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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子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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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身体,凌晨的身体不知从何时起,变得火热,他尽力所给予的最紧的拥抱,让曾杰那空虚饥渴了多年的后背叹息一声,六神归位。 

后背裹着个身体的感觉,真好,那样温暖而安全。 

曾杰轻声道:“轻一点,我的肩膀还在痛。” 

更紧更紧的拥抱,曾杰慢慢闭上眼睛:让我沉迷五分钟吧,这感觉,这被爱的感觉真好,不管是真是假,不管能持继多久,不管这爱曾多么深多么深地刺痛我,让我沉迷五分钟吧。 
真好。 


良久,凌晨慢慢松开手,他说:“对不起,我很想念你。” 

曾杰轻声叹息:“我知道,你说想念我,也不是第一次了,说爱我,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你还是狠得下心来说走就走,也狠得下心来伤我,凌晨如果你再离开,就不要再回来了,我年纪大了,心脏受不了那刺激。” 

凌晨微微皱起眉头,脸现不悦,随即又收敛,垂下眼睛,沉默。 

曾杰看在眼里,更加生气,也不再开口,回自己卧室,把门重重关在凌晨面前。 
凌晨站在门口。不知何去何从。曾杰回来前,他已决定,无论曾杰要怎么样,打他骂他,他都忍耐就是,可是曾杰的讽刺真的到来,凌晨才觉得,不是那么容易忍受的。 

如果曾杰骂他是猪狗不如,他也可以忍受,可是曾杰说:“再走,你就不要再回来了。” 
凌晨觉得很冷。凌晨回自己的房间,用被子裹住自己,可是,好冷,全身没有一个器官肯发出热量,冰冷的被子,始终是冰冷的被子。 

凌晨的手指轻轻抚摸自己的衣领,心里有一个轻但固执的声音:“冷,好冷。” 
曾杰幻想,一脚将那臭小子踹倒在地,狂踹,用脚踩住他的脸,踩碎他的鼻子,怒问:“你他妈还敢不敢用刀刺我,你这王八羔子!”恨到牙痒,越躺越怒,那怒气渐渐变成了一种焦燥:那孩子在干什么?那孩子为什么不过来同我道歉?他会不会离开?会不会?好想抱他,可是,就这样放过他吗?拿刀捅我!我就这样原谅他?下次他还敢给我下耗子药呢。可是不原谅他,如果他走了,怎么办?这抓心挠肝之痛,怎么办? 

曾杰难受得差点就要伸手抓挠自己的胸膛,卧室的门开了。 


凌晨站在门口,微微颤抖。 

他还穿着他那件白衬衫,牛仔裤却已经脱掉了,衬衫下隐隐露出一点比皮肤深的颜色,他好象,连内裤也没有穿。 

曾杰觉得自己的身体象一个冲了气的气球,在一瞬间已经把被子支起了个小帐篷。 
曾杰咽口唾沫,慢慢坐起来,他的喉咙干得象着了火,他全身都已着了火。 

凌晨慢慢走过来,他的手在颤抖,手里发出“叮叮”的声音,曾杰才看见他手里拿的,是一条黑色皮带。 

那孩子全身发抖,嘴唇惨白,面颊却绯红,卧室的灯光下,含在眼眶里的泪水宝光流动,映得一对眼眸如宝石一般。 

曾杰坐直身子,惊异:“你干什么?” 

凌晨跪坐在床上,病态的绯红的脸依旧沉静,可是那双眼睛,不能集中精神望向一点,而是不住地抖动,他张开嘴,嘴唇边上有一点爆起来的死皮,还有一圈小小的牙印,曾杰想象那孩子在门外,是如何地几次三番咬紧嘴唇,才能推开门走进来。 

凌晨张了几次嘴,终于只是问:“你恨我吗?” 

曾杰想,他原来要说的,可能不是这句,曾杰沉默。 

凌晨露出一个好象是试图讨好,却象哭一样的微笑,只有那双含着泪的眼睛里的哀求真真切切,他把手里的皮带放到曾杰手里,轻声哀求:“打我,然后原谅我,好吗?”声音轻得象耳语。 
然后他撩起衣角,趴在曾杰腿上。 

五十三,打我吧 



亲人的冷淡,比鞭子更可怕吧? 


凌晨一直不住地发抖,可是趴在曾杰腿上,倒象是安然了。好似命运已被决定,再无恐惧。 
曾杰呆住。 

他不是想要这样的,他根本没想过还能对凌晨做这种事——在那孩子刺了他两刀之后,他差点被凌晨将坏毛病治好。 

可是,这美丽的背影啊。 

艺术品一样美丽,即又这样诱惑的姿势,别说这是他喜欢的男孩儿,他喜欢的方式,就算是一个陌生人大约也受不了这引诱吧? 

那只拿着皮带的手,情不自禁地过来抚摸那美丽的臀部,完美的臀部,白皙,圆润,曾杰呼吸都变重,他问:“你真的要这样解决?” 

凌晨说:“是。”轻但清晰。是的,就这样解决吧,侮辱也好,疼痛也好,都比那句“走了就不要回来”好。 

曾杰问:“是因为我喜欢吗?” 

凌晨咬住嘴唇,半晌道:“我宁愿这样,我希望我们还能象以前一样,希望你说你活着就不会放手,希望我就算离开,也还能回来。” 

曾杰声音变得苦涩:“你——!”还是会离开吗?可是这样敏感的话题,曾杰问也不敢问,他怕那答案会将他的灵魂切成两半。如果凌晨回答:“是的,以后有机会我还是会离开。”曾杰能怎么样呢?他不能再说:“我活着就不许你走。”因为凌晨会用刀捅他,他也不能说:“求求你,不要走。”出口哀求,只得到嘲笑侮辱;他甚至不能说:“你马上就滚!”不能,他留恋凌晨到没有廉耻没有自尊的地步。如果他问了,他不过是等着凌晨拿刀再刺他一下,而他,能做的只是忍耐。 
趴在他腿上的是凌晨,可是被绑在祭台上等待切割的,却是曾杰的心。 

即使曾杰血流如注,凌晨仍能够在他的伤口上再刺一刀,如果他没有昏过去,凌晨已经准备再拔刀,再刺,曾杰轻声道:“凌晨,你的心真狠。” 

曾杰问:“是不是我对你太好,让你有恃无恐?” 

曾杰没想得到回答,可是凌晨说:“是。” 

是,凌晨对曾杰那么坏,只是因为他知道曾杰爱他,所以有恃无恐,任性放肆,不顾忌曾杰是否会伤心,如果他知道的他的行为会导致失去曾杰的话,他一定会考虑,原来选择权在他手里,他是可以选择是留在曾杰身边还是伤透曾杰的心离开这个爱他的人,可是曾杰表现出来的是“永不永不放手。”那么,凌晨没有选择,那种被束缚的感觉当然会令他挣扎。 

现在,凌晨明白,并承认,是的,是因为不怕曾杰离开,所以才敢这样伤曾杰的身体与心灵,伤了之后,他才想到如果曾杰不爱他了怎么办?他发现他无法承受那样的离弃,生命中离弃他的人太多了,他又比他想象中脆弱,他不能离开这个唯一给他关爱的人,那样太孤单了,如果一个人生活在陌生人中,生活得再好,又有什么意义呢? 

所以,凌晨承认错误,只要曾杰原谅他,他不在乎痛苦与羞辱。那不是为了生活经常要付出的吗?如果我们对自己爱的人一定要保持自尊,那么,最高贵的生活方式就是独自一人。 
曾杰叹息,伸手推凌晨:“不——” 

凌晨哀求:“别推开我,曾杰,还记得吗?你说过,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再给我一次耐心原谅容宽,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曾杰呆了。 

凌晨说: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这爱情不高贵不美丽,那有什么关系?那是一种会痛彻心肺的爱,那也是一种会让他们平和安宁的爱。 

曾杰喃喃地:“这话你也说过不止一次了。”可是依旧狠得下心来,走了又走,刺了一刀又一刀。 
凌晨说:“你也把我打到昏迷吧,然后忘了那件事,好吗?” 

膝上半裸的身体,一遍遍的爱你,他哀求他动手打他,曾杰两腿间已经胀痛,一只手隔着衣服握住了它。曾杰轻轻“呵”一声,身体僵住绷紧,轻轻颤抖。 

曾杰苦笑:“凌晨,我可不是天使。” 

皮带抽在凌晨身上,并不重,曾杰知道皮带是真正会打伤人的东西,即使手上不使劲,皮带自身的重量仍会在人身上留下痛楚与伤痕。 

凌晨还是抖了一下,同时握紧了拳头,那只放在曾杰身体上的手,也轻轻加了力气。 
那个绷紧了的身体,那个微微颤抖的身体,那身体上淡淡一条一寸宽的红色印记,已经让曾杰产生了一种狮子嗜血般的欲望,紧握着自己身体的那只手的微微抽动,简直差点要了曾杰的命,曾杰咬住嘴唇才忍住,马上爆发的感觉。 

身上火辣辣的感觉,除了带来想象不到的痛之外,同时羞耻感还带来了一种奇怪的麻苏苏的感觉,凌晨轻轻咬住嘴唇,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不知道,如果这羞辱是别人加给他的,他大约会用毕生时间来杀死那个人,可是。曾杰,曾杰是不一样的。 

凌晨轻轻握住曾杰那只受伤的手,这个人的鞭打,因为是他心甘情愿接受的,竟会在疼痛之外,带来难以描述的快感。 

曾杰轻声问:“痛吗?” 

凌晨摇头。 

曾杰微微加力,凌晨再一次绷紧身体,这一次的时间长一点,当他恢复呼吸时,额头已经有一点汗。 
曾杰问:“这样可以吗?” 

凌晨咬住嘴唇,不出声。 

曾杰微笑:“如果不行,你可以出声,光是挣扎,我可不管。如果痛了,就求我。”他抬起凌晨的脸:“说是。” 

凌晨挣开,把脸埋在曾杰身上,轻轻说:“是。” 

再打三二下,凌晨的手已经忍不住要过去遮掩,腿上的肌肉也禁不住跳动起来,好似要逃跑一下。曾杰忍不住用力,要看凌晨哀求的脸。 

凌晨猛地遭遇想象之外的剧烈痛苦,被打得身子跳起来,抬起来一张激怒的脸。曾杰笑:“这可是惩罚,如果是游戏,我不会用力的,可是,这是给你的惩罚与教训啊。” 

凌晨垂下眼睛,软下来的一张脸,那样好看,曾杰忍不住过去亲吻:“凌晨,你这妖精。” 
凌晨脸上汗津津的,身上滚烫,被吻后开始有回应,一脸:“我还要我还要。”的表情,吸吮与侵入,曾杰再一次感到激荡。他离开凌晨的嘴,看到凌晨依恋的眼神,曾杰想:“这一次,他真的属于我了吧?”是不是,真的? 

曾杰的肩膀微微传来疼痛,曾杰忽然有一种很痛很痛的感觉,那种被回忆抓了一下的感觉,是吗?凌晨的爱;是没有用的,他的爱里没有慈悲,因为他即不懂得爱而不可得的痛苦,也从未从别人处学到过同情。 

不要谈爱情,他们之间对爱情的定义是不同的,对待爱情的方式也是不同的,曾杰压下心里的感动,同自己说:我们只讲色情吧。 

曾杰拨过凌晨的脸,把他的脸向自己两腿间拉下去,凌晨微微迟疑一下,给曾杰解开扣子,低下头,轻轻含住。 

曾杰抓住凌晨的头发,轻轻摇两下:“我要用力了,小子,让你下半生都不敢再动我一下。” 
凌晨轻轻吸吮一下,没有动,那大约就是答应了吧? 

清脆响亮的声音,让凌晨猛地低下头,痛叫声堵在喉咙里,半裸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这一次的疼痛超出了他忍耐的极限,凌晨双手紧紧握住床上的被子,忍耐。忍耐的过程中,他最想做的,就是咬紧他的牙,可是他不能,他只得张大嘴惨叫,但是发不出声音,曾杰只感觉到凌晨喉咙的震动,他自凌晨的痛苦中得到莫大快乐。良久,凌晨才慢慢抬起头,嘴巴还是被堵着,鼻子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曾杰打第二下时,凌晨已经开始呜咽,那双手开始拉扯曾杰的衣服,然后他的头拼命地摇晃,舌头缠绵地缠绵地开始在他的肿胀的身体上画圈,那大约是在求饶了。忍无可忍,所有可以拖延这毒打的方法他都会使用,那个,是他爱的人,大约,是可以向他求饶的。 

可是这样的剧烈刺激让曾杰兴奋,曾杰狠狠地连着打了两下,凌晨双手猛地抱住曾杰的身体,嘴巴里的器官立刻刺入他喉咙深处,堵住他的气管,令他不能呼吸,可是他已经痛得忘记呼吸。 
不知什么时候,凌晨并没有松手,可是呼吸重又通畅,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精液的味道,凌晨抬起头,看见曾杰陶醉的脸,曾杰说:“对不起。” 

五十四,就这样被你征服(大结局) 



对不起,曾杰轻轻抚摸凌晨的脸,对不起,这样折辱你。 

他想抱起凌晨,凌晨仍在颤抖,他又只有一只手,打人是足够,抱人却有点困难。 
可是凌晨一边发抖,一边挣扎着支起身子,扑进曾杰怀里,抱着曾杰的脖子,紧紧地抱住,以至连曾杰都随着他一起发起抖来。曾杰心痛:“凌晨!” 

凌晨紧紧地紧紧地搂住曾杰,颤抖着,用嘶哑的声音问:“这么痛这么痛都不能昏迷,曾杰,痛昏过去一定更痛吧?” 

曾杰轻轻抚摸凌晨的身体,轻声道:“不,没什么。” 

凌晨问:“那么痛也不肯放弃我吗?” 

曾杰沉默,他不敢说。 

凌晨的身体忽然震动起来,然后曾杰的肩头冰凉,然后听到哽咽声。 

曾杰慢慢地感受着,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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