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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菲菲的主意,喜欢呀,当然喜欢。”张元突然又想到谭菲菲的小嘴巴,问道,“她最近乖不乖。”
因为张元的坏手已经覆盖住谭娇娇秀裤位置,那些动作让她鼻息迅速粗灼了起来,她快速地喘着气,回答道:“现在可乖了,自从你教育了她以后就象变了个人。”
张元心里一阵快慰,既然这么乖也得给点奖励,当然了,他的想法也就是一瞬间,因为面前这个美人已经非常不堪,需要他的大力奖励。
在办公室这样的环境果然很刺激,谭娇娇很容易就动情不已了,她歪躺在大桌上,按下电话上的内线,接到秘子那边,说道:“董事长在里边有事,任何人找他都说不在。”
很快办公室里就响起了叭哒叭哒有节奏的**声,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娇哼声,……感受着一阵又一阵酥痒到爆的电麻感,张元吐出一口爽气,堕落呀堕落,老子果然把走到哪干到哪的风格发挥到了极致。
498 2个电话
第二天,天空晴朗无云,一大早就阳光普照,天气就如同想象中一样的好,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是中海集团未来最来钱的子公司海运公司成立的日子,张元起了个大早。
“今天我就不去了。”范达生跑步回来对着张元说道。
人人都知道张元的背后靠山是他,所以他得避点嫌疑,张元也无所谓他去不去,只要下边的各个实权部门的一把手去,那就达到了效果。
“好的。”张元点头,继续吃早餐,想想又抬头问,“恩,范叔,我今天可能会有些动作,是对通海镇的那些官员。”
范达生接过老伴递过来的毛巾,擦擦脸上的汗,说道:“那些土地爷这些年也吃了不少黑心钱,也该到了他们吐血的时候。”
有老范的支持,张元笑了,“我就怕那边当官的都搞了,没有人干事。”
范达生哧了一声,“要干事的人太多了,就是把通海镇所有官员都搞完,我也有人顶上去,更何况下边很多人都等着这份肥差呢。”
张元点头,老丈人清楚的很,在通海这个来钱的地方当差,哪怕就是一个普通警官或者税官,一年也要弄个几十万吧,看来贪腐这个问题还就真解决不掉,割了一茬又长一茬,当然了,这些可不在张元管辖的范围,他只知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当张元吃完早饭,换上一身正装,对着镜子,看着里边成熟许多的自己,笑道:“本太子爷还是有点祸国秧民的本钱滴。”
后边范娇娇走过,停下脚步,鄙视了一声,“切,送你一句话,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张元反驳道:“那你就是猪八戒的老婆。”
范娇娇白了他一眼,说道:“好呀,那我就去找猪八戒。”
张元嘿嘿一笑,小丫头想胁迫我?摆摆手,“那你去找吧,只要你受得了他的猪鼻子臭嘴,还有西班牙(稀板牙)。”
范娇娇斗嘴失败,气呼呼地刷牙道:“不跟你说了,你等等我,今天我要跟你一起去通海镇,这么大的事居然都不告诉我,哼,你安的什么心?”范娇娇恨恨地瞪了穷小子一眼,本来她最喜欢和张元去酒会,这样不但可以感觉到贵族一样的生活,更重要的是可以当众和张元成双成对,让大家知道咱才是他最正而八经的老婆。
张元本来是不想告诉她,既然她知道了,张元说道:“今天你就不要去了,等下次那边风平浪静,海运公司正式运营再请你去。”
“为什么?”范娇娇不顾嘴上的牙膏扭头问道,“那你也不准带那个娇娇去!”
很明显范娇娇知道了谭娇娇,女人最大的本事就是吃醋,这醋有时候吃的可以莫名其妙毫无道理,其实范娇娇知道张元在外边搞七捻三,不过她也没有太在乎,对于路瑶米娜林老师,她都认了,可是这个谭娇娇却让她很恼火。
俩个娇娇见过面,可是却没有什么交情,范娇娇气就气这女人干什么也叫娇娇呢?世界上那么多好名字,为什么非要用娇娇呢?老公都公用了,名字还要让人公用,每次张元叫自己的时候,心里也一定会联想到她吧?
要是谭娇娇知道范大小姐就是因为这个而恼她,多半要郁闷得吐血吧。
张元知道大小姐的怨念,心里郁闷道,人家谭娇娇有什么办法,名字父母起的,再说人家还比你早用三年呢。
不过张元可不敢这样说,解释道:“不是不带你去,今天通海镇不会平静,可不是海运公司成立这么简单,你以为我就是去剪个彩讲个话那么简单么?”
范娇娇吐掉牙膏白了他一眼,“是不是还得搞个妞,开门见见喜?”
张元好笑,“你就知道这些,我可不是随便的人。”然后挺胸抬头,傲然冷笑道:“我这是去打响阻击船老大们的第一炮!”
“切,穷小子,知道你就去**,刚才还不承认。”范大小姐胡搅蛮缠的功力果然不是一般的深厚。
张元无奈,“喂,你说什么呀?我说的不是**,我说的是……”
“知道啦~不**,打手枪**行了吧。”
“喂喂,你都说的什么,哪跟哪呀?”张元赖在洗手间不走。
可范娇娇硬是把他推了出去,“去打吧打吧,我要上厕所了。”范娇娇关上门,“哼,小子跟我斗。”得意地坐上抽水马桶,脸上跟得胜的小狐狸一样笑了。
张元走出了家门,开上车,往着中海大厦开去,谁知没走多远,手机就响了,来电话的是苏菲,说让张元上午去她那。
虽然张元对这金发妞有点意思,虽然秦小柔也打过电话来让他大力协助,可是张元今天早晨还真的有事,他怎么能分开身?
苏菲听说他没时间也不好太勉强,毕竟她的事需要点时间和情调,匆匆忙忙的,张元又怎么会动心思呢?
于是苏菲只好说,“那就晚上吧,晚上好,夜色温柔,和风明月,醇酒美人,刚好办事。”
张元可不知道那个美人是白小洁,还以为苏菲说她自己呢。
办事?难道是办十个月以后才有结果的事?心里有些期待了,不过晚上有没时间,还不确定,于是只好答应道:“晚上再说吧,我尽量。”
苏菲不乐意了,“秦警官不是和你说过了?让你全力配合我,真的是很重要的事,关系到我的性福。”
张元不明白她抓个恐怖份子怎么就关系到幸福了?于是只好应道,“好吧,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我一定去,你不知道,我今天真的也有关系到幸福的大事。”
“那好吧。”怕诱力不够,挂电话前,苏菲还对着话筒发出扑一声亲嘴声。
“臭男人,嘿嘿,你就等着你的美女好一会以后,电话终于通了,苏菲咯咯笑了起来,“姐姐,你终于接电话了,要不然我都准备把你的照片穿到中海市各大论坛了,我想一定会轰动。”
“你到底要干什么!”对面的女人歇斯底里了,换谁遇到这事也会发疯,被一个女同志玩了,还拍了照片,如果传出去,天呐,怎么活?
苏菲很明白对方的心理,笑道,“姐姐别激动,我又不会害你,不是说了嘛,我只想和你一起快乐,姐姐,你知道的,我不比男人差,我可是永远都不会软的哦,哈哈。”
女人遇到这个事都是软弱的,沉默了好一会,那个女人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今天最后一次,事完你把照片给我。”
苏菲想想,说道:“行,不过你今天要陪我一整天。”
那边张元此刻却又接到了一个电话,来电话的是美子,因为这天是观音菩萨生日,所以她一早就去那个尼庵烧香,可是烧完香,和住持聊天时,居然说到了若静师太。
美子听说若静师太来了中海,心里一惊,她也听张元说了一些若静的事,所以觉得这事不简单,所以赶忙就打了个电话给张元。
“怎么事情都赶在今天?”张元把车停在红灯前捏着眉心。
若静师太为什么来中海?肯定不是来找自己,否则她不会看见善款薄上的名字就立即离去,那她来找谁?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来找龙百川,就是龙哥。
虽然龙哥并不好找,可是若静真的有什么办法找到也很难说,以龙哥现在丧心柴的行为,怎么接待这个老情人,还真的很难说,而若静又失去了九成的功力,到时候逃都逃不掉。
“这不是添乱嘛?”张元皱起了眉,这时绿灯已经亮了,可他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奔驰后喇叭响了一条声。
“说不定那个龙百川真的被佛法召唤,改邪归正呢。”美子倒是很相信那虚无飘渺的玩意,又说道:“历史上很多大奸大恶最后都会听从佛法的安排,遁入空门,再不作恶呢。”
“怎么可能?”张元可不信龙哥会去吃斋念佛做和尚,真是笑话,如果说条狗被佛法召唤,他能够信,可是龙哥,绝对不可能。
若静这是去找死,绝对不能让她找到龙哥。张元和龙哥的最大区别就是,龙哥对于一个和自己睡了上百年的女人可以毫不犹豫地杀死,而张元对别人,别说只是一夕之欢,就是换个陌生人,他也会出手相助,最少要劝人家不要做傻事吧。
张元低头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8点还没到,还来得及,于是他赶紧挂了美子的电话,打给谭娇娇,让她先去通海镇,自己9点18分以前准到。
499 你家死人了?
“张元他突然有点急事,我就先去了。”谭娇娇对着站在门口的米威打了个召唤,就钻进了本来为张元准备的林肯礼宾车里边。
今天米威还是坐镇总部,虽然他很想去,作为中海帮的老大他还是没有去,虽然中海帮和中海集团本来就是一体,可是帮是黑道,集团是白道,这还是清楚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今天通海那边肯定有动静,如果中海帮的几个头头都被人一锅端了,那么中海市就天下大乱了。
谭娇娇独自坐在宽敞的加长车里,车开得并不快,眼睛看着前后左右的几辆黑色保护车,谭娇娇跷了个很女人的二郎腿,靠着后垫,闭上眼睛,今天的成立仪式绝对不会那么平静。
这是帮中所有人的共识,为了防止意外,暂领着海运公司总经理职务的**把码头进出口的大门都安排了上百号的人马,有明着的黑西装,还有暗中穿便装的,目的就是不让那些原来跟着古越阳的那些股东们出现。
混过海子的人都知道,那些长期在海面上吃饭的可都不是善茬,尤其是这些常年吃走私饭的船老大,在海面上丝毫不亚于海盗,上了岸也就成了土匪,因为吃的这口饭,所以他们枪支武器也很容易搞到,为防备他们玩鱼死网破,中海帮又集中了精锐团的力量,由秦小刚带队,沿途保护张元的车队。
张元没来,保护对象就成了谭娇娇。
不过那些海匪股东们今天好象并没有打算玩伏击车队,又或者看见车队防备森严,反正一路倒也平平静静,除了发生了一个小事故,车队几乎没有停。
半小时后,车队终于出了高速路,进入了通海镇,谭娇娇的眼睛也睁开了。
窗外道理上行人稀少,车辆也少得可怜,主干道两侧的商店很多也都关了门。
谭娇娇皱皱眉,猜测大概是**安排人员让这里安静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不太好了,没有必要因为中海海运公司开业就把这个镇子弄得鸦雀无声吧?传出去是不是不太好呢?
可是**的智谋是结拜兄弟里边数得上的,他会干这样的蠢事嘛?他有必要让路边的商店都关门嘛?谭娇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如果不是**安排的,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那些当地人都收到消息,今天可能有人要搞事。
“**哥,他们到了。”**站在通海码头前边临时搭起来的平台上,听见手下汇报,他赶紧走下来,就看见一排黑色的车队缓缓驶入了码头之内。
可是当车门打开,走出的却只有谭娇娇一人。
“海哥呢?”**问道。
“他迟点就到。”谭娇娇踩着高高的高跟鞋,架着一只精巧的小包走下车来。
“哦,那样就好。”**从手下手里接过胸花递给谭娇娇。
谭娇娇将象征贵宾的鲜花别在胸口,迫不及待低声问道:“是不是你让那些小店都打佯的?”
**却反问道:“你也看出来了?”
情况很明显,不是**安排的,谭娇娇又皱皱眉,看来今天那些家伙还真得搞点事。
谭娇娇条件反射地就去四处打量,**看出她的不放心,笑道:“我在周围布置了三层防线,他们进都进不来,还怎么搞事?我就不信他们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武力强行冲进来?”
这时距离正式的成立剪彩仪式还有大半个小时,虽然一系列高层领导贵宾们还没有出现,可是已经有许多嘉宾带着胸花,举着酒杯在来回转悠,在一个角落,还有不少的媒体记者也提前到了,在享受免费提供的早餐。
在人群中还不时有着黑衣服的保安人员和服务人员在来回游曳,高台上花篮锦簇,礼仪小姐穿着大红的旗袍整齐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