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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富人老板云集的镇子,通海娱乐场所的小姐质量都是很不错的,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
**和哥几个去放松了,拉张元去,张元没去,毕竟那些小姐再不错又怎么比得上他那些如花似玉的老婆呢,张元不是那种有火没地方发的,还有几个女孩等着他开瓜呢,幸福吧。
张元的防弹车送去大修了,那车没啥大问题,就是要把车灯和轮胎换一下,把有些地方补点漆。
张元就带着谭娇娇坐上那辆林肯的礼宾车往中海而去。
“怎么?不让你跟**他们去找小姐生气了?”谭娇娇问道。
张元摸摸鼻子,“你从哪里看出我生气了?”
“那你上车这么久都没跟我说话。”
“我在想事情。”
谭娇娇才不信,以往只要一和张元单独在一起,这小子就不老实,今天怎么坐那沉默不语呢?
“你在想什么事情?”谭娇娇问。
“在想,恩……有一个十恶不赦杀人如麻的魔鬼,正在疯狂的时刻,如果有人用佛法来感召他,你说会有效果嘛?”张元稀里糊涂地问道。
谭娇娇想了想,问道:“这个来感召的佛门中人是不是有很强大的功夫呢?”
张元摇头,“没有,魔鬼要比她强大一千倍。”
“那就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谭娇娇说道:“你看过西游记嘛,那些妖魔鬼怪,菩萨想要感召他们,最先要做的不是讲一段没有营养的经文,而是用比他们强大的武力或者法宝将其制服,然后才会对他们宣讲教义,没有力量的真理是不能让别人接受的。”
“没有力量的真理是不能让别人接受的。”张元点点头,自言自语地又说道:“为什么她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你到底说的是谁呀?”谭娇娇好奇地问。
“我跟你也说不清。”张元笑笑,“这么说吧,是一个女人,她的丈夫就成了这样的大魔头,而这个女人却想用佛家的经文去感化他,这不是送死嘛?”
谭娇娇眨眨眼说,“说不定她就是去送死呢?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一根筋的,再作最后一次努力,如果不行,那就死在他的手里,这个女人是不是很爱她的男人呢?”
张元被她一说心里一下焦急起来,若静老尼姑很可能就是抱得这个心态,自己不知道便罢,自己知道了,又怎么能让师太去死呢。
“让司机停车。”张元实在受不了这慢悠悠的加长车了。
停下车,前后负责安全的保卫车也都停下了,张元把一辆车上的小弟和司机都赶下了车,然后他自己开上那辆别克飞奔而去。
玉荷庵,位于中海市南部郊县,如果再沿着高速往南走,就会进入浙江省的境内了,所以南郊县是中海最南边的一个县,居然中海市区也远得很。
宗教局的那个局长这次可废了老鼻子劲,先把全市区的尼姑庵的电话打了个遍,一无所获,于是他又联系下边各个区县的宗教局,把整个中海大市范围内的大庵小堂都问了个遍,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南郊县的玉荷庵找到若静停留的信息。
张元开了2个多小时的车才赶到玉荷“哦,若静师姐是5天前来到小庵,住了三天,到了第四天,也就是前天,突然不告而别,后来再也没有回来。”掌庵老尼姑合掌说道。
“她这三天见了什么人么?”张元追问。
“没有,她好象在找什么人,每天早出晚归。”
张元突然觉得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很显然,龙哥在这里,被若静找到了,而不告而别也不是若静的风格,难道……她已经有难了?
“施主可是叫张元?”那个青衣老尼突然又问。
“是,我是。”张元匆忙点头。
“哦,这就好。”青衣老尼吩咐人去取个什么东西,然后对张元说道:“若静师姐曾经在一次和我聊天中请我帮她一个忙,将她手抄的一本经文转送给一个叫张元的人,本来我还担心没时间去中海,现在想不到你自己来了。”
一会以后,张元坐在车里,点起一根烟。
首先,若静为什么来到这个中海最偏僻的地方?因为龙百川在这附近。其次,若静的去向,她会不会只是从这里经过而已?也不可能,否则她不会让这里的尼姑转交经文,她一定是找到龙百川之后,才委托老尼姑的。
种种分析看来,若静很有可能已经落入龙哥之手,甚至可能已经遭遇不测,张元长长地吐出一口烟雾,这是他最害怕看见的局面。
这本经文到底是什么呢?若静为什么最后关头留一本手抄的经子呢?难道想把自己也发展成佛门俱乐部的会员?明显不是,若静一定是想要留下什么重要信息。
张元打开经文,一股淡淡墨香盈盈回旋升腾,眼前就是一排排整齐而娟秀的蝇头鞋,一笔一划,一勾一提,看着这样字就可以联想到一个温柔婉约的江南女子,独坐窗前,用笔落下那细腻的心思。
不过遗憾的是,这还真的是经文,不是什么心思,翻了好多页,都是什么佛祖对迦叶说,迦叶对佛祖说,真是,看得脑门上火,眼冒金星。
“真是,你留封信,留句话,留个地址都行呀,怎么能就留一本经子呢?这破子有什么作用,能救命嘛?”张元无可奈何地把经子扔在车上,紧皱着眉,然后摇了摇头。
或许是若静师太知道自己必然凶多吉少,所以就留给纪念给自己吧。
张元扔下经子,便开始了用探索意识的搜寻,这个县城并不大,而张元的位置也在县城的中央附近,所以方圆十公里已经把整个县城的城区覆盖在内了,在外围,他已经可以看到成片的耕地了。
他仔细的搜索着,一寸一寸,不放过一点可能的地点,这是一个费时间的活。
傍晚,西湖边。瓦蓝的天空西边已经堆满了通红的云彩,平静地象一面镜子一样的湖面上有一只轻舟倘佯,和煦的微风吹走炎热的空气,送上一阵带着水气的凉风。
好一派西湖美景,不过仔细看那船头之上,一张休闲长椅上躺着的那人却是极煞风景。
不过渔家小妹却不知道龙哥,凶神之类,她们只知道眼前这个中年男人是大老板,出手阔绰,在岸边不远有一栋非常豪华的别墅,刚到这里2天的龙哥已经得到附近村民的认可。
“龙大哥,这个时候的莲藕和菱角都是最鲜嫩的,不管是炒菜还是生吃都是很可口的。”一个十六七岁的渔家少女蹲在船舷边,用带着钩子的竹竿去勾水面上浮着的菱角。
“是嘛,那我可有口福了。”龙哥摘下挡在脸上的草帽,用手拣起身边小桌上的一颗水嫩嫩的翠绿菱角,两手一掰,里边白嫩嫩的菱肉就出现了,放进嘴里一嚼,又嫩又脆还有种清香。
龙哥的心情很不错,他的心情一直不错,前几天,他还在为找不到小诸葛的女儿而大动肝火,可是随后若静就来了,他和这个女人一起生活了上百年,清楚地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异能者里的学者教授研究员,他相信这个女人可以帮他解开那块石头上边的禁制。
“可是怎么样让她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干活呢?”龙哥嚼着清香可口的菱角,手指有节奏地轻叩着桌面,心里思索着。
“龙大哥,这些够吃么?要不要我再帮您挑一点?”渔家少女又捧来一小把还带着湖水的菱角。
“那就再挑一点吧。”
“哎,我这就去挑。”少女的声音就象菱角一样地脆,非常好听,龙哥的眼睛微微睁开,跟着少女的背影移动。
只见少女又蹲到了船舷边,女孩穿着很乡土的花衣花裤,在她一蹲下,龙哥清楚地看见女孩的衣服缩了上去,后腰露出一块粉嫩的就象菱角一样的白肉,龙哥的视线往下移动,那少女缀着小花的裤子此刻紧紧地包裹着她青春圆翘的**,裤子里边小内内边沿的痕迹也是那么清晰……
龙哥吞了口吐沫,然后闭上了眼,他可不是正人君子,换做以前,他早就饿虎似的扑上去了,可是最近还是安生一点吧。其实他有时候自己也在想,自己几百年来玩过的女人已经无数了,什么样的没玩过?可是为什么还不厌倦呢?看来自己比较有恶魔的潜质吧,成为恶魔的前提就是要有超过所有人的**,对金钱,对女人,对权利,永不满足,不择手段,不顾对方怎么想,只要自己达到目的。
“噗。”龙哥压压心火,又剥了一颗菱肉送进嘴里。
这时女孩嫩白的小手又捧来一把菱角,“龙大哥……”
“嘘!”龙哥突然板起了脸,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的表情很严肃,严肃得少女不敢再说话,而龙哥的意识已经飞回了他的湖边别墅,里边有两个女人正在对话。
509 极度无耻
“你是叫红粉吧?”若静师太正独自坐在一间监狱一样的房间里,这就是她一起生活上百年的丈夫给她准备好的最佳住处。
虽然若静师太功力枯竭,可是龙百川对她丝毫不敢大意,异能者就算没有功力也要比普通人强大得多,而且龙百川清楚知道这个女人见多识广,所以他不但用铁笼子关着她,还让红粉24小时看着她。
这个监房在别墅的一个角落的房间里,没有窗户,中间用大拇指粗的铁条封死,而铁条外边,红粉就象个傻子一样坐着,眼睛看着墙壁,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无物,让人感觉做牢的不是若静而是她。
看见红粉不回答,若静叹了口气,又问道:“如果我没有记错,你现在应该是一百另一岁了吧。”
看上去20多岁的红粉听见这句话,终于眼神里边有了一点点的生机,不过她的声音,依然是死灰一般,没有任何语气,反问,“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若静苦涩地笑笑,然后单手为掌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你怎么知道我的年纪!”红粉尖吼了一声,一个箭步窜到铁栅栏前边,两眼凶狠地锁定住里边的老尼姑。
“善哉善哉。”若静手掌一缩,抬眼和红粉对视,然后开口说道:“没有母亲会不记得女儿的年龄。”
“什么!”红粉一愣,她又重复了一遍,“你说什么!”
若静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外边的红粉。
“你的意思……你是说……”红粉不敢往下想,她有些惊慌失措,她怎么样也想不到这个老尼姑居然是自己的亲妈,她脱口问道:“那我父亲是谁?”
“龙百川。”
红粉被这三个字震得后退了一步,她猛地抬起凌厉的眼睛,指着里边的老尼姑,厉吼了一声,“不可能!”
看见红粉如此大的反应,若静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猜中了**层,她眼中痛苦之色一闪,低头诵起经文来了。
“哈哈。”红粉突然哈哈大笑,好象听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笑得眼睛水都挤了出来,“老尼姑,你居然用如此幼稚的方法来诓骗我,想认个女儿,然后让我把你放走?你当我傻子嘛?当我三岁小孩嘛?你就不要做梦了!龙百川是我的师傅!”
若静叹了口气,又抬头道:“看你功力浅薄,并非修行的欢喜禅,也非修行的意控术,依你的能力根本无法达到长命百岁年华不老的地步,而你目前的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有功力强大之人不断为你延续功力,而延续的方法……”
若静说到这里,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猛地站了起来,大吼一声,“龙百川!我知道你在听!你真是千百年来绝无仅有的畜生!你居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你就不怕天谴嘛!”
歪坐在躺椅上的龙哥被这突然一声吼吓了一跳,然后他很无所谓地一笑,放松身体又躺回了躺椅,自言自语道:“乾隆那小子曾经说过,除生我者与我生者皆可Yin,看来老夫比他还要强大,哈哈哈哈。”
旁边一直紧绷着的渔家少女看见他笑了,也放松了,疑惑问道,“龙大哥,你们大城市的人就是有学问,乾隆皇帝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龙哥哈哈大笑道:“乾隆说除了他亲妈和亲女儿,其他女人都可以玩,就算是姨妈侄女他都没放过。”
渔家少女哪知道原来是这么下流的话,顿时小俏脸就抹上一层红艳,啐了一口,“乾隆原来这么无耻!”然后迈着小碎步躲进船舱。
龙哥又是一阵笑,然后他的面色一寒,又阴恻恻地自言自语道:“红粉,既然你已经知道真相,那么就看你怎么回答了。”
别墅里,红粉也在怒吼着,“老尼姑!你不要再胡说八道,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我红粉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是师傅把我从小养大M是这样,谁也不能改变!”
若静念了声阿弥陀佛,然后看着红粉,一脸慈爱说道:“孩子,以前你不知道也不能怪你,以后可不能再那样了呀,佛祖说,迷途知返善莫大焉……”
“滚你妈的佛祖吧!”红粉再次怒斥道:“老尼姑,你不要再说了,你再说我也不会信,我红粉现在可以明白的告诉你M算师傅是我亲爹又怎么样?如果我不和他睡觉,我现在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