院,其实打猎就是我的兴趣。〃
米尔亚娜饶有兴趣的瞥了我一眼,又道:〃我父亲是位军火商,这根本已经不是秘密了。〃
〃还有,别叫我小姐,直接叫米尔亚娜吧。〃
〃好的。〃
我已经渐渐察觉到了一些事情,难怪她会有那样强的气势,原来是出身于军火世家。
〈她实在是一个很特殊的小姐,所以更不能被她看出来我不对劲的地方。〉
我戒备的朝米尔亚娜那边望了一眼,不料刚好和她的眼神碰在一起,吓的我急忙转移了视线。也许是因为我心中有鬼,所以总觉得她像是知道了些什么,否则她看我的眼神又怎么会那样怪异。
景色不断的向后移动,这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在我看来却异样的漫长。
正在我已经快坚持不住的时候,米尔亚娜忽然减慢了车速,驶进路旁的一幢别墅的院子里。
〃到了,就是这里,下车吧。〃
她把车煞住后,先跳下了车,然后又伸手扶我下车,这些算是十分体贴的举动,令我又惊又疑,虽然我没有把思想全部表露在脸上,但却在心里感到很吃惊。
为什么会觉得惊讶,连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又是那该死的第六感在做崇。
〈总觉得她的举动很怪异,难道那仅仅只是一种错觉吗?〉
在这个时候,一直站在房子门口的一个仆人先迎了上来,道:〃米尔亚娜小姐,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趁米尔亚娜和那位仆人说话,将我晾在一旁的时候,我才有时间可以仔细打量米尔亚娜的居所,这幢别墅。
从外观上看并没有像芙洛拉的白色小楼那样华丽,只是一幢普通的三层房子,在二层和三层上,都各有一个宽敞的阳台,是幢标准的欧式建筑。
但当我们一起走进房子里面时,我才真正吃了一惊。
一楼的大厅,放着的全部是动物栩栩如生的标本,甚至连地上铺着的都是从动物身上扒下来的兽皮,兽皮上的斑纹倒是十分漂亮。
这些标本中有各种各样的禽兽,全部都像是活的一样,包括许多大型猫科动物,甚至摆着一些张牙舞爪的姿态,这些动物的尸体看的我既心痛又皱眉,只觉的恶心。
毕竟标本都是动物的尸体,大厅里摆着动物的尸体,难免会让人有异样的感觉。
这时,米尔亚娜正在抚摩着她身旁的一只金钱豹的标本,专注地道:〃这是我上个假期去南美洲打猎时捕获的,很美。〃
我压下心中的不满,转过头去,勉强道:〃是很美。〃
我再也不想看下去了,豹子是我极喜欢的一种动物,尤其是它跃动时还带着一种极度的美感,看着自己喜欢的生物,被人制作成标本当成装饰品摆设起来,使人感觉很痛苦。
我向后退了一步,肩膀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撞到,回头去看,原来是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