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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有少数人觉得那位大都督夫人根本就没有亲自去看这个小公子,所以的都是骗人的,还是很抵触,只是大部分人都相信了。
☆、257将计就计
而临远伯府以后也再也没有人传出得病的消息;就是平顺侯府的薛五娘子也亲自去了那临远伯府,又随着太医院的人的到来;那得了瘟疫的人除了严重的无法治了的;剩下的都被控制住了。
疫情的恐惧慢慢的消失;甚至有人想起当初说的什么大都督到来;所以才有了瘟疫这一说法,表示了愤慨,如果不是大都督和夫人他们,这次瘟疫哪里能这么快的退下去,别的地方得了瘟疫;起码死上千人,这次南安府总共菜死了几十个人!和几千人相比;到底是他们南安的福气还是戾气?
一时之间,很多人都感激这边来了大都督夫妻二人,如果他们不来,这边这个时候得了瘟疫,他们肯定很多人都没有了性命。
以前因为要把那些小贩的鸡都给用石灰埋了还过来闹事的,现在也不敢说什么了,而且官府出面,安抚了这些人,给了一定数量的赔偿,虽然数量不多,但是总比什么都没有好,不然就按着他们有了遭瘟的鸡的缘故,不被人给打死才怪!
当然也有几个最开始故意把病鸡拿来卖的,被人举报了,直接挨了板子。
秦睿这些天因为这些事儿,也忙得早出晚归,两夫妻现在见面都说不上什么话。等疫情慢慢的稳定了,两个人才有空,秦睿觉得自己有了令宸,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在这个瘟疫中,如果不是她自己一马当先,稳定了城中人的心,不知道要出多大乱子,用武力镇压,从来都是最后的办法。
“这是我应该做的,既然做了大都督夫人,这个时候,如果退缩,那就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大家。不过,我没有那样舍己为人的心思,真的是知道这个瘟疫不会在人中间传染,所以菜会那样的,要是真的在人里面传染,我保证是足不出户。”
所以他们都是幸运的,避开了这次灾难。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我能和你一起承担任何事情,所以,你啊,就不要愧疚了,不然我会不好意思的。要不,你给我做一顿饭,算补偿补偿我?”曾令宸笑道。
这个男人又是觉得愧疚了,唉,真的不用愧疚,夫妻本来就是要同甘共苦的。
本以为这家伙从来没有下过厨,是不会同意的,不过听他说道:“好!”
“那你可不许说话不算话。”
“嗯。”
千言万语在心头,可是就是说不出来,这次因为这个事儿,令宸的生日也给过去了,“给!”
“这是什么?”曾令宸看着一个黑漆匣子,轻轻的打开,见一个木钗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你做的?”曾令宸很高兴,那些贵重的首饰,她现在一点儿也不稀罕,丈夫亲自动手做的,这个意义菜不凡呢。
“喜欢吗?”秦睿道。
“嗯,很喜欢!你帮我带起来。”曾令宸笑道。
秦睿轻柔的把木钗插在了曾令宸乌压压的头发上,曾令宸问道:“好看不好看?”
“好看!”
“那你以后每年都给我做一只。”曾令宸要求道。
“好!”
后来曾令宸吃了秦睿做的饭,虽然那菜都炒胡了,可是曾令宸却吃的有滋有味。
“招供了?”秦睿问俞墨。
他们逮着一个可疑的人,这人煽风点火,惟恐天下不乱。
“倒是个骨头硬的,什么都不说!”俞墨气得要命,这个人散布谣言,差点引起南安府这边大乱,简直是不可饶恕。
“让知府那边亲自审。”秦睿说道。
“你是说?让南安的百姓都去看?”俞墨有些兴奋。
“可是他万一要反咬一口怎么办?”
“我说了是让他去吗?找个人,代替他!该如何说,怎么说,让百姓相信,这个你应该心里有数。”秦睿淡淡的说道。
啧啧,真的是把这家伙给逼急了啊,连这李代桃僵都弄出来了,哼哼,也是你们活该倒霉,这些人惟恐天下不乱,竟然想要引起这边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嘿嘿,这下子就让他们吃吃苦头!反正让老百姓也不也好盲目的听从那些遗老遗少的话,正好正好。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啊,真是太龌蹉了!这南安府都归了咱们朝廷多少年了,还在做复国的美梦呢。连咱们老百姓的死活都不顾了。”
“是啊,我可是亲自看去的,那人开始是死鸭子嘴硬!呸呸呸,现在说什么鸭子,后来还不是扛不住,直接就招了,竟然是那什么前南粤国王的孙子暗地里搞的鬼,就连这瘟疫,也是他们自己发现了死鸡,然后故意把剩下的鸡养在一起,以次充好,卖给咱们这边的百姓,你们说说,这办的是人事儿吗?
就为了他们复国,不把我们老百姓的命当一回事儿,这样可劲儿的糟蹋!这要是死人得死多少啊,就是为了让我们对付好人的,这不是把我们老百姓当傻子来用吗?”
“还想复国呢,就这样不把人命当人命的,真要让他们得逞了,咱们还有活路?
这南粤都没了一百年了,还在做美梦呢,我记得听老一辈的人说,当年那,那国王和他的妃子们,每天都有要吃好几千只鸭舌头,你们想一想,鸭舌头那,那是什么东西?
简直是糟蹋东西!还有让咱们老百姓给他修宫殿,我的一个亲戚的长辈就是因为这个给活活的给累死的,可是死就死了,哪里还有什么事儿?你们说,这样的人的后代还想这继续压着我们?”
“那肯定不可能,做他的春秋大梦呢,不把我们当人看,我们就是大楚的百姓!大都督来了多好啊,人家朝廷还派了太医过来,不然你我的亲人都要死多少?
你们说,要是那南粤的国王,会管我们老百姓的死活吗?”
竟然还想出这样歹毒的招数,“难怪当初传出来什么大都督给我们带来了瘟疫,这是让咱们跟着他们去和大都督做对呢。你们说,要不是我们最后机灵,现在岂不是为虎作伥了?”
“哈哈,老牛,你还知道为虎作伥这个成语呢,不错不错!”
那叫老牛的很不好意思,脸都有些红了,“怎么就不信我这个粗人说些斯文话?本来就是这个理儿!咱们以后可不能再差点上当了。”
这哈很多人都认同,当初有了瘟疫,大家人心惶惶,很多人是极容易被人煽动的,随便一句话都会成为导火线,一个不小心就会爆炸!
所以呢,“这么说来,咱们大都督英明神武,知道有人要借这个机会捣乱,所以才派兵守着咱们南安府的?”
“那是当然,咱们还差点误会了大都督,真是太不应该了,要不是大都督,咱们现在这南安府都成了一片废墟了,哪里还有现在安居乐业的景象?”
“对对对,就是这个说法,以后啊,咱们可千万不能冲动了,那些搞鬼的人,就是想要咱们冲动,然后借我们的手,干他们的坏事,他们是可以逃跑,咱们能跑到哪里去?老婆孩子和房子都在这里,最后是咱们替他们受罪!”
俞墨很高兴自己造成的效果,他不过是让人在中间引导引导,然后也是说的是实话,老百姓们也是至情至理的人,看看,多明白事理?
这下那些背后想要继续搞鬼的人,效果就大打折扣了!虽然这次瘟疫不是那些人弄得,单手就是栽赃到他们身上又如何?说不定还真有这回事儿呢,谁让他们借着这个事情想要煽动老百姓,差点就是你死我活!
要是不秦睿态度强硬,早早的派兵把南安府的城门给接管了,说不定就是大暴动!
这一暴动,怒火起来的老百姓,最先对付的可是他们的家眷!所以泼脏水也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罢了!
好了,事情完成的很顺利,俞墨很有成就感,只是这个时候他不想会自己的家,要不去秦睿那边蹭一顿饭去?好歹办成了一件大事儿,怎么着吃一顿饭也是可以的吧。
只是俞墨以后都后悔那天去蹭饭了,竟然是秦睿自己做的饭,那叫一个难吃,真的是难吃的要命,亏得自己那位表妹还吃的下去,他简直是跟咽石头一样,还有这菜,这能叫菜吗?
好吧,你们夫妻之间的情趣,他不识眼色,打扰了,他对不起行了吧。
可是可是为什么,就是要让自己吃完了再走呢,他真是欲哭无泪了!
早知道这样,他过来干什么那,他是自己给自己找苦头吃啊,简直是自讨苦吃,对,就是自讨苦吃!
“吃完了?那好,这里还有一碗,你继续吃!”秦睿正色说道。
俞墨一听这话,差点晕过去!他再也不敢来打扰这夫妻两个人温情脉脉了好不好?
☆、258又一个
临远伯夫人亲自带着自己的小孙子过来拜访大都督夫人。
“夫人;如果不是您,我这个孙子估计都没有了性命了。”临远伯夫人是真心感谢曾令宸;要说以前;他们还不喜欢大都督和其夫人;毕竟他们就是跟外来者一样;还管着他们,把他们跟贼一样的看着,可是这是这次瘟疫,不说别的,南安府的百姓那是信大都督比信他们这些世家都要多的多。
这次如果不是大都督夫人亲自冒险;自己的孙子说不定就会被人给抛弃了。
曾令宸笑道:“他有今天这样,也是他自己的福气所在;我没有做什么。”
临远伯夫人也知道这位夫人根本不缺东西,送任何东西都不能表达自己的谢意,差点自己府上的人都全部陷入了死亡的阴影。
所以他们感激曾令宸他们。
从大都督府上回来,临远伯夫人把拜访大都督夫人的情形说给了,“大都督夫人为人还是那么和气。伯爷,咱们还有必要死守着这个地方不走吗?”临远伯夫人对这次的事儿真是灰心了,说什么首尾相望,可是等他们付撒谎能够真的出了事儿,没有一个人过来,还是大都督夫人过来了。
“您别说大都督他们收买人心,那可是冒着生命危险的,就是她不过来,我们也不会怪她,您说是不是?当初大都督派兵来包围了我们府上,我们还那样骂人家,可是人家完全是一片好意,现在我是心冷了,守着不搬走的那个诺言,有什么用?难道皇上强制我们搬进京里去,我们还能不答应?现在拖成这样,或不定就惹了皇上的猜忌!
我现在是对这些人死了心了,有危险的时候,才知道谁是真心对咱们好,伯爷,为了子孙后代,咱们不要再在这里耗着了,说不定牵扯到什么后人,咱们一大家子都没有了性命了,这次瘟疫,我都想着,如果能逃过此劫,就算是丢弃了全部家当都在所不惜,可是我们现在的运气好,大家都留了命,难道伯爷还希望咱们全部都再经过一次吗?”
临远伯听夫人这样说,也是心里起了波澜,他未尝没有从这次的事儿中得了教训,至于知府逮着的那个人,也考虑过是大都督为了安抚人心,过意设的一个套,可是也有可能真的有那种人,不然为什么有那种谣言传过来?明显的是为了让这南安府动乱起来。
想着那南安伯和梨山伯都去了京城了,自己为一家子打算,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
这次的瘟疫,他们能活下来,都是赚了的,去了京城,未尝不会有好前程,只要自己不贪的太多,就让皇帝放心又如何?哼,说起来,那归顺侯府才是当了□又想立牌坊呢,既然已经背主了,还说什么故土难离,装的是一本正经,可是还是掩盖不了他们背主的事实,既然这样的人都能得到侯爵的封号,那么他们这些次一等的,就是搬到京城又如何?
不过这次既然要搬,也得来个正大光明的理由。
“什么?临远伯任了太学院院士,即刻就要举家进京?”平顺侯听了骂道:“他个老谭,不就是会点酸文吗?这么大年纪了,还当什么院士,真是笑话死人了!”平顺侯郁闷的要命,这临远伯要去上京定居好歹也找个好点的理由,竟然弄了一个破官,就这样甩甩屁股走人了?这里的家业都不要了?不就是府里刚刚有了那事儿,至于怕那么狠吗?胆小鬼一个!
薛大爷嘀咕道:“你自己不服气,所以才那样说人家。如今可好了,又走了一个!这眼看着人越走越少了,您好坚持个屁啊。”
“爹,你看我们是不是?”薛大爷问道。
“是不是个屁啊,那老谭的儿女都是胆小鬼,怕死鬼,我可不一样,进了京,直接让皇上给抓起来更容易一些是吧,到这边,我好歹还是地头蛇,不知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吗?”平顺侯心气不顺。
“可是现在只有我们,归顺侯,还有青城伯三个没有走了,这都走了一半了。”薛大爷说道,“要是最后不走,人家就等着收拾咱们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