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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诗语说道:“是南安伯吧。”南安伯史家,南粤的一个世家,只不过还是没有归顺侯势大。
高阳县主说道:“只要心中没有鬼,怕什么?越是怕越是有问题。”
曾令宸问钱诗语,“诗语,是不是南安伯想要联姻?”
看今天诗语无精打采的,曾令宸想到了这个可能性。而钱诗语又是自己大嫂的妹子,还是安国公的嫡女,一个外来的伯爵府想要在京城站稳脚跟,这联姻是最方便的法子。
钱诗语点点头,高阳县主道:“他们也真敢提啊,不同意不就得了。”
其实如果识时务的,那这些公侯之家都呆在京城是最安全的,地方上皇帝肯定不乐意有个什么世家名门把持着,人家皇帝和朝廷有自己派去的官管理着,你一个地头蛇盘踞着,这不是和皇上还有朝廷打擂台吗?以前是条件不允许,皇上能容忍了,现在皇上觉得忍无可忍了,你还不识时务,非要站着,那就是惹着了皇上了,皇上都是小心眼的人,到时候怎么灭了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
江北袁家最后还不是到了京城,胳膊扭不过大腿,南粤自以为自己是归顺国,还想着地方自治,那么早晚下场不好,这南安伯倒是个识时务的。
高阳县主说了,但是大家都沉默了,世家女虽然锦衣玉食,但是有需要了,也得为家族做贡献,如果皇上为了安抚这南安伯,到时候就是在世家里指婚,这谁也不能逃过去。况且皇上有时候不指婚,直接暗示,自然就有人给皇上办事了。
“你们一个二个怎么了?说是出来好好的玩的,现在都垂头丧气的,就是那样又如何?咱们谁怕谁啊,既然想要通过这个在京里立足,那就不敢给我们脸子看,咱们的亲人可都是在京里呢,一人一口吐沫就能把人给淹死,他们可是外来户,怕个甚?”
高阳县主说的话没有错,大家听了又放松了,陶三娘子说道:“就是如此,咱们谁怕谁啊,要是不高兴了,还不是有县主的鞭子嘛,一下子抽过去,保证他们哭爹叫娘的。咱们总比以前那些和亲的公主要强多了,好歹是在自己的地盘上。”
高阳县主瞪了陶三娘子一眼,不过还是说道:“对,就是这个理,谁要是不服气,吃我一鞭子!”
“哟哟,快看,那边,三娘,你们家今天怎么把画舫都弄出来了?”高阳县主指着远处的那座小二层楼的画舫说道。
钱诗语忙道:“咱们赶紧走吧,碰到了不好。”
“我说诗语,你怎么现在这么害羞啊,咱们光天化日之下的,有什么了不得的,他们来了,咱们就上去,我倒是要看看这些人能弄个什么名堂。”
画舫上自然是一群少年,在这湖里游玩呢,大楚的男女大防并不怎么严,特别是宴会的时候,男男女女的一大群人遇到了,也不会躲过去,除非是一男一女暗地里相约,那是被人鄙视的。
曾令宸想着,那上面不会有史家的人吧。诗语才这样不想上去,不过现在事情还没有定呢,何必草木皆兵?一个伯爵府想要娶一个国公府的嫡女,这应该皇上不会同意,看来这南安伯倒是想一口吃成个胖子,把安国公和镇国公都给连上呢,毕竟钱氏是镇国公的长子长媳,娶了钱诗语可就是和镇国公府也有关系了?
“放心,没事的。”曾令宸在钱诗语耳边轻轻的说道,与其担心做些小动作,还不如自自然然的。婚姻能成,可是有很多方面的因素的,钱诗语点点头,大家让船娘朝那边画舫划过去,几个人也摘了一堆莲蓬。
那画舫的人也看见这个小船了,忙让人停住了船,陶四爷见妹子过来了,让婆子们把他们带上了画舫,笑着道:“我说你一大早就瞒着人呢,原来是做这事儿去了。”又对曾令宸几个说道:“各位妹妹安好。”
大家都是从小就认识的,也不用彼此介绍,高阳县主看了一圈说道:“刚才我还听到丝竹的声音,现在怎么没有了?难道你们藏起来了?”高阳县主在家里也听哥哥们说过,这男人在外面都喜欢招那些青楼的女人饮酒作乐,所以听到声音,以为这边都是呢。
陶四爷倒是听明白了这高阳县主的意思,不由的有些噎住了,这可是在自己家里要是自己真的敢把人给招来,那自己岂不是死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君,埋头码字!
☆、88游湖
高阳县主找了一圈;也没有见到人,陶四爷看其他的几个少年都要笑了;只能解释道:“刚才是我们几个在吹笛呢。”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外面那些不正经的女人呢。”陶四爷的脸彻底黑了;这说的是什么话?把他们比成不正经的女人了?
“高阳表妹啊;你这嘴巴还是这么厉害啊。“俞墨手里拿着把扇子笑盈盈的过来了。
高阳县主说道:“一天到晚的拿个扇子,这得亏是夏天,要是冬天;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哈哈,大家忍不住都笑了;俞墨拿着扇子的手倒是顿了一下;这叫风流倜傥好不好?怎么就叫干什么了。
陶四爷是主人;忙说道:“妹妹们刚才在那边玩得可开心?这大船有大船的乐趣,小船有小船的好处,我让人把画舫绕着这个湖再转一圈,你们好好看看。”
曾令宸和钱诗语在船栏杆那边,说着悄悄话。
“大嫂回来了,说是想让你过去呢。”虽然钱氏也回过安国公府的娘家,但是姊妹有私房话,还是在自己的院子里说比较方便。
钱诗语道:“我也准备过几天就去的,只是想着那些事儿,心里总不安生,你也知道那边,上面的态度不怎么样,就怕以后,”
曾令宸想了想,说道:“我倒是看那史家倒是识时务的,不然也不会这样,高阳说的话虽然不全对,但是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咱们都在京里,还怕别人不成?长辈们不是教导我们,遇到了困难也要想办法解决,不是只想着这个是困难,只顾着难受了。”
“既然有了这个苗头,那咱们就用手里的人脉去打听,看看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还可以,那就不用说了,如果不行,那咱们就从别的方面为自己谋划。只要咱们的家里是好的,谁还敢惹我们?”
钱诗语叹道:“你说的对,我是一下子着了慌了,咱们这样的人,婚事本来就不是一方面的事儿。再说这件事还没有定下来呢。我真是庸人自扰了。”
“如果你真的不想,那就让婶婶赶紧的给你定下来,这一般有了婚约的人,别人也不会说什么的。”曾令宸说道。
钱诗语有些脸红,不过也承认曾令宸说的有道理,一般有婚约的人,就是皇上也不会考虑的,只是这样,“是不是太着痕迹了?刚刚那边才提出来,这边就定。”
“就是提咱们也有拒绝的权利是不是?只是别匆匆忙忙的,到时候反而找了个不好的,那岂不是一辈子就耽误了?”曾令宸怎么觉得自己像个长辈,苦口婆心呢?
“最好是找一个和咱们门当户对的,皇上就是知道了,也不会驳了两家的面子。如果有些亲戚关系那就最好了,咱们总不能因为别人拒绝亲戚吧。”皇上目前的态度暧昧,曾令宸之所以跟钱诗语这样说,是因为知道安国公府还算是疼爱自己的姑娘的,不是一味的因为男人的前途而牺牲女儿家。
钱诗语在家里也比较受宠,如果能定下一门亲事,想来也很不错了。皇上最倚重的是京城里的这些人,如果因为一个南安伯,就让这边的安国公府牺牲,那就有些寒心了,皇上需要的是那种心甘情愿联姻的人,如果安国公府自己定亲了,那皇上就知道这安国公府是不乐意和南安伯府成为姻亲的,他也犯不着因为这件事儿得罪人,两方面都不讨好,以后要是成了冤家对头,那就是大不好了。
不利于安定团结啊。况且南安伯府不过是个马前卒,还没有分量重到以一个国公府牺牲的地步。
既然南安伯府想在京城扎根,那他也犯不着娶一个不情不愿的人了,那不是结亲,那是结仇呢。
俞墨摇着扇子过来曾令宸和钱诗语这边,“曾表妹,怎么自己躲在这里说悄悄话呢?我母亲还说让你去我们府上呢。”
得了吧,你母亲文乐长公主那个挑剔的劲儿,曾令宸还真不喜欢去,你这一根独苗苗,你娘生怕被别人荼毒了,要不是曾令宸身份配得上,你娘能乐意自己去你们府上?
钱诗语有些脸红的看了俞墨一眼,曾令宸心道,不会这丫头是看上了这个俞墨吧,少年情怀啊,“俞表哥,我有空了一定过去的。”
“那可说定了,不然我娘又要唠叨了,唉,也不知道秦睿这小子现在还好不好。都不能逗逗他了。”俞墨说道。
难怪今天没有见这形影不离的两人,原来是有一人出去了,曾令宸只当他是在自己嘀咕,也没有当回事儿。钱诗语红着脸问道:“俞世子,你这扇子是不是东大街多宝格那边买的?”
“钱姑娘真的是慧眼识珠,可不是多宝格那边出来的,花了我好几百两银子呢,高阳那丫头还不识货,真是。”
曾令宸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退场了?让这两人畅所欲言?怎么感觉自己有些电灯泡的嫌疑?不过要是自己走开了,那留下这两人,对他们也不好。
不过俞墨说了两句,就被人叫过去了,钱诗语看着俞墨的背影有些发呆。曾令宸心道,这丫头朕看上这个俞墨了?不过文乐长公主那个性子,还真不好伺候啊,诗语是安国公的嫡女,身份上也配得上俞墨,文乐长公主应该是看得上吧。
罢了罢了,自己乱想什么呢,有些话就是闺蜜也不好说,一个姑娘对一个少年正有好感,你要是说他的坏话,那说不定友情都没有了。俞墨除了说话有些那个样意外,其他的都不错,至于文乐长公主,如果她看得上钱诗语,那么挑剔的应该不狠,如果看不上,那事情就不成,她操的什么心啊。
记得有人说过,这个年龄段的人,都有种逆反心理,你越是不让她做什么,她偏偏就要做什么,所以什么都不说,顺其自然,钱诗语也是国公府里培养出来的嫡女,分寸这个词是自小就被灌输的,她绝对不可能做出私相授受的事情来。
大家游了一圈湖,然后靠了岸,去花厅看戏去了,陶家今天请的戏班是京城里的出名的戏班,酒席期间,就在戏台子上表演了起来。钱氏和十姑娘曾令瑶还有甜姐儿都在一边坐着听戏,见曾令宸回来了,曾令瑶和甜姐儿都占了起来,钱氏笑道:“你们几个去搞什么鬼?”
“大嫂,怎么是搞鬼呢,我们几个做了船,摘了几个莲蓬吃。也碰到诗语了,和她说了一会儿话。”
钱氏听了说道:“诗语那丫头有些死脑筋,你多开导开导她。”
“大嫂这话让诗语听了,可就要伤心了。”曾令宸笑道。
曾令瑶听说九姐姐去坐船了,羡慕的说道:“九姐姐,下次带我去吧。”
曾令宸说道:“成啊,只要你不犯晕,不然到了湖中心,掉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以为今天我为什么不带你过去,你想一想,上次我们在自己家里,也是坐船,你是不是就吐了?”晕船的姑娘伤不起啊。
曾令瑶也想起了上次那个事儿,心里恶心的感觉上来,忙摇头说道:“那我不去了,实在是太难受了。”她想看那远处的荷花,附近的荷花没有湖中心的荷花好看,可是自己的身体,算了算了,不看了。
钱诗语一会儿过来也见过了钱氏,曾令宸就乖乖的和曾令瑶,甜姐儿吃东西看戏,这边是一个人一个高凳,上面放着各色菜肴,不像以前一样大家都坐在一个桌子上,好在出门在外,也不是必须得吃饱的,都是个样子,也没有人在乎这高凳上的菜色怎么样了。
那有子女的妇人趁这个机会自然是相看相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媳妇人选,如果双方都有意向,那媒婆就可以上门了。
曾令宸这个年纪,也被划入了可以相看的阶段,真是觉得可怕啊,才十一岁多,就是能定亲的人了。
她镇定的坐在高凳旁边,已经感觉到有好几道眼光朝自己身上看了,这些夫人们啊,没看到自己还是个萝莉吗?身体刚刚发育,你们怎么就忍心下手呢?
要是曾令宸知道自己被归顺侯世子暗地里提亲的事情后,不知道会如何感想?这也算是曾令宸在这个世上第一次被人惦记吧,不管目的是不是单纯。
这被人盯得次数多了,脸皮就厚了,照样该如何就如何,别人看她是镇定自若,她心里想的是,看吧看吧,反正大家都是女的,多看一眼也不会掉一块肉,就当是锻炼自己的承受能力好了。
除了曾令宸,这花厅的姑娘们或多或少的都被人看了的,有些夫人还当着长辈的面问东问西的,其实吧,这双方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