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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闻白姑的话,有些不知所云,白姑看出了我的疑惑,说:“你身边的这位或许知道些什么。”
孙遇玄闻言,面无表情的看着白姑,我看不出他的想法,是默认,还是不屑?
“一开始,我确实想除掉你,因为我以为你是我路上的阻碍。”白姑看向孙遇玄,毫不掩饰的说:“但后来,我发现你跟我是一路人,有些东西,还需要你的推波助澜。”
“抱歉,我跟你不是一路人。”
孙遇玄冷言道,然后作势要向白姑攻击,白姑笑笑说:“除了刚刚那个鬼,还没有鬼敢主动和我打。”
白姑说完这句话之后,一双黑绰绰的眼睛看着我:“姑娘,你跟他关系不错啊,逃跑的时候,那抱得叫一个紧,到底哪个鬼才是你的男朋友啊?”
她这么一说,我立马在心里暗叫一声惨了,这下子孙遇玄百分之百可以肯定,我刚刚在山上的时候欺骗了他,而且我当时说的还有模有样的,他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况,一定会被气死吧。
也对,白姑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挑拨机会,她就想让我跟孙遇玄闹分裂,然后她好乘虚而入,现在晓冉死了,她们没有办法再用我的命去给晓冉过寿,但这并不代表着她会就此收手,她和姑姑,一定有更阴毒的办法来要我的命!
孙遇玄身上的黑气凝聚成绳,轰然攻向白姑的胸膛,而白姑里面穿着软金铠甲,所以她并不惧怕孙遇玄的攻势,果不其然,前一刻还气势滚滚的煞气,在与白姑软甲相撞的同时,却飘散而去,如用烟雾。
“哎,你可比先前那个鬼弱多了。”白姑叹了一口气,故意挑唆道。
而我,担心的不是他们此刻谁能赢,而是我事后该怎么对孙遇玄解释,早知道现在会落得个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我还不如老老实实的交代呢,本来没有什么的,这么一遮遮掩掩的,反而还跟有什么了似的。
白姑两手开印,左右开工,抵挡孙遇玄的进攻,而此时的孙遇玄,只是一直严肃的绷着一张脸,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
孙遇玄身上的黑色煞气,与白姑手上的印相接时,就像冷兵器与大地相擦,迸发出了火星一般,看的我心一会提紧,一会儿落下,就跟坐过山车一样的惊险刺激。
其实白姑完全可以不用多此一举,在这个时候插手,难不成她已经有了必胜的打算?
就在这时,白姑的二手轻移摆出莲花状,她嘴中念着经文,仿佛无形之中安了个扩音器似的,连我都听到头皮发麻,更别说孙遇玄了,他好似被人忽地困住了手脚一般,站在原地捂着头皮,他的脸一阵绿一阵黑的,我怕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变成一副青面獠牙的模样。
白姑念经的口,却忽地不动了,她对孙遇玄说:“现在还有逃的机会,我做的事情,可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但如果你想要给她陪葬的话,我也不拦着。”
“我跟你走!”
在她下一句经文即将要说出口的瞬间,我赶忙阻止道,白姑显然有些惊讶我竟然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这一番话。
孙遇玄想要拦我,但他的脑仁还在阵痛着,最终只能作罢。
我低着头,乖巧的向白姑走过去,一边走着,一边求白姑不要再念经了。
白姑看着我,满意的说:“想通了就好,能想通的人才会少受罪……”亚华有号。
白姑的话还没说完,便戛然而止了,青灰色的眼珠微微愕然的瞧着我,因为我并不是真的来向她求饶。
在他和孙遇玄打斗的期间,我艰难的捕捉到她身上的软金铠甲,看似天衣无缝,但其实在腋窝地下,有一节稍稍出来的金丝,或许那就是整件衣服的关键处,或许拉一下那地方,铠甲就会脱落,少了这个东西做防护,白姑的能力将会大打折扣。
所以,在白姑跟我说道理的瞬间,我便拉上了这里。
过不其然,在我狠狠一抽之后,整件衣服就像失去了主心骨一般,软软的脱落了下来,然而我还没有高兴多久,那鱼鳞一般的衣服进掉落在了我的胳膊上,瞬间把我的胳膊给缠绕死了。
我再看像白姑,只见那软金铠甲依然在她的身上,而我胳膊上的这一节,便是从软金铠甲上脱落下来的。
那东西就像蚂蟥一般,狠狠的吸附在我的胳膊上,白姑不紧不慢的说道:“要想除掉它,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你的皮给割了。”
“就知道你个丫头坏点子多,今天我也是让你见识一下,为什么叫做姜还是老得辣。”
她话音刚落,孙遇玄便拍地而起,从白姑的后方进攻,但是白姑只用稍稍动动嘴皮子,就能让孙遇玄无力反抗。
胳膊上的东西仍然不断的往肉里钻,就像是一片片刀片,硬生生插进皮肉里一般,此时,我的五指已经肿胀的如同馒头,上面布满鳞片,活生生变成了一只恐龙的爪子。
192。mywife
我试了试握力,很强大,强大的我都惊讶的闭不拢嘴,丑是丑了点,但能派上用场就行。
我在周围找了一块大石头,单品手指的握力便轻松将它提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一时间不知道的如何应对,但是看到孙遇玄被白姑打得节节败退之后,我便意识到,现在不是不知所措的时候。
于是我提起爪手,朝白姑进攻,白姑对我的变化有些始料未及,毕竟她的主要目的不是让我变得可以与她抗衡,我唰的一下,将手挥了过去,阻隔白姑对孙遇玄的进攻,毕竟白姑眼睛看不到,所以这一下,她并没有来的急躲闪。以至于胳膊上竟然被我挖出个血口。
白姑甩出她之前用来对付无影的佛珠,将它套到了我的手上,她一念经,那佛珠便紧紧的收缩的起来,疼的我浑身一弓,但是我很快的便镇定下来,因为我发现我手上的力量似乎是可以撑开它!
于是我猛地一撑手,佛珠便哗啦啦的掉在了地上,白姑见状,脚岔开呈大字。手中画了一个圆形。那佛珠便被吸到了她的手掌之中,不过一会儿功夫,又变成了一串完好的佛珠。
白姑立即咬破手指,在佛珠上的奋笔疾书写什么,大喝一声:“星罗满布!”
她二手一撑,便将手中的佛珠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朝我扔了过来。这么多颗佛珠,总有一个会打中我,而且我能感觉到,白姑这招法力十分的强!
就在我准备用爪去迎战的时候,孙遇玄挺身而出,运起煞气,将佛珠一一包揽。然后朝白姑扔了过去,白姑虽然年纪大,但柔韧性却超强,几个闪躲,便将飞去的佛珠全部躲开。
而孙遇玄经过这一下,仿佛受了重创,就跟一只被打碎翅膀的蝴蝶一般,我甚至有种他的身体被打穿了的错觉。
“孙遇玄!”我担忧的叫了一声:“白姑,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想要干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现在不毕急着问。”白姑看向我,然后手里拿着一枚舍利子:“你现在该乖乖跟我走了吧,否则我立马叫他魂飞魄散。”
孙遇玄的嘴角流着污血,而不似之前,流的是浅蓝色的血,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气血将近么?
“别!”我立即出声,道:“我跟你走,我现在就跟你走!”
我焦急的说,生怕白姑一个没听见,就将手中的舍利子丢了出去。
“这才对嘛,早这么做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年轻人啊,就是要吃点苦头才张教训。”
我不敢在饭放肆了,走到了白姑身边,我跟白姑都是背对着孙遇玄的,正要走,我却忽地感觉到白姑往身后丢了什么,以至于耳边传来了清晰的爆破声。
那枚舍利子?!
我眼角一痛,猛然转过声,只见方才还躺着孙遇玄的地方,此时只余留一片乌烟瘴气,白姑骗了我,她还是扔了手里的舍利子!
刹那间,我只感觉头顶上有雷轰然响过,有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开来,我忽地腿软,差点跪倒了地上,我的眼睛通红,疼的抽搐。
难道孙遇玄……
死了吗?!
“啊!”我怒吼一声,举起手臂就朝白姑的脖子上挥去,势必要打断她的脖子。
然而我的手,却在白姑的一掌下彻底没了力气,白姑不急不缓的说道:“丫头,你太天真了,这么好的机会可以让他死,我难不成还会放过他?”
“只可惜。”白姑叹了口气:“只可惜他已经魂飞魄散,不能投胎做人了。”
“你把他还给我!”我像头发怒的狮子一般嚎叫着,悲伤的感情压抑的我几乎无法呼吸,我感觉自己就快要死了,甚至比死还要难受,我所有的悲伤都化作愤怒,就像是一个气缸,压爆了缸塞!
我一拳捶到白姑的脸上,直接将她一个眼球捶了出来,我不管她是个老太太,我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让她给孙遇玄抵命!
不,抵不了,就算白姑死了,孙遇玄也回不来了。
我浑身的肌肉因为愤怒而隆了起来,整个人就像一头即将变身的怪兽,我好恨,好恨!
趁白姑还没有起来的瞬间,我又朝她的面门捶去,这一拳力气极大,足以打爆她的脑浆,然而再捶下去的那一瞬间,我却扑了个空,一拳砸到了地上。
白姑在我身后起身,一口气还未落定,我便迅速转身一拳挥了过去,白姑这次却握住了我的拳头,我还是头一次听到她气喘吁吁得声音。
她说:“你难道还要杀人?你杀的人还不够多么?你身体里住着那么多得冤魂,一旦我念了渡亡经,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死之前,你得先死!”
我像发了疯一般的和白姑对抗起来,渐渐得,竟然有了招式,而白姑慢慢得有些招架不住了,纵然她再厉害,可体力终究比不上我,不出几招,她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脸色发白。
而那个所谓的渡亡经,她是绝对不会念的,至少现在不会,就算念了又怎样,大不了一死,可就算我死了,也找不到孙遇玄了,再也找不到了!
我攥紧拳头,朝白姑挥出致命一击,这一拳直接打到了白姑得胸骨上,就算她有软金铠甲护体,也终究被我打的口吐鲜血,白姑捂住胸口,朝后踉跄了几步,就在我准备乘胜追击,将白姑一击毙命时,面前却忽然被扔过来了一个烟雾弹。
我被呛得流泪,就一个揉眼睛的动作,变让白姑被绝尘而去的车子给接走了,胸口淤积的愤怒无法抒发出来,我朝着夜空中大声嘶吼,就像一头发怒的野兽一般,原始的的愤怒支配着我的神经。
吼累了,我双腿一软,瘫倒在了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从干涩得眼眶中钻了出来,宛如一根根钢针,用力刺着我得眼球。
我的嗓子沙哑,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就是所谓的失去么,一种绝望而又难以释怀的痛,他在的时候感觉不到,但他的离开这刻,我才体会得到,原来孙遇玄不仅住进了我的心里,还将它带走了……
就在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昏厥的时候,一声小小的嘤咛吸引了我得注意力,像是一个重病患者竭力发出得最后一次挣扎,刹那间,一股细细麻麻得电流,如同一条蛇一般游走过我得身体的角角落落,让我不由的汗毛树立,全身的细胞都活了过来。
我朝那个发出轻微声响的地方走去,然而走过去之后,却只看到了一堆杂草。
“噗通……”我仿佛听到了自己溺水的声音,我捂着脸,嚎啕大哭了起来,我还在期望什么呢,人没了就是没有了,怎么可能还会回来!
我跪在了地上,手里抓着杂草与乱石,像是在拼命抓住孙遇玄生命的尾巴一样,但面前仍然是一片虚无,无止尽得虚无。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我哭得撕心裂肺,整个空气中都是我大哭得声音,凄凉至极。
就在这时,身后却传来了一声轻笑,我浑身一怔,僵硬的扭过头。
暗夜中,黑色妖姬一般的那个男人,脸色苍白,眉目深刻,红的发黑得嘴唇带着极致妖冶的笑容。
他像纸片一样薄,在我心里,却比一座雕像还要沉重。
我愕然在原地,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是出现幻觉了吗,我双目圆睁,痴傻的看着他。
孙遇玄虚浮的笑了一下,展开残破的双臂,对我说:“老婆,我想抱抱你。”
我闻言,眼眶狠狠的热了一下,滚烫得眼泪盈满了眼眶,以至于我浑身都在微微抽抖,哭的哽咽。
我站起来,奔入他的怀中,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哭得就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可我根本顾不得擦,只是一昧的哭,似乎要把自己的无助通过眼泪发泄出来。亚华土技。
我抱着孙遇玄腰部的手用力捶打了他一下:“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你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痛苦,你为什么……”
我的泣不成声,不断的抽噎,难受的就好像肺部积了水。
“差点就死了,但想到你……”孙遇玄用手轻抚我的脑勺:“就舍不得死了。”
我又打了他一下,哭的特别伤心,嘴里含糊不清的说