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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依依看着走向厨房的身影,坚毅稳重,三年前她怎么会忘了,这个男人一直是她的英雄,把她捧在手里,处处护她周全。
晚饭唐虞熬了小米粥,又炒了两样青菜,味道真心一般跟那天他带她去的那间饭馆不相上下。
但是看他等着表扬的小模样,她就不忍心打击他,委婉地说道:“比想象的好太多了。”
唐虞问道:“想象中的是什么样子?”
“半生不熟。”
“好太多了是多好?”
“煮过了。“
……
唐虞一腔热血被打击得丝毫不剩,所幸热情还在。他越过桌子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不怀好意地笑道:“不好吃就不要吃了,我们来吃点别的。”
吃那个只会越吃越饿,但是他压根不给她说的机会便将她抱了起来,就近扔到沙发上,沙发很宽很大也极有弹性,她在上面弹了弹便被他压在身下。他伏在她耳边说:“当初订这个沙发的时候,我就想到如果把你剥光了压在上面该是多么惬意,今天终于可以如愿了。”
……
积愿太久的结果就是得偿所愿的时候就容易急不可耐。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扒光了两人所有的衣服,将她翻转过来,唇密密麻麻地落到了她光裸的背上,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滚烫的印迹。他的手也不闲着,覆上她的浑圆揉搓,这样还不能满足他的贪餍,他将她曲成跪着的姿势,手指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找到她茂密处最敏感的一点用力按了下去。
她便止不住呜咽起来:“不要这样……”
他用带着哑意的声音得意地笑道:“你知道我想听着美妙的声音,想了多久了吗?”
他压根不用她回答,他略微扶住她的腰,身下的巨大极为霸道突然侵入她的润泽。余依依再次忍不住闷哼起来。
他满足地叹息一声:“想叫就叫出来,我最喜欢你销魂的□□声。”
这一刻余依依终于认清了唐虞的真实模样,他就是个色鬼。她不如他愿,他就把她翻来覆去换着花样折腾。终于她忍不住呜咽着求他:“我受不了了,要被弄坏了,放过我吧。”
如丝般柔软的呜咽声仿佛猫爪似的一下挠到他的心尖上,他再也忍不住在她泛滥的情潮中发泄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色令智昏
好久没有回家后面对一室的昏暗。赵莹打开家门后就觉得冷清,即便是打开灯,暖暖的灯光充满屋子里每个角落,心里有一块还是空落落的。
赵莹把包放下,便到沙发上趴着,满身的疲累此刻还涌出一股股的心酸,那个人居然因为吃够了自己做的炸酱面就把她一个丢在这里,回家吃香的喝辣的了。
真没良心,真薄情。
手机响的时候赵莹已经昏昏欲睡,赵莹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来就听见那个没良心、薄情的人在电话那头兴致勃勃地问她:“吃饭了没?
“没。“赵莹在沙发上翻了个身,觉得自己腰和肩都疼,疼得鼻子都酸了。
赵聪听到她鼻音浓重的嗓音后关切地问:“哭了?”
问完瞄了一下四周,觉得安全后又压低声音问道:“想我想的?”
其实他压低声音的时候嗓音一点都不好听,她突然就觉得心里暖暖地,嘴上仍然倔强着:“没。”
“真伤心,我还想着你来着呢,”他跟她抱怨道:“谁都不关心我,你都不知道,我都跟妈说了我今天回来,她都没给我做饭。”
“我才不信呢,你嘴里吃的是什么?”
“你的饭。”
赵莹不信。
赵聪笑道:“妈给你做的酥肉,我跟妈说你天天加班吃不上饭了,妈从今天中午就在给你准备吃的。我跟妈说我今天回家吃晚饭,她什么都给我做。你肯定是咱妈亲生的,我才是领养的。对了,妈问你有什么想吃的,她做好给你送过去。”
“别麻烦妈了,我周末就回去了。”赵莹刚说着,就听见那头传来赵妈妈的声音:“莹莹说想吃什么了没?”
赵聪跟她说:“先挂了,妈过来问了。”
赵妈妈做了酥肉、炸舌头鱼、卤猪蹄、卤鸡腿和卤鸡蛋。赵聪又捏了一个炸舌头鱼塞进嘴里,惹得赵妈妈一个劲训他:“这是给你妹的,你想吃我再给你做,反正你能天天回家。”
赵聪含怨地看着自己的亲妈,这真是亲生的吗?
赵聪蹙着眉头地跟赵妈妈说:“妈,你闺女现在还没吃上饭呢,说累得不想动。”
赵妈妈当下就急了:“这哪行啊,莹莹本来胃就不好,平时就吃一口饭,这累了一天再不吃饭哪行?”
“是啊,那丫头就是不会照顾自己,”赵聪一本正经地说:“反正莹莹说她周末就回来,不用做太多,这些也挺多了,你包一下我给她送过去。”
“这孩子,你要说你现在就送去,我再给她炒个青菜。”赵妈妈看了看眼前的东西,当即决定道:“你把这些装起来,我再给莹莹炒个青菜,她最愿意吃青菜。”
“哎。”赵聪当即就答应下来了。
前后不超过十分钟,赵聪把所有肉食都包装好了,赵妈妈的青菜也出锅了,另找饭盒装好,送赵聪出门时赵妈妈还特意问了一句:“你今天晚上还回来不?”
赵聪想都没想就说:“不回来了。”
“你不回来都住哪啊?”赵妈妈心存怀疑。
赵聪笑得阳光灿烂:“我啊,我找了一个女朋友,我不回来的时候就住她那。”
赵妈妈心下犯嘀咕,嘴上就问他:“是正儿八经的人家?”
赵聪点点头:“是。”
“那什么时候带回来给我看看?”赵妈妈说。
“等她同意了,你放心吧,你肯定满意得不得了。”赵聪手上利索地穿戴,嘴上也利索地给他妈妈喂定心丸。
赵妈妈看了看他摇了摇头,摆明不信,又懒得跟他倒腾,推他出门后就把门反锁了。
赵爸爸正在看电视,赵妈妈踱过去坐下,还嘀咕:“以前也没听见什么动静,这就同居了,还不愿意见家长……”
赵爸爸最不愿叨咕这种事,便起身回屋:“现在的年轻人,你当是咱那会了,管他做什么?”
“咱那会怎么了,咱那会就没有被骗的吗,我不就是被你骗回家的吗?”赵妈妈一边忿忿不平地说一边跟在赵爸爸身后回屋。
赵莹压根没想到赵聪大半夜还会回来。
当他打开门,身后趁着走廊上明亮的灯光美好地一塌糊涂。
赵莹窝在沙发的毛毯里一时忘了反应,愣愣地看着他。
赵聪打开客厅的灯,倾泻下一室的温暖。外面似乎很冷,他身上还带着寒气,鼻子也被冻得通红的,
但是赵莹还是觉得自己心里如同注入了一股温泉,不停地冒着热气。
她开心地一片明媚,他却很失望地样子,瞅着她不满意地嘟嘴:“我还以为你看见我会兴奋地扑过来抱住我呢。”
赵莹愕然,她刚才睡得昏天黑地,要是能兴奋地扑过去那绝对是梦游兼发神经。
赵聪把东西放到餐桌上,看见她还坐在沙发上,穿着淡粉的睡意裹着厚实的毛毯,心情非常好,也跑过去挨着她坐:“我不在就不敢在卧室睡吧,你以后要对我好点,要不然你一个人睡着那个啥人偶再跳出来……”
赵莹不待他说完,就朝他身上狠狠地拧了一把,把赵聪疼得“嗷哟”一声蹦得老远。
青菜放在保温壶里这时候倒出来还冒着热气,赵妈妈还给拿了自己蒸得玉米片片,两个人就着卤菜大吃了一顿。
赵莹收拾卫生的时候,赵聪已经洗漱完毕钻到被窝里了。他盖的是她给他买的单人被,她刚给他买回来的时候,他一百个不乐意非要盖她的双人被,盖了几天又打滚耍赖地换回来。
换回来的那个晚上,他赖在她的被窝搂着她腻歪,“这样太爽了,为什么你都往我的被窝里钻啊?”
赵莹正在跟他钻到她睡衣里的手做抗争,腹诽道:“我要是钻过去,那还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无回?”
赵莹到卧室的时候,赵聪正躺地四仰八叉,看见她还特意把两只举起来,摆出一张妩媚诱惑地表情说:“给你个机会扑过来表示一下你的惊喜和感动。”
赵莹纠结地看着他的表情,那那是让她扑过去表达惊喜和感动,分明是让她扑过去蹂躏他,然后顺道可能就他蹂躏了。
为了安全,赵莹特意绕了一圈从床的另一头快速钻进自己被窝里。没等到软香投怀的某人当即把胳膊收回来,冷哼一声扭过头闹开了别扭。
心里却在雀跃着:过来哄我啊,过来哄我啊,……
可惜一直等到赵莹把灯灭了也没等到。
赵聪猛地转过身来,苦着一张脸看着她,蓦然想起现下黑黑地自己就是表情帝再怎么大演变脸她也看不见,便顺溜地钻进她的被窝,挨着她的头还枕着胳膊看着她,另一只手伸出去掐她的脸,那软软滑滑如同果冻似的手感,让他一点力都舍不得用,改为轻轻地戳柔柔地摸索。
赵莹转过来朝着他乐地眉眼弯弯。
他就状似委屈地叹气:“我觉得你不喜欢我?”
“为什么?”他的手在她脸上戳着她好痒,她的手也没闲着抚过他的眉,他挺直的鼻梁,然后在脸上戳了两下,有种失而复得的快乐。
“你都不让我碰你。”每次他都硬得生疼,她都不关己事似的置他于一旁不顾。
赵莹起身亲了他一口,又重新躺回他的怀抱。
赵聪顿觉地他被敷衍了,不过她该被指责的地方还不止这些,他继续苦着说:“你都不跟爸妈说咱俩的关系。”
“我们这样不好吗?”赵莹把头埋在他的怀里,一颗颗地玩着他睡衣的扣子。
“不好,”软香在怀,饶是他再是谈判桌上的高手,在方案讨论会上如何的思路清晰,跟客户沟通起来怎么如鱼得水,这时候也心神荡漾到天外了,早就搞不清重点的人,胡乱整理出一个思路说道:“周末都不能出去约会。”
怀里的人很不给面子噗嗤一下笑道:“我记得某些人周末玩游戏玩得饭都不顾得吃了。”
赵聪输人不输阵:“那是因为不能去约会。”
“那等我忙过这一阵,元旦我们出去约会好不好?”她的声音软软地一点点触弄他的心尖,她的手指似有若无地戳在他胸膛上,他的眼里直冒火,他现在只想把他怀里的人压在床上好好地亲个彻底,完全忘了他本来的目的。
色令智昏啊。
“所以说,你觉得他不爱你?”全珍听完范小米说的前因后果后问道。
“嗯。”范小米沮丧地应了一声。
那天她当着她那个名不副实的前男友的面说要嫁他,他也没有半点反应,甚至还略有惆怅。
“他有没有说过他爱你?”
范小米摇摇头,更沮丧了。
真的从未说过。
有一次她跟他去客户拜访,回来的时候路过海边的音乐广场,那时候还早,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他们在那停车闲逛了一会。
冬日的海风刺骨,他将她搂在怀里密密实实地裹着。
她揽着他的腰问他:“你喜欢这里吗?”
他说:“喜欢。”
然后她很小心地试探他:“那以后在这定居好不好,不去别的地方了?”
他当时说“好”,又很温暖地声音跟她说:“择一城终老,携一人白首,我在这里终老,你愿不愿意陪我白首?”
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约定终身,但是她一点都不否认,她听完这句话后心花怒放。可是现在回过头想就觉得失落。
全珍沉默了一下,有些同情地看着自己的闺蜜,“你觉得他不爱你,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
“可能是要对我负责吧。”意识到这一点,范小米无比沮丧。
“你们不是后来再没做过吗?”
“嗯。”
因为赶上元旦和圣诞两个节日,商场里到处都是促销活动,浪漫的、温馨的,与往年并无两样。但是往年这个时候,除了趁节日促销趁机败家外,更多地是守在网上发些诸如“求包养”、“求脱光”等消息娱人娱己。
而今年终于“脱光”了,可以理直气壮地为自己男朋友挑节日礼物了,却沮丧地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范小米心灰意冷地说:“我觉得我太失败了。”
真正的爷们要在朋友需要的时候,为朋友两肋插刀。
真正的闺蜜要在姐们痛苦的时候,为姐们出谋划策。
全珍积极大胆地说:“你再去睡他一次。”
纵然全珍说得声音极低,听在范小米的耳朵里也跟炸雷似的,她的脑回路跟全珍的脑回路貌似没有交叉点。
望着范小米震惊的眼神,全珍煞有介事地解释道:“你没听说吗,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下半身?”
“不是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吗?”
全珍挑眉不屑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