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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烈2-夙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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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轰地一声。烈容手中一抖,将杯中茶水洒落大半,又惊又恐地看着烈哲,却又强自镇定,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烈哲见他如此模样,眼睛里更是闪过一丝得意的精光,紧紧盯着他的眼睛道:“难道不是吗?莫说我那二嫂死得蹊跷,就连二哥几日前所要娶的那个青楼女子不也是同样死得蹊跷吗?” 

“碰!”烈容手中茶杯落地,他再也坐不住地轰然站起,“你……你……你今日前来到底为了什么?” 
烈哲只是一笑,并不言语,却拿那精明的眼睛扫了一眼这个大厅里站着的一干侍从。 
烈容立刻会意,一摆手:“都先下去,没有吩咐不许进大厅半步。” 
下人们也看出其中的急流暗涌,立刻回避。 

烈容道:“就只有我们两人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烈哲默默看着烈容,正在烈容被他看得心中烦躁之时,就听他道:“二哥不想要救付雁蓉了吗?” 
轰! 
所有血液都在这一刻停止。 
看着烈哲,颤抖嘴唇:“你……你……怎么知道的?” 

“好象这并不是重点吧。”预料之中的反应,自己这一趟是来对了。淡淡一笑,随即正色道:“三年来,我一直暗查此事。” 
烈容一阵红一阵白,“那你……你……还知道些什么?” 
“不多”。烈哲道:“我知道的一切都是你所知道的,我知道所有也有你所不知的。我知道付雁蓉是为了你才被抓的,我也知道你为什么才被迫搬入这朝阳宫的。” 
烈容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颤声道:“你……你这又是如何知道的。” 
烈哲得意笑道:“那也不是重点。” 
烈容脸色变了几变,苍白道:“那……那什么才是重点?” 
烈哲逼视着他,一字一句道:“重点是,二哥是否真心想要救那付雁蓉!” 
“你……”烈容脸色又是一变,心中无数念头转过,最后终于道:“你想要我做什么?你为何要如此做,这样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烈哲得意的一笑,道“二哥果然是快人快语,好处自然是有的,比如说——”说着看了看周围,确定了没有人,才低声道:“太子之位。” 
烈容霍然抬起了头,“你想做太子?” 
烈哲道:“那是自然的了。试问天下间又有哪一个不想做太子的呢?不然,你以为三年前我为何要不告而别的?” 
烈容此刻才算明了,“原来你早有预谋?” 
“说预谋难听了点吧,”烈哲道:“应该说我一直在寻找机会。” 
烈容气恼道:“那么现在你找到机会对付他了?” 
“不错。”烈哲得意道:“不过也不算是我找到的机会,应该说是他给我的这次机会的。自古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我今日能站在这里与你商议此事不也是因你儿子不顾伦常所至。说白了也是他自己给我的机会,若非他如此对待你,我又哪里有机会和你说这些话呢?” 

烈容道:“你就这么确定我会答应你?” 
“是的!”烈哲笃定道:“因为你要救付雁蓉!”他这话恰恰说到烈容的死穴上,烈容虽不愿意与之为伍却也奈何他不得。烈哲又道:“只要你与我合作,保管可以救出付家一家大小,而你——”说着暧昧的笑笑:“也完全可以逃脱某人的魔掌了。” 

烈容心中果真一颤,半晌道:“你还没有说想要我做作什么?” 
“很简单。我只要你说一句话。” 
“什么话?”烈容不解。 
“一句指正太子私养军队的话就成了。你是太子的亲生父亲,你的话会比任何证据都有说服力。”呷了一口茶,烈哲淡淡 地说道。 
烈容脸色一白:“你要我诬陷蕉儿?” 
“蕉儿?”烈哲抬高眉毛,讥笑的说道:“此时此刻你还把他当蕉儿呀,这个蕉儿可不把你当父亲哦。你的蕉儿,他有把你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么?不说这些了,我且问你,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合作?” 

烈容迟疑道:“我……我……我不能,我不能这么做。” 
“你不能这么做?”烈哲怒道,“难道你要他继续这么对你么?” 
烈容红着脸道,“你……你不要胡说。”他原本是脸皮极薄的人,纵然对方知道底细他也还是要掩饰一下的。 
“胡说?”烈哲冷哼一声道:“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知道。他若把你当父亲他会这么对你么,他若把你当父亲他会做出这等人神共弃的事情么?”说着一把拉开了烈容的衣服领子,指着上边鲜红的痕迹,“他若把你当父亲他会当成女人一样,在你身上弄出这等痕迹么?” 

“不……你放开……”烈容颤抖着拉拢了自己的衣领,“你……你太放肆了!” 
“放肆?”烈哲冷笑,“你儿子这么对你那才叫做放肆!我只想让你看看清楚。怎么说你也是我二哥,怎么能见着你这么被一个后辈小子欺负。你难道就真的愿意这样子过一辈子?” 

“我……我……我不能……” 
“你不能?难道你忘记了么,你难道忘记了付雁蓉还在为你受苦,你难道忘了付家一家为了你怎么被陷入牢狱的么?” 
“我……我……我没有。” 
“难道……你忘记了,付雁蓉现在为了你就快要病死了。” 
“不。”他脑中轰然一响。 
“你真的没有忘记么?” 
全身骤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烈容靠在桌上,心里有一把刀子在刺着,又好象有无数双手在绞着,狠狠的把他的心绞成了一团。他当然没有忘记,他怎么可能忘记,他怎么可以忘记这一切呢? 

他忘不了的呀。 
可是……可是……如果要他去诬陷那个人,去诬陷那个让他又愧又恨的人,他……他……他做不到,他做不到,当年自己已经这么伤害他了,怎么忍心,他怎么忍心再伤害他一次。 
“你忘记了,你忘记了。你真的忍心忘记么?”耳朵边冰冷的声音犹在无情的响, 
“你想一想付雁蓉,你想一想付家的一家,你又想一想你那两个只有两岁的孩子。这一切你都想过吗?” 
不—— 
烈容心中大喊,耳朵边仿佛回想着许许多多的声音。 
“王爷呀……求您救救雁蓉吧,王爷呀,求您救救雁蓉吧,王爷……”付老夫人凄厉的叫喊声猛然出现在耳朵边。 
“父王……父王……求求您,求求您了……”两个孩子嘶声力竭的哭喊。 

“二哥……你能够不救他们么?”烈哲声色俱烈的逼问。 
这些声音都在他的耳边大响,都在大叫着烈容救救付雁蓉。 
““王爷……” 
“父王……” 
“父王……” 
“二哥……” 
不……不要再喊了……不要再喊了,烈容抱起了头,仓仓啷啷地退到墙边,沿着墙坐在地上。 
“我不能再伤害他了,我不能再伤害这个孩子了。”我不能伤害蕉儿呀。心里还有个声音,一直在呐喊。 
“你不伤害他,难道你想伤害付雁蓉?”烈哲怒喝。 
“不……不是的……不是的……” 
“你不想伤害他,难道你就想伤害付家一家,伤害你的两个尚未成人的幼子?” 
“不……我没有……我不想……我……”烈容再次抱起了头,如果可以的话,我谁都不想伤害呀。 
“难道不是吗?难道你没有伤害他们吗?你既不想伤害他们,你就做出决定来。你说话呀!” 
烈容颓然一坐,一动也不能动了。 
烈哲牢牢逼视着他,紧逼的眼光不住闪烁变换,最后——试探性地,带着发现了某种秘密的得意的语气—— 
“你不说吗?难道是——你变了!” 
“砰!”心里某根弦断裂了。 
烈容一下子抬起了头,猛然喝道:“不!我没变!” 
他当然知道他所说的变是指什么,他所说的变不仅仅指他不想救付雁蓉了,更是指他对于烈蕉的某种情感。 
“你没有变吗?”烈哲狞声道:“如果没有变就拿出诚意来。光用说的,没有人会相信!”说着看了看失魂落魄的烈容,心道不能把他逼得太紧,道:“我会在哲王府等你,希望你尽快做出让人满意的决定。” 

************** 
我该怎么办,我应该答应他么? 
深夜,烈容手执一壶酒伫立在朝阳宫殿的窗前,重重的忧愁深锁着眉间。 
自从三年前发生了那件事以后,他与他的关系就不再是父与子,男人与男人的关系。 
他是他的人,他的女人,他的禁脔。 
他从来都没有过放过他的打算。 
他的疯狂,他的气息,教他不寒而栗,他的气势也叫他,在不自觉中,变得疯狂。 
环抱着身体,夜风不冷,但他却全身都不停地战栗——为了今天所做的矛盾的决定而战栗。 
他这样做了,对吗? 
如果不这么做,他与他的纠缠何时才是个尽头,如果不这么做,几时才能救雁蓉脱离苦海,如果不这么做,他如何面对他从来没有教养过一天的幼子。不是不明白烈哲的私心,不是他想要再伤害他,只是—— 

对的,对的,对的,他告诉自已,这个决定,他做得对。 
可是,心呢?为什么他的心疼得那么利害,为什么他的身子,冷得发抖? 
真的应该这样做么,真的要再次伤害他么?可是——不伤害,那雁蓉——好乱,好烦,无法思考,举起洒壶,狠狠地灌下一大口,希望这火辣辣地烈酒,驱走刻骨的严寒。 
烧刀子,果然人如其名,火热的酒浆骨过口舌,滑过喉咙,像刀子一样地,刮着他的心。闭上眼感受那一刻的热。 
然而,一阵子的热后,又迅速归于寒冷。 
不够,不够,这一点点地酒水的热度根本就不够。反而更使身体,变得燥热。 
“王爷——”有小太监,进入了寝殿内。 
沉浸在刚刚的燥热中。 
“殿下刚刚遣人回来说,乌泊战事告急,太上皇与皇上留他下来商讨应敌之策,今夜想是回不来了,请王爷你先安歇。“ 
挥挥手,让那小太监退下。烈容头昏目眩地倒在一张软榻上。 
他不回来了,一阵空虚侵上心头,他却没有回来。 
手指仿佛有自已的意识的解开自已的衣衫,抚摸着颈项间发热的皮肤,仿佛这手并不属于自已,而是代替了那个人朦胧中那个人正侵犯着他,喘息着,张开嘴,咬住空虚的唇,幻想他唇正压在自已的唇上,描摹揉拧,狠狠地,不留一丝空隙的吻,让自已毫无退路,呼吸在那压倒性的强占中急促起来。热。好热,狠狠地咬牙在嘴唇上撕磨,好象要把唇咬出血来。 

可是,不够,仍然不够。那个人的手这时候会伸入自已的衣禁,会粗暴又有技巧地揉搓他胸前两面点。 
衣裳已全然敞落,无意识的手指钻入其间,沿着滚烫的皮肤,捏住了自已胸前已经饱胀起的突起,用力的,像他那样地揉搓。对了,就是这样,自已的身体在呐喊,用力,快——快——下面,下面—— 

一股酥麻战栗地快感,迅速窜向下半身,无法克制的手伸到自已的腿间,握住那已经肿胀的地方套弄。一上一下,也不忘用指甲刮弄前端的嫩处。 
烈容的身体在床上扭动。 
但身体某个羞于出口的私密部位却狂喊着空虚不满足。那里,需要高热地有力地填满。恍恍忽忽地,一手探向了身体后侧,从一张一翕的臀瓣间深入,二指并为一指,狠力插入。 
“啊——” 
指尖划伤内壁。急速的痛楚夹着快感传来,一道粘稠液体急射而出。 
那清晰的痛楚让一巴掌打在自已脸上的烈容整个人猛地清晰。 
烈容,你在做什么?!“ 
你难道真地成了烈蕉的禁娈了么? 
不—— 
不能的,绝对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来人,备轿!“ 
“王爷,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摆驾哲王府!” 
猛地—— 
天空中响起了一个惊雷。 
*********** 

七月十五,中元节,大烈家家户户焚纸燃香,拜过往鬼灵。在京城的人在这天,惊闻乌泊国大举攻打大烈西疆地域。太子烈蕉再次率军讨伐。 
“蕉儿,此次出征不比以前。务必谨慎行事“。皇帝烈炎亲自给其送行,并细细嘱咐道。 
他如此慎重并非没有原因,此次乌泊突然向大烈开战竟是一天前的事,事先一点风声都未闻得,可想而知,乌泊此次定是有备而来。大烈虽立即应战,但到底失了先机,形势十分不利呀。 

况且,烈炎一生无子女,与之最为亲近的晚辈就当属烈蕉了,是以在他心底实是将烈蕉如子般看待。 
烈蕉慎重道:“皇伯父的话,蕉儿定当谨记,此次出征决不给咱们皇家丢脸,不将乌泊击退誓不罢休。“ 
“有此心是好的,但是轻敌了就不好了。”淡淡地,太上皇烈元典的语音从烈蕉背后飘来。 
烈蕉心中一紧,立即道:“皇祖父教训得是!“说着暗地里捏了把汗。烈元典一说话,烈蕉就立刻明白了他为何这么讲。只因上次与乌泊一战中,大烈大获全胜,大烈军中未免有骄兵情绪,就是烈蕉自已,也不敢说没有存着几分轻敌之心。 

再说此次乌泊出兵,怎么瞧这里面都透着玄机,上次两国大战,明明已经把乌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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